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陷在沾满他味道的被子里,也陷在他给我编织的安全感与爱里,无法自拔,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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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很爱他的眉眼。
爱看他盯着我的时候,因为那时他眼中只有我一个人。
重回到灯光之下,我被晃了一下,埋头在薛愈怀里。
薛愈把我放到床上,伸手替我挡眼睛,他一边吻我一边问:“害怕吗?”
他的吻落下来,很密,一下一下从下颚到脖子,从脖子到锁骨。好温柔,也好磨人耐性。
“有一点。”我如实说道。
不怕是根本不可能的,尤其是见识过他的尺寸……
真的很难不害怕。
他闻言啄在我耳垂上,温声道:“宝贝儿,不能后悔了懂吗?你现在想走也没机会了。”
我眨了眨眼,用睫毛扫他掌心,伸手捧住他脸侧,缓缓俯身亲在他嘴唇上。
他好像不知道我有多坚决。
我帮他了解。
我其实只想亲他一口来着,并没想加深这个吻。可他宣示主权,不容许我半分以下犯上,勾着我脑袋吻回来。
牙关再次被撬开,只是这回我衣服上的扣子已经全被解开了。
“唔——”我重新看到了他的脸,也逐渐适应光感,我不仅仅只想要吻他。
薛愈一边脱我衣服,一边从上吻到下,我应该是清醒的,但不知道怎么了,我现在好像比他还迷糊。
从头皮酥麻到脚尖。
“哥哥……哥哥……”我轻声叫他,迫使他一遍遍回应我。
对薛愈叫哥哥于我而言是一件很有安全感的事情,我的安全感本身就依赖着他生长。
而这世上无论多少人叫他,只有我开口时才会让他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回应。
薛愈吻在我肚子上,目光深沉:“现在叫什么?待会儿再叫吧宝贝儿,不然我怕你到时候没力气。”
我觉得有点冷,低头一看才发现衣服已经一件不剩的被他脱下去了。可他身上还有两件儿,这让我很不平衡。
“啊……”
我没忍住,在他指尖碰我胸前两点的时候叫出声。
揉搓逗弄,情朝迭起,百般刁难。直到薛愈张口,含了其中一个,我才知晓什么叫百爪挠心。
我伸手要他抱着,但他没理我。
“冷。”我委屈地出声。
薛愈抬眼,我往下看,我们两个恰好目光相撞。
他轻轻用牙碾着那颗樱红,像是叼了颗玛瑙在唇齿间。
视觉上的冲击使我前面也有了反应。
他察觉到了,便笑笑,左手抚慰他冷落的另一边,右手下去碰我早就硬得难受的地方。
“先别动,等会儿再抱,宥宥到时候别喊热。”
我屈膝并上腿,浑身都在止不住的微微发抖,又期待又害怕。
薛愈可一点都不急,即便他满身欲火,也还是哄着我来:“宝贝儿,把床头柜里的东西递给哥哥。”
我照他说的做,从抽屉里涨红着脸拿出了润滑剂跟避孕套。
他吻遍了我递给他东西的那双手的五指,笑着说真乖,我却只能从他眼睛里看到占有的火在疯狂燎原。
“宝贝儿,腿打开点儿。”
我有些难为情……
即便是面对薛愈,教我浑身赤裸且门户大开,我也有些难以行动,即便情况是我想睡他。
见我不动作,他也没急,却突然压在我上方,挡了大半光源。
他用手撑在我身体与胳膊中间的空隙里又吻下来,同时,膝盖向前一顶。
我溃不成军,本来并在一起的双腿,就只能任由他顶开。
他把节奏死死抓在自己手上,见我开了腿,便塌腰下去,彻底把我分开。
我红了眼眶,眼睛有几分涩意,小声让他轻点。
他握上我一只脚踝,轻轻抬起来,然后吻在我大腿内侧:“好。宥宥好乖。”
灯变得好暗,薛愈有着整个娱乐圈整容模板般的五官,眼睛上光投下来的阴影使他神情莫测。
双腿被他放在腰两侧的时候,我脑袋一片空白。
润滑剂的冰凉使我瑟缩了一下,他用手指在我那儿打转,并不急着进去,却时时会有指尖试探。
薛愈有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经常会被粉丝单独拎出来舔屏,所有人都觉得他的手很好看,很有感觉。
我看了十七年,也不例外。
所以当我想到他的手指在挑逗我,又即将进入我,我顿时上头了。
“疼要说出来,知道吗?”他一边吻着我的身体,一边替我做着扩张,手指打着转进去,我完全能感受到他指尖的微凉。
“嗯…有,有点疼…”说实话一点都不舒服,异物进入的感觉让我有些难受。
“乖,待会儿就好了。”他还是哄着我来。
我伸着手,要他握着,扣紧了他另一只手才填补了心上难耐的空缺。
一根手指进去,我就已经冒了汗,很难想象还要再吃进去两三根。
那地方又小又娇气,真的能吃下去吗?
我不敢想了。
啪——
“啊!”
臀上清脆的一响让我叫出声,有些疼,但更多的意思是带着警告。
薛愈问我:“想什么呢宥宥?里面太紧了,哥哥进不去。”
我握紧了他的手,表达我的害怕,我哥凑过来吻我,让我放松。
我放松了,他第二根手指也进来了。
“宥宥好紧,也好湿。”
他动了动埋在里面的手指,来回抽送,又四处点火,我在他碰到一处肠肉的时候抖了一下。
他就一直挑逗那里,好像怎么亵玩都不够。
我从没想过能从身后获得过快感,甚至没想过会有这一天。
他在我后穴用手指不断撩拨,我又觉舒服又觉羞耻。
快感一点一点攀升,不断蹂躏我的理智,我终于承受不住,在他两根手指的合力劳作下射了出来。
“哥哥……”我小声叫他。
“嗯。”他回应我,又替我抹掉腹上的白浊,抹在底下。
“宝贝儿,这么就交代可不行。哥哥还没开始呢,待会儿怎么办?我该舍不得了。”
他好像很喜欢亲我耳朵,每一次都吻在耳垂上。
他伸了三根手指搅动的时候才终于忍不住,没有前两根手指那么有耐心,在我面红耳赤讨饶的时候将手指拿出来,换上自己的东西。
薛愈那块儿刚抵到我时,我直接软了腰,双腿已经彻底被他架在肩上了。
他缓缓插进来,刚进了还没一半我就不行了。他那儿太大了,好像刚刚的扩张都是徒劳。即便还有润滑和套,我也十分难挨。
“疼…好疼…哥哥,哥哥轻点儿…”我叫着,是真的希望他疼疼我,结果却又惹来臀上的一巴掌。
薛愈忍得辛苦,他这回打得重了很多,我觉得疼了。
好不容易进了一半,他被我叫得难受:“瞎叫什么?宝贝儿,哥哥还没开始呢。”
我被疼得啜泣起来,躲又躲不掉,张开手要他抱,再也不肯离他这般近在咫尺,却又好像隔了十万八千里遥望。
他压下来,同时也彻底顶进来,我疼得直哭,想叫出声却被他以吻封缄。
“啊…啊……”
他挺身抽动,我被顶的直往后。
薛愈温温柔柔地顶弄,耐心寻找我里面那一点。
虽然很疼,但是他的吻分走了我大半注意力,我边哭边承受倒也没那么无法忍耐。
怪只怪他刚才用手点火太甚,不然我也不至于现在他这样缓慢抽送还餮足不满。
“疼不疼?”他轻声问道。
我适应了很久,从一开始大气不敢喘一下到现在呼吸可以平稳。
“还…还行……”我嗫嚅道。
他用手把我搂过来,腰上动作快了一点,我顿时就哭着讨饶,一声接一声叫他哥哥,让他慢点轻点。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非但没轻,反倒重了些。
但这回却没那么疼,花心里最娇嫩的一点被他不断研磨,浪潮持续拍来,让人爱极了又羞极了。
我双手都搂上了薛愈的脖子,因为他不再是温温柔柔的顶我,而是大开大合,狠了不知多少。
我又怕又爽,却无路可逃,最能给我安全感的人现在发狠了欺负我,我只能躲到他怀里蚕食他寥寥的温柔。
第二次高潮来时,我痉挛着用腿去夹他的腰,完全不受控制。
他并没有因此停下,反倒是愈发有节奏技巧地动起来。
我像腾云,又似驾雾,被推到浪尖儿上下不来。
“宝贝儿,叫哥哥。”
薛愈在我耳边引诱道。
我被他顶弄到几欲失神,此时他让我说什么我就只好说什么,讨好他贴近他,只想让他怜惜我些。
“哥哥…哥哥……疼疼我……”
我哭着撒娇,本意是让他轻些,慢些。可不知为何,我话落后明显感觉我纳着的东西又大了一圈。
我又被撑得生疼,哭喊着想逃开,结果却只能逃进他怀里,正入狼窝。
薛愈一边更快地顶,一边搂紧我问道:“宝贝儿,又叫哥哥又说疼最后还往我怀里钻,你到底想要我慢点儿还是更疼你些?”
我是羞于启齿呻吟与喊叫,但舒爽时却也无法自持,后来只知道哭跟撒娇,哪还管得着别的。
我想开口回答的,可薛愈不让,他恶劣地吻我,直把我吻得喘不上气才放过。
然后他替我做决定:“懂了,宝贝儿还是喜欢哥哥疼你一点。是不是?”
他明明就没想听我答复,却还一直在问,总在我想要回答的时候不是吻我就是操我。
一直欺负我。
“薛…薛愈!你个大尾巴狼呜呜…我不要再想你了…也不要再喜欢你了!”
我不管不顾的直接骂出来,眼泪多到我完全看不清他。
但是他却能看清我,甚至在我哭着骂完后又来亲我眼睛,分明没生气,却还是用手在我屁股上又补了一巴掌。
“小混蛋,还敢骂你哥。都这样了还有力气,看来是我没伺候好你。”
这会儿我才觉得不对劲,可惜他没给我机会说话,一下接着一下,又狠又快,只碾那要命的一点,不往别处使劲儿。
我连哭声都变了调,想把腿收回来,结果他突然腾空把我抱起来。
我吓死了,只能把腿又盘回去,听他舒爽的低喘:“宥宥好娇,好乖。”
我再也不吃他这套了,哭着让他把我放下,却因为他的顶撞而说的支离破碎。
我继续骂他,他就打我,在我耳边咬着我耳垂警告:“宝贝儿,你要是再骂下去的话就先挨打,再挨操。”
我怕了,忍不住夹了一下,把薛愈夹得险些缴械。
他没再怜惜我,一边和我接吻一边和我做,还是碾那一个点,又快又狠又准。
浪一波接着一波,我终于再也忍不住,失神失魂,最后一次高潮的时候薛愈也到了顶。
我胡乱叫着哥哥,不成曲调,却又妙音天成。
过强的快感迫使我咬在他肩上,虽然没用力,但应该也会留个一两天印子。
薛愈在最后还是以吻结束,缓缓把我放回被里,用唇替我擦眼泪。
我陷在沾满他味道的被子里,也陷在他给我编织的安全感与爱里,无法自拔,生生不息。
现在他“倚靠”我痛快地活,我也“仰仗”他活的痛快。
我跌倒在一个叫薛愈的男人怀里。
他是我哥,也是我即便病苦,折辱,无论年岁,无论贫富都要和他在一起的爱人。
这世上只会是他,不会有别人了,再也不会有了。
深夜十一点二十一分,我跟我哥相拥而眠,一起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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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还有人质疑薛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