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我好像没有说,这本书是剧情肉,就是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啪上的,刚开始要进行一些感情线,有一些肉渣那种……
所以今天麻烦大家敲蛋的时候好像恍然大悟一样的,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一个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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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难受,凭什么郑沛还能在外面来来回回地走,还每一步都好似走在他的心上一样。
这样想着,盛翀理智决堤。
他觉得郑沛要为他现在的处境负责!
必须要郑沛负责!
于是盛翀关了花洒,急速却脚步有些不稳的朝着门口走去,快到的时候还被地垫绊了一下,脚步一个踉跄,手撑在门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来。
郑沛这会儿正走到半截,听到吓了一跳,三步并作两步地朝前走,可在距离浴室门三步的地方,他陡然停住,“小翀?怎么了?没事吧?”
盛翀听到郑沛的声音,只觉得自己身体都要烧起来了,心中更是有火焰在喷薄一般。
但他却下意识用十分冷静的声音开口,“我没事,我忘带衣服了,你能帮我拿一下么?”
盛翀的脑子其实一点也不清醒,不过是十分现实的想着,自己必须沉着一些,才能把郑沛骗进来。
是的,骗!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用这个词,但他下意识就这么做了。
可能是因为他知道,郑沛不会愿意为他做这种事吧。
如果不用衣服做借口,对方可能根本不会靠近这里。
而郑沛听到盛翀这么说,本来还有些犹豫,但想到上次对方围浴巾出来的画面……他不想再次看到,只能快步走进了盛翀的卧室,拿了一套睡衣打算给他。
其实他有想着要不要给盛翀拿条内裤,而且他觉得自己虽然身体不正常,但心理上也是个男人,帮另一个男人拿个内裤,并不算什么事情。
可他的手指到底顿在了放内衣的抽屉前。
虽然他性别男,但谁让他爱好也是男呢,这样去拿盛翀的内裤,就显得很不尊重。
最后郑沛想着,中空一会儿不是什么大问题,然后抱着盛翀的睡衣匆匆走向浴室。
浴室门已经开了一条缝,他将手中的睡衣递去,可里面伸出来的那只手却准确的握住了他的手腕,接着浴室门被打开,那只手猛地向里一拉……
郑沛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中的衣服已经洒落了一地,被水流洇湿,而浴室门在他身后重新关上,他则是被盛翀按在了冰冷的瓷砖上。
对方的一只手掌抵在他的肩膀上,随即他听到了“咔哒”一声的锁门声……
郑沛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推开盛翀,可他的指尖触碰在盛翀的肩膀后,立刻感觉到了肌肤纹理下绷紧的肌肉,和潜藏的力道。
这让他感觉到了一丝畏惧,于是想也没想就要抽手。
但,他的手背盛翀按住了。
然后他就被盛翀抓着手指,一路向下……
郑沛紧张的难以呼吸,整个人就僵住了,甚至忘记了反抗。
但他却能感觉到盛翀的身体也是冷的,皮肤冰的吓人,好似他身后的墙壁。
还有冰冷的水珠不断从盛翀的发丝上滑落,落在他的锁骨和胸肌上,再向下到达腹肌,继续坠落。
而他的手指被盛翀抓着,如同之前想的那样,当真沿着那条水线也在向下……若用穴位来形容,就是从灵墟到神封,从神阙到天枢,从关元到曲骨……不,没到曲骨,但差之毫厘!
可明明盛翀身上冰凉,郑沛却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他的指尖直逼心脏。
郑沛甚至在错觉中,听到“轰”的一声爆炸音,轰得他几乎要粉身碎骨,轰得他身体里某一道障碍瞬间坍塌。
但他不想这样,于是他努力地汇聚着自己所有的理智,和盛翀僵持着,不肯让手指继续向下。
可尽管不是故意的,但他眼角的余光还是看到,盛翀下身的性器,肿胀得有多么惊人。
和他刚刚想象中少年粉嫩的性器不同,那根东西是紫黑色的,龟头足有乒乓球大,柱身上面布满了凹凸的青筋。
就很丑,非常丑,可只要是男人,就会为拥有这么大的一根东西而骄傲,而且但凡稍微了解一些这方面事情的人,就会知道有这么一根丑东西,在床上能让床伴爽成什么样……
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郑沛有些慌乱地闭上了眼睛。
他根本想不清楚,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盛翀又为什么要把他拽进来,只睫毛颤抖了许久,才眼角绯红一片的勉强开口,“怎……怎么洗冷水澡?会感冒的,我去帮你把水调热……”
郑沛说完这些才发觉不对,他要出去,而不是去调节水温,“不是……你自己把水调热,我得出……”
“好啊!”
他听到盛翀开口,感觉到对方放松了压制,但他却忽然发现,自己的心情反而变得更差,甚至烦闷了起来。
郑沛狠狠地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收拢自己那莫名的情绪,睁眼想要离开浴室,可他却被盛翀揽住了腰肢……
下一瞬对方毫不费力地将他给提抱了起来,放在了花洒下面,“你来调。”
郑沛想要说不,可盛翀却忽然凑过来,还将脑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快一点……”
那冰冷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上,让郑沛哆嗦了一下,可那打在他脖颈和耳垂上的呼吸,又炽热地让他不停发抖。
而郑沛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他觉得自己身体都有些发软,这时盛翀还忽然伸出舌头,舔在他的脖颈上……郑沛抖得愈发吓人。
盛翀还以为他被自己弄得冷,于是开口提醒,“开花洒!”
郑沛的大脑早就一片空白了,因此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摸索过去,直接打开了开关,连冷水兜头浇下他都没反应过来,只是抖得好似淋了雨一般的小狗。
最终还是盛翀“啧”了一声,将手按在郑沛的手背上,帮他把恒温花洒地开关调回了中间。
温度回升,可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却愈发诡异,郑沛心中知道自己应该走、立刻走,可他却好像被禁锢了一般,根本动弹不得。
哦,不是好像,是他腰上的那只手确实越缩越紧,紧到让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掐折的程度,而且那急促的落下水滴让他睁不开眼、张不开口……
其实时间只过去几秒钟,但郑沛却觉得漫长的自己已经死去活来,这时他又陡然感觉到,盛翀按在他手背上的那只手变成了握,接着抓着他,又朝着对方的下三路而去。
郑沛猛地甩手,“松开!”
他刚开始是被这件突发事件弄得昏了头,才会任由盛翀动作,这会儿绝不可能任由对方予取予求,做出这种不伦的事情来。
可他那点力气在盛翀面前简直不值一提,对方轻松地继续抓着他的手,还威胁开口,“别逼我对你动粗。”
郑沛立刻不顾那些水花的抬头,冷笑也挂在了嘴角。
动粗,那他还真不怕。
就算他确实打不过盛翀,但他烂命一条,大不了就死在这!
而盛翀也十八了,法律公平的很,不会因为他有钱就放过他。
可下一秒他又听盛翀开口,“今天的事情,难道你不应该对我负责么?”
郑沛的冷笑就僵在了嘴角。
他确实不怕硬碰硬,但前提是他不理亏。
今天的事情……今天的事情……虽然是盛翀自己遇人不淑着了道,但自己明知道可能发生了什么,在路上的时候却因为怕麻烦、担心盛翀生气,心怀侥幸心理的没直接带对方去医院。
他确实有错。
而且郑沛也明白为什么盛翀一开始要洗冷水澡了,于是咽了咽口水的开口,“我带你去医院,快一些,你穿衣服……”
但他这么一软下来,手上的力气顿时不敌盛翀,就被对方直接按在了那根硬挺上。
郑沛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有无数炸弹在爆炸,热浪轰的他脸颊滚烫,让他再一次的魂不守舍……可他却听到盛翀清楚的声音传来,“这种事情,撸出来不就行了?”
郑沛闻言,脑子就更糊了,只知道喃喃地重复着盛翀的话,“撸……出来?”
盛翀已经按着他的手开始活动了,那暴起的青筋和滚烫的温度,让郑沛觉得自己手心被磨得发疼、热的发红,然后他还听到盛翀回答他,“对,撸出来不就行了。”
对方的声音居然还带着几分沉稳,好似比自己靠得住的多,“要是我因为这种事情去了医院,被以后被人知道了,我还要不要做人,要是再被人误会是我自己吃的这东西,我不要面子的吗?”
郑沛的思绪在努力混沌中挣扎着,想要挣出一丝清明来,“啊?面子,面子有那么重要么?还是身体……”
盛翀一边抓着他的手动作着,一边打断他,连带着打断他脑中最后的理智,“我的身体我知道,你只要帮我撸出来就行。”
他说着还喘息了一声,这喘息声太性感,弄得郑沛只感觉自己有什么东西崩断,让他又重复了一遍盛翀的话,“撸……出来……”
盛翀听郑沛反复说着这句话,又见他的发丝被水淋的,软软地贴在头皮上,眼镜也被水花弄得睁不开,丝毫不见平时故作的冷淡,而且整个人都泛着粉红的色泽……他一个男人,真的不喜欢粉红色,可此刻却觉得郑沛的肤色诱人至极,于是性器直接又大了一圈,还在郑沛的手心里弹跳了两下。
郑沛的手掌和一般男人比……不,和女人比都有些小,甚至握不住他的性器,而且郑沛太不主动,他只能握着对方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反复摩擦。
但郑沛的手掌好软,比他的性器还要柔软,因此就算有上面的种种缺点,但还是足够让盛翀觉得销魂和快活,也让他的马眼里流出腺液来,沾在了郑沛的手上,这就让他撸动得更为顺滑了。
于是盛翀爽得又闷哼了一声,“对,你帮帮我就好……”
可也是这一声,惊醒了郑沛,他又开始抽手,“你自己来,为什么要我,我们不应该……”
“我太慢了!”盛翀又一次毫无礼貌地打断了郑沛的话,“我自己撸太长时间。”
郑沛一时间有些狐疑,盛翀这是不是在对着自己炫耀他的男性能力。
可盛翀的声音又很认真,“我自己撸最起码要一个小时,那才会真的被憋坏。”
“可是……”
“没有可是……郑沛,帮我,你撸得我很舒服,我会快一点,你也不想我憋坏吧?”
什么叫他撸得盛翀很舒服?他根本没有撸,分明是盛翀抓着他的手不放。
可郑沛却觉得自己的脸,因为这一句话,比花洒洒出来的水流都要热。
而且盛翀说得对,他确实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出事,因为他不能对不起盛誉。
他的意思是说,要是盛翀憋坏了,盛誉以后万一没了孙子什么的怎么办。
这样想着,他听到自己声音有些哑的开口,“我只帮你这一次……”
郑沛话说一半止住,因为这句话就好像盛翀还会让他做这种事一样。
他相信盛翀今天只是迫不得已,只是憋得神志不清才会这样,以后不会了。
绝不会了。
而盛翀闻言,立刻又舔在郑沛颈侧的皮肤上,还含糊开口,“好,你自己动动手指,也许我还能更快一点……真的很甜。”
郑沛不知道这个很甜是什么意思,但为了更快那两个字,他的手指在盛翀那根狰狞的东西上,轻轻地摩挲了两下。
这时郑沛第一次主动,盛翀爽的只觉得头皮发麻。
怪不得他身边那些纨绔子弟,早早找了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原来别人帮自己做这种事情,和自己做真的不一样。
盛翀这么想着,又含住郑沛的耳垂,用犬齿咬了郑沛一下。
因为他觉得都是他现在压着的这个人,整天逼着他学习,不许他早恋,不然他早就知道了这种滋味,也许还能知道的更多。
盛翀自觉咬的并不重,可却听到郑沛发出“嘶”的一声,他才想起来这个人实在娇气得狠,自己这么咬一口,明天说不定会留下什么印子来。
这么想着,他虽然有些心疼,但身体上却更为亢奋,于是不断的吮着那小巧的耳垂,又开始用舌头在上面舔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