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你靠近的时候你和光一样温柔。
口~交警告!
-----正文-----
晚上九点整,我扶着薛愈平安回了家。
这一路堵车堵到我心焦,生怕他有什么事,他难耐地克制隐忍,一路上假装睡着了。
我想司机应该也没看出什么。
大概只是以为薛愈醉了吧。
我都不知道是怎么扶着我哥从餐厅出来的,用他的储蓄卡付款,密码是我的生日。我用他的手机联系司机,解屏密码同理。
“帮哥倒杯凉水。”
他关门之前这样嘱咐我。
直饮机里的冷水很冰,我握着都觉得凉,这水我不敢给他喝,他现在喝了明天肯定会胃疼。
我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开门看看他的情况,然后决定要不要联系私人医生。
因为薛愈的身份就昭示着他不能明目张胆去医院。
薛愈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出来,我想把门打开,却发现他上了锁。
“哥,开门!”
我急切地叫他。
过了几十秒,我听到脚步声和门锁被打开,我推门时恰好与他撞个满怀。
他看起来很不好。
“水呢?”
薛愈嗓子哑了。
我把一旁在冷水里泡了会儿的矿泉水递给他,解释道:“这个行吗?”
他拿过来,没说话,就是点了点头。
我从他身侧挤进卧室里,跑去洗手间开了灯:“这种事情你告诉我一声就好,没必要自己动手,你还给门上锁,摔了怎么办?我岂不是进不来干着急!”
这个时候训话的人和身份倒是调了个个儿。
薛愈依旧不出声,呼吸有些粗重,他脸上已经霞红一片了。
即便如此,他还是很淡然地站在原地,口中逞强:“我能行。”
我不想反驳他了。
可能他是真的难受到不想再动,或者说不能动。他吩咐我去浴缸里放满凉水。
我点头,把他扶到床边后就去放水了。
整个浴缸,水温不至于冷的冻人,但也没好到哪去。
薛愈转身进去,关门前对我说:“我没叫你你就不能进来,听懂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缘故,他现在说起话来也格外凶了几分。
我点点头,看着他把门关上。
他把灯关了,里面显得很安静。
我等了十五分钟,没有一点儿动静,这很煎熬。
到最后我实在担心,迫不得已把门推开,又害怕又着急:“哥?你怎么样了?”
卫生间很黑,我想去摸灯,结果门关上了。
薛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背后,他浑身都湿透了,裸着上身,下身还穿着长裤。
按理来说他应该很凉,可他身体却并不冷,甚至微热。
薛愈长舒一口气,压低声音尽可能平和地问:“我不是让你别进来吗?你怎么不听话?”
我委屈,却也中气不足:“我等你很久也不听你出声,太担心了,就进来看看。”
他突然从背后抱住我,将头埋在我颈肩处,声音低沉又沙哑:“怎么不听哥哥的话。”
他又问一遍,我也又回答一遍。
“我担心你。”
薛愈难得对我如此。他用头蹭蹭我,可手臂却在逐渐收紧。
我被他搂疼了,便痛呼出声:“嘶……哥,你松开点儿,劲儿太大了,疼。”
他却说:“嘘——”
“让哥搂会儿。宝贝儿,你身上好凉,好舒服。”
“……”
搂。勒死我也认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的呼吸吐在我脖子上,热烈汹涌。
过了有一会儿,他稍微平复,才敢开口对我说话:“我记得你小时候很怕黑,每次睡觉都不敢关灯一个人睡,非要让我陪你。”
谈及这些,我也恍然:“但以前你可从来不陪我。”
那会儿薛愈也不大,可他已经接触这些圈子了,没有别的念头,只是想多挣点钱。
可能是怕我太依赖他,那会儿他并没有顺着我。
效果不大,适得其反了。
“还挺记仇。”薛愈笑了,又突然很郑重地问我:“现在呢?这么黑怕不怕?怕就出去吧,别勉强自己。”
我却反问他:“你呢?你会陪我吗?”
“会。”他毫不犹豫地回答我。
我动了恻隐之心。
从头到脚尖,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我悸动不已。
我艰难地转过身抱他,靠在他肩上。我闭着眼都知道门把手在哪,可我就是不想碰,我只想要薛愈。
“哥哥在这,我好像就没了害怕的理由。向你靠近的时候你和光一样温柔。”
我能明显感觉到他呼吸变得更重了,嘴里念的只有我的名字,这给我一种莫大的满足感。
“我给你机会了,是你不走。宥宥,你是不是成心想要你哥的命……”
我没听懂他这句话的意思,只能听到他难耐的煎熬。
我在黑暗中抬头看他,寻着他的呼吸贴近他。关于薛愈,我一直迷之自信。
“会吗?”我状作委屈:“我以为我就是你的命。”
我像个小炸弹一样,薛愈无疑就是导火索,而我的这句话是火,把导火索点燃了。
薛愈主动吻我,又狠又收着力,两个极端在打架,狠在他忍不住,收着力收在他舍不得伤着我。
我被他托着脑后被迫接吻,很想回应却不得其法,因为他太强势了。我只能任由他撬开我的牙关,乖顺的和他唇舌交缠。
我很快就浑身发软了,没骨头一样往他身上靠,搂他脖子保证自己不摔倒。
好像全身的神经,都被他舌尖牵引,愈演愈烈。
手因为脱力垂下来的时候,我恰好擦过他下身,我愣了愣。
他好硬。
我轻轻盖上去,还没等碰到就被他伸手阻拦。
“想干什么?”他问我。
我小声道:“你硬了。”
薛愈转身想逃一样,我竭力抓住。好在他现在并不理智,也没什么力气,不然我恐怕再如何也抓不住他。
我对这方面没有经验,十七年了在薛愈的保护下活的干干净净。
高二那会儿换了班级,班上有一对隐藏很深的同性情侣,如果不是在厕所碰见他俩逃课做……
我还不知道口交这回事。
蹲下来的时候,薛愈不明白我要干什么,直到我用牙叼他裤子拉链,他立马要把我拉起来。
薛愈生气了:“你干什么?”
“我想帮你。”
他不同意:“闹什么?起来。”
我不答应,只是低声说:“别人都行,就我不可以?”
“你和他们比什么!”
他着急了。
我轻轻拉上他的手,撒起娇来:“可是我想,就一回,就让我帮你这一回好不好?哥哥。”
薛愈闭嘴了。
我笑了笑,明明是自己要的,可真的伸手时却抖得不行。
我害怕,第一次做这事,对象又是薛愈。
即便看不到,却也不难觉出他那里的尺寸的确傲人。
又热又硬,在我掌心上像是灼烧。
“宥宥,别闹了……嗯……”
我心一横,张开嘴含了进去。可我没办法真的全含进去,只能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即便如此嘴角还是被撑得有些疼。
我听到他低吟了一声。
薛愈好干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异味,毛发也没有很旺盛,但是扎在脸上会有点疼。
“宝贝儿,别用牙。”
我听他话,尽力用舌头在动,勉勉强强吃进去一半。或者应该说,只是一半我就吃不下了。
“嗯……好,好大……”我有些恍惚了。
从一开始跟他拉手,到现在十指相扣,我不会他们说的取悦别人的技巧,只能按着他说的做。
“宥宥,难受就别弄了。”
我不知道他怎么说出来的,明明他现在才是最难受的,却还是处处为我考虑。
我没听他的话,试着又往里含了点,用空着的左手去碰他被冷落的两颗。
水声过于淫靡,搭上薛愈舒爽的低喘,我好像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薛愈将手插在我头发里,轻轻抓着,我已经可以含进去大半了,喉咙从本来的极度不适到稍微适应。
“宝贝儿,再深点儿行吗?”他浑身冷汗,手上一下一下有力度却温柔地揉着我的头发。
我用声音回答不了他,只能用行动代劳。
但是说实话,吃的更深的时候我还是差点呛到了。
舌头有些麻,我好像没劲儿了,可薛愈那块儿却依旧不见软,甚至更硬了。
他尝试着抽动,我乖觉忍耐,由着他动作。
见我适应,薛愈才敢幅度大起来,水声更重了些。
“唔…嗯…轻…轻点……哥哥…太大了。”
我发出断断续续的讨饶,其实话是说不明白的,含糊在一起,全都被他一下下的冲撞给撞得粉碎。
效果略显苍白。
薛愈抽动了很久,直到我完全麻木后他才抽出去,他没射在我嘴里,而是选择射在外头。
还好没开灯,不然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
他似乎好了很多,弯下腰把已经双眼迷离的我抱起来,拉开门带了出去。
“辛苦了,宥宥。”薛愈亲了亲我的头发,声音依旧沙哑微沉:“乖,等会儿换哥哥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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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点的口来着?快点,现在,把咕咕里宠粉石锤打在公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