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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让我出去,我就既往不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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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及时止损得靠自己,这话我说累了,成年人了控制自己的手,不要控制我。

-----正文-----

霍廷安花了很大一番功夫才终于整理好自己的心情,他有些头疼,上楼重新拿起自己买的花的时候,突然就急切的想要看见薄遂。

他清楚知道薄遂就在家里,在房间里,距离非常近,但他过去的时候依旧很是急切。可那种急切,在他推开房门看见薄遂的时候,蓦地冷却下来了。

薄遂在抽烟,并且看房间了烟气缭绕的样子,已经抽了不少了。

单人沙发被转向了落地窗,霍廷安走过去,看见薄遂是屈起双腿坐在上面的。青年一手支棱着脑袋,指间还夹着烟,另一手就环着自己的膝盖,赤裸的双脚踩在沙发边沿上,因为走廊暖气并没有那么足,脚踝都冻得发红了。

他靠近的时候薄遂丁点反应都没有,甚至把手里的花放下,薄遂也没有转眼。他无法,只能主动凑到薄遂面前去,轻轻揉着薄遂通红的脚踝,低声叫,“遂遂……?”

薄遂垂眼,终于对上了霍廷安的视线。他花了点时间反应现状,紧接着蓦地就笑出了声,声音很低,但确实是带着点莫名愉悦的笑意。一直等到微卷的长发扑簌簌的滑落下来遮住了视线,他重新抓了把头发,这才又稍微冷静下来。

“霍廷安,原来你才是人民币。”

霍廷安愣怔一瞬,很快明白过来薄遂的意思。他无奈,捉着薄遂的手递到唇边亲了亲,耐心解释,“她是喜欢你的东西,不是喜欢我。”

薄遂快要因为这话而感到迷茫,但他今天实在是心情不好,没有闲心去思考霍廷安这话到底意味着什么。他只任由霍廷安亲吻自己的手,从指尖到掌心,男人温热的唇瓣断续的落下,整只手都在逐渐回暖。他确定霍廷安是喜欢深爱自己的,但他依旧控住不住问,“那你为什么不跟她离开。”

他看着霍廷安猛地睁眼,好似听到什么匪夷所思的话一样,依旧不停,“你不是喜欢我么,为什么不为了保护我跟她离开。”

“薄遂……!”

“我说的不对吗?为什么最后是我被关起来了?最后还要沦落个被你合法妻子捉奸的地步。你要让我难堪到什么地步?”薄遂说着说着已经气急,一把狠狠抓住霍廷安的衣襟将人拖到眼跟前来,“都他妈说是金屋藏娇,京圈十八线演员养小三都他妈能在河北买套房,你居然就把老子关在自己家!就这还不够,你看看楼下那一摊废墟的样子,这种情况叫她找上门来,你想过我是什么心情没有?”

霍廷安满眼痛苦,几乎要失去说话的能力。每次听薄遂说那种自我贬低的话,他就心疼的呼吸都困难。可听见薄遂说金屋藏娇这种话,他又忍不住辩解,“这是我们的家……”

他跟薄遂一起住进来的,当时薄遂就跟他说过,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家。所以就算是出了这种事,薄遂搬回了庆阳路,他还是一个人住在这里。因为他很担心自己搬走的话,薄遂有一天会带别人住进来。一想到那样的事情有可能会发生,霍廷安就就觉得自己一定会被气得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的。

他固执的拉着薄遂的手不愿意撒开,看着薄遂被气得眼睛一横,又很缓慢的补充,“你熟悉这里,会待得舒服一点。”

薄遂啪的打开霍廷安的手,狠狠剜他一眼,“你看我有舒服的样子?!”

他说完就看见霍廷安拧眉说不出话,但一副明显不愿意认同自己的话的样子,也懒得跟这混蛋掰扯了,只一脚抵着霍廷安的肩膀,用力踩了踩,“你现在让我出去,我就既往不咎了。”

“你知道的,我总是对你很宽容。”

霍廷安差点就苦笑出声了,他知道薄遂的意思,既往不咎,就是等于所有的都一笔勾销了,而这其中,当然还包括他们的感情。他很快擒着薄遂的脚腕子拉下来,站起来双手撑着沙发扶手将薄遂困住,很是确定的说,“我不可能放你走的,遂遂。”

“你……!”

“你出去就会找别人,不是吗。”霍廷安垂着眼睛,对上薄遂的视线的时候眸色都加深了,“你会去找别人的。”

把薄遂完全圈起来的时候,霍廷安才终于觉得安全了。他看着薄遂死死瞪着自己的样子,心疼的同时又忍不住觉得有些畅快。他忍不住伸手抚摸薄遂的面颊,从那双精致的眉眼缓慢的描绘到漂亮的很适合接吻的唇,最后在薄遂的瞪视中,拇指狠狠从薄遂的下唇上揩了过去。

他又想起来那天,薄遂当着他的面吻了那个男生。

至今想到那一幕,霍廷安眼睛都发红,他反复的擦拭薄遂的唇瓣,最后忍不住直接低头吻住了薄遂的唇。怀里人挣扎的厉害,可他一点没有要放手的意思,最后甚至紧紧掐着薄遂的腰,叫人在他怀里疼得嘤咛出来。

他被气得红眼,手上力道丁点都控制不住,等到被薄遂咬了舌尖分开,眼里的热泪几乎就要流下来。

“你真是,你一点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给我留……我以为努力熬一熬都会好起来的,但是你真的一点机会都不给我留。我们才分开半天,你就找别人去了……”

元旦晚上,霍廷安在家里看见他和薄遂共同的朋友发了朋友圈。照片上,他的爱人坐在包间最中间的位置,旁边坐的人眼睛就恨不得长在他的爱人身上。俱乐部里格外昏暗的灯光让一切都很暧昧,看着薄遂的侧影的时候,他都能够猜到坐在薄遂身边的人会有多心动。

他急匆匆的赶过去,结果刚刚出了电梯转身,就看见薄遂被人按在墙上吻住。

说按着好像有点不对,因为他能看出来,薄遂是愿意的。

直到现在,想起那天晚上薄遂和男生接吻时放松的身体和顺从仰头的模样,霍廷安都会觉得心口是钝痛的。

所以事情结束之前,他是断不可能让薄遂出去的。他不会让薄遂再有机会去气得他心梗,他也不想薄遂为了气自己而装出一副很随便的模样来。

“……你给我反应的机会了吗。”

薄遂眨了眨眼睛,看着霍廷安眸子闪烁,“你有没有给我反应的机会?那天是元旦你记不记得,头一天我们还在上床,然后你转身什么都没说,真的是什么都没说……你现在跟我摆出这幅受害者的样子做什么?我从大学就教你我们是一家人的,不管什么事情有多严重你不是应该告诉我吗?我难道会……”

“可是你不是那么冷静的人!”霍廷安看着薄遂被自己吼愣了的样子,忍不住苦笑出来,“我难道不了解你吗……”

薄遂是被纵着长大的,虽然那种纵容没有叫他成长为乖吝的人,可一直一帆风顺的话,有些东西确实是会刻在骨子里的。他受不得威胁,是那种一旦知道自己是落下了什么把柄受人威胁了,就算自爆也要跟人闹个鱼死网破的性子。

他睚眦必报,为此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万一她举报你,那你……”

“呵。”

薄遂没忍住,嗤声笑了出来。

他舔了下唇瓣,没能缓解那种口干的感觉,索性先偏过头去,在霍廷安不赞同的注视下又点了支烟。烟杆被两指夹着,他衔着滤嘴抽了一口,又把散乱的头发往后抓了把,这才抬眼看向霍廷安,“我想知道,她有什么可以举报我。”

薄遂眼里已经不带丁点笑意了,身子放松着往后仰的时候眼皮子耷拉着,里头的情绪都被遮得严严实实。他尝试着措辞,“我薄遂行得正坐得端,她拿什么……”

“唐骏严。”

薄遂疯狂抽烟,试图冷静下来。

手里的香烟在飞快的吸食中燃烧很快,烟草和裹纸持续的飒飒作响,被两个人都听得分明。最后不知道是谁的呼吸惊动了堪堪悬着的烟灰,最后那截灰白的东西静悄悄的落在了薄遂的腿上,摔得破破烂烂。

那像是一个信号,薄遂冷静失败了,很快想要推开霍廷安起身来,“妈的你让她去!你让她给老子去!我倒想看看她哪儿来的证人,去问问唐骏严那一家子谁敢站出来给她作证的!他要站出来老子弄不死他孙子!操他妈的这种事情她敢跟你说!你让她上访去我倒要看看谁敢接待她!”

薄遂气得面色发红,霍廷安见着赶忙就伸手把人抱住了。他努力把薄遂按自己怀里,听着薄遂呜咽的声音只能不断的亲吻薄遂的面颊和唇瓣,“好了,没事,没事的遂遂……”

“什么没事!”薄遂睁大眼睛,满眼不可置信,“她为什么要跟你说,她怎么能把这种事情给你说,操他妈的……”

薄遂骂着骂着反应过来不对劲,一把抓着霍廷安的头发,恨声质问,“那你想到的办法是什么?你是有什么办法?”

他看着霍廷安抿唇不说话的样子,冷声笑了,“你别告诉老子你是想帮老子去坐牢。”

霍廷安还是不说话,气得薄遂狠狠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他看着薄遂瞪视着自己还不断流泪的模样,为了避免薄遂哭得太多眼睛不舒服,最后不得不开口解释,“你在外面比我在外面有用,而且听说里面生活条件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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