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
荆棘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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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时候送葬人同时处理多人的需求。这比单人的困难,因为干员的态度会不同。一对一是一种近乎幽会的静谧,性的末尾多半以一个吻告终;而多人的性事是派对,带着莫名的兴奋和恶意,把送葬人当共同购买的蛋糕,每个饥肠辘辘的人都想吃到更大的一块。
“我想到一个游戏。”常有人这么开口,还没变完声却已学会杀人的孩子。他们兴奋得甚至不锁门,把他带到公共客厅里把茶几移开,四散坐在沙发上看他站在地毯中央脱衣服,并要求他在他们的视线下勃起。送葬人原本是做不到的,他们就投诉,换来如愿以偿的新花样,吹着口哨拍视频。
天使光被看着就勃起,很淫荡,被罚站军姿,阴唇间蒂肉悄悄地挺立,贴着阴茎轻微摩擦,又忍不住滴下两滴水。衣服是早就脱掉了的,不知被藏到哪儿去了,只留下被要求带来的斜挎包,此时被沙发上的孩子们拆开。惯例的跳蛋、鸟笼、乳夹和按摩棒被随手放到一边,年轻他太多的士兵们兴奋地拆开剃须刀的包装,把他捉着躺下来,把送葬人的腿撑开。他几乎是自觉地摆好了开腿的姿势,被骂了一声骚,又饶有兴致地看他标准地把手背在身后,无助地只微微把头抬起一点又落下,像自己捆住了自己。
泡沫刚抹在他的私处,又有人开口:“他硬着是不是不好刮?会伤到的吧。”
没事,谁回答,就伸手从他的囊袋开始揉,沾着泡沫上下打得飞快。手很热,握得紧,捏到龟头时疼痛远比快感重,可送葬人却呜咽着射了,被奖励性地摸了摸脸,紧闭的嘴唇上满是自己射出的东西,白花花地一片。
调笑着的士兵们用刀刮掉他鼠蹊处的毛发,把送葬人疲软的阴茎移开,又故意掰开他的阴唇,笑他想吃鸡巴想疯了,这样都能流水,强行塞了块揉成团的纸巾进去说是帮他止水。士兵们想过剃毛的瘾,刮完一遍仍不满意,说没刮干净,有剩下的,又涂了肥皂再顺着白虎穴上下滑动,把肉丘表面蹭得通红,水冲过后看起来像肿了的馒头。
“还有腋下!”举着剃须刀的是个沃尔珀,迫不及待地转过身,却看到早有同伴骑在送葬人的脸上,腰一耸一耸地把鸡巴插进他大张的口腔。
“这么等不及?”他笑起来,听到周围人附和的抱怨,把剃须刀的尾端送到送葬人的穴里,一下下搅着肉玩,“算啦,反正他很快就结束了,谁去把音乐打开?我们买的酒呢?”
送葬人几乎呕吐,感觉身上的人顺势把龟头硬塞进他的喉咙,又捏住他的鼻子回声搭话:“你才快。我还有好一会儿呢,你们慢慢先玩着逼吧。”
“行,今天试试看能不能干晕他。”窒息的白光里传来电台乐,随着尿道一阵发酸发涩地被插进塞子,还有不知谁玩笑似的话,说如果你没操到嘴里我本来想吻他的。
被轮着上了一遍,男孩们哄笑着一边聊天一边操送葬人,夸他长得漂亮,夸他业务熟练。他们不知道送葬人同样是个干员,距离合适时能一枪能崩了他们所有人的头,只握着他的手往后弯,骑马一样骑他,看他一脸口水和眼泪的痴态。天使挺着胸,乳头被人用沾着零食屑的手轻佻地搓揉,等硬起来后又换上谁的嘴一口裹了进去,用了狠劲地吸咬他烂掉的奶头,夹在牙齿间用舌头弹动着舔。
“又吹了!”操他的男孩说,被女穴吸得哆嗦着射了出来,看体液一直淌到送葬人跪青的膝盖。他们得意地攀比谁让天使失神的次数更多,各自占领了一块地方:手腕、胸口、脖子、后腰、屁股、大腿、小腹,用角落里写白板的马克笔画正字。送葬人也数着自己高潮的次数,呜咽地算自己还有多少体力,手上和腰间的动作丝毫未慢。
又一个人插了进去,是那个沃尔珀,一边操他一边把跳蛋用胶带贴在他的阴蒂上,一开就是最高档,兴致勃勃地看他忽地握紧双手,体内一阵阵用力地哆嗦,还轻微地摇着头。他很得意,这是他上次操送葬人时就发现的秘密,天使的示弱让他像得到了肯定,要接着挖掘令他受难的极限。
送葬人跪趴着,身子悬空,一边被剃光的腋下夹着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另一只手的无名指被人含进嘴里,拇指到中指布满咬痕。索性他看起来不是青紫的,那些暴力的痕迹都被藏在胸口和腰上,只余下暧昧的红艳和他求饶似的摇头呜咽。可沃尔珀忽生不满,觉得自己的双手没处支撑,没法发力,操不到能让送葬人的子宫——即使他窄小的女穴并没有子宫。
这个军妓身上还有哪里能撑住呢?总不能掐着他的脖子吧。沃尔珀的尾巴扫在地上,忽地抬头,看到天使头上的光环。他们向来是敬畏规则,不能留下永久性伤痕,此外还带着对拉特兰人的一丝尊重,所以即使是性爱也不曾去触碰这个光环。
但此刻谁又看得出这是个拉特兰人呢?他卖力摆动腰身,吐着软舌喷出又一股淫水的样子可曾有半分圣洁?
沃尔珀伸手,捏住那个光环,玩阴茎一样顺着圆弧划动,突然感觉到身下从没有过的挣扎。他高兴又惊喜极了,拽住光环往后扯,满意地靠这个小圆弧控制送葬人穴道的松紧,更像是在骑一匹母马。他看不到送葬人失焦的眼睛,也不能体会到拉特兰人强忍的眩晕。或许看到了也只会高兴。
背景响着纷杂的摇滚乐,有人休息完了走过来,拍拍送葬人的脸,在他迷蒙的眼神中给他灌一口酒。没想到天使吮着坚硬的玻璃瓶不松口,把酒瓶认成又一根需要服务的肉棒,拔也拔不出。尽职尽责地吞下酒液,直到被过多的量逼得爆发出一阵咳嗽,鼻腔里流出些稀薄的白色液体。握着酒瓶的人立马分享了这个把戏,随手从地板上捡起团纸巾把他的脸擦干净,捏着送葬人的下巴让同伴把第二瓶酒灌进去。
“我们把他的眼睛蒙起来吧!”有人提议,“看看他有多专业,能不能分清在操他的是谁。”
“或是哪个酒瓶子!”
“等等,等等。”那个沃尔珀男孩伸手到他的阴茎,小心地把尿道塞拔出来,在送葬人的一阵紧绷中摸摸他的头发,“别玩坏了,我还相当喜欢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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