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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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沛闻言看了盛翀一眼,见他虽然面色不虞,可却不像有那方面冲动的样子,心里松了口气,但还是多问了一句,“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他知道继子爱面子,若是直接说他可能被人下了药,盛翀会觉得自己看不起他,所以只能这么委婉的问一句。
盛翀闻言语气也缓了点儿,“不过一点儿啤酒,不算什么。”
他说着打了个哈欠,好像很困的样子,又催促了郑沛一句,“快开车。”
郑沛于是朝着家里的方向开去。
现在两个人的“家”并不是郊区的别墅,也不是市中心的平层,而是挨着盛翀学校附近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
盛翀的学校很好——他在初中的时候,成绩虽然不是倒数第一,但也是年级后五十,后来盛誉捐了栋楼,他才能进这个学校。
然后就真的是最后一名了。
而郑沛虽然出身不错,但因为是双性人的原因,基本没有享受过家里的资源,他能有今天全靠自己努力学习,所以自然觉得成绩十分重要。
只是那时候他自觉没资格管盛翀。
后来盛誉去世,郑沛才开出种种奖励条件,比如前进五十名可以买高达模型,多考二十分可以给限量版球鞋什么的,让盛翀好好学习。
盛翀脑子很不错,靠着他这样的软磨硬泡,成绩突飞猛进,两年下来虽然不敢说能进TOP2的大学,但前十应该没什么问题。
不过对于这一点盛翀有话说。
虽然那时候他爹为了不让他被生吞活剥,将他的遗产弄成了基金,让他的生活费一个月被限制到只有几万块,但他并不馋那些个破玩意儿。
他只是见郑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觉得不忍心,才稍微看了看书而已。
想到郑沛的那种眼神,盛翀忽然觉得车里有些闷热,于是他伸手解开了自己衬衫上的两颗扣子。
但他还是觉得热。
他想将车窗打开,但四月的夜晚还是有些凉,郑沛身体又不好,一感冒就眼睛红红的好像一只兔子。
盛翀回忆起来,忽觉得心中有种不耐烦的感觉,但还是忍着没开窗。
可除了热之外,车里似乎还有丝丝缕缕的味道,一个劲地朝着他的鼻子里钻。
盛翀说不清楚那股味道到底是什么,却知道是郑沛身上传来的,不是香水味,更像是体味……不过倒不难闻,还让他觉得有些躁动,让他越来越热,还让他不知为何的忍不住盯着郑沛看。
他早知道郑沛是个双性人,但郑沛虽然美貌,却自认是男人,穿着打扮也朝着男性打扮,看起来倒不雌雄莫辩,只是皮肤还是比一般男人要白皙柔软很多……
盛翀直勾勾地看着郑沛衣领上到耳根的那一块皮肤,忽然想起来自己成年的生日会上,大家玩得很疯,蛋糕扔的到处都是。
郑沛那里沾上了奶油,但他没发现,还是自己帮他蹭掉的。
想到这里,盛翀摩挲了自己的指尖两下……当时那里的触感,似乎比那奶油还细腻,只被他的手指碰了碰,就留下了指痕。
而且他现在忽然想到,也许那里的味道,也比奶油要甜。
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盛翀觉得自己疯了,猛地转头面对车窗。
但情况并没有好转,因为车窗上也有郑沛的倒影,让盛翀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而随着那样的想法,盛翀只觉得自己心中越来越不耐,越来越鼓噪,他不明白为什么,却觉得有什么东西需要发泄出来。
盛翀觉得这种感觉应该和郑沛有关……郑沛今天确实让他很不爽。
虽然盛翀不愿意承认,但他心底无法欺骗自己,他就是不爽郑沛去和别的男人约会。
哪怕盛誉去世前有在私下交代他,郑沛不欠盛家的,不能阻碍郑沛的幸福,可他对郑沛还不够好吗?
虽然他偷偷去酒吧、逃课暗地里和人约架什么的,可是他成绩达到了郑沛的要求,和郑沛搬到了鸽子笼住,还绝不超过门禁时间回家……别说他那些富二代的朋友,就连一般的男生,都不一定能做到。
想到这里,盛翀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来。
可他知道自己这样对郑沛没什么用,郑沛需要的并不是他,而是……
盛翀拒绝想那个“而是”到底是什么,他只觉得自己心里越来越烦躁,烦躁到呼吸都无法控制的乱了起来。
此刻刚好到了一个红灯,郑沛停下车,听到盛翀有些粗重的喘息后担忧地看向他,“你没事吧?”
难道自己还是去晚了?
“你是不是觉得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我没事,”盛翀忽然又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他问,“倒是你,不是去约会了,怎么又有空来接我?”
郑沛眼神虚了一下,“什么约会,别胡说。”
然后又追问一句,“你身体到底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盛翀见他不肯说,只觉得心中火焰更盛,若不是红灯变绿,他怕是会探过身去把人按在座位上,让他把今晚事情的经过都讲给他听。
但他还是遵守交通规则的,因此只是又冷冷地说了声没有,就继续盯着车窗看了。
郑沛心底叹了口气,他不能确认盛翀到底有没有吃下那种药。
他想直接把车开去医院,但盛翀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要么回家,要么我现在下车自己走!”
郑沛只能先带人回家。
但盛翀还是不爽,在门口把脚上的鞋一踢就朝里走,“我去洗澡。”
郑沛一看就是有话想和他说,但是他现在不想面对郑沛。
这个房子虽然没有盛家其他房产大,但也有两个浴室,一个在主卧,一个在客厅。
主卧是郑沛在住,他身体到底和常人不一样,房间里有个浴室方便一点,而盛翀一向用外面的。
此刻他走进去,三除二地脱掉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然后直接开了莲蓬头的冷水,想要浇熄心中的怒火。
郑沛也能看出来盛翀的心情不好,不过以为是自己去接人,伤了他的面子,于是走过去想要敲门,顺便缓和一下气氛,“你没带……”
但下一秒他就听到了里面传来和哗啦啦的水声,这让他屈起的手指顿时敲不下去了,而且他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来。
上次盛翀生日时因为马上要考试,所以并没有回别墅大办,只在这里请了几个要好的朋友。
后来蛋糕扔的到处都是……虽然可以等家政第二天来收拾,不过郑沛有些看不下去,所以在客厅擦了半天。
当时盛翀就在浴室洗澡,也忘了带换洗的衣物,出来的时候只围了一条浴巾。
少年虽然只有十八岁,但因为热爱运动的原因,身体发育得极好,胸肌腹肌人鱼线什么的,更是一个不少。
而且盛翀不爱吹头发,所以走出来的时候,有几滴水珠从他的发丝落下,接着沿着锁骨一路向下,最后隐没在了浴巾里。
想到这里的时候,郑沛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人猛地抓了一下一样。
而且他忽然发现,那时候他担心的是盛翀这样走出来,又不吹头发,会不会着凉,现在却想的是那滴水珠的行进路线,甚至想着如果是自己的手指……
想到这里,郑沛顿时没办法在浴室门口待下去了。
他匆匆地退后了几步,好像门缝里涌出了什么东西,推了他一把一样。
随即他脸颊虽然涨红,但表情却变得有些凝重。
他想自己不应该留在这里了,他现在有点奇怪。
从在洗手间听了那两个少爷的话之后,他就变得很奇怪。
不,其实不是……他其实一直以来都知道,自己身体成熟,欲望开始扩张,已然有些无法忍耐了。
所以他今晚才会出去“约会”,只是最终没有成功。
而他之前从来没有将盛翀当做男人,才可以用平常心相处。
但是现在……现在他应该回到房间,去整理一下心情。
可他不知道盛翀到底有没有吃到药,万一有什么问题,他需要尽快把人送去医院。
所以郑沛最终只是呼出一口气,然后坐在了沙发上等待着。
等盛翀从浴室里出来,应该就没有什么事了。
或者……那两个人说那种药并不烈,也许盛翀自己打个手枪就能解决。
想到这里,郑沛脑子里骤然有了画面感。
他当然不知道盛翀的“枪”到底是什么样的。
事实上除了他自己的之外,他还没见过真枪……所以他脑中只是模模糊糊的画面,是少年在水雾中绷紧的肌肉、滑落的水珠、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以及,情动的哼声。
但这已经足够让郑沛面红耳赤,哪怕他及时叫停了自己的思绪,甚至还去冰箱拿了瓶水灌下去,可他依旧觉得胸腔中有些焦渴的感觉。
那感觉让他也无法安稳地坐在沙发上,他只能一会儿走进浴室,一会儿又连忙退回去。
而此刻的盛翀正站在淋浴下,他一双强健的手臂支撑在微凉的墙壁上,背部有些微的弓起,任由冰凉的水珠打在上面,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降低他心中的热度。
他还觉得有些头晕眼花。
但那么点儿啤酒对他来说不是问题,他不应该这样。
而且如果真的喝醉了,他的性器不应该这么有精神。
盛翀咬了咬牙,想明白了郑沛为什么会进包房接他,又为什么会一路问他有没有事。
应该是他喝下的某杯酒有问题,而郑沛无意中知道了,但因为不确认的原因,所以才没有逼他去医院。
事实上如果郑沛刚刚再提,他确实会翻脸。
所以现在活该他受罪……
盛翀看着自己的阴茎,在浓密杂乱的耻毛中高高的翘着,超过二十厘米的长度让那东西看起来有些狰狞可怕,而且那上面还有凸起的青筋,更显得茎身丑陋无比。
盛翀还感觉那处传来了让他十分难受的热胀感……他虽然是多欲的人,但一般都是靠学习和运动将欲望压下去,因为他自觉不是野兽,不想随随便便就和人交媾,而自己动手这件事情,又实在无聊的很。
此时也是。
他不想屈从于欲望。
而且哪怕他明知道自己状态不正常,但他依然不想因为这种事情去医院,他觉得丢人。
因此他任由冷水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浇着,同时恶狠狠地想着想着明天肯定让那个KTV关门。
但盛翀和郑沛都不知道的是,其实他喝下去的,是两份助兴药物。
如果单独一份的话,忍一忍根本不会有什么问题,可这么叠加在一起的话……十分钟的冷水澡过去,盛翀的欲望不但没有消退,反而变得愈发强烈起来。
他的眼睛都染上了血丝,身体里的热度越来越高,好似下一瞬他就会自燃一般,甚至他撑着墙的手臂上,都爆出了几根青筋来。
而在这样的时刻,他明明应该无心他顾的,但盛翀却偏偏能听清外面郑沛的脚步声。
对方来来回回,似乎很关心他,所以一次次地朝着于是的方向走过来。
可仅差几步的时候,对方又会不知为何的离开。
这种往复让盛翀的心情和身体都不知为何的,随之变得更加焦灼,最终让他忍无可忍的只用一只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抓着自己肿胀的性器,胡乱的撸动了起来。
而盛翀不愿意做这种事情,除了觉得人不应该和野兽一样,还有一个原因是他太难出精了,每次自渎至少要一个小时才能解决问题。
就很烦。
而现在虽然有药物让他变得更为冲动,可酒精也让他的身体麻木,所以快感更少。
又撸动了几下性器的盛翀,难耐的抬起头来,任由莲蓬头的水花浇了他一头,水滴沿着他刀凿斧刻般的脸庞滑落,最终汇聚在他的下颚,又滴落下去……
他眼睛里都泛起了红来,脑子里有些混沌,然后咬牙切齿地想着,这一切都是郑沛造成的!
如果不是郑沛和别的男人去约会,他根本不可能去和人喝酒,还来者不拒的接受敬酒,那他就不会吃下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