最后的晚餐,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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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最近的气氛非常微妙。
贺家入赘的先生一辈子没想到自己儿子居然会怀孕,他居然是怀孕的那一方,居然还是未婚就……心里难免积郁,血压一高,每日头晕心悸,更是时不时怔住发呆,思量几个月后怎么登报宣布孙女降生,还要把这件不光彩的事遮掩过去,一天好几次叹出气来;
一家之主贺女士自己也怀过,虽然怀孕没什么大不了,但看到自己儿子怀了,总难免感到微妙。一思及此,再看贺凯好得出奇的胃口和睡眠,微妙就变成几吨微妙,皱眉快把眉心纹都皱出来了;
刑澜作为客人,本来便不宜有表示。他见惯风浪,表面风平浪静,谈笑风生,让管家暗生敬意,但实为奸夫,内心深处难免一丝两丝心虚;
最无忧无虑的反而是“丑闻”中心的贺凯,地雷已经炸了,罐子已经破了,别人心里压着事,他倒是一身轻松。吃得好睡得好,按医嘱适量运动,晚上再要刑澜献身“运动”,日子过得不知多滋润。
这天晚上,贺凯晚餐吃饱喝足,用餐巾擦过嘴,笑出牙齿,“诸位慢吃呀,我先退席了。对了,刑叔叔,待会我们下棋吧?”
他转身走了,齐昊略带伤感,“年轻人就是这样,不愿和父母多呆。”
刑澜眼皮一跳,微笑掩盖过去,“他是怕父母过度解读,生出许多不必要的担忧。”又道,“学长和贺阿姐今晚不是要去音乐会吗?”
那是他们社区的一个小活动,富人区自己办的青少年音乐会。给父母们展示自己孩子们的音乐才能,毕竟都是聘请名师重金培养出来的。
贺家夫妇穿了礼服,音乐会后还有自助小酒会,但他们不打算久留,提前在家吃过晚餐。
晚八点,刑澜去贺凯的房间。
敲门后等上半分钟,贺凯才晃出来开门。
他睡了一小觉,养精蓄锐,猛兽吃饱喝足睡够了,看刑澜身后走廊上没人,凑近他颈侧深嗅,“好香啊,刑叔叔又洗过澡了。”
那截脖子白皙修长,贺凯鼻尖都快蹭上去。把刑澜带进房间,舌头就舔上。
自从他肚里有了那个胚胎,刑澜对他的态度不得不好,几乎每次都满足他。有肉吃,野兽当然更变本加厉要吃个够,他把刑澜按上沙发,牙齿迫不及待陷入衣领下的平整皮肤,握着刑澜的手就往自己胯下按。
“……今天我想要,要操刑叔叔,真的操进去……刑叔叔摸一摸,我多饿呀。”
刑澜被他咬得好气又好笑,“我看你精神很好,不像饿了。”
那条湿热的舌头就舔到他耳侧,牙又咬住脖子,皮肤被舔舐和沾湿的黏腻感让刑澜本能的不悦,背后发麻,眉眼间浮现忍耐神色,手里被塞进更滚烫的肉棒。
“那我不饿,刑叔叔饿,我马上就来喂刑叔叔——”
“你真是……”刑澜简直拿他没办法,不能对孕夫动手。更何况是不要脸的孕夫,他稍微压制一下,贺凯就要大呼小叫肚子疼难受要流产了。
刑澜一不反抗,长裤被扯下,臀缝被分开强行侵犯。
贺凯对准他的嘴咬,不让他有说话的机会,“我给刑叔叔摸摸穴,刑叔叔也给我摸摸……待会好喂你……”
贺凯的手指沾湿润滑,但没有裹套,肆无忌惮的撑开黏膜,“刑叔叔一定吃药了,大肉棒要不戴套吃才能喂饱你……”
刑澜被他压在身下,手一握抓到他的东西,带着毛发,“毛都不剃就要喂?”
他两颊上浮起淡淡的红,眼角水光泛起,贺凯下身胀得更难受,抽出插穴的手,拉开穴口,厚着脸皮,“带毛的吃起来才爽!”
刑澜道,“你还真不要、脸……”
他臀缝间的穴口已经被戳软,皱褶闪着油光,贺凯抬高他的腿一口气插进去。刑澜有一段日子没被操过,闷哼闭眼,贺凯变本加厉往里顶,咬住他的乳头,含糊叫嚣,“谁不要脸……谁被操开了就喜欢叫老公……叔叔穴里才多久没碰就紧了,让我给你操松……”
贺凯之前比谁都怕被人用孩子逼宫,操他自己必须戴套。现在怀上了,破罐破摔,不在乎套不套,第一次肉贴着肉操刑澜。
没有那层橡胶薄膜润滑,皮肉紧贴,抽插热度更高,本来就滚烫干涩,还被贺凯的阴毛撩着穴口和偶尔露出的一点黏膜。
贺凯操了几下,插到底不动了,用小腹蹭刑澜硬起来的阴茎。
“刑叔叔又被操开了,洞里会自己吃,那我就不喂了。”
刑澜穴口被他的毛发弄得又热又痒,他放开手脚不动,刑澜只能坐到他身上,自己动,撑起腰吞吐那截肉棒,在贺凯的鸡巴上操自己,让贺凯享受被骑乘的快感。
这样进得太深,他动着动着,肩背发出一层薄汗,就连大腿根都发潮。
刑澜一边操自己,一边用手抚慰阴茎。他有生之年,还没吃过这样的亏,更别说被人内射,还是个比他小十几岁的小王八蛋。
他的高潮就要到来,但贺凯显然不想跟他的节奏,按住他的胯骨狠狠顶,想要在他高潮以后继续操他。
刑澜一时起了好胜心,按住自己的胀硬的阴茎,压到最低,把贺凯的那条东西吃到底,紧紧夹住,居高临下地看贺凯眼里自己的倒影,“老公,射给我。”
贺凯一愣,眼前发白,控制不住全交代出去,精液全射在刑澜体内。
刑澜喘息出声,闭眼缓了几十秒,才重新能动,抬起腰从贺凯身上下来。
贺凯却还偏偏摸一把他的穴,“刑叔叔赖皮,非要我射。”
刑澜扫他一眼,贺凯立刻闭嘴,横竖占了便宜,吃到一顿好肉,全身都浸在爽过的余韵里。
刑澜下床,站稳看看大腿,眉头压低。但也不洗澡,先披上浴袍,去露台抽烟。
贺凯躺着支起头,啧啧感叹,“刑叔叔宁愿去抽事后烟也不陪我。”
刑澜似笑非笑,“那叔叔操你?”
贺凯理直气壮,“我怀孕了怎么能操我。”
刑澜懒得搭理他,出去抽烟冷静。
天色已暗,露台正对花园,月季的香味随着晚风拂来。
刑澜点燃一支烟,身上的潮汗被风吹着,逐渐干爽。
自从贺凯被查出怀孕起,刑澜就引以为戒,吃避孕药保证自己不会蹈他的覆辙。
作为让他怀孕的奸夫,刑澜隐约的良心发现,对贺凯态度越来越和蔼,和蔼到……
似乎有点过了。
他怀孕了怎么能操他?
他怀孕了,为什么就不能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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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