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每天都在犯规撒娇。”
收藏1k+福利,主攻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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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北方对我而言都一样,连轴转不停歇的工作让我疲惫,糟糕的规则一直在消耗我的热情。
薛宥是我永远爱生活跟世界最好的证明,他像个小太阳一样落在我怀里了。
贴着我脖子,他小声说:“以后晚上早点回来吧哥哥,陪杨风清加班还不如回来抱我睡觉。”
撒娇还是手到擒来,明明什么都不懂,说出的话却直白,明晃晃勾引已经是保留节目了。
上头。
我就爱吃这一套。
十七岁少年的身体青涩且美好。
不经锤炼,不经日晒风吹,细腻白嫩,轻轻一搂腰肢都是纤细但有力量的。
我弟弟好软。
哦,我养的。
“你哥可没那么爱工作。”
你哥更爱你,我想。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我用下巴轻轻蹭他发顶,对他今晚的乖觉过头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闷声闷气点头,气压很低,像只撒娇未遂闹脾气的小猫,惹人怜爱。
我拍拍大腿,示意他道:“过来,抱会儿。”
薛宥跨坐上来,趴在我怀里继续沉默,连声哥哥也不叫。
这就不对了。
都不用直觉告诉我,因为他肉眼可见的红了眼睛。
眼尾晕开一片淡淡的红,这是他浑身上下最像他母亲的地方,那女人也是一哭起来就招人疼。
不然老头何至于能一直舍不得她到最后一天。
现在因果报应循环,我对她儿子也欲罢不能。
他是我亲弟弟。
可“亲弟弟”这三个字现在对我而言,就是亲亲宝贝弟弟。
“宥宥。”我叫他名字,哄骗他抬起头,然后啄在他眉毛上,低声哄问:“好宝,跟哥哥讲讲,怎么了?”
他沉默片刻,然后带着极大落寞地神情来问:“她真的是我妈吗?”
我皱眉,想说是却如鲠在喉,索性不讲,只点点头告诉他答案。
“好。”他快哭了。
喉结上柔软微湿的触感直接让我心脏都跟着颤了颤。
他埋在我怀里亲,虽然是从下往上,但却不循章法规律,格外诱人。
直到他亲到我嘴唇边上才停下来,微张着嘴吐息,目光迷离,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人酥得麻了骨头。
其实他的五官比我更秀气些,没那么骨感,确实有水乡潺潺温柔的感觉。
我好像有点硬了。
“怎么不继续了?”
我问他。
他乖起来我真的很想把所有好的东西都给他,我懂了,我这属于昏君体质。
他掉两滴眼泪,好像砸到我心上,砸得我好疼。
薛宥摇头,从我怀里下去,不等我挽留就拒绝了我:“困了。睡吧。”
我很郁闷。
不知所措又没办法再拉着他问,倒不如睡个好觉,尽管我硬的难受。
当第二天一早,我看到他起来后六神无主的样子,更加担心。
他手里拿着我手机,屏幕锁上了,我也看不到他到底看到了什么,只是刚刚在浴室里听到了温言的声音。
虽然我可以纵容他偶尔闹闹小脾气,但这么一直闹哄不好也不是回事。
温言……
他吃醋了?
“你让开点。”他沉着脸,没什么好脸色。
他想下床。
虽然薛宥在生气,可他一本正经皱着眉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一旦接受这个滤镜……
我顺势把他拉到臂弯里,哄他挂在我身上最好别下来:“哥哥抱你去。”
我就是乐意为了哄他笑而任劳任怨。
抱着呗,反正放不下了。
早上我身上只有一件浴袍,而宥宥不着寸缕,嫌弃浴袍不舒服非得扒开才用双腿缠上来。
抱这样的他在怀里,对早上的我而言是个不小的挑战。
他还是像只小猫,趴在我肩上撒娇,一会儿蹭脖子一会儿蹭头,蹭得我满身是火。
这还不够,他又“不知死活”叫起来。
“老公。”
声音不大。
我愣了一下,好像听错了。
他叫我哥哥就像是在犯规撒娇,这会儿在我怀里黏糊着叫老公,又是要去我半条命。
“老公……”
听不到我回答,他又叫一遍,这回再也没了底气,又娇气又执拗地染了哭腔。小可怜。
我弟弟好娇。
哦,我疼的。
他就在我耳朵边上喊,我连他吐出的气息都能感觉得到。
薛宥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撒娇精,他叫得实在太甜了,让人想不答应都难。
我把他往上颠颠,搂、抱得更紧些,腾出一只手顺着他头发,也就和着他的称谓说:“乖宝,老公在呢。”
我忍不住亲亲他,由着他恃宠而娇,抽抽噎噎地使唤我:“我不想下去。”
我顺着他哄:“不下,不下,哥哥抱着。”
说完我就悔了,他才叫我老公,这会儿我又以兄长自居,他指定要瞎想要闹的。
可他没闹,只是更委屈地纠正我:“……老公。”听起来泫然欲泣。
“好,老公搂着。”
这一搂就是一早上。
天杀的,也不知道哪个王八羔子臭嘴闭不上,他大概是听了些假消息,哭着质问我很久。
质问完又缠着我要草莓、求欢,恨不得一整个都埋到我怀里。
我抱他上床,发现接吻不再能安抚他的时候有些心慌,才知道那是他极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从我们踩碎挡住我们的那块玻璃时,他就一直有顾虑,来源于我的顾虑。
这让我很懊恼。
他今天格外青涩,小花在被我中指触碰后可怜的瑟缩,我怕他疼,先在他身上种了草莓。
“宝贝儿,放松……放松,哥哥进不去,待会儿该弄疼你了。”
我吻着他嘴角说道。
而他搂紧我,回应我的亲吻,舍不得松手。
宥宥里面好紧,好湿。
他也不是没被我操开过,按理说再怎么也不该这么紧的,还像处子,含苞待放的等我摘走。
三个指头并在里面挤得生疼,他却不觉得,可能欢愉大于快感,我也舍不得让他难受,温柔地戳着小花心。
听他舒爽地喘,浪叫半天,越来越高亢。
直到后来他又叫了我一声老公。
我低头看去,他窝在我怀里,眼眶通红。
嫩生生的小花间插着我三根手指,水声逐渐多起来,惹人面红心跳。
我再也忍不住,还是把自己狠狠埋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真的太甜了,小花里又湿,又软,完全温柔如绞杀般包裹我,爽得我头皮发麻。
我抽动几下,要拔出来的时候他还“咬”紧了我,让我没办法出去。
可能是指交扩张的时候他敏感点被抚慰过甚,这会儿我刚埋进来,他就已经抱着我失神地射了。
“老公,呜……”
薛宥期期艾艾地哭了起来。
我抹了两指白浊抹在他那朵咬着我不放的小花嘴上,随后一边磨着他的花心,一边不忘把自己埋得更深。
“好宝,好乖。”
埋在他里面真的很舒服。
他一声一声老公叫着我,让我没办法下床,只想和他共赴巫山云雨。
想让他在我怀里哭出来,叫什么都行,老公哥哥换着叫也可以。
所以我操得狠了一点,立马就让他受不住了。
他吻我吻得很疯,一直拉着我接吻,被我操到痉挛尖叫也要拉着我接吻,浑身都透着诱人的粉色。
“是老公还是哥哥?”
我一边操一边问他,顶弄着他不堪撩拨的地方,把那里玩儿得敏感异常,水声淫靡至极。
“都是我的!”他回答时小声喘着气,受不了高潮的刺激想咬手指,被我握上手阻止了。
我并不是很乐意看到他伤害自己,想着不免操得重了些,立马得到他哭腔浓重地讨饶。
“啊……呜呜…哈啊…老公!老公轻点,疼…老公……我疼。”
他两条腿全都盘在我腰上,这会儿明明受不住操了,两条腿也还是越收越紧,我们紧紧相依。
这样的频率,他很快就失神了,我趁着功夫使坏问他:“宝贝要哥哥轻点,还是更疼你一点?”
他抖了抖,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撒娇:“要、哈啊…要哥哥轻点…轻点操宥宥……疼。”
我也疼,被他撩得硬得生疼。
他意乱情迷时喜欢闭着眼睛,仰起头,露出漂亮白净的脖子,可以任由我亵玩或者种几颗小草莓。
但我不爱往脖子那儿种,不安全,也不见得多好看。
还是种在锁骨上,不穿衣服一打眼就能看着,跟他白皙的皮肤做对比,那才叫漂亮。
是引人犯罪的禁果。
当然,在他身上犯罪的人只能是我。
我笑了,跟着他第二次高潮一起射精,他痉挛时双腿都在颤抖,一阵阵绞着我,逼得我直接缴械。
听着他逐渐不成曲调的“哥哥”两个字。
“宥宥。”
我紧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叫道。
他转过头索吻,像个小八爪鱼一样缠着我,我没找着从他里面拔出来的机会。
“哥哥爱你,你知道吗?”
他没有茫然无措,有的只是更甜腻的回答:“比我爱哥哥还爱嘛?”
我摇头:“好宝,一定比那还爱。”
薛宥搂着我,骤然一缩下面的小嘴,无力但撩人,我慢慢硬了回来。
他在我怀里抖了抖,啜泣着喊哥哥,这会儿知道着急,想让我拔出去。
我亲亲他发红的眼角,他现在漂亮的像擦了胭脂的白瓷娃娃。
他还好甜,让人上瘾......
“疼就叫出来,舒服就喘出来,哥哥想听。”我亲亲他额角嘱咐:“不许咬自己,哥哥心疼。但宥宥先挨打再挨操对哥哥来说也不难办。”
我捏捏他臀瓣威胁几句,他立马不敢了,只顾着讨娇,是个黏人精小鬼。
他总是一边说着疼一边要我往里一点,还是个吃不饱的粘人精小鬼,被我顶着花心弄哭。
被我操哭,这是我唯一能接受他在我怀里哭的理由。虽然也心疼,但不排除只是因为刺激而掉眼泪。
我迷失在他一声接一声,甜到发腻的“哥哥”里。
一边顶送一边叫他名字,叫他宥宥,又因为他里面过于温暖舒适而低喘粗气。
“哥哥快点……”
他噙着泪小声叫道。
小细胳膊绕在我脖子上,让我没有想出来拒绝理由,伺候他舒服了再说。
他不吃饱,就永远是个磨人的小妖精,眨着双无辜纯情还满心都是我的眼睛看着我,叫我哥哥,要我疼他。
考我定力呢?
要我快慢的都是他,让我差点收不住的也是他。
我看他被操得浑身颤抖,但咬着牙什么也不喊,哄着他让他出出声。
“宥宥,舒服吗?”
“哥哥……啊…啊……老公,老公疼疼我……”
我点头,在他一次次不经意间的瑟缩里陪他上云端,和他紧紧相拥。
上午还很长,他在我怀里待的舒服,起也不愿意起了,跟小猫一样叫我哥哥。
“好乖。”
我弟弟好……算了。
我的。
你们得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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