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相信看文的各位都看出来了,这俩其实……是双向奔赴,但是一个不知道,另一个也不知道=。=
对,就是这么幼稚!
新年快乐!希望我能在春节的时候搞定这篇文,不要留给老虎了
-----正文-----
第十章、
家人是软肋。
如果你真的明白“家人”的意义的话。
孤星命运可以代表潇洒与自由,遗世独立,但其中的荒芜寒冷,不是平常人可以耐得住。
我是庸人,难免自扰。
自坠尘网,罪有应得。
祁擎泠没有追问我诗词姐弟的事,不知道他是体恤我喑哑嘶痛的喉咙,还是他想知道的都知道了,没必要再从我这里获得正确答案。
应该是后者。
因为当我心满意足地喝上了抚慰口唇咽喉的温开水后,仍在厨房冷眼旁观的他突然说:“好了的话,就到床上去。”
我愕然。
“你刚答应的就不算数了吗?”他平静地反问。
“……我不是很舒服,喉咙疼。”
“我没让你深喉。”
对话迅速滑向不可知的深渊,我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他微笑起来,冰冷的:“才一个晚上你就生病了?我还真厉害。”
我不得不再次拿起马克杯抿进一口水,苦笑:“体温计可以告诉你是事实。”
祁擎泠走过来,取走我手中的水杯,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我还知道,你有个很好的——朋友,平时就是他在照顾你的……子女吧?他的样子很独特啊,是你的谁?你真有意思,手机也里也没有一点那个人的痕迹,本来我还打算叫上他们一道上家里,互相认识认识的,结果你没有存他们的联系方式,找到他们还得多花些时间,只好暂时搁置,不过,以后有的是机会,你说是吧。”
他的手指擦过我的嘴唇,“我还以为你除了浩哥,什么都不在乎……没想到,罗阳辉,真好,你也有因为别人而不得不屈服的时候。”
我握住他的手腕,拉开,亲上他的嘴唇:“床上等你。”
声音干涩到裂开,听在我自己的耳朵里,都觉得刺耳至极。
他没动,我也不想等他反应,径自抱着水杯上了楼,瘫回床上。
好陌生的祁擎泠。
被枕边人背叛原来是这种感觉吗?
即便我不爱他,可是他居然不是我认识的、熟悉的他,心里还是有一处堵上了什么。
不禁自嘲:太高看自己了。
不在乎?
罗阳辉,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
强迫的婚姻是赤裸裸的利益交换,即便如此,我自认这些年来,还是费尽心思,努力地在其丑陋的本质上披罩上一层温情脉脉的面纱。
甚至连重话都没有对他说过……当然,与他是绝顶聪明的人也不无关系。
我清楚自己没资格抱怨,可惜,情感的滋生不大肯听从理性的建议。
头疼,但是完全无法入睡,这大概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孤枕难眠”。
大概四十分钟后,祁擎泠推开卧室门进来了。
我从躺改成半坐半躺:“要操赶紧的,我想睡。”
他也不客气,反唇相讥:“那么急,为什么不先脱好?”
指责得对,我默不作声地宽衣解带。
祁擎泠只是在床边安静地看着,等到我赤身裸体地打了个寒颤,他才倏然笑道:“我在想,要是把你这个样子拍下来,发给你在乎的那几位,会不会很有意思。”
“违法了。”我简短地陈述意见。
“那,只给浩哥呢?我想你不会介意,毕竟你希望被他干。”
“是啊,如果阿浩要我,怎么操都行,我爱他。不过就像你说的,我不配……只能配你。”
这话出口之前我已经做好了狂风暴雨的准备,带着笑,凝视着他,秀气斯文的俊美下,依然是雄性狩猎者特有的侵略本性——
不就是一条命嘛,随他就是了。
但他似乎无动于衷,笑了笑,慢慢地走过来,一掌托住我的裆部,他的气息喷到了我脸上:“爱?罗阳辉,你不配爱任何人,你只配被我操。”
我皮笑肉不笑地应着:“至少我不爱你。”
下一瞬,他湿热的唇舌侵占了我的整个口腔,激烈地挑动着。
他的主导我确实陌生,昨晚一晚也没那么轻易改变几年养成的习惯,我本能地环上他的腰,拉着他往自己身上贴,他起先没有抗拒,直到我的手滑进他的长裤中,他倏然终止了深吻,用力按向我的胸口,逼我仰躺下来,他侧身肘撑在一边,睥着我,冷冷地说:“我不用你爱,只你只要在床上被我操就行。昨晚你不是还嚷着要我用力么,你也就配那样。”
头疼更甚,我不大笑得出,但还是努力曲起了腿,分开,捞过两个枕头叠加着垫在腰部下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