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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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澜抽完那支烟,开落地窗回房。
房间里已经看不见贺凯,隔着浴室门,能听见浴缸放水声,和贺凯口哨吹小调的声音。
浴室里水雾弥漫,大浴缸对另一面落地玻璃,只要拉起窗帘,就能俯瞰花园。
看不出来,贺阿姐宠儿子宠到能让贺凯的浴室拉起窗帘,就变成露天。
贺凯还陶醉在他的小调里,哼完才泡在热水里叫了声,“刑叔叔。”眼睛一转,也许在考虑,想再在水里操刑澜,但是刚吃饱肉,一时半会不想动。
刑澜掬一捧热水浇在他肩头,手掌顺着肩线向下,捋到他下身的毛发。
贺凯泡在水里,享受地张开腿,了然感叹,“看来刚才操刑叔叔操得太爽,您还想来第二轮。”
刑澜指缝勾住他的阴茎毛发,“但是我想摸没毛的。剃须刀在哪?”
贺凯指了位置,刑澜顺手给他的浴缸放水,去拿剃须刀和泡沫。
贺凯看他的身影,不由得有些心痒。刑澜把浴巾垫在他身下,打上泡沫给他剃毛,贺凯下身反而发胀。
他看见刑澜垂着眼睛给他剃毛,漂亮修长的手动作稳妥又细致,心痒胯下也痒,嘻皮笑脸蹭刑澜的手,“老婆,那么怕被操的时候毛扎到你,刚才是不是被磨红了。”
刑澜没回答,唇角眼角天然带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
贺凯当他不好意思,被他剃得光溜溜的,毛发里的那根觉得凉,却半翘起头。
刑澜用浴巾擦干净泡沫和发茬,重新放热水进浴缸,“不是买了和内裤配套的小背心吗,穿给我看。”
刑澜态度太平静,贺凯直觉不好,可他怀着刑澜的种,刑澜能把他怎么样?那点不好被迅速抛到脑后。
他啧两声又咧嘴笑,“刑叔叔口味好重,想要我穿小背心操你。”
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觉得刺激。穿着小背心操刑澜……有种颠倒逆反的快感。贺凯湿答答的走到浴巾柜里翻出同是蜜桃色的丝绸面料,上面是一件带后卡扣的少女款胸衣,下面还缀着一圈裙摆,半隐半现半透明的真丝,像小短裙稍稍盖到屁股。
他两条手臂伸进背心肩带,浅桃红的丝绸立即贴在湿淋淋的蜜色皮肤上。
贺凯背对刑澜,“刑叔叔帮我。”
稍微穿上一点小背心,比背面全裸更有冲击性。甜美的蝴蝶结衬着带水珠的背肌和臀肌,裙摆边下露出有力的大腿……
刑澜站在他身后,双手托住他的胸,让能松紧的收缩带贴合胸肌,手指玩弄乳头。感觉乳头都硬挺,顶起一小块柔滑丝绸后,才绕到贺凯背后,帮他仔细扣上小背心后面的三排排扣。
他的胸把内衣撑起弧度,贺凯也知道他的胸看起来一定很好,挺胸抓刑澜的手到自己胯下那根,“刑叔叔看到我穿小背心,要给我撸,还要让我射脸。”
他顶胯甩屌,硬起来的鸡巴顶起一点裙摆,真不知廉耻地晃动两下。刑澜在他同样饱满的臀肌上一拍,“内裤到哪去了。”
贺凯被打得哼哼唧唧,嘴里抱怨,“被刑叔叔弄脏,扔掉了。”
刑澜抓住他的臀肌,贺凯尾椎升起颤栗,听见刑澜带笑在他耳边问,“前面吃饱了还要再吃,后面不想要?”
贺凯没来得及说话,那根手指滑进臀缝,找到贺凯放在旁边的润滑,指腹涂抹穴口。
他后面想要,但不想被操——每次被刑澜操,他都好像被刑澜控制了。就像被老虎咬住屁股,无法挣脱,失控的恐惧混合快感……
但现在他怀着,刑澜一直很有服务精神服务他。贺凯堂而皇之要求,“要手指!”只有手指插进去,就当刑澜给他按摩前列腺。
刑澜的声音又悦耳又可靠,“要手指。”
漂亮的手指插进去,湿湿滑滑缠在皱褶里,准确找到舒服的点,按得贺凯喘出声。
小洞里酸胀,然后是一股一股的酥麻。他扶住浴缸翘起屁股,屁股就被打了。
打一下里面绞一下,没多久屁股热乎乎的,里面也热乎乎的。小洞含着刑澜的手指,贺凯爽得脑子飞到云端,一边享受被刑澜按摩,一边撸起前面。
可突然之间,手指撤出,沾着润滑的手稳稳扣住他的腰。贺凯连扭头都不行,被弄软的穴顶进什么大得多的东西,一口气插到底。
贺凯在被插到前列腺的同时射精,头脑空白,一秒多里是懵的。待他回神,刑澜已经开始动了,他被卡着腰,断断续续不可置信,“你怎么能……操我!”
我怀着孕,他怎么能操我?!
贺凯惊愕,嘴里要说话,却被刑澜的手指塞住。
他抓住贺凯的裙摆,把真丝纱蕾丝边压到贺凯舌上,缓缓动腰,“你操我比我操你激烈多了,孩子都没事……放心,我会温柔的。”
他的肉刃湿漉漉的,长度足够,慢慢地出入。黏膜和肉棒接触的时间放到最长,顶到酸软的那一点的时间也长。
贺凯被他操得用鼻子呻吟,屁股里想夹紧拒绝,却被操松。口水不停分泌,湿透嘴里的薄纱,顺着纱流到蜜桃色的内衣上。
刑澜抽出手让他说话,贺凯控诉,“你、啊、骗我……”
这次确实不够光明正大,刑澜一笑,语气带点哄劝,“小骚货乖一点,让你射脸。”
贺凯一激灵,口干舌燥,喉结滚动,立刻识时务地迎合,“澜哥哥好长好硬,小骚货不行了……唔!”话没说完,就被刑澜堵住嘴,“咬住。”
那截裙角回到他嘴里,贺凯乖乖叼起裙摆,翘着屁股挨操。
越操膝盖越软,两腿之间的鸡巴越硬。刑澜控制抽插速度,拖着不射,却把他操射。贺凯前面软了,腰背也软得下滑。高潮后还被操,屁股里面酸得受不了。他身上的小背心乱七八糟,肩带滑落,坚硬发胀的乳头露出来,打定主意求饶,什么都敢说。
“澜哥哥……小骚货要被操尿了……澜哥哥射给我……”
无处借力,就抓住窗帘稳住上身,努力夹紧穴催刑澜完事。
偏在此时,喀啦一声,黄铜的窗帘柱这么多年没承受过拉扯,猛然从一侧掉落。
整幕窗帘落地,浴室正对花园。下面的佣人尖叫,贺女士和丈夫提前回家,在花园里散步,同时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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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