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来嗷几句嘛~
-----正文-----
我终于得到了与羊排静静独处的机会,美味鲜嫩的食材配上这家店特制的菌菇酱料,难以言表的美味。
吃到最后我差点舔盘子了。
只是我到底是个有风度的人。
为了维持风度,有时候就不得不克制自己的不能兽性——至少在公众场合。
结账离开后不到五分钟,马上又来了一件考验我风度的事。
他给我打来了电话。
“八点前回来。”他开门见山,犹如给我开薪的老板。
“恐怕不行,”我为难地叹气,“我刚约了人。”
“什么意思?”
我在街头站定,看着不断擦身而过的行人,笑着回答:“我约了个过夜的小朋友,阿泠,你好久没让我做了,之前名分在,我也不好做什么的,现在可以解禁了……这可不算出轨啊。”
那边冷笑,果然是这个反应。
唉。
虽然知道他看不见,我还是在脸上堆起了笑,口气也越发委屈:“这不能怪我,我的需求本来就,比较旺盛的么……”
他的声音消失了一两秒,我刚打算掐了通话,又是冷笑:“浩哥,你听到了?”
我心下一凛。
“阳辉,”真的是祁擎浩,他的苦笑直撼着我的神经,“阿泠……其实只是个家宴,你一起来行不行?”
“不必了吧,”我重新开始前行,天边只剩下最后一抹夕阳的余晖,路灯齐齐亮起,“阿泠跟我迟早要分手的,你们家宴里肯定要说这事,我在场的话多尴尬啊。”
“你想多了。”这回又换了他,祁擎泠,“我不会说的。最多宣告一下你不再实际管理公司了而已。看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替你讲。”
我忍不住笑。
不愧是我七年的枕边人,狠。
什么家宴。
想搞成对我的公审吧。
一定还假模假样地听从了祁擎浩的劝说,顺水推舟把我找回去,嵌入反派耻辱柱中。
不过没关系,我还是挺乐意成为他胜利仪式里那个惶惶凄凄、一败涂地的丧家之犬的。
我欠他的嘛。
“行,我回去,八点……不过阿泠,作为回报,今晚,那个……”
话音还没落,电话就挂断了。
啧啧,看来这种带颜色的荤腥玩笑还是能成功将他惹毛,即便我们现在位置已经翻转。
我看了看表,时间还早,犯不着那么急着自投罗网,在街道上转了一圈,随意扎进一家营业积极的酒吧。
独酌到七点四十五,估算了下时间,我叫车回去。
我家……我跟他的家,是半山的一座独栋三层小别墅,并不算大,至少跟祁家的那种庄园型带前庭花园的规模不能相提并论。
开派对,塞十来个人已经是拥挤了。
开门前我还特地看了下时间,八点二十。
算是迟到的误差范围内。
我掂了掂手中的酒瓶,这瓶酒差点刷爆了我其中一张信用卡,推开了门。
然后愣住了。
不是说家宴吗?
人呢?
隐身了还是消失了?
或者我不小心踩进了异次元?
客厅里空空荡荡,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这是忽悠我呢?
我忍不住高声叫了起来:“阿浩?阿泠?人呢?”
“他们走了。”他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人固定在楼梯口,冷冷地俯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