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爱他绝无仅有的细致与保护,是我赖以生存的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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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吻了他,这让我很难为情。羞耻与心动交织使我一整天都是安静的,并且涨红着一张脸。
薛愈被我亲了,他什么事都没有,还问我想吃什么。
“他怎么了?脸红了一天。”杨风清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脑门,他觉得我大概是发烧了。
我想如果真的是发烧那就好了,至少我不会像现在一样尴尬,也不用连贴都不敢贴一下薛。
我哥瞥我一眼,似笑非笑:“可能是热的吧。”
他说着,用手挠了挠我下巴,这给我一种好像被当做小狗一样逗弄的感觉,我仓惶地转头。
“不,不是热的,我没事。”我结巴道。
怕杨风清问起来,也怕薛愈再取笑我。
但是杨风清没问,他好像心情很好,拿了衣服就准备离开。
“搞不懂你们兄弟两个,我走了啊,你们也早点回去。”
我看着他反常的表现虽然疑惑但没有询问,低低应了声后就继续装鹌鹑。
其实早上那会儿杨风清还没现在看起来有精神,中途又因为秦诩嘉和我哥的事骂了我哥。
不难想秦诩嘉为什么能进来,肯定是我哥发话了。但杨风清作为我哥的经纪人,不可能会希望他们两个再有接触。
今天真是个很成全人的日子,秦诩嘉进来的时候刚好撞见我缠着薛愈教我吻戏。
烂桃花不折自断。
工作室的人都陆陆续续走了,说起来他们还都不认识我,所以今天大概每个人的议论对象都会很统一吧。
辗转于薛愈跟杨风清之间而不翻车,看来我要成华世无双的传说。
我恍惚了整天,脑子里没有别的,只有吻薛愈时的感觉。
好软,好像还有点甜,好想再亲一口……
虽然他的初吻不是我的,但我的初吻是他的就够了。
“宥宥,你再这样下去可就要熟了。”薛愈突然开口,笑意很明显,直接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眼神飘忽不定地看向他,支支吾吾道:“什……什么熟了,我…我没事。”
我也很想淡定理智一点。
可他对我笑了啊!
他还用手托我下巴,叫我宝贝,讲那些更让我想钻地缝里继续脸红的往事。
“宝贝儿,我要是说你小时候经常搂着我脖子亲我,会不会让你好受点儿?”
“……”
谢谢,我对这段往事表示毫无印象。
不过听着的确像是我能干出来的事。
我晃晃头,没什么别的含义,就当自己听不懂。薛愈没说话,但拿了风衣穿上,回来的时候跟我说要带我去吃晚饭。
我对饭店无感,我只对和我一起去饭店的人有感觉。
“你哥给你充饭卡不是让你一个月瘦三斤的。”他说着掐了掐我的腰:“你这么瘦,别人看了谁不得想我是不是不给你吃饭?你哥可真是冤死了。”
我听不下去了,就开口小声打断他:“那我们吃什么?”
说实话,我一直最想吃的,其实是薛愈亲手下厨做的菜。
他以前为了养我,也是为了他自己不被饿死,特意去跟领居家的婶娘学过。
薛愈有一手很不错的厨艺,其中大部分缘由肯定都是因为我。
他有一道菜做得可以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是东北很有名的菜,酸菜汆白肉。
这道菜他一般过年回老家的时候做,里面还会加上猪血肠跟粉条,香的整条巷子都来要一碗。
薛愈跟我每年差不多都会回老家过年,虽然只有一个空房子,可那里却还有很多曾经帮助过我俩的好人。
所以尽管我们家只有两个人,过年的时候也绝不会冷清。
他带我去了一家很高档的法餐厅,这里经常可以看到豪车停靠,明星结伴出入,是艳遇猎奇的好地方。
“先生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
服务生穿着规整得体的工作服款款而来,好像谁来都不稀奇,这里有钱的人比比皆是。
可能随便哪间包房后坐着的,就会是某位跺跺脚就能引起市场风向转变的大佬。
薛愈从容不迫,我突然觉得这里的气质与他好配。
“我姓薛。”
服务生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薛先生,请您上二楼,会有人带您过去的。”
他点头,拉着我往里走。
这几年我哥带着我其实见过不少大世面,但他从未让我暴露在媒体面前。
他不希望我受到太多外界关注,希望我好好长大,让流言蜚语对我的伤害少一点。
我好爱他绝无仅有的细致与保护,不然我或许根本就活不到现在。
我们到了包房,一个大圆桌,只有我们两个人。墙上的壁画装饰每一个边角都在透露着格调与雅致。
薛愈把菜单给我,在我不解的眼神下解释:“你先看着,我去趟洗手间。”
我点头说好,但其实一点都不好,我不知道得点些什么。
服务生为我介绍他们选用了多么优质的食材,大厨又推荐哪道菜,因为这道菜如何如何云云……
但是很抱歉。
我肤浅又俗不可耐的十七年告诉我,我听不懂这些,我只看到了价位表上的天文数字。
好像哪道菜都一样,因为哪道菜都很贵。
我象征性地点了几道小菜,主菜什么的就等我哥回来再点。
可是他好像去了很久都还没回来,我把菜单给服务生,决定去找薛愈。
“先这些吧,剩下的等那位先生回来再说。”
“好的。”
他尊重我的意见。
但是我第一次来,根本不认路。
“嗯……你家洗手间在哪儿?”
他答道:“您出门左转后直走,右手边就是了。”
我点头道谢,拿上衣服出了门。
这里不小,如果没有人指路我真的会晕头转向。
而现实往往更令人毫无逻辑,我好像“迷路”了,走了与洗手间相反的方向。
我的正前方,是一个很大的包厢。
里面不断有人声传来:
“没想到在这还能碰到薛总,真是难得啊。”
听声音貌似是个中年男人,尽管每个字都好像很尊重他人的样子,但是语气却无比轻佻。
自从我哥创立了华世无双之后,大家都不约而同称他薛总。看似褒义,但其实也有嘲讽意思在里面,这是个中性词。
“能在这儿碰到陈总,我也很意外。”
薛愈的声音传来,让我本来没精神窥人墙角的心警惕起来。
看来对方不是我哥的朋友,更不是善茬。
我以为只是商务客套,没想到原来还有熟人。
我听到了秦诩嘉的声音,顿时脊背发凉,因为他说的是:“愈哥,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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