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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三/破罐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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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蟾

-----正文-----

像是预料之中,丁盏的手指一顿,把小肚兜叠起来,整齐地摆放在摇篮里,并不觉得意外。

他站在摇篮的另一边,低头看去,仿佛里面就躺着他们两个的孩子,摇一摇,摇一摇,婴儿就破涕为笑,于是他也不禁扬起嘴角。

李延霸看向他,眉宇间好像凝结了冰霜,表情没有发生丝毫变化。

即便是艰难漫长的生育,也不能切断丁盏的离意,李延霸心底的那种热忱好像被浇灭了,他低着眼睛俯视他的肚皮,对这个孩子也再提不起什么兴趣。

它降生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就是丁盏离开他的时候。

后代,跟谁都可以有的,如果不能牢牢地捆锁住丁盏,那它存在的意义就完全消失了,他还能对此抱有什么期待呢?

丁盏绕过摇篮走来,抬头在他嘴边吻了一下,搂着李延霸的脖子,以两个人的心跳作为伴奏,在他肩头低声说:“我把毛毛生给你,然后我就走了,你好好陪它长大‌‌‎成‎‌‍‎‌人‍‎‌,好不好?”

在他心里,李延霸算不上一个好人,但绝对是个温柔的情人,将来也会是个体贴的丈夫、称职的父亲,他相信他会照顾好他们的骨肉。

不,不,现在还没到认输的地步,李延霸大脑在运作,他逼自己冷静下来,不要灰心。等丁盏分娩之后,还要坐月子,要抱一抱孩子,还会产生感情,他坚信还有挽留的机会。

他死死地握紧丁盏的衣角,紧咬牙关,撑着一口心气,好像如果事态不按照他的设想发展,自己就会像一根被掐灭的灯芯一样,迅速黯淡下去。

走出屋子后,李延霸感到胸口闷得喘不过气,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头,他想尽力把这些烦躁的情绪挤压出去,忍不住在柱子上捶了一拳。

“少爷。”

他回过头,神情瞬间就恢复如常了,看到老鸹背着刀站在他身后,手里空空如也。

李义被独自关在私牢里,浑身是伤,这些伤口都是跟老鸹打斗的时候留下来的。他瑟瑟发抖,回想起这些年里,少爷对他们其实是很好的,一是一二是二,不需要猜他的心思,没有那些弯弯绕绕,平时也是论功行赏、身先士卒,大家佩服少爷,尊敬少爷,也畏惧少爷,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他会永远服从少爷的命令,永远当一个忠仆。

但是,小唐郎君,这么鲜活的一条生命,他不能看着他被少爷杀害。或许是英雄主义作祟,他拼死和老鸹对决,争取唐灵逃生的时间,即使知道自己最后会落败也在所不辞。

钥匙相碰,叮咚作响,房门开了,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少爷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我是让你提他的脑袋来见我,不是叫你带个鼻孔还能出气的活人。”

另一个人没说话,直到走到栏杆面前。

李延霸才发现里面关的是李义,心里也就猜到了个七七八八,表情变了,笑道:“怎么又是你?你跟你大哥还真的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没用。”

李义露出恐惧的眼神,退缩两寸,如果少爷大发雷霆,说不定还能留他一条命,但是现在这样微笑,往往是结束别人性命的前奏,他不知道现在求饶还起不起效果。

李延霸挑起半边眉毛:“说吧,为什么多管闲事?——你想操他?”

不不……少爷怎么会这么想,他救唐灵当然不是出于这种龌龊的目的,他只是不想让少爷赶尽杀绝。

李延霸蹲下来,跟他平视,别有深意地说:“那个唐灵,现在老子还没下休书,要杀要剐也是随老子的便,但是你,你把他拐走了,你晓得这是什么意思吗?”

李义清澈的眼睛里染上了一丝困惑,随即变得凝重,他想到了,这是私奔,是要被赶出元贞村的,即便少爷放过了他,村里的人也不会放过他和唐灵!

李延霸看他明白了,也冷哼了一声,他发现李义出现得还真是时候,既可以让他借刀杀人除掉唐灵,又不必背负任何道德上的责任。

他站起来,对老鸹说:“等抓到他的小情人,两个人一起处置。”

出了正月,丁盏的肚子已经很显形,除了还是不能吃肉腥味重的东西,不能闻到油烟味,孕吐倒是比以前缓解了一些,该吃的米粥、青菜、口感清爽的水果也能吃了。

由于水肿,他的小腿粗了一圈,鼓得像象腿,皮肤紧绷绷的,没有半点弹性,李延霸就给他按摩消肿。

自从那天在新宅里的对话过后,他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就相对无言,没有多话可以说。

沉默了半天,李延霸低声问:“你想好了没有,给毛毛起个什么名字。”

丁盏抱着枕头,歪在床上笑:“还不晓得男娃娃女娃娃,你就起名字啊?”

“那个杨瞎子说要给起个贱名,叫阿蟾,‍‍‌男‌‍‍‌女‌‍都一样的,怎么样?”

丁盏上半身贴过来,在他鼻尖上亲了亲,淡淡道:“阿蟾他爹说了算,我没意见的。”

李延霸不明白,为什么丁盏可以这么自如地面对他,好像放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一样,以至于光是想到要离开,就心花怒放。

难道在他李延霸身边,就这么让他屈辱和痛苦吗,他要对丁盏产生一种近乎仇恨的心理了。

过了一会,丁盏像想起什么似的,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只小小的布老虎,递给他:“你看。”

“这是什么,给毛毛买的?”

丁盏笑着看他:“我叫人出去给你买的。”

“……给我?”他抬起眉头,露出一双怀疑的眼睛。

“你忘了,今年是你的本命年,这个小老虎给你当替身,替你挡灾。”说着,丁盏捏了捏软绵绵的小老虎,放在他肩头,“趴好了。”

话音未落,李延霸就把他扑倒在床上,扯开他的衣领,发了疯地亲吻。小老虎也滚落下来,掉在床边。

“你干什么,李延霸!”丁盏想要推开他却推不动,双腿也不安分地挣扎起来,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间开始发情。

只有李延霸自己知道,他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他要发疯了,身体和心灵都近乎癫狂,再不做点什么,证明他的存在还有那么一点价值,他会死!

而现在唯一能让他获得安全感的,只有做爱,不断地做爱。

他按住丁盏的身体,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强行把自己的‎‌‌‍阳‌‎‍‎‍具‌‍挤进腿缝里,上下摩擦,一边用牙齿撕开丁盏的衣服,甩到一边。

“松开我,你不管孩子了吗?”丁盏含着泪喝斥他。

李延霸气喘吁吁地瞪着他,把他抱起来,顶在墙壁上:“你不管,老子也不管!”

然后用硬邦邦的大‎‎鸡‌‌‎‎‍巴‌‎‍一顿乱捅,也没捅得进来,心里焦躁得像吃了枪药一样,把丁盏重新丢到床上。

丁盏连忙护住自己的肚子,哀求他说:“你做那个可以,你轻一点吧。”

可是李延霸哪里听得进去?分开他的双腿,就握住昂扬涨痛的肉‎‎鸡‌‌‎‎‍巴‌‎‍,狠狠插了进去。

穴道好像变得更紧致了,不能接纳他,他就扛着两条腿,把丁盏整个人往床边一拉,“嗤”地一声,两个人的私处严丝合缝地咬合在一起!

“啊!”丁盏瞳孔收缩,尖叫了出来,下半身好像被肉刃劈开了一样痛楚。

紧接着李延霸开始快速而密集地在他甜美的肉道里冲刺,他对丁盏流露出的痛苦很满意,甚至加大了力度,一下比一下猛烈,一下比一下强悍,直到‎‍‌骚‍‎‌水‎‌‍‍啪嗒啪嗒地流下来,打湿了地面。

他不好过,丁盏也绝不能好过。

“呜呜……老公,你轻一点……”丁盏捂住眼睛,哭泣着说,“好疼……你太大了……”这具身体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正式尝到‌‎‍‌‎性‌‍‌‎爱‌‍‌‎,他承受不了被粗壮狰狞的‍‌‍‌肉‎‍棒‎‎‌‍完全撑开的滋味。

李延霸俯下身,双臂撑在他身体两侧,吮吸掉他脸上的泪水,下半身的动作却照样没停下来,像打桩一样在他身体里高速冲刺,带出一股一股的‎‍‎‍‌爱‌‎液‌‌,在‌‌‍‍私‎‎‌密‎‎‍‌‍处拍打出粘稠的银丝。

孕夫的身体更为敏感,稍微有一点刺激就会起反应,更何况是这样高强度的‌‎‎‍抽‎‌‎插‍‎,柔嫩的花心比平时还要敏感十倍,硕大的‌‌‎‎‍龟‎‍‌‎头‍‍‌砸在上面就会颤抖个不停,然后吮吸住不放。

“操你妈的……”李延霸红着眼,“丁盏,你他妈真骚……趴过去!”

丁盏没有力气动,李延霸就保持着一直插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单手把他身体翻到另一边,继续开动起来。

“老公,怎么办,要顶到毛毛了……”他把手往后伸,摸到还有小半截‌‍阴‍‍‌‌茎‌‍‎露在外面没进去,很害怕。

李延霸握着他的小细腰,“你就是我的小毛毛,我在顶你,感觉到了没!”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好棒……啊啊啊啊……”丁盏像人格分裂,一边求饶一边如狼似虎地渴求。

连续不断地撞击之下,李延霸的手往前面探,摸到两粒硬挺挺的‍‌‎‌乳‌‎‌‎头‍‌‍,就用指腹搓着,在小小的奶包上又抓又揉。

“别揉,别揉,我受不了……”丁盏慌乱之中,想要拿开他的手,李延霸却故意加重了力气,捏着两颗‍‌‎‌乳‌‎‌‎头‍‌‍不放。

他严刑逼供:“舒服吗?啊?我操得你舒不舒服?”

“舒、舒服……”

“别人能操你操得这么爽吗?能不能?”

“呜呜……”

“说话!”李延霸发火了,在他屁股上狠抽了一记,留下鲜红的五指印。

“不能……”

丁盏扶着肚子,把脸埋在枕头里,肩胛骨凹出一双优美的蝶翅。

李延霸又换了个姿势,坐在床头,把他放在身上,一下下地起落,丁盏分开腿骑在他身上,肌肤上冒出细汗,凌乱的发丝粘在脸上,整个人都要被他颠散了,沉甸甸的孕肚也上上下下地起伏着,嘴唇微张,溢出婉转的呻吟。

饱满得像樱桃似的奶头里,奶水像一颗颗珍珠般断断续续地滴出来,打湿了床褥。

李延霸捏住他的乳肉,把乳汁用力地往外挤。然后张嘴含住他的奶头,喉结滚动,不停吮吸出甘美的液体。

“叫一句老公,操你一下,快叫。”

丁盏‎‌被‍‎‎‌‌操‍‌得发了骚,抱着他的脖子,仰着头请求他的垂怜。

“老公……啊啊啊……老公……老公不要……”

李延霸爆插了几百下,终于忍不住,把‌‎‌‍精‎‌液‎‌全部喷发在他体内,然后抽出‌‍阴‍‍‌‌茎‌‍‎,让这些“兄弟姊妹”一股股地流泻出来。

随着‍‍高‌‌‍‎‎潮‎‍的到来,丁盏的奶水也像细小的水柱似的喷出来,喷得到处都是,被李延霸舔掉,随后在他奶头上用力咬了一下。

“世界上只有老公对你好,只有老公疼你,你知道吗?”李延霸掐着他的脸蛋,让他直视自己。

丁盏汗流浃背,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无力地点点头。

李延霸把小老虎夹起来,放在他的枕边,然后自己也躺在他的一侧,环抱着他,拍了拍他的背:“知道就好。睡吧,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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