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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夏油杰迫于无奈,养了一株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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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你们想看活下来皆大欢喜的啪,还是想看那种陷在泥里支离破碎的啪,懂我意思么?

-----正文-----

3.

夏油杰一般是不撒谎的,他向来觉得这种事于他而言是没有必要的。

直到后来带伊莱回了家,他时常说些自己都难以信服的谎话。

——

整日都是断续的拥抱接吻,但真正的做爱只有午夜才有。

一般做的时候,伊莱都在哭。哭得有多狠,抱夏油杰就有多紧。但夏油杰从来不敢问他,是舒服得哭还是疼得哭。如果是疼得哭,那是愉悦的哭,还是生长的哭。

做的时候是要开灯的,昏黄灯光让面色失真,但伊莱面上的表情,夏油杰总是不会看错的。

骑乘是他们惯用的姿势,偶尔想换换口味,就改成伊莱跪在床上被后入。但不管怎么样,出力的都是夏油杰。伊莱是不行的。他跪在床上都显得吃力,上身支不起,几乎要跌进柔软的被子里,做的狠一点,就又有窒息的风险。

夏油杰无法,只能把人抱在怀里颠弄。因为真要说不做,伊莱是首先不同意的,他疼的太厉害,‎‌‍‌‍情‌‍‎欲‎‎的快感冲撞上去才能减轻些许,饶是如此,男人依旧被他又抓又咬,肩头后背满是痕迹。

夏油杰是很忍得住疼的人,伊莱第一次咬得他肩头出血,他都眼都不眨的继续把人抱在怀里操。那副稚嫩的身子在‎‌‍‌‍情‌‍‎欲‎‎和疼痛的冲撞中浸出细密的汗,在灯光底下呈现出一种病弱又欲色的美。

他低头亲吻伊莱的颈子肩头,粗涨的性器将柔软稚嫩的穴撑得大开,只能无力的含着他的肉物不住的吞吐吮吸,最后被灌入满腔的精水。

这个过程中,伊莱就趴在他怀里小声的呻吟、又小声的哭。那天实在是受不住,扒着他的肩膀一口咬下去,渐渐咬合切开皮肉,等到性事结束,留下一个明显的血淋淋的齿痕。

夏油杰自己是不在意的,但抵不住伊莱自己愧疚地哭。伊莱向来性子软,看着自己把他咬出血,抱着他哭着道歉,因为气短,说话都不甚清楚。

他无奈,想要把人从自己怀里撕出来,撕不开,只能抱着就往浴室去。

浴室的灯和卧室的壁灯是不一样的,灯光奶白的,叫夏油杰可以清楚看见伊莱的面色。

可这时候看见也没关系了,因为性事结束,伊莱面色是潮红的,看着很是健康,夏油杰很喜欢。他想把伊莱放在盥洗台上,伊莱抱着他脖子不愿意撒手,又不好意思开口求他,只能依旧小声啜泣,看着可怜兮兮。

他看着,只觉得心疼又好笑,挺胯把自己的‎‌鸡‍‎‌‎巴‎‌往人逼里送,动作突然,说话还很正经的样子,“撒手了,我不得给你擦擦?”

伊莱吸吸鼻子,哭得太狠了,不仅眼睛红,鼻头都是红的。但饶是这样,他还是抱着夏油杰,软声咕囔,“含着也可以。”

说完就忍不住闷哼一声,是夏油杰被他刺激的又硬得完全了。

但再做一次对于伊莱来说已经是太耗费体力的事了,夏油杰只能兀自忍耐着,然后说了句刺激人的,“我不得擦擦我身上?”

他这么一说,伊莱眼睛就又湿了,视线可怜巴巴的落在他肩头带血的齿痕上,快要被自责淹没,“我错了……”

“又没多大事儿。”夏油杰语气轻松,抱着伊莱亲一口,才缓慢把自己的‎‌鸡‍‎‌‎巴‎‌退出来。

他一退出来,那口软嫩的逼就徒留一个红艳艳的‌‌‍肉‍‌洞‍‎‎‌‌,是被他操得狠了,一时之间都合不拢。合不拢就算了,里头被他射得满满当当的‎‎‍精‌‎‎液‌‎‌‍‍一没了堵塞,更是争先恐后的沿着滑腻的‎‌阴‍‍‎道‎‌‍‎‍往外流,坠在逼口,滴答落在台子上,羞得伊莱都没心思继续关注夏油杰肩上的伤口了。

他想并拢腿,但夏油杰不让,怕他这么一夹,里头的‎‎‍精‌‎‎液‌‎‌‍‍更是被挤得一发不可收拾,全弄他自己身上了。他无法,只能乖乖张着腿坐在台子上,细瘦的双腿都不敢晃悠,只等着夏油杰拧了热毛巾来给他擦逼口的‎‎‍精‌‎‎液‌‎‌‍‍。

一般里头是不清理的,他觉得没必要,夏油杰也没有提。

等到把小朋友擦得干干净净,夏油杰这才借着那张毛巾重新折一下,草草擦干净自己肩头蜿蜒的丁点血迹,就这么算完了。

他重新抱着耸眉搭眼很是没精神的少年回房间去,那时候一般都已经清晨了,怀里的少年开始困倦,“睡觉?还是想吃东西?”

选项一般都只有这两个,因为他们现在会做的事除了刚刚结束的做爱,也只剩下这两件了。

时间过去的久一点,夏油杰自身的恢复能力没有那么好,肩头的齿痕一层叠着一层,有两次都已经出现了发炎的症状。但伊莱已经改不了这个习惯了,他疼得狠了的时候就想被男人操,像是有瘾似的,‍‎‎‌‌被‍‎‌操‌‌‍‍得狠了就咬在男人肩头,像是另一种瘾。

偏生他有瘾,夏油杰也不拦他,只性器埋在他逼里操得啧啧作响不说,还故意将肩膀送到他唇边,“受不住就咬。”

伊莱哪里受得住,所以又是一口就咬下去。

有时候白日里晒太阳,夏油杰只穿着居家裤。伊莱趴在他怀里愣愣的看着他肩头斑驳的伤,恹恹的,伸出舌头小口小口地舔。那处的皮肉总是带着鲜血的腥甜,伊莱不太喜欢,但又无法抗拒。

他没什么精神,看着自己把夏油杰咬成这样的时候更甚,满是自我厌弃的说:“我又不是吸血鬼……”

夏油杰不说话,只偏头从旁边的矮桌拿了支烟,点上抽一口,这才掩饰不住怅然地说:“我倒宁愿你是。”

你若是的话,我就能安然喂着你长大了。

每次看他这样怅然,伊莱就跟着难过。他坐在躺椅里的时候是不绑头发的,硌着头不舒服,于是伊莱就趴在他怀里用手理着玩儿。

有天他理着理着突发奇想,很是突然地说:“要是夏油先生没有带我回家就好了。”

夏油杰身子一僵,等到回过神来,先是狠狠将香烟摁灭在椅子扶手上,然后把怀里人扔在躺椅上,头也不回就进了客厅里。

客厅落地窗的窗帘只拉开半扇,他坐在阴影的地板上,伸长腿的时候只有一个脚尖能够落在光明的地方。他就坐在那里,听见外头的少年先是小声啜泣,过了一会儿许是见他没有出去,转变为放声大哭。

他跟着眼睛通红,但就是流不出泪来,只烦躁的抓着自己的头发,面上做不出表情,一片空白的。

最后是外面的人先进来了,跌跌撞撞倒在他怀里,哭着在阴影里抱他,遮他眼睛,吻他面颊,主动安慰他,“你不要难过……”

夏油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难过。

——

夏油杰一般是不撒谎的,他向来觉得这种事于他而言是没有必要的。

直到现在带伊莱回了家,他时常说些自己都难以信服的谎话。他知道自己已经想不到办法了,但伊莱抱他的时候,他又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轻松起来。

“我不难过,总会有办法的。伊莱,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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