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的彩蛋是另一个IF线:盛翀给郑沛准备衣服的时候,偷了一套衣服回到自己房间撸。
哈哈哈哈,继续请大家敲蛋的时候,写上十来个字吧,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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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红里还沾着白……盛翀眼睛都红了。
不过他抿着自己的薄唇,并没有继续动作。
因为郑沛不仅那双手可怜,整个人看起来也不太好。
盛翀看着脸上都是汗水,衣服皱皱巴巴,掌心还红彤彤的郑沛,缓缓松开了对他的压制。
他不是变态,也不是强奸犯,会不管不顾地只想自己爽。
他……怎么说呢,他也想郑沛爽的,但对方不是拒绝他了吗。
而且他刚刚也是问了郑沛,郑沛说自己好多了,他才让对方给自己撸的。
这会儿郑沛说难受,盛翀也不忍心再让对方做什么。
他还挺担心郑沛的,“那我帮你换衣服吧?你身上都是我的精液。”
郑沛刚刚说话的时候刻意静音了的两个字,此刻被盛翀直接说了出来,郑沛只觉得自己差一口气就要昏过去了。
尤其又听到盛翀要做的事情,他咬着牙,忍着咆哮的冲动开口,“你快点滚,就是帮我的忙了。”
盛翀想了下,并没有和郑沛多计较,“这样吧,我帮你放好水,把你抱浴室去,你洗个澡,然后我帮你换个床单什么的……你别说自己行,我都怕你洗澡的时候直接断气。”
他主要是想到郑沛之前都不肯去医院,那肯定是不愿意别人看到身体的,不然他都想说自己帮郑沛洗个澡。
在他心里郑沛是个男人——即便身体和自己的不太一样,可郑沛不也说自己是男人么。
男人一起洗个澡怎么了?
不过他也知道有些人就是比较注意隐私,所以才只出了这么一个主意。
郑沛虽然觉得这样有些不妥,但他是真的没力气了。
而且他确实不能躺在蹭了盛翀精液的床单和被子里,也不能穿着都是盛翀精液的睡衣。
不然那成什么样子了?
所以他只能妥协,“麻烦你了。”
他用了公事公办的口吻,以便拉开两个人的距离,但盛翀一句话就让他的小心思落了空,“不用客气,你最好快点儿好起来。”
好起来之后做什么,他的语气里昭然欲揭。
郑沛被他噎住,一时间脑子也被堵住的说不出话来,直到泡进温暖的水中,他才能思索一下从昨晚到现在的事情。
不过他也就想了三秒钟。
他不敢多想。
而且往事不可追,重要的是以后!
以后他绝对不能和盛翀再做这样的事情了,他必须认真地和对方谈一谈。
至于谈什么……郑沛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他觉得这个谈话,可能会不太顺畅,而且未必能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
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盛翀这么有胡搅蛮缠的潜质呢?
还是男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都这么的不要脸?
但郑沛扪心自问,他不是这样的,他要脸,不然早就直接爬上去办了盛翀了。
察觉自己在想什么,郑沛连忙打住自己的思绪,而是又想起来自己应该和盛翀谈什么。
但他该死的就是想不出来。
他可以谈好价值几千万的合同,却不知道怎么面对一个青春期,还精虫上脑的盛翀。
于是他又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觉得头痛欲裂。
而这时浴室的门被敲响了,外面还传来了盛翀的声音,“郑沛,你没昏过去吧,用我抱你出来么?”
郑沛咬着牙开口,“我没事!”
然后又忽然有些慌乱,“你换好东西了吗?换好了出去……去客厅,不,回你自己房间去。”
因为他想起来自己居然忘了带睡衣进来,也不能穿旧的出去。
要是他出去的时候盛翀还在他房间,那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
盛翀在外面声音有些不悦的开口,“知道了,你快出来,你现在不适合洗太长时间。”
然后外面传来了远离的脚步声。
郑沛这才松了口气,但又泡了一会儿,才从浴缸里出来,将自己擦拭干净之后,打开了浴室门。
他像是一只怕被猫按在爪子下的小老鼠一样,先是小心翼翼地伸出去一个脑袋,看盛翀确实不在他的房间,才松了口气的彻底开门走出去。
然后他发现浴室门外的地板上放着一套睡衣,这让他心里一暖……可当他把睡衣捡起来就开始咬牙切齿了。
因为那睡衣里还夹着他的文胸和内裤。
一想到这两件如此私密的东西被盛翀碰过,郑沛很想把它们直接扔掉。
但他到底没有……不但没有,还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心思的,将那两件内衣穿在了身上。
等他套上睡衣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体温又升高了。
但这次不是因为发烧……他刚刚吃了药,被盛翀抱着睡了一觉,接着闹了一场除了不少汗,身体倒是彻底好了。
也不知道算是因祸得福,还会福祸相依。
反正盛翀是个祸害是肯定的。
这么想着,郑沛咬了咬牙,走出了自己的卧室。
他要趁热打铁的去和盛翀谈一谈,谈他们的以后……他的意思是,他们以后不能继续做这种事情了。
到客厅他就看到了盛翀,他此刻正拿着一支笔,咬着笔帽趴在桌子上,苦大仇深的盯着一套数学卷子。
他其实真不愿意做这些玩意。
不是不会,而是有些题目太重复了,他不喜欢反复做同样的事情,觉得那样是浪费时间。
诶,等等……某件事情例外。
他的视线若有似无的在郑沛的身上溜了一圈,可惜现在不是做这些事情的时候。
不过他在郑沛眼皮子下做卷子,应该能让郑沛高兴点儿,这样等郑沛彻底好起来的时候,他可以邀功。
他受够了郑沛给他的那些幼稚到不行的奖励,这次他要自己想要的。
这样想着,他又看了郑沛两眼。
不过郑沛并没有注意到盛翀的目光,他正在纠结,要不要现在和盛翀谈话。
他觉得应该一鼓作气,不然很容易再而衰、三而竭。
可盛翀在学习,他觉得不应该打扰对方……
他犹豫的时候,盛翀注意到郑沛盯着自己看,直接抬起头来开口,“放心,我已经点了外卖,都是你喜欢吃的。”
别看郑沛瘦巴巴的,身上没有二两肉的样子,可爱吃的都是肉,要没人盯着的话,一年也不会吃一次青菜。
即便你说这样不健康,他也会振振有词地说自己吃了维生素。
所以盛翀又加了一句,“但是我还点了些青菜,你也要吃一点,你之所以这么容易生病就是因为不吃菜,而且你光吃肉,难道不会便秘么?”
郑沛:……
他发现盛翀现在和他说话越来越随便了。
至少在昨天之前,盛翀绝对不会和他说那两个字。
就怎么说呢,好像一夜之间,盛翀从一匹狼,变成了一头哈士奇……
郑沛脸红着憋出一句话来,“用你管!”
盛翀看着郑沛这副样子,有点想笑,但又觉得应该给他点面子,于是憋住了。
而郑沛看着盛翀吊儿郎当根本没看卷子的样子,就决定还是先和他谈谈。
于是他直截了当地开口,“盛翀,我们以后不能做那样的事情了!”
盛翀挑眉,那副样子一看就是要反对。
但这次郑沛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昨天和今天,我都当你是中了药,所以一时冲动,不过以后……”
“以后?”郑沛的话还是被盛翀给抢了过去,“那以后我要是还想这样呢?”
郑沛感觉到一阵窒息,“我说了,不行!”
他一脸的坚决,盛翀想了下,“那这样吧,我们打个赌。”
郑沛摇头,态度坚决,“不!”
盛翀舔着犬齿,露出个笑容来,又有些像狼了,“我觉得家庭教育的话,最好还是民主一些,不然孩子很容易叛逆,就更不会听家长的话了。”
郑沛:……
他知道这是威胁,这是盛翀的威胁。
郑沛试图和盛翀分析这件事情,“其实你只是对这种事情一时好奇,或者觉得做这种事情舒服,但是你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学习,不能因为这种事情沉迷,而且我知道你其实并不是想和我做,你只是、只是……”
郑沛还真说不出只是什么来,只能继续说别的,“总之你要想想以后,我们就当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这样对大家都好。”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盛翀不讲理的开口,“我现在就是想这么做。”
盛翀听了郑沛的话,只觉得心中有冒出了火来。
他其实也没觉得自己非郑沛不可,只是现在郑沛最方便,最和他的心意。
反正两个人已经这样了,就算以后什么都不做,就能当做一切没发生?
这简直是个笑话。
而且郑沛越是拒绝,他就越是想要和对方做。
他想这可能也是一种逆反,但他并不打算克制自己的这种情绪。
盛翀刷刷刷地转着手中的笔,语气不耐,“我给你机会,现在和我打个赌,不然……”
盛翀舔了舔嘴唇,“你知道我还想要,我可以直接将你抱到床上去。”
郑沛见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也撂下了脸子来,“那你就试试好了,我可能打不过你,但我不想做,谁也逼不了我。”
还是那句话,他只是烂命一条而已。
“赌什么你来说!”可这时候盛翀又开口了。
盛翀从来没有学过什么谈判的技巧,但就像他是天生的好猎手,他也天生就擅长这个。
他将郑沛逼到悬崖边,让对方对他露出利齿,然后就后退一步,给对方留出一条看似活路的地方,让对方不至于和他鱼死网破,“我知道你不怕我,你还可以一走了之,但我总有办法烦到你,所以打个赌……这样,只赌一次,我要是赢了,你就帮我再射一次,我要是输了,我保证以后再不麻烦你,怎么样?”
郑沛牙痒痒地看着盛翀那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就很想削一削对方的锐气。
而且他也知道盛翀说的是实话。
就算自己可以离开这个家,但他暂时还没法脱离盛氏,盛翀想找他的话,总会找到他的。
而且要是盛翀因为这种事情找他,要是闹得尽人皆知……盛翀不要脸,他还要呢。
再说他也不能让盛翀不要脸。
盛翀才十八岁,以后还有着大好的人生,不能毁在这种破事儿上。
那样不仅对不起盛翀,也对不起死去的盛誉。
所以郑沛最终点下了头,“好,就赌……赌……”
他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赌什么,反而被盛翀那好整以暇,好像无论他赌什么,都会输掉的眼神给弄得有点不自在。
他还在心里对自己发出了灵魂质问,他肯和盛翀赌这么一次,是真的怕对方纠缠么?
甚至郑沛还在问自己,他真的希望盛翀输掉么?
可不论答案是什么,盛翀都必须输掉,这样对两个人都好,他是个真正的成年人了,不能像盛翀那样不管不顾。
于是郑沛想了想开口,“就赌你做的卷子吧。”
郑沛知道盛翀十分讨厌学习,尽管现在成绩提上去了,但也没好到数一数二的程度,于是他开口,“你今天做的这三套卷子,不查答案,不请外援,能都达到一百四十五分以上,我就再帮你一次!”
他觉得这是盛翀绝对不可能做到的。
可他却看到盛翀缓缓地绽出了一个笑容来,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然后把放在卷子边的手机递给了郑沛,懒洋洋地开口,“行啊,待会儿吃了饭,我就在这做,你拿着我的手机,我就没法查东西,也没法找人给我作弊了。”
他说完这句话,外面恰好响起了外卖员的敲门声。
盛翀走过去将外卖提进来,将那些餐盒一一打开,一边摆着东西一边对着郑沛意味深长的开口,“那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商量下,我要是赢了的话,这个赌注什么时候兑现?毕竟,你知道的,我等不了太久,我现在还硬着,憋得很难受。”
郑沛:……
他实在忍无可忍的开口,“盛翀,你能不能要点脸,算我求你了。”
盛翀就又露出一个哈士奇一样的笑容来,“那就明天吧,再给你一天的时间休息,怎么样,我已经很够意思了。”
郑沛被他气得,一锤定音,“好啊,就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