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有毒的故事

年少最长于乱撒狗血，狗血也是本文精髓，不会改，不喜请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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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警帮我把行李搬回宿舍，我请他吃饭。

吃着他说狗子已经找到了，是遴选淘汰的小狗。本来内定给老同志的，兄弟替他强行截胡了。

我敷衍地把食指杵在唇前表示知道了会保密的。

法警吞下一口茶：“我兄弟问了一句谁要，我说我老婆，他脸上那个表情啊哈哈哈哈！！！”

我说：“看你得意的，来，叉个腰。至于吗？”

他神秘兮兮地说：“你不懂，警察可不好找对象啦。”

吃完饭我说：“还是要谢谢你，下次请你吃饭。”

法警说：“嘿干脆诚意一点别出去了，你做一桌呗，食材我买。”

“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我说，“要诚意是吧，行啊，把你那警校的兄弟叫上，给你长长脸。”

法警欢呼。

我说：“你怕不是忘了明天周一，我们又要和死神一起玩耍了。”

然后我就眼看着这人的脸耷拉下来。

我满足地道别，关门。

‌‍‎炮‍‎‍‌‌友‎‌‎没有删我。不对，应该说，程渝没有删我。很久没有叫他的全名，有点不习惯。

我们退不回朋友，又不再继续当‌‍‎炮‍‎‍‌‌友‎‌‎了。保持着徒有联系方式不再交流的状态。

程渝最不能忍受无用，所以他没有删我这一点让我很奇怪。

三月份的时候公诉有了一个缺。刚进来就兢兢业业守边去的我竟然被上调进中枢了。

专业对口的缘故，我在公诉干的不坏。没人缘倒是真的，死刑那边待了好几年性格都冷了，也懒得强行挤进公诉这边的圈子。我已经看破红尘无欲无求了，人情际遇这种事也不再勉强了。

燕歌还勤勤恳恳在执行。不过上头总算大发慈悲推行轮换制度了，从死刑岗能换回财产岗去。是的，法警的名字叫燕歌，跟他本人完全不符。

中秋的时候我跟燕歌回去见了家长，出乎意料相谈洽欢。他爸妈很高兴，一副恨不得让民政局加班我们现在就去领证的样子。燕歌被亲戚灌得有点上头，回房间后仰倒在床上。他说他父母热泪盈眶，私下拉着他说怎么找到那么好的姑娘，家里条件也门当户对，职业上互相照应理解着，赶紧领证吧！

“说真的你平时那么冷淡，看起来并不会跟人打交道，没想到您是个实力派，心悦诚服。”

“我本来就是实力派。”我低声说。以前法警性格开朗，但也不会说很多话。可能调岗真的很影响人。

“哎我说……我们谈恋爱吧。”他说。

我挑了挑眉。“怎么，你这是表白吗？”

法警说：“是啊，你接受吗。步子放慢一点，我想让你开心一点。”

重阳轮到法警跟我回家。毫无疑问我爸妈挺满意。毕竟他嘴甜又人高马大，还是同事。

唯一的问题就是公诉比死刑要忙很多，燕歌调到强制执行财产那块也是天南海北的跑，兜兜转转又一年了，也没碰上几次面。

年底师父寻了个有新案例的由头把我叫上去，上去了他又带我走，最后到了检察长办公室。

头回谒见女王陛下，我有点懵。

检察长说，年后准备把我调到职务犯罪那边。

“你一进来我们就很看好你，”她说，“性格够沉。”

我忽然想起程渝。面目已经模糊，我却还记得他的声音。也记得如果没有他，我在死刑那边待一个月就辞职了。只是因缘命数。

“加油啊，凌霰。”检察长说。

我知道她的意思。

我和燕歌不紧不慢处了两年，搬在一起之后没什么毛病，开始考虑结婚。

我犹豫了很久要不要请程渝。

我们走散了，可那时程渝救了我的命。

等我回过头已经拨通了那个号码。这么多年没打过，还是能想起来。

“这种事情别打电话给我。浪费我时间。”他含着怒气的声音从回忆里跳出来，我手抖了抖。

那边接通了。

我喊了一声程渝，又结结巴巴地自我介绍。

他说我知道，什么事。

我停了一下。

他没有催，很耐心地等着。

我说，唔，我要结婚了……我想如果可以的话，额，如果你能来……

“就是，因为你当年真的对我很重要，”我飞快地解释，“所以我在想……”又重复了一遍。

程渝没等我说完直接把电话挂了。

片刻后通讯端显示有信息，我点开。

“你还是那么自私”

“这么多年都没长进过”

“新婚快乐”

我有些莫名其妙，还是礼貌地发了个“谢谢”，系统显示，您还不是对方的好友。

程渝平息了自己的情绪。他这些年也有过长长短短的关系，却始终隐约含着不可说的期待。

那句话是开玩笑。

他以为凌霰会挽留，这样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告诉她他已经决定留在这边的研究所。不过他要先飞回去跟爸妈说清楚。虽然这边很冷，但是资源不像外行想得那么糟，也有他可以凑合的课题。

结果凌霰像没事人一样就答应了。

程渝的航班在第二天晚上，他想吃晚饭的时候跟凌霰说清楚，结果他饿着肚子等到八点，凌霰没有回来。那个晚上他一共改签了两次，最后改在一点。

九点的时候程渝去了一趟检察院，门卫大爷说今天没有加班。

一向都是凌霰主动，程渝没有她的同事或者上司的联系方式。

最后他等到五十，直接去了机场。

等他三天后回来，房东说房子已经退了。

程渝站在那里站了十分钟。然后他订了最近一班航班回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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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霰自卑又敏感，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妨碍程渝，而程渝习惯了处上位，觉得自己主动跟姿容平凡的凌霰告白丢份，两个人就错过了。师父其实知道很多，但他觉得云霰跟燕歌待在一起比跟程渝待在一起开心。

结局有很多想法，有一个思路是凌霰和燕歌按原计划凑合快餐式结婚，感情基础很不牢靠，燕歌后来一直以为凌霰还喜欢程渝，疑神疑鬼，被所谓朋友挑拨离间后以为自己真的戴绿帽子了就去找前女友出轨。凌霰跟燕歌结婚已经决定就是要好好喜欢他了，见此也懒得解释，很疲惫说了句早知道就继续做朋友了，会错意的燕歌更加愤怒，不过凌霰本来也不想原谅他，就离婚了。后来燕歌知道自己被p的东西误导了追悔莫及，但是多少还是有点羞耻之心，没有去找人家复婚。他跟前女友也没长久。

程渝一直都知道凌霰的爱意，他一直愿意跟凌霰待在一起其实就是因为他喜欢她。结果沟通阻碍错过了。也不可惜吧，真正的阻碍是程渝的傲慢。

但这样写的话显得主角的选对象眼光太垃圾了，所以只渣了程渝一个。

而且就算主角和燕歌是恋爱中发现不合和平分手，就程渝那臭德行我也不能让主角回头去找他。

原结局是离婚后主角封心锁爱跟着上司好好搞事业，反而机缘巧合跟美女的竹马又发生了一段故事，处于全新的恋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