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盛翀,你的医学常识是假的!
不知道这算不算剧透,因为不知道会不会写这个情节,但就忽然想到:日后某天盛翀质问班级那两个男生,“你们不是说互相传染就会好么?”
为什么他被郑沛传染后两个人都感冒了。
两个男生哈哈哈大笑,然后告诉盛翀,“我们是同性恋啊,这只是一种亲密的说法,并不是真的。”
盛翀:……
就,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所以今天请大家敲蛋的时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或的笑盛翀这个傻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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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翀却拍了拍他的肩膀,毫无芥蒂地开口,“别动,刚刚我搂着你的时候你不是不冷么?家里又没有热水袋,我先帮你暖着。”
他还抓住了郑沛的手指,“都是男人,你怎么这么别扭?”
听盛翀这么说,郑沛就觉得难不成真是自己别扭了?
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他的大脑却一个劲地要求罢工,不肯思考到底有哪里不对。
他又挣脱不了盛翀的怀抱……况且被这么抱着实在是太舒服、太暖和了,郑沛几乎要顺从自己的本能,就这么沉沉的睡过去。
可就在这时,他感觉有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戳在了自己身上。
那是什么不言而喻,毕竟昨天他还将那东西握在手里,含在口中。
他瞬间清醒了一些。
他们两个昨天晚上做了那样的事情,现在能维持原本的关系就很不错了,绝对不能继续这样抱在一起。
而且他感觉自己也在蠢蠢欲动。
于是他又开始推盛翀,“你放开我,我想自己睡。”
盛翀却禁锢住他,“别闹了,你自己睡会冷的一直抖,那样根本睡不着。”
他又用一双长腿将人夹住,“你再动的话,一会我弄得你身上青了紫了的,我可不负责。”
郑沛:……
面对蛮力的时候,他真的无计可施,而且他总觉得盛翀说的话,带着不经意的暧昧。
但他偏偏又知道,盛翀并不是故意的,他没有撩自己,是自己控制不住心潮澎湃。
于是他最后只能放弃用肢体反抗,而是转动着都是浆糊的脑子开口,“你找个瓶子给我灌热水就行,而且我感冒了,你离我这么近,会传染给你。”
但盛翀这个大少爷不乐意,“你支使我还支使习惯了对吧?”
又要弄瓶子,又要烧水的,“太麻烦了,你就抱着我将就吧。”
他也不怕被传染,“我听说感冒的话,一个人传染给另一个人,第一个人就会好起来,你传染给我吧。”
他身体好,他不怕。
而郑沛这么弱……他刚刚忘了说,他之所以觉得郑沛像一只兔子,不仅仅因为他吃东西的样子,还因为郑沛的眼睛都已经红彤彤的了,就透着一股软绵绵好欺负的样子,简直和兔子一模一样。
但盛翀自觉是不会欺负郑沛的,他也欺负不了。
别看郑沛看起来这样,他知道对方心里黑着呢,他也就这会儿能用武力镇压对方,要是动起脑子来,盛誉留给他的那些东西,只要郑沛想,都能骗过去。
而且他不想让别人看到郑沛这副样子,所以传染给他更好。
郑沛听盛翀这么说,身体和心里一起发软。
因为就他所知,这句话应该是用在恋人之间的……当然,他不会以为盛翀明白,他以为是别人和盛翀说过,而盛翀没能领悟。
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口,“你还是不要早恋得好,会耽误学习。”
盛翀下意识的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烦死了,你都说过多少次了,你又不是我亲妈,也没到更年期的年纪,能不能不要这么啰嗦?”
他根本不知道郑沛为什么会忽然想到这里,至于那句话,只是他听班级里一个男生和另一个男生说的。
他又基本没生过病,这算是他为数不多的医学常识了。
但他又转念一想,“你为什么忽然提到早恋的事情?”
盛翀忽然生气,“难不成你觉得我会找别人做那样的事情?我昨晚只是中了药,归根结底中药也是怪你!”
郑沛瞠目结舌,“凭什么怪我,我早说了不让你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不让你胡乱喝酒,你从来也不听我的,而且昨天我去找你,你还和人不停地喝,说不定药就在那些酒里。”
“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和人喝酒?”
“你和人喝酒,关我什么事情?”
“就是怪你!”
“你不讲理!”
“……”
“……”
两个人吵得像是两只小学鸡,但最后谁也没能把这件事情说清楚,而是同时愤恨地想着,明天就让那家KTV关门。
那里做皮肉生意,还有违禁药品,可以说一告一个准,而且两人都觉得半点不亏心。
最后还是盛翀看着眼圈又红又水的郑沛开口,“算了算了,怪我怪我,行了吧,不和你吵了,你快睡觉。”
郑沛冷笑,想说你这他妈是什么直男发言,你这样的还早恋,你他妈要不是有钱,以后怕是都娶不到老婆。
盛翀看着郑沛那副气哼哼的样子,语气更也不好,“我下午还要做三套卷子,你到底能不能快点睡?睡醒了我好去!”
郑沛就……就觉得确实还是学习重要,于是闭上了眼睛,“睡!”
只是他乖乖躺在盛翀怀里半天,才反应过来,盛翀完全可以现在就去做卷子。
而且他居然拿这件事情来威胁自己。
自己还被威胁到了。
简直他妈的要气死了。
可是盛翀的怀里真的好暖和啊,暖和的他渐渐舒展开了自己的身体,暖和的他再也生不起推开对方的念头。
只是在他迷迷糊糊要睡着之前,忽然将之前的事情串联了起来,想明白盛翀是因为自己和别的男人“约会”,才会生气地去喝酒,才会着了道。
郑沛心中暗暗叹息了一声。
他知道盛翀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他母亲为了钱放弃了盛翀的抚养权不说,甚至这么多年一次都没来看过盛翀。
而盛誉虽然对盛翀很好,但他身体真的很差,即便他想要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很多时候也是有心无力的。
所以对盛翀来说,自己可能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虽然自己只是个“后妈”,可盛翀大概和自己一样,太孤单了,所以连这样一点情分,都会舍不得吧。
想到这里,郑沛唇角出现一抹自嘲的笑容。
老天爷对盛翀真差,自己这个后妈是个畸形就算了,还……
郑沛不敢想“还”字之后的事情,但身体却仿佛有着自己的意识一般,朝着盛翀凑了凑,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了盛翀的胸前,然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盛翀抱着一个软绵绵热乎乎的郑沛……他真的觉得很舒服,怪不得很多人会买玩偶抱着睡,他都想买一个了。
但玩偶应该不像郑沛这么乖,也不能如此契合的窝在他怀里,更没有郑沛身上的味道。
他觉得郑沛身上有一种香香甜甜的味道。
他知道是沐浴露的味道,而且他和郑沛用的还是同一种的,可这味道在郑沛身上和在他身上就是不一样。
不过他又觉得这种味道不是很适合郑沛,郑沛应该用牛奶味道的,那样闻起来就会更像是一块小蛋糕。
不知道有没有牛奶草莓味的沐浴乳,那样会更好闻。
盛翀这样想着,又将郑沛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然后觉得自己也有一些困倦了,就将下巴抵在了郑沛的发璇上,也渐渐地睡了过去。
两个人这一觉睡了很久,这次是郑沛先醒过来的。
他们的姿势居然还维持着睡觉前的样子,谁都没有动一下。
郑沛觉得自己的情况好了不少,至少不发烧了,不过他有些担心盛翀的胳膊被自己枕的麻掉,所以打算起床。
可他一动,就被虽然还睡着,但警戒心却很强的盛翀又给拽了回去。
盛翀这么侧身睡了很久,虽然手臂没有麻,但确实有些不舒服了,所以在拽人的时候自动翻身躺平,于是郑沛整个人都趴在了盛翀的身上。
郑沛睡觉的时候是没有穿文胸的,毕竟勒的难受,于是这么一下,他直接磕在了盛翀的身上。
盛翀被磕得醒了过来……他这种傻子,根本想不到那么多,因此只觉得郑沛真是哪里都软绵绵的,还想着不知道女孩子是不是也是这样。
但郑沛脸一阵青一阵红,青是因为真他妈的疼啊,盛翀身上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胸肌能硬的和石头一样,硌得他乳核一阵阵地发酸。
红是因为盛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能一直硬着,和石头一样,死死的抵在他的小腹上。
郑沛羞囧不堪,疼痛烦躁……而且他真的很讨厌自己的身体,欲望强烈就算了,磕磕碰碰就会青紫也算了,可稍微疼一点,哪怕他疼痛在他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他的眼睛也会分泌出泪水来。
所以盛翀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眼泪汪汪的郑沛,在和自己对视着。
男人大抵都有些暴虐的欲望,所以盛翀在看到郑沛这副样子的时候,下体的性器直接就跳动了两下。
郑沛感觉到了。
他手臂立刻撑在盛翀的胸肌上,“放开我!”
盛翀沉吟了一下,觉得自己现在的情况,和昨晚有点类似。
于是他没有放开郑沛,而是开口,“你身体怎么样了?”
郑沛以为盛翀关心自己的身体,还感动了一下,也羞惭了一下。
刚刚的事情只是阴差阳错,也不能怪盛翀……而且被盛翀体温暖着睡了这么一觉之后,他还真觉得舒服了不少,于是他开口,“我好了。”
然后下一秒他就听盛翀开口,“我硬了。”
郑沛:……
他他妈的感觉到了啊!
就是因为感觉到了,才会让盛翀放开自己啊。
可盛翀理直气壮地开口,“你再帮我一次。”
郑沛:……
郑沛恨不得直接掐死盛翀。
可盛翀真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快点儿,反正昨天已经帮过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直接把自己的裤子扒了下去,两条腿蹬了两下,下半身就变成了赤裸的状态。
昨天发生那样的事情,已经让郑沛很懊悔了,今天他怎么可能重蹈覆辙。
再说还是在自己的床上做这种事情,这太奇葩了。
“不行!”郑沛立刻反对,同时试图从盛翀的身上爬下去。
但盛翀直接用被子将他圈住,然后手掌牢牢地抓住被子角,让郑沛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身体都被禁锢住,“哈哈哈哈,你这样子好像一只乌龟啊!”
郑沛觉得,就他妈的离谱。
他一字一顿,“你去找乌龟给你撸好了。”
盛翀被噎了一下,但不屈不挠,“就再撸一次么!我不说你像乌龟了,我是行了吧?”
郑沛很烦躁,“你放开我,你自己撸。”
盛翀虽然不太记得昨晚回到自己房间的之后的事情,但浴室发生的事情还是记得的,“都和你说了,我自己撸很难射精。”
他说着放开了被子,改去抓郑沛的手,“你帮我比较舒服,我会比较快……昨天都已经三次了,再来一次,乖。”
郑沛努力地抵抗着,“没有三次,只两次,只有两次!”
“那两次和三次的差别也不是很大,现在我们来第三次!”
郑沛简直要气死了,“盛翀,你给我滚出去!”
可他根本是色厉内荏,最终手掌还是被按在了盛翀的性器上。
郑沛恨不得把盛翀这个孽根直接给掐断了,可他又狠不下这个心来,只能苦口婆心,“你昨晚已经射了两次了,这么……这么多欲不好?”
他说得很心虚,因为他比盛翀还多欲。
而且对于他说的话,盛翀直接嗤笑了一声,“你听过一夜七次郎么?”
郑沛:……
知道是知道,但那不是小说里虚构出来的么,谁他妈真的能做到。
可这时盛翀忽然开口,“你是不是觉得不公平?那大不了我帮你也撸一次……三次……这样,你帮我撸几次,我就帮你撸几次,或者我帮你撸几次,你就帮我几次!”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跃跃欲试,而且立刻就要去脱郑沛的裤子。
郑沛连忙躲着他那只作乱的手,“你给我住手!”
他不敢想象,如果真的发生那样的事情会怎样。
而且他也知道了,盛翀真没把这种互助当成一回事。
郑沛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该懊恼,但他知道盛翀要想脱掉自己的裤子,自己是绝对挣扎不了的,而他现在不但硬了,还很湿……
到时候他一定会秘密不保,他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于是他立刻动起手来,“我给你撸,你给我老实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