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
荆棘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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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时已经不尝试抬高脖子了,体力消耗太大。这意味着任人宰割,只能根据些细小的声音分辨博士的动作,那根针管成了悬挂送葬人心头的剑。送葬人看不见发生了什么,全身注意力与血液似乎都涌往下身,感到鼻息吐在大腿根部,逐渐朝渗水的地方靠近。博士不顾他收缩的小穴,也不管他的挺腰、吞咽,和竖起的乳头,只又捏着他的两片阴唇向外扯开,把立起的阴蒂裸露在空气中,凉的。
湿热,风吹在那通红涨起的肉粒上,越发地近,叫他双腿往里发力,不知怎么逼出又一股喷出的水。送葬人能听到自己喷水的声音,还有不可忍耐地喘气和臀瓣偶尔离开实验桌又落下的泥泞。
“送葬人,接下来我将向你的阴蒂中注射少量刺激性物质,或者广泛地说,高浓度的春药,并打开吸吮器的电源开关。你将体会一百二十至一百五十分钟的性高潮。”他感到阴蒂被再一次地捏在手中。
可能是有风吹过,或者针尖太凉而刺激太大,送葬人哆嗦了一下。
“很好。”博士说,“我希望你记住这一刻的感受,并在接下来的两小时内计数高潮的总数。这将成为你耐力锻炼的一个基数。”针刺进他肿胀的阴蒂,火一样的液体几乎是瞬间就让他又泄了一波水。
“……一。”他恍惚地数到,在阴蒂上传来更重的捏捻时忽然意识到注射并未结束。那颗被水沾满,湿哒哒亮晶晶,烂熟着要滑出指间的肉果被博士揉着根部充血地更厉害,轻轻颤抖地裸露着诱人的红,阴蒂头被冰凉纤细的银针刺透,被春药塞得满满当当,以至于让送葬人产生即将用女穴尿出来的错觉。
他如实报告了,在下身过电一般的刺激中咬紧牙关,听到博士说好,又打开他肉棒上仪器的开关。
他眼前一片发白,什么都不知道地失去了意识,意识回笼时腰不受控制地疯狂摆着,头也左右扭动,浑身痉挛似的弹动,而腿间一片温暖濡湿,又是第二波情欲的浪潮铺天盖地,眼花缭乱地又被送上高潮。高潮,无止境地喷水、可能还有尿、还有被裹着从不应期又被吮硬的鸡巴外漏出的精液,本该是一波波的海浪呼啸而来把他淹没,不顾起伏没有逻辑地尖锐地强迫他索取他的一波又一波情潮捏住他的口鼻,让他的呼吸都困难,无意识地用眼泪代替小穴流没流出的水。
两个小时后送葬人被从昏迷中唤醒,从博士的视频录像显示中中途便不再报数,只是重复地哼叫“去了”和“高潮了”。博士夸奖他无师自通地摇头和哭喊请停止,我达到了极限,然后在他仍失着神的时候关掉吸吮器,同两小时前一样把手指伸进他的阴道。更热了,但没那么湿,送葬人水喷得太多,剩余的淫水粘稠。阴唇内侧那烂熟的红色随博士的手指动作无力地抽动一下,咕叽一声。
再被刺激是痛的,可送葬人的大脑已不再清明,只盲目且无助地跟从博士的指示。他听到一样的话,让他根据刺激叫出声,报告什么时候要临近高潮。一滴汗从他沾在额头的白发间落下,坠在眼皮上,送葬人闭着眼呻吟。
“对,就是这样的声音。”他听到博士这样说,伸长脖子又喘了声。
他学会了什么样的声音是媚的,怎样塌着腰能被进得更深,敏感部位被训练得脆弱又耐玩,只一下就能让他进入工作状态。他像学射击一样学会口交,找到诀窍用枪茧来服务冠状沟和囊袋。
送葬人学习得好,或者模拟得好,这不重要。士兵们看到他苍白的皮肤泛红,呜咽着扶着小腹往下吃肉棒的艳丽样子就足够。他服务得周到,时间被排满,加塞,乳头上甚至可能贴着上个主顾留下的创口贴,而休息时依旧冷得像个机器。
就像是热情仅为了性爱服务一样。路过他时士兵们想到,泰拉人敏感的嗅觉在天使身上嗅到一丝腥臊,转而就想到某个夜晚的寝室,敲门进屋的送葬人,不由得眼神变得粘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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