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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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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庆祝冬至的大肥章!

祝各位冬至快乐,吃好喝好。

期待下一次狗血淋头……

-----正文-----

第七章、

半个多小时后我总算是彻底冷静了下来。

开始思考一些现实的问题。

比如,为什么祁擎泠会知道我的避难寄居处。

当然要查也很好查,我找的是正经挂牌的中介,刷的是自己名下的信用卡,他只要花点功夫,很容易清楚我的动向——没办法,合法配偶就是有这点好处。

题外话来一句,我对那些合法了多年居然还搞不清楚配偶名下资产问题的人时感疑惑,婚姻在法律层面的意义就是经济的一体,连这个权利都忽略掉的话,又何必折腾了去结婚呢?

瞧瞧,连分开还得麻烦公权力走一套规定的程序,彼此授人把柄,没劲透了。

我困惑的点在于,祁擎泠为、什、么要查我。

因为那晚把我揍狠了,心有愧疚?

我刻意把思路东拉西扯,不小心触碰到他可能是担心我这个可能上,本能地倒抽了口冷气。

好冷,这个笑话冷到了冥王星。

想到祁擎浩那死心眼的家伙大概率会如实向祁擎泠传达我在丧失理智的勃然大怒下的话,我的头就开始剧烈作痛起来。

见鬼。

我都说了什么?

要他来搞我一晚上,怎么搞都行……

这奶奶的真是我的原话。

我该怎么办?

看看时间,现在还早,上午都没有过完,如果我立刻奔赴机场的话,到了晚上,我可能已经在千里之遥的地方了。

可是离婚呢?

总得离的不是?难道拖到我升天或下地,让祁擎泠直接跳过离异而成丧偶,恢复法理上的单身吗?

这我也做不出来,我欠他够多了,再这么闹,保不准下一世我就得活成阴沟里的老鼠,最后下场是被猫生生开膛破肚吃掉。

在我需要人商量的时候我才发觉自己的人生是有多么失败。

除了祁擎浩和徐嘉慎,我似乎没有深厚的私交。

我当然不能找祁擎浩商量,然而,徐嘉慎是个不说话的人。

而家人只有俩未成年,我再不要脸,也拉不下面子跟诗、词商量。

反复思考了很久,我决定还是硬着头皮,等今晚。

祁擎泠不一定会来。

他能听出我是盛怒下爆发的荒谬说辞。

然后只要等明天天一亮,就可以彻底结束我跟他之间那不道德的婚姻关系。

我至少可以先准备好签字。

找到我从家中带出来的那份离婚协议,我在条款上面添加了一行小字,然后龙飞凤舞地签上自己的大名。

中午的时候诗给我打来电话,问需不需要给我带饭来,我想了想,拒绝了,反问她:“慎叔在不在?”

“在,你要找他?那我给你切视频。”诗的机灵让我倍感欣慰。

不多会我在屏幕里看到眉头皱成结的徐嘉慎。

我小声咳了一下,压低音量,把早前祁擎浩杀上门的事告诉了他,诚心诚意地求教:“我怎么办?战还是逃?”

徐嘉慎的嘴角上咧成邪恶的弧形,挂断了视频。

我气不打一处来,这就是朋友!

少了不亏,没有更好。

若是有,趁早杀了,永绝后患,省得哪天倒霉了他落井下石,尽看你笑话。

没想到不多会,徐嘉慎给我发来几个网购链接,我纳闷地点开,不由苦笑。

首当其冲的货品是皮鞭。

号称精美手工制作,痛感强烈但实际只有皮肉伤,不留痕,无副作用——什么玩意儿!

我正想回消息痛骂徐嘉慎,他却抢先发给了我:不战也不逃,你该还的,还了痛快。

愣愣地看着那行字,过了好一会儿,我长叹了口气。

是啊。

祁擎浩的救命之恩,我没还;祁擎泠这些年所受的折磨,我也没还,他们俩兄弟无论哪个要对我怎么样,我都无话可说。

可是,性……

想到祁擎泠那夜亲吻我的样子,我心中一沉。

有些怕。

而且是无法辨别来由的怕。

我想了一会儿,可是思绪始终就像在蒙着一层的薄雾,依稀仿佛有了个轮廓,又始终是朦胧不清。

将哈士奇面具摆在手里,我问狗头:“你说你主人今晚会不会来?”

狗头憨憨地笑着。

“真蠢。”我评价道。

确实蠢,可是这是我的作茧自缚。

愚不可及。

七点来当门铃响起,我极度不情愿地打开了门。

与门口一脸寒霜的祁擎泠四目相对,我不禁苦笑:“你好歹是来搞我的,就不能换个表情吗?”

他进了门,微微挑眉:“你洗过澡了?”

我再度苦笑。

祁擎泠与我不同,我是兴致上来管不得许多,只要不是公众场合,松了裤头就来能来一场,他却不行,事前缺少沐浴仪式能让他烦躁,尽管不至于全程阳痿,但还是需要我花更多的时间安抚。

于是七年下来,我的习惯不知不觉也被他改变,求欢之前,总会自动自觉清理一番。

对彼此的健康也有好处嘛,从善如流,并不是妥协。

今天角色就算颠倒,性质核心不会变。

“不想败你的兴。”我笑着说,“你想怎么开始?”

他也看着我,嘴角扬出一丝讥讽的笑意:“可惜我没看到你在浩哥面前的狼狈,罗阳辉,你该感谢浩哥是个正人君子,就算为了我他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不错,这是事实。

我痛快地承认:“嗯,其实我求他‎‌‍操‍‎我‎‍,他没同意。”

祁擎泠的目光骤然一冷。

“别说他了,小泠,”我舔了舔嘴唇,“你亲哥,你比我更在乎他,别再把他扯进来了。”

对面前这个我问心有愧的男人,我不假思索地跪了下去,伸手解开他的裤头,正要把内层也拉开,他拍掉了我的手。

“你脱光了,在床上等着。”他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依言站起来,有些笨拙地脱掉身上的衣物,手好像有点不大听使唤。

干嘛呢这是,一起睡了七年,彼此还有什么没看过的?

我暗骂自己的脑子过于水泥,不懂变通。

把衣物往沙发上一甩,我走向卧室,往上面一倒。

随后见他进了浴室——还真是本性难移。

十分钟后祁擎泠披着浴巾出来,我与他的视线再次相接,他倏然笑出了声来。

轻松愉快的笑。

犹如拂柳春风的笑。

我皱眉,这什么气氛?

“你脸红了。”

我不觉一怔:“我没有。”

“自己照照镜子。”

“……你要我怎么做?你直接来,还是我先给你刺激?”我避开这个话题,“要不要帮你口?我还挺喜欢那什么,‌‍‎颜‍‎‌射‎‍‍‌的,只是没敢对你做,也没人对我做过,要试试吗?”

他丢开浴巾,温湿的身体贴了上来,我们的鼻尖挨到了一起,他含着笑说:“怎么开始?当然就像七年前那晚一样,你对我说‘我爱你’了。”

我的心脏猛然缩紧。

“说呀,阳辉,我知道你的恬不知耻是没有底线的,这些年,我也被你带得挺不要脸的……来,说吧,我爱你。”他微笑着,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我左胸胎记周围画着圈,他的左手伸到了我胯下,揉搓着我死气沉沉的“小兄弟”。

“对不起,阿泠。”那部位有些吃痛,我没挣扎,“今晚你搞就是了,都是我欠你的。”

“罗阳辉,你真是无耻加无赖,不谈浩哥?呵呵,我要是不跟浩哥把你对他的歪心邪念捅穿了,你现在会在这里乖乖等着我操?你想我浩哥操你?就你杂种,别脏了我哥好不。”

祁擎泠的语气不重,但字字正中要害,我无言以对。

索性不对,伸手摸上了他的腰,来回滑动:“你到底搞不搞?一晚上的时间都来聊天?”

“你还没说啊,怎么开始?”他的气息很烫,但话语是冰冷的。

见他真是没完了,我深深地吸入口气,凝视着他,一字一句:“我不爱你,祁擎泠。”

我看着他的瞳孔收缩,随即冷冷一笑,他没再犹豫,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手指直接捅了进来。

疼痛令我忍不住嘶了一声。

“那正好,我也不爱你,我恨你,罗阳辉。”

我一时没能开口,太他妈痛了。

“去,去弄点润滑,你这样是进不去的。”几秒钟后我才能咬牙切齿,“你要这么硬上就别自己来,厨房里有擀面杖,再不满意你还可以去工地搞根钢筋。”

他对我施加痛苦的动作慢了下来,瞥了我一眼,不大情愿地问:“润滑在哪?”

我松了口气,举起胳膊挡住眼睛:“床头柜里就有。”

妈的,幸好我自己准备了。

开关柜门的声音后,祁擎泠命令:“打开你的腿。”

我没说话,照做,事已至此了。

冰冷的润滑剂涌入我的身体里,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祁擎泠再度发出了笑声:“不肯说我爱你,那喊声老公‎‌‍操‍‎我‎‍总可以吧?你的任我搞只是不反抗那么简单?”

再次从心底骂起了祁家祖宗,好歹我做了他七年老公,我怎么从来没发现枕边人的性癖这么有病?

他抚摸着我的前端,我那条“软体动物”开始变态。

我连咽了两口唾沫才把那句话复述了一遍。

“太小声了。”他还是不依不饶。

心想着,至少他现在还是我的真老公,这也算不上羞辱,我紧闭着眼,豁出去地嚎道:“老公‎‌‍操‍‎我‎‍!”

他在我身上笑得尽兴,笑得我甚至怀疑他该冲锋的部位已经鸣金收兵偃旗息鼓。

然而我错了。

笑声没全然落下他已经插了进来。

一次到底,我甚至有种我整个人都要被他贯穿的错觉,头皮阵阵发麻,那从没有人进入过的地方又痛又涨又热,焦灼不适让我拼了老命才能压制住狠狠将他推开的冲动。

我忙着喘气,他紧紧地贴着我,半吻半啃着我的嘴唇,间隙吐着话语:“我恨你,罗阳辉,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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