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倒计时。
接下来还会开新坑,强制爱是永远的神!
-----正文-----
楼思德是真的疯了。
有无数次机会,楼思德都能杀了自己。
如果自己还要逃跑,运气好的这辈子就能脱离苦海,运气不好的再次被捉回来,面临什么样的一个境地可说不准。至少不会比现在好过。
他毫不怀疑他会杀了自己。
但偏偏就是这种极端性格的楼思德,才更想要去逃离。不然可能下一秒,可能明天,可能一年后,小命什么时候丢的都不知道。
太窒息了。
他不是那么疯的话,还可以努力说服自己暂时先留在他身边,再找个机会伺机而动。但楼思德就是那么疯,疯到极致,面对可能会被打死的情况下,居然又动了逃离的念头。
想法确实很危险,但连墨没办法。
死过一次的人就会特别惜命,谁也不愿意一辈子这样生活着。
可还没等这个念头成型,他们俩就来到一座小岛上。岛上的人还挺多,个个脸上洋溢着笑容,看起来将要发生什么大事。
在这偏僻的岛上,大多讲的还是当地的方言,双方都无法交流,楼思德特地请了一位翻译,每天很多时候都跟在两人身后。
但是连墨几乎不说话,翻译跟着跟着,最后就全跟在楼思德身后,两人经常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连墨也没了兴趣,大多时候都待在房间里,开着窗户,吹着冷冽的海风,闻着咸涩的海水。
他听着海风送来的乐鼓声,思绪飘到了万里之外那生养他的地方中,那才是他熟悉的地方,虽然有很多不好的回忆,但至少他的根还在那里。
每一棵树都是觉得亲近的,每一个人都让人觉得怀念的。他看着远方黑白相间的蛎鹬鸟,心中惆怅万千,离他出国已经有八个月的时间了。
不知何时是归期,我心怅然。
夜幕降临,楼思德回到卧房里,看着连墨趴在窗台上,窗户大开,空气中全是海水的味道。
来到他身后,把温暖的手伸进他半敞开的衣服里,摸着他的肚子,再移到他的胸前。
整个动作非常快,连墨还没反应过来楼思德已经回来了,自己的乳头就被狠狠扭刮,当即就发出呻吟,身体缩了起来。
他按住楼思德的手,转过身来。
“这么晚了还开着窗,感冒了怎么办?”
楼思德还不罢休,掀开他的衣服去看,那浑身通透的皮肤上只有两只红色的小点,仔细一看,那两个小点红肿非常,乳尖上还尽是血丝,旁边的一圈肉像女人一般竟然立了起来,这是他昨晚足足吸了半小时才得出来的效果。现在看起来,还真能让人瞬间点燃欲望,口干舌燥。
“今天有没有出门?”
“没有。”
“不觉得闷?”
“还好。”
“你每天要是都这么乖就好了。”
楼思德用舌尖舔了舔那娇艳欲滴的乳尖,连墨浑身轻颤,闷哼一声,着急道:“别,还痛着。”
“我就舔了你的乳头,反应就那么大,你看你下面都抬头了。”
连墨是真的不能再做了,不光他的乳头,下面也是被使用过度,绝对不能再承受任何的欢快。
楼思德的欲望实在是太凶猛了,每次都是又持久花样又多,连墨是真的怕了。
于是他主动拉开楼思德的裤头,低下身子把那欲望含在嘴里,脑袋开始上下起伏。
可是连墨舔了许久,也没见他射,越来越急,再这样下去,不止白白给他舔了那么久,下面可能还会被再次进入。
收起浮躁心思,为了不被进入,绞尽脑汁回想了许多之前楼思德教过他的那些所谓技术,终于在一次深喉中,楼思德尽数把精液都射进嘴里。
楼思德骂道:“技术越来越烂了。”
连墨吞下精液,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抽纸巾,想了想,还是用舌头把流出来的精液全部舔干净。
这个动作明显取悦到了楼思德,他关上窗户,躺在床上,抱着连墨不撒手。
“以后咱们不吵架了,我也不打你了,咱们就这样过一辈子。”
......
楼思德不轻易说这些话,但是毕竟前科累累,连墨也没往心里去。
“我说真的。我是不是很久没有打你了?对你也挺好的。”
连墨无语,从来不打人才是正常的,他倒骄傲上了,偷换概念被楼思德玩得明明白白。
有时候怀疑楼思德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砍八只手的是他,说以后不会对他使用暴力的也是他,好话歹话都让他一个人说完了,任连墨信不信,反正楼思德是信的。
但连墨还是应了一声。
这就是楼思德想要的效果,他愿不愿意不重要。
楼思德果然满意了,接着道:“我用我全家人发誓,以后要对你好,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也不会再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
“嗯。”
楼思德大喜:“你答应了?”
连墨又迟疑地答应一声,有些捉摸不透楼思德的意思。
楼思德化喜悦为欲望,连墨没法,只得再给他口交一次。两次加起来,嘴巴都要麻了。
那晚之后,连墨就快要忘记了这件事,也没有在意过楼思德说的话。比起那些虚头巴脑的承诺,还不如告诉他今晚不用做爱来的实在。
楼思德在偶尔的时候,才会说这些有的没的话,来麻痹连墨。他以为这一次也是如同往常一样,楼思德说了就会忘,过几天自己再惹他不高兴的时候,巴掌还是会照样扇下来。
毕竟前一阵子他还亲眼目睹过那些被砍下来的断手掌,这么短时间又说出这些话,就很难让人有信服力。
连墨不傻,所以他不会被这些话分掉哪怕是一点点注意力。
但是几天后当他被楼思德带到一座山崖下的时候,才让连墨重新审视他的话。
他几天都没出门,自然不知道这座岛屿上已经被楼思德打扮得焕然一新,随处可见的中国式结绳和彩带,甚至还贴上了各种气球和贴花。
熟悉的东西让连墨看了许久,才转回头看着他们所站的这座山崖。
整座山也被装饰起来,山体都拿来贴满了两人的中文名字,中间还隔着一个大大的爱心。据说是动用了直升机把人吊下来挂上去的气球,才把整座山体给挂满。
怎么说呢,这个画面被其他人看起来,说不定还能硬着头皮夸几句,但在连墨看起来,就是一个大大的土字。
楼思德深情款款道:“我们争吵过,打架过,可生活哪能没有这些吵闹,我相信以后我们能放下过去,共同携手未来。”
也不知道去哪里背的这些话,他说完后又单膝跪下来,拿出戒指盒,打开,里面一颗耀眼的大钻石戒指差点想闪瞎眼。
“我们在海上看过月亮,在草原上晒过太阳,在雪地手牵手走过一排排脚印,在海边说下誓言。但这些都不及我想和你一辈子走下去,我今天特地向你求婚,希望你能答应。”
......
搞什么?他来真的?
楼思德看着呆若木鸡的连墨,催促道:“我花了好久来准备这场求婚,这些话也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你要是答应,我们直接就在都柏林结婚,你不答应,也可以说出来。”
连墨伫立良久,他缓缓抬起手,在快要触到那戒指盒子的时候,突然把盒子打翻。
盒子摔落在地上,拥有大钻石的戒指从盒子里跌了出来,瞬间隐没在草地里。好像因为感受不到因为主人的喜爱,而更加不愿露头。
“我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