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王子跟他的真骑士私奔了,童话故事的结局里他们每天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正文-----
我一直以他为傲,把他当做堡垒,只有我害怕他对我失望的份,哪能有我对他失望的时候?
可他说的好深情,煎熬却又如释重负的样子让我好舍不得。
我射第二次的时候是和他的第一次一起的,快感在我心头掀起了数米高的海浪,狠狠拍在我身上,痉挛不止。
让我险些丢魂失魄,只会凭着本能叫哥哥,绵软无力。迷失在他叫我的一声一声宥宥里。
他没拔出去,而是继续埋在里面,我们相互依偎着温存。
人在安逸的时候就会胡思乱想很多事。
比如我想起了,其实我从出生开始就被敷衍对待,爹不疼,妈不爱。
他们敷衍到连名字也不想帮我取,薛宥这个名字是我哥给我想的。
薛愈,薛宥……
我们的名字后面永远只会是省略号,会有无限的可能,永远说不完的情话,讲不清的动心。
合该一生都在为彼此疯狂心动,就像爱意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他与我十指相扣,从指尖到手背被他吻了个遍,而我只能攥他攥得越来越紧。
“怎么哭了?”他擦掉我滑下来的眼泪,试图猜解我流泪的原因:“很疼吗?”
当然不疼,可突然就想到了些事,这些事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疼得我大口呼吸。
我讲不出话,这些不合时宜的内容很不适合现在说,可我不可能找得到第二个能让我笑的人。
“哥——我妈妈是别人的妈妈了。”
不知道那些事之前,我想象里的母亲或许会在某一天回来看我。
知道那些事后,心死了,但也觉得无所谓,毕竟没人在我心里比我哥对我更重要。
就算她恨我又怎样?我不还是她儿子?她也只能是我妈。
直到我知道她又生了一对龙凤胎。
她终于成了别人的妈妈,不用再想那个让她恶心到死的儿子了。
“她有了一个很爱她的女儿,也有一个很爱她的儿子。她也好爱他们。”
但我还是有些不堪提出的疑问。
我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发呆流眼泪,心绞痛却麻木不知所措:“她说他们是老天爷给她的珍宝,那我是什么。”
薛愈皱着眉,脸上笑容浅了很多,他问我:“她早就找过你了?”
我没想再瞒他,就把第一次她用微信加我的事情说了。
我以为他至少会生气,结果等到的却是他一下一下吻着我,一声接一声的道歉。
“对不起宥宥,我不知道她居然要到了你的联系方式,没人告诉我她回国了。”
这件事根本怪不着他。
对于我哥而言,这世上跟他唯一和家有关系的人只剩我一个了。
我有几个妈都碍不着他什么事,要是没有我妈这茬,他大概还能和我爸日子过得舒服点。
可惜没有如果。
他当了我哥,又自己一个人担下了很多。
我摇头,捧着他的头轻轻咬他的嘴,生涩但带着我太多情欲跟惶恐。
我迫切地想要他吻我,把我吻到缺氧然后再把我抱在怀里,让我吸够了氧气再继续接吻。
重蹈覆辙。
他好懂我,我一心想要他亲,他成全我。
在我趴在他怀里第三次大口呼吸的时候,薛愈终于忍不住问我了。
他摸着我的耳朵, 又轻轻抚着我的后背替我顺气。
“这样会好受点吗?但是哥哥好心疼,乖宝,咱俩商量商量。你多赖着哥哥一点,哥哥多疼你一点。”
才刚收住的眼泪被他一句话逼得流出来,忍都忍不住。
他真的是个很好的哥哥。
这么多年薛愈对我无微不至的包容照顾教会我了很多,譬如怜悯、疼惜、保护、喜爱。
我不知道如果换做我还能不能做到,可能真的不能。
我似乎迷漫了,在知道我有了两个与我一母同胞的姐妹兄弟之后。
对他们,我是不是也应该像薛愈对我一样,宽容一点,疼爱一点,爱护一点?
这样或许才算是对得起一份来之不易的血缘关系……
当然,我但凡有一点真想这么做,也不至于把沐词打得鼻血直流了。
虽然他活该。
我把我想的跟薛愈说了,抽抽噎噎了很久,到最后抱着他哭道:“可是我学不会宽宏大度,也学不会一碗水端平,学不会不吃醋不嫉妒。”
他搂紧我,压着我的头在颈窝里,他摇头的时候一直都在蹭我的头。
“我捧着疼大的弟弟在我这是宝贝,凭啥就得去给别人当了哥就受气?嗯?”
我哥简直是天上派来拯救我的小神仙,还是最帅的那个。
他温声哄我:“说了疼你一辈子就是一辈子,宝,再久的时间和承诺哥哥也给不了。所以宥宥在哥哥怀里可以永远单纯,永远天真。”
我也不敢要他的下辈子。
就算真有下辈子,那也得是我疼他才对。
“宥宥……慢慢长大吧,别急,别着急。”
我问了个够傻的问题,问他怎么这么疼我。
他说:“我就喜欢当保护小王子的骑士,保护我的小王子无忧无虑地长大。”
假王子跟他的真骑士私奔了,童话故事的结局里他们每天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没人能拒绝我哥,没人能拒绝薛愈。
我好爱他,薛愈这两个字对我而言是刻进骨髓的名姓。
我们一直没有分开过,这会儿我跨坐在他身上,始终含着他那块儿,没忍住贴在他耳边小声叫哥哥,要草莓。
“哥哥…哥哥……我要草莓,那种小的,红的,甜的,种给我好不好?”
我勾着他过来亲我,也把他又给叫硬了。
穴里的东西慢慢撑大,我觉得有些疼,但抱着他就不想下去了,甚至讨好地缩了缩那处。
他没给我种,我有点着急,亲亲他的唇角直接又羞涩地撒娇:“哥哥,我想要……”
虽然我不能给他种,但是他可以给我种啊。
我喜闻乐见他把我搂在怀里时,我身上可以全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薛愈忍不下去了,张口就先轻咬在我胸口,吓得我差点叫出来。
“给,给宥宥种满,种满了好看。”
当一颗接一颗小红果印在我皮肤上的时候,我心里产生了莫大的满足感。
他一边温柔种一边慢慢操,我搭着他的肩膀,难耐地呻吟起来,绵软地叫了声老公。
“老公…啊…嗯哈…老公…老公……快…快点哈啊…好不好?”
我撒着娇和他打商量,被他顶得上下乱晃,却又紧紧捆在他臂膀里。
可是他实在动的太慢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怕我疼,这回他每次顶弄都好温柔,虽然很舒服,但太磨人了。
我喜欢在床上被他完全支配的感觉。
被他强势的,说一不二的压着操,我疼了就会喊出来,求着他轻点,叫他哥哥或者老公。
渴望他被欲望蚕食的温柔毫无保留落在我身上。
薛愈很无奈,又气又不舍得,把手放在我臀上以兹警告:“宝贝儿,磨人也不能这么欺负哥哥。一会儿要快,一会儿要慢,还犯规撒娇。”
快感跌宕起伏。
我这会儿其实听不太进去他的话,只一味地软着身子叫老公,撒娇蹭他,用嘴亲亲他的下巴。
啊——我老公好帅。
他受不了了,根本禁不住我软磨硬泡,拖着我的两条腿开始大操大合。
“啊…啊……啊……”
我抱着他叫、喘,咬在他肩膀上留个牙印。
很快就能消掉的。
我浑身上下都跟着他的动作一起颤动着,他不断变换着频率,或温柔或凶狠,把我弄得又娇又软。
身上还有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六七八九十个草莓。
“老公,老公轻点。”我小声叫着。
薛愈亲亲我脸颊,目光深沉:“轻不了了宝贝儿,为哥哥忍忍吧。”
也不是不行。
于是几十下狠操就每一次都精准的碾过我的花心,我顿时连叫声都高亢了几个度,啜泣着叫他老公慢点。
他笑了:“宝贝儿,哥哥刚才说什么来着?”
“……呜。”
又跳到他坑里了。
这回我还亲自把自己给埋了。
我们情欲正浓,都是意乱情迷之时,一通电话打扰了我们的相互索取。
薛愈直接把我抱起来,边走边操去拿手机,我叫得停不下来,又因为害怕掉下去而更加搂紧了他。
于是我们越来越亲密。
“嘘——”他摸摸我的头发安抚,示意我不要出声,他要接电话了。
我点头,那是肯定的但是……他为什么还在我里头动啊?
来电话的人是杨风清。
他就这么接了电话,还摁了免提!
我泪眼汪汪瞪了他,却得了他安抚性十足的一个吻。
“喂——小愈?你起来了吗?”
对面说话的时候他一个深顶,直接把我顶得叫出来。
但是他适时地吻住了我,才没让我发出一点声音。
他没有及时回话,杨风清等了半天也很疑惑,倒吸一口气又问了一遍:
“薛愈?你起来没!你今天什么情况?你还知不知道今天你有工作啊!”
语气明显不好了起来。
薛愈笑了笑,松开我之后停下顶弄,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宝贝,帮我跟杨哥解释。”
“???”
我不会了。
这触及到了我的知识盲区。
我像个还没学会用枪就被顶上战场的士兵,硬是被他顶弄着拿起来了手机。
“喂……嗯……”
我一说话,他就开始动。
我差点被气哭。
一听到我的声音,杨风清也懵,有点不知所措。
“宥宥?欸?这不是你哥手机吗?”
面对他的疑惑,我迎难而上,强忍着哭腔回答道:“我哥……呜…呜呜…”
不好意思没忍住。
他听到我话说半截哭起来有点慌,追着我问薛愈怎么了。
我尴尬到要死,怎么和他说我就是被薛愈操哭的!
薛愈看我真的哭起来,也不敢继续逗我,把手机拿过来接了电话。
“我在。我上午晚到一会儿,让他们等等我。”他说着说着就想笑,临时亲了我一口才没笑出声。
“我把宥宥哄好了就过去。”
杨风清想骂他,但是我估计有我在场他没好意思,敷衍了我哥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电话一撂,刚才还忍着不敢动的人立马将我抵在墙上抽送,又快又稳。
我抓着他的肩膀缓解过于刺激的快感,喊老公喊得嗓子都哑了也没能让他慢点。
我叫了声哥哥。
我他妈多余叫这一声哥哥。
我被薛愈放在床上,完全后入操射了。
他在我背上种了好几颗小草莓,我没数,只知道被他抱进浴室的时候浑身是透着粉的。
他抱着我躺进浴缸,先洗了身体,然后才架着我给我清理后穴。
我双腿直打颤,这会儿靠着他也只知道呜呜咽咽地哭。
他心疼了,亲亲我的脸问:“早饭想吃什么?给你做。”
吃什么!我都被他欺负成这样了!
“想吃皮蛋瘦肉粥。”
“好。”
-----
收藏1k+啦!喜极而泣,没想到真的会有人看到这篇文。感谢大家的喜爱跟支持,以及即便还在连载也不离不弃。
感动之情无以言表,我只能明天献上6k双更来回馈大家了。
虽然写到这的时候,作为福利的3k+薛愈视角还没开始写,但是我已经无比期待。
嘀——愈哥体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