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未完待续(特指腰部以下的运动……)。
话说给点动力哇各位看文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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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男人的三十岁真是个分水岭。
所谓的“三十而立”,支棱起来的一定不是性能力。
即便自诩雄风不减,跟真正二十啷当、风华正茂的同类一比较,差距还真不是能忽略不计的。
前者是我,后者自然是祁擎泠。
如果不是先把大话放出去,任他“搞到天亮”,我优点不多,但素来“牙齿当金使”,守信得很,真想向祁擎泠求饶。
我准备好的安全套他一个都没用,痛快淋漓地把我下身弄得一塌糊涂,难受至极。
这个时候他倒是没有洁癖了。
好在,至少他没有再提出要我配合着淫语秽言,他只是不允许我用胳膊或手挡脸,到了后面更变本加厉地不准我闭眼。
我主动地转身鼓励他换上狗趴后入式,被他强硬地拒绝。
狗崽子!就怕丢了一点主控权吗?
“我喜欢看着你的脸,你也好好看着我,罗阳辉,看着操你的我。”他贴着我的耳朵吹气,带着令人发颤的愉悦笑意。
行,胜利者的洋洋得意,该他的。
我不知道我在他身下的表情怎么样,我自认没有失控,只是要直视他的脸,他的眼,实在有点……
太陌生了。
既不是曾经那个笑容与夏日午后阳光争明朗的大男孩,也不是七年来一点点蜕变成的阴郁内敛男子。
偏柔和脸型五官和他现在的表情成了个极端鲜明的对比。
我几乎要觉得曾在我怀抱里哭泣的他是我的幻想,明明是一个人,此时此刻却连一线的共同都没有。
他除了在我身体里努力地打桩,用力到我必须暗自咬牙才能压制不合时宜的声音,还喜欢……怎么形容呢,我实在没法把那种像在我肌肤上磨牙,间或还带了啃咬吮吸的动作称作“亲吻”,那更近似于吸血鬼品尝猎物的感觉,尽管他没有真正地把我整出血。
我左胸处那个胎记也倍受他的照顾,当然那对男人而言纯属装饰的乳头因此受了连累,红痕连成了片。
他像是恨不能把我剥皮剔骨,生吞下肚。
而我除了全部接受,并不能怎么样。
接受他的侵占,他的肆无忌惮。
至少他……嗯,脸跟身材都是一流的,而且还是我名正言顺的老公……我如此这般自我安慰。
妈的,妈的!
早知道就逃了,什么无债一身轻,就是信了这鬼话才落下欲哭无泪的下场。
整场欢爱下来,我精疲力尽,筋骨百骸,无一不痛,真觉自己当即就能融化成一滩液体,默默流淌而去。
但精神居然并未因此消磨,我意识清醒地撑到了最后,眼睁睁地看着他进了浴室,总算能阖上酸涩的双眼,小作歇息。
妈的,折寿。
听到他出来的声音,我重新睁眼。
“满足了吗?”音量放不大,听在自己耳朵里,也像垂危病人的呻吟。
“……其实天还没亮。”他擦着头发说。
“……离婚协议书我签好了,在客厅的电视柜上,还有你的哈士奇面具……”我强忍着腰痛把自己拖起身,靠坐在床头,摆出了微笑。
看他仍在顾着用毛巾擦头发,毫无反应,我不得不再次耐下性子说:“专利转让的合同你让人拟好了给我签吧,我就不自己准备了,省得你又要怀疑我有什么其它企图。你打算什么时候去递交?要不就今天?我们还可以来一次最后的早餐作为纪念。”
虚情假意之词。
拜他所赐,我的嘴唇舌头感觉是又肿又痛,连把话说连贯清楚都成了挑战,还早餐。
赶紧消失让我睡一会吧。
其实切身体会之后,我认为我不能怪他不遗余力的压榨,必须顺从的性事所造成的压力,与如影随形的屈辱感,纵是我抱定了偿还的念头,也不能幸免地滋生。
他却忍了七年。
我自信除去开头的两三次,都没有弄疼过他,也尽我所能地取悦着他,但那又如何?
本质不变的。
还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