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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首与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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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啧预判失误…还以为可以写到doi没想到才写到第一发,玩具play只好放在下一章了

来个小彩蛋~

-----正文-----

红塔(五)

肯特发觉卡洛斯在疏远他。自从祭月典礼他对卡洛斯告白后,卡洛斯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原先总是一副游刃有余又漫不经心的样子,温和地微笑着说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挑逗话语,即使是在监视台上视线也总是牢牢地盯着肯特。现在却连监视台都不去了,肯特一连六日都没有在监视台上见到卡洛斯,原先负责监视的那个神官又回来了。有时即使偶然遇见,卡洛斯也像没看到他似的,甚至连赐福都像对待其他村民那样,肯特满眼殷切地看着卡洛斯,而他却只是淡淡垂眸盯着手中的清水。

肯特面上不显,心中却有些焦躁不安。于是这日赐福后他再次将卡洛斯拉到了红塔后门处的楼梯间内。肯特原本有许多想问的话但在看到卡洛斯淡漠的眼睛时一下子堵在了喉咙里,楼梯间里静默了一瞬卡洛斯便开口问道:“肯特先生有什么事吗?我一会还有工作。”

“为什么躲我?”

“躲?肯特先生未免有些高看自己了。”

“那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

“……”卡洛斯无奈抬眸看向肯特,却被那双眼睛里近乎灼热的情绪烫得越发不自在起来。热切、真挚、饱含爱欲,却又因为一丝怒气与不易察觉的委屈而显得格外的…性感。

卡洛斯喉结滚动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有些哑,“…肯特先生应该清楚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简单的肉体关系不好吗?我喜欢的只是你的身体而已,也希望你不要把这段关系搞复杂。”

“为什么?”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卡洛斯被肯特这一声闷闷的“为什么”问得心中酸涩,但仍伸手拉开了楼梯间的门,“我也算爽过了,答应你的事会做到,至于其他的肯特先生还是及时止损的好。”

肯特没有再出声,只默默看着卡洛斯越过他走了出去,脑袋里一片混乱。

接下来的一个月两人就像从未认识过一般,肯特仍是一个普通且沉默寡言的渔夫,卡洛斯仍是一个温和有礼受村民信赖的小神官。不一样的是,卡洛斯再也不会用含着笑的目光追寻肯特,而肯特却总是默默地注视着卡洛斯,心中五味杂陈。

月余过去,他无比清楚自己对卡洛斯的感情并不是一时冲动,即使两人的初识很是荒唐,但他不得不承认对于日渐麻木的自己来说,卡洛斯简直像荒芜土地上突然之间破土而出的一朵玫瑰。这座岛是一个禁锢吞噬灵魂的牢笼,他挣扎无果又被过去的噩梦所困,比起绝望更多的是滔天的孤独。卡洛斯的出现让他隐隐有一种找到同类的狂喜,甚至可以说抚慰了他几近枯竭干涸的灵魂,他又怎么会不爱这朵给予他生机的玫瑰?

——

今天是卡洛斯等一众“白廷血液”成为正式神官的日子,继任典礼早上便开始了,村民们都要参加并认识这些新的“神谕的执行者”。肯特也在人群中,自卡洛斯出现他的视线便再没有移开过。正式神官的衣服并不像卡洛斯之前穿的白袍那样宽大单调,而是有着暗金色底纹的绸制白袍,料子看上去极为光滑似乎动动肩膀那衣服就会滑落。腰间是一条三指宽的银色腰带,像锁链似的将卡洛斯的腰束得极细,领口又开得很深,微微一动便能看到勾人的锁骨和白皙的胸口。肯特看得眉毛都皱了起来,心中暗骂白廷这什么破衣服,花里胡哨的不正经。

卡洛斯感受到了肯特的注视,但仍自若地与旁人说着话。典礼冗长又繁琐,卡洛斯感觉自己都有些昏昏欲睡了,却突然察觉到另一个视线停留在了他身上。与肯特坦率热切的视线不同,卡洛斯在察觉到的一瞬间突然生起了一种被毒蛇盯上了的感觉,阴冷、顽劣、还带着些发现新猎物的愉悦。卡洛斯抬头,看到祭司正一步步从红塔上走下来,不怀好意的目光不加遮掩地落在了卡洛斯身上。卡洛斯作为这一批血液中最为出色的代表,被众神官认为是接任祭司一职最好的人选,此时也正站在继任神官们的最前边准备接受祭司的指点与教诲。

卡洛斯面不改色地上前对祭司露出一个温和又恭敬的笑容,微微欠身。祭司伸出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肩上,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在村民们看来这是神官继任仪式上正常的一个环节,每位神官都要在祭坛上与祭司进行“灵魂的交流”,接受祭司的指点。但肯特敏锐地察觉到卡洛斯与这位祭司之间的气氛似乎不太对,卡洛斯背对着他看不到表情,但他却在祭司脸上捕捉到了一抹恶劣的笑意。

卡洛斯感觉落在他肩上的那只手又冷又潮,像眼镜蛇的蛇腹。这只手搭在他肩上的力道很轻,但存在感却极强,指尖暧昧地蹭了蹭卡洛斯的肩颈。卡洛斯身体一顿,微微抬眼做出一副恭敬喜悦又微微困惑的表情——符合第一次与祭司近距离接触的年轻神官的表情。祭司看到他抬眼脸上戏谑的笑意更重,手指更肆无忌惮起来,先是轻描了描锁骨接着缓缓下滑抚上了卡洛斯半敞的胸口。

“祭司大人……”卡洛斯看着祭司那张还算得上英俊但眉宇间总有一种鬼蜮之感的脸,强迫自己做出一副又惊又喜的羞涩模样。祭司好男色在神官之间并不算什么隐秘的事情,红塔中除了那些被迫害囚禁的村民,还囚着不少陆上买来的男宠和倒了大霉被祭司看上的年轻渔民。卡洛斯心中微动,祭司还是头一次对神官表现兴趣,这个老神棍虽然生活靡乱但警惕心却很强,每每出现总是有不少白廷警卫保护,在红塔顶层的住所亦是守卫森严难以靠近,被他看上虽然挺恶心但也是一个接近他下杀手的好机会。

“卡洛斯是吗?”祭祀突然开口,他细细打量着卡洛斯的脸,“引领神官说你年轻出众,果然如此。”

“承蒙祭司大人抬爱。”

“不过想要胜任祭司一职,还需要‎‍‍‌调‍‌‍教‎‎‌‍。”祭司满意地点了点头,抬手轻轻捏了捏卡洛斯的耳垂,暗示与暧昧的意味十足,卡洛斯面不改色含笑施礼后转身下台。

肯特并未像其他村民那样垂首以示恭敬,他眼睛一错不错地紧盯着祭台上的两个人,在看到祭司那只手在卡洛斯肩颈游移时就已经握紧了拳头,此时看到那老神棍伸手捏了卡洛斯的耳垂更是一阵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上去用鱼叉把这个老东西刺死。然而在看到卡洛斯不仅没躲甚至脸上带着略显羞涩的笑意时,肯特的妒火一瞬间差点将理智冲散。尽管心中依然妒火熊熊但他还是冷静了下来,原本就深邃的眼眸此时沉沉地盯着祭司离开的方向竟显出些阴郁来。

——

是夜,冗长无趣的典礼结束后是白廷内神官们的聚众宴饮,卡洛斯看上去风度翩翩地应和着已经有了醉态的众神官们,实则内心已经厌烦透顶,又被迫喝了不少酒,脸颊有些酡红,他寻了个借口出了白廷想要走到海边透透气。村民们平时打渔用的小船此时都停靠在岸边,月夜下的岛上一片静谧,只有白廷中时不时传来欢声笑语。

卡洛斯望着这些渔船有些出神,不禁想起了他第一次到监视台上看到肯特的场景,许是有些醉了,他突然难以自抑地想念起肯特来。

“卡洛斯。”熟悉的低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卡洛斯一惊还没回头就落入了一个带着阳光味道和略微鱼腥气的温热怀抱中,肯特拥住他低下头弓起身在他的颈窝处蹭了蹭,滚烫的气息扑在肩颈让卡洛斯觉得那一块的皮肤有些‍‌‌‎酥‍‎‍痒‍‌‌‎。

“你……”

“和我做。”

卡洛斯刚要说话就被肯特有些粗暴地打断了,这一句带着些命令口吻的话一下子把卡洛斯噎住了。

“肉体关系而已,不是吗?”肯特一改往日沉默寡言的样子,恶魔低语一般在卡洛斯耳边轻声道,“还是说神官大人,怕我伺候得不够周到?”

明明都是自己曾说过的话,此时听到肯特一字一句地说出来卡洛斯突然觉得心里酸涩又委屈,被微醺的酒气一烘愈发令他难过起来,他没有再出声只是沉默地握住了肯特的手。

肯特将他拦腰抱起,抬起长腿跨入一只渔船,渔船承了两个人的重量猛地晃了晃,在水面上荡起一阵水纹。卡洛斯不确定自己究竟有没有醉,他看着似乎有些生气的肯特心中难过愈发放大的同时还攀升起一股难耐的痒意。

肯特看着仰躺在船上的卡洛斯,他还穿着白日的衣服,本就极低的衣领因为方才的动作愈加敞开,在月色下露出莹白的胸口和两点樱红。那条银色的腰带在月色下熠熠生辉,更衬得那腰肢劲瘦勾人。肯特眸色晦暗,深绿色的眼睛此刻就像一只在黑暗中盯上了猎物的狼,危险锐利又万分迷人。卡洛斯伸手想要勾住肯特的脖子,却被肯特一把抓住了手腕,同时腰带被一把抽下,卡洛斯还未回神双手手腕就被肯特用腰带死死捆住动弹不得。

“你做什…唔、”卡洛斯话还未说完就被肯特吻住了嘴,湿热的舌像攻城摧池一般挑逗勾缠着他,卡洛斯被吻了个猝不及防,只得慌忙呜咽着吞下两人的口水,但仍有些许从唇角流出顺着脸侧滑下,被月光映成一道银色的水痕。

两人伏在船上吻了许久肯特才松开卡洛斯,满意地看着那两瓣被吮得鲜水光晶亮的唇,伸手拨了拨唇瓣带出一条黏腻的银线来。卡洛斯被吻得有些缺氧,刚喘过气想问肯特发什么疯,唇间就被塞进了两根肯特的手指,那手指惩罚似的轻轻夹了一下他的舌头,又缓缓抽送了两下直到那两根手指被口水濡湿透彻。肯特着迷似的盯着卡洛斯的脸,两颊绯红,浅紫色的眸子不知什么时候覆了一层泪水光莹莹,唇瓣晶亮嫣红,被他的手指来回拨弄着,口水被手指带出顺着嘴角流到脸侧,‎‍‍‎色‍‍情‌‍‌得让肯特下身硬涨起来。

“哈、呼…”手指抽出卡洛斯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喘着气质问道,“你疯了?绑我做什么?”肯特却一改往日乖狗狗的模样,直起身抬手将额前碎发向后拢去,脸上的表情颇为阴郁,像是带着怒气却又饱含‍‎‍‎‌情‍‎欲‍‍‌‌,看起来性感又极具威慑力。

“绑着你操。”他伸手捏住卡洛斯的两颊,“以免我的神官大人不乖,被别人勾走。”卡洛斯被他着充满侵略感的话语动作惊了一下,习惯主导位置的自尊心想要发作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面对这样的肯特他突然发觉自己连腿都是软的根本不想反抗。卡洛斯突然有些羞恼,咬住唇侧过脸不再出声,心中暗暗猜测今天祭司对他动手动脚是不是被肯特看到了。

肯特看他这幅抵触模样心中怒火更甚,抬手扯开了卡洛斯胸前的衣领,露出一大片莹白的胸脯,许是因为皮肤太白,胸前那两颗软珠竟是颇为粉嫩的颜色,颤颤地立着诱人饮啜。他埋首上去,张口含住了一颗,又不依不饶地用指尖掐住了另一个。卡洛斯先前与他做并未被开发过前胸,此时兀地被噙住身体猛地一颤,被缚住的手不自觉地揪住了肯特的头发。肯特并未理会专心吮吸舔咬着,一只手轻掐那乳首,另一只手则探向卡洛斯的下身,隔着那细腻光滑的绸缎握住半立起的性器上下‎‌‎套‎‍‌‍弄‎‌‎着。卡洛斯脑袋有些懵,绸制的衣料又凉又滑,被温暖干燥的大手一同握住来回摩擦着,乳尖又被舔咬掐弄得立了起来,充血殷红酥麻不堪。快感一下子像潮水般涌了上来,将卡洛斯的大脑冲刷得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肯特突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齿间软珠被蹂躏得朱色殷殷分外可怜,卡洛斯的手指‎‍‌插‍‌‌进‍‎‎了肯特的发间,动作间感觉快要‎‌射‌‍‌‍了‎‌‍‎‌难耐地微微抬腰。谁知肯特突然用指尖死死按住了精口,卡洛斯只觉得那闸口一瞬间‍‌‌‎酥‍‎‍痒‍‌‌‎万分却毫无出路,疯了似的快感狠狠撞击着出口却发泄不能,直逼得卡洛斯猛地仰颈泄出一声哼喘。

“想射吗?”肯特直起身露出一个卑劣的笑容,“看来神官大人很喜欢被玩胸。”他伸手拨了拨被欺负得红肿立起的‎‍‍‌‌乳‎‍‍‌头‌‎‍‌‍,在看到卡洛斯身子猛地颤了颤后垂眸盯住卡洛斯的脸,面色潮红,金色的头发被薄汗微湿贴在脸侧,眼尾通红已经有泪珠被逼得不住地往下落。“只要能爽,无论是谁都可以是吗?”肯特俯身含住卡洛斯的耳垂舔咬,声音喑哑态度却格外强硬,“回答我,不然不许射。”

“呜…”卡洛斯被憋得逼出了一声短促的呜咽,带着哭腔开口,“你放手…”肯特温柔地吻掉卡洛斯的泪珠,冷酷道,“回答我。”

“唔、呜…不是…不是、你松手…”肯特并不很满意这个回答,但看卡洛斯已然受不住便松开手吻住了他,卡洛斯兀地发出一声呻吟,身体在肯特身下颤了好几颤,才颤巍巍地扑扑簌簌吐了精。

卡洛斯缓了好半晌思绪才渐渐回笼,两人方才动作间小渔船不知不觉漂到了海面上,月色正浓,卡洛斯看着似乎有些失落的肯特,夜风扬起了他的额发,他看到了那双深绿色的眸子,其中的爱意和占有欲几乎凝成实体,灼人心神。

我可能是真的醉了,卡洛斯想,也或许是真的想要爱上他。

他有些羞赧地垂下眼,抬起被缚的双手遮住脸,在肯特炽热的注视下小声道,

“不是肯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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