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让我如愿以偿亲了我一口,这个吻好烫,印在我脖子后头却像烙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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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着人多杂乱拉着他的手逃出来。
外头风大到我不自觉拉紧他的手,角落隔绝了太多。体育馆内的喧嚣一下就于我无关。
“挺敢啊?就这么跑出来,不怕挨说?”薛愈笑了。
地方窄,他搂着我腰,我俩贴得也紧,这么一看好像随时嘴对嘴碰上也很正常。
但我们这样好像偷情。
“挨说就挨说吧,家长也在这,找都方便了。”我勾着他脖子,两眼全是薛愈。
气氛都说到这了,就亲一口呗。
但他一句话让我萎了。
“怎么,找家长宥哥也不怕?”
失策啊,到底是哪个天杀的在我哥面前乱说话了!
我一下把头窝他颈窝里,来回蹭着他低声下气地讨好:“哥…哥哥……求你了,别再提这两个字了。我怕,我怕得要命。”
他揽着我,无处可逃,只能承受我更像撒泼耍赖一样的撒娇。
薛愈企图把我拽出来,我不干,硬往他怀里拱,边拱边吭叽:“我不出去我不出去,除非你不生气。”
我哥显得很淡然,还问我他生什么气。
这给我问住了。
我要是不说,指不定他都没上心。可我要是提了,他就是上了两遍心。
还是说吧,总比秋后算账好。昨晚过去,我后头还疼呢。
“就是,就是今天早上。还有……你听得到不实言论……”我声越说越小,到最后就听不到了。
他故意的,追着我问今天早上怎么了,和有什么不实言论。
我硬着头皮,厚重脸皮,瓮声瓮气讲话:“那你要是都没听到,更好。”
摆烂。
我哥还是让我如愿以偿亲了我一口,这个吻好烫,印在我脖子后头却像烙在心上。
他问我:“宥宥,你都跟什么人在一起玩儿?”
我一顿,心里直打鼓,好半天才说:“我和谁玩,你不是都知道吗?”
他摇头,否决我的话:“宝宝,我不知道,我可能一直都不知道。”
妈的天地良心。
我是在学校里和在他跟前儿不一个人,或者说我在全世界面前和在他跟前儿都不是一个人。
但是学校还是这个学校,世界还是这个世界,这不会变。
我急了,想驳一句又不敢,只能好声好气哄着:“我真只和同班的一起玩儿,我不跟不三不四的人打交道的。”
结果他上来就重拳出击:“那上回的那个小姑娘呢?不是你们班的吧?”
“不是啊,但她是个例外!而且,而且我和她也没什么,人家也挺正经的。”我着急辩解。
“你就这么着急替她说话?”
“我……”怎会如此...
“他为什么叫你宝贝啊宥宥?是谁都可以叫你宝贝吗?他叫你宝贝是什么意思,也跟我一样?”
他怎么这么难哄?
我堵他嘴,咱俩谁也别想说话。
每次我吻他他都有三到五秒的失神,会被动会由着我欺负,只是他反应过后又立刻找回状态反客为主。
“不一样,他们就是寡久了瞎叫着玩。”
我从他怀里出来,看到他要笑还忍着的样子,彻底垮了脸:“你好难哄啊,以后不许生我的气!”
他被我略显强硬的态度强硬到了。
但是又怎么样?管用就好了。
到最后还是我哥妥协:“我哪敢生你气。”
他说一句亲我一口,我就是有座火焰山,现在也不冒烟儿了,他就是我那个宝贝芭蕉扇。
“但是以后还是要少和不着调的人打交道,你在外头有现在半点服软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点头,对于他的劝诫照单全收,一句嘴也不顶。
别人都在趁着这个时候准备运动会。
我不一样,我趁着这个时候和我哥偷偷接吻。
也不知道是谁先勾引得谁,总之说着说着就四目相对,再冷的天也挡不住小火苗燃烧在视线中央。
这种背弃世界偷偷在一起的感觉刺激过头。
我缠着他索吻,因为没人而愈发大胆起来,勾着他不让他离开,把他火都撩起来了。
“嗯……别,别在这。冷——”
我被他抵到墙上,两只手完全被他控制,他一下一下吻我脖子,然后从下到上吻到唇角。
“那你乖一点。”他沉着声音说:“你哥虽然耐性好,但也是个有正常欲望的男人。宝宝,别瞎撩。”
今天不是我把他撩硬就是他把我叫硬。
我一下就上头了,突然哀怨为什么今天要有运动会,我想带他逃个场,可是不行。
“得回去了。”薛愈看了眼时间跟我说。
我点点头,不情愿也没办法,但还是拉着他最后亲了一口。
我以为这个小地方也就我俩这种干见不得光的事的人才来,结果我刚亲到他,就被人抓个正着。
根本来不及反应。
沐岚手里握着药片,端着温水路过,只是一转头,她就发现了让她思绪全然崩溃的事情。
药掉地上了,水也差点洒出来。她浑身发抖得死盯着我哥,声音像是从嗓子眼儿里硬挤出来一样。
“你们,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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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赠一个小两口冷战当晚宥宥在寝室给哥哥发消息,哥视角的彩蛋:
刚从酒吧出来,谈得很好,事情解决后拽上天的愈:😎
杨风清:呵。
收到消息,条件反射性看手机。
微信–老婆:我想你了……
薛愈:今晚的风真冷。
杨风清:把眼镜摘了。
薛·蔫了·想老婆·愈:🥺
杨风清:……🙃
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小心思,那个只有薛宥一个好友位的微信,备注从弟弟到宝贝到老婆,步步都是荒唐又毫无意外的爱。
彩蛋中的彩蛋:
睡觉时感觉怀里寂寞冷的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