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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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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悲愤和气性蜂拥而来,凭什么他楼思德说想收拾自己就收拾自己,他又没做错,他凭什么要被这么对待。

他看向楼上的三楼与自己所住的楼层,好像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通身止不住的颤抖。他是不想回去等着挨打了,可天大地大,他又能去哪里,他又能住哪里。

他的表情非常难以形容,仿佛多种情绪混在一起,显得非常难看。他恨自己现在的无能为力,他恨自己没有退路,他恨自己一点手段都使不出来。

不是没见过在楼思德这个圈子里的人,他们的情人或者另一半上位的手段非常多,都能凭着自己的能力混得风生水起,捞到的好处也是巨大的,他为什么就混到如今这个地步,沈余看了都能嘲笑自己一番。

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想到了逃离。他无法去承受楼思德接下来的审问与惩罚,也不想去猜测楼思德到底怎么知道自己的行踪。他忽然抬头看了看周围,他从来没有发现有人跟在自己身后,但楼思德总能知道他去了哪里,如果他再想逃,一定要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趁着还有时间,他不得已回了家,扒在门上盯着猫眼瞧。他得确认是不是真的有人跟着他,可不管怎么看,门外都是空无一人。他大着胆子开了门,从步梯下楼,他特地穿了一只很软的运动鞋,脚步放慢,还是听不到有任何除了他之外的脚步声。

好像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人在疑神疑鬼,根本没有什么人跟着他,楼思德知道他的行踪,完全是因为凑巧。

他又折返回家,带上一些面粉,又从楼梯上撒下一些,分量不多,但足以让人看到有没有脚印。他下到一半,又返回上去,这次他清楚的看到,脚印只有他一个人的,并没有第二个人。

他放下心来,也不想等楼思德回来,直接换上常服,戴上帽子墨镜口罩,就转身下楼。

没有直接从一楼出去,而是来到了地下一楼,从另一个门走了出去,从自己的五菱车身绕了过去,走出了小区。

他打车来到一家宾馆门口,这家宾馆的老板他认识,可以不用直接出示身份证就能入住,他顺利办好手续,拿着房卡进了房间。

这么躲下去也不是办法,但他又不是喜欢被虐待者,面对楼思德的狠话做不到无动于衷,他只想暂时逃离,做一只缩头乌龟。

至于以后该怎么办,他也不知道。只知道现在暂时是安全的,他看不到任何人,任何人也看不到他,没有楼思德,没有小石,没有向霖。

这种感觉就像是世界上的边缘人,消失了也不会有人发现,也不会有人想念,他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世界照常转动,太阳照常升起。

他已经差不多三十三岁了,却还在因为害怕而躲了出去,龟缩在这房间里,时时刻刻提心吊胆。

是真的挺失败的。

他沮丧的想着,打开了电视机,里面电视剧的声音瞬间充斥着整个房间,他双脚撑在沙发上,双手抱着,下巴耸拉在膝盖上,对着电视发呆。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阵悲从心来,他双眼通红,淅淅索索落下几滴泪,后又拼命忍住,继续对着电视发呆。

他这一辈子,对不起的人太多了,唯独对得起自己,是说自己自私呢还是冷血。小石也不喜欢自己,对着楼思德亲近,等长大了,能独当一面了,他可以毫不犹豫的离开,再也没有后顾之忧。

如果这次能顺利脱险的话。

想到以后要和小石分开,他又开始红了眼眶,心里有气被死死堵住,上不来也下不去。

他不是爱哭的人,可最近是真的越来越喜欢哭了。

和楼思德结婚以来,不是不想和楼思德好好过日子,但楼思德总是对他疑神疑鬼,借机压迫他,对他精神上进行打击,使他常年都觉得自己的神经是紧张的,压抑的,性格变得小心翼翼起来,情绪还总是会崩溃。

他好话都说尽了,态度也尽量放到最低,楼思德却还是不满意,非要对他非打即骂,也不知道他该要如何做才能让两人都相安无事,难道必须让自己再死一次他才满意吗。

太累了。

跟这间房间一样,密不透风,压抑到喘不过气来。

他起身到卫生间里洗了一个简单的澡,穿的还是旧衣服,又走回来缩在沙发上,手机已经关机,他看着电视里的广告,眼皮越来越沉。

“叮咚——”

他睁开疲惫的双眼,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他居然在沙发上睡了两个多小时,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

门外响起一个好听的女声:“先生,我是客房服务的,因为我们的疏忽,导致楼上漏水了,可能会渗透进来,请您开一下门让我们进去更检查。”

连墨扫了一眼卫生间,来不及跑去查看,他穿上拖鞋来到门口,对着猫眼张望了半天,只看到有一个客房服务员,后面跟着收拾阿姨,才放下心来,打开了门。

还没等他说什么,一个高大的身影就挤进来,随即门口被重重关上。

连墨退后一大步,满脸惊讶,他瞪着楼思德,遍体生冷。

楼思德先是用他那鹰隼一般的双眼巡视了一圈屋里,再大步走到卫生间看了一眼,遥声道:“只有你一个人?”

连墨动了动嘴巴,说不出来一句话,他忽然转身,手已经打开了门,就想跑出去。

楼思德比他还快,他冲过来把连墨按倒在地,抓着他的头发猛地撞上墙壁。

“你跑什么?你的奸夫呢?”

连墨被撞得遍体生冷,痛得呼出声来,看楼思德又想把他往墙上撞,他抖着声音道:“没有——”

“砰——”

又是一声沉闷的撞击声,连墨脑袋瞬间变得晕乎乎的,他完全没有了反抗能力,身体逐渐软弱无力。

“没有奸夫?那就是在躲我?”

楼思德又扯着他的头发往墙上撞去,一共撞了三下,并没有出血,但严重程度已经让连墨更加的不清醒。

他抖着声音,嘴里破碎的声音发出:“没有......”

“那你在这里做什么?嗯?”

楼思德抓着他的头发一路扯到床上,他像丢一块破布一样把他丢在床上,再欺身压上去,高高在上的看着他就像看一个天神看着渺小低微的凡人。

“你知道我为什么准确的找到这里?”

连墨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头上还在剧烈的疼痛,他惨白着脸,摇了摇头。

楼思德拿出自己的手机,递到连墨眼前,他看到那手机的界面上是一个陌生的软件,里面的内容全是定位出来的地址信息,他每天去了什么地方,去了多久都清清楚楚记录在上面。

连墨心如死灰,忽然想到在很久之前,小石被楼爱国接了出去,但他并不知道小石去了哪里,出去找了一晚上,楼思德打电话给他的第一句话不是问他在哪里,而是骂他为什么还不回家。那时候楼思德就在手机里看了他一晚上的行踪,等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打电话催他。

又想到了第二天他给王敛登门道谢的那一次,结束后他不愿回到店里,而是在车上坐了良久,骗楼思德说自己在送货,之后楼思德又对他提起此事,那时候的楼思德应该已经在怀疑了,但他并没有说出来,而是等着自己再一次露出马脚。

诸如此类的事多的要命,他根本不知道定位在哪里,什么时候被装上的,楼思德又知道自己多少的事,他只知道,今天他在劫难逃。

“看到你在酒店里的定位,你知道我有多愤怒?如果你和别人在开房,老子第一个就打死你。”

楼思德狠狠擒着他的下巴,重重落下两个巴掌。

连墨的脸被打偏,楼思德又给他按回来,还是不解恨一般,在他柔软的肚子上挥下几个拳头。连墨疼得整个身子都蜷缩起来,可楼思德坐在他身上钳制着他的身子,他就是缩起来,幅度也不是很大。

“随即又想到,我下午给你说的话你怕了,然后跑到这里来躲我,是不是?”

“你心里没鬼,你怕什么?!你又躲什么?!”

楼思德加重声音,手伸到他的衣服里面,狠狠扯着他的‌‎乳‍‎‎‌头‍‌‎‍‌往外拉。

连墨疼得五官都挤在一起,用手制止他,抖着声音开口求道:“我不敢了,你放过我......”

楼思德又啪啪啪扇他几个重重的巴掌,他的脸很快就肿胀起来,鼻梁被他手指上的对戒划伤到,留下一道又一道的血痕,他的刘海也被冷汗浸湿,全都耸贴在额头上,他终于被逼出泪水,剧烈挣扎着,想从他身下逃出来,又被楼思德牢牢按住。

“还想跑?是不是这段时间我对你太好了?!”

楼思德狠厉皱起眉,忽然手扣住他偏瘦细长的左脚腕上,狠狠一扭,连墨痛得五官都移了位,双手死命的推打他,哭着对他喊道:“你不是人!你王八蛋!你下地狱!”

楼思德又如法炮制,在他右脚腕上也狠狠一扭,连墨的双腿就完全动不了了,除了剧痛,没有一点知觉,被楼思德撑起,双腿大大开着,裤子也被‍‌‎‍大‌‌‍力‌‌‍‎撕碎,软趴趴的性器与昨晚才被狠狠蹂躏过的红肿‍‎菊‌‎‎‌穴‌‌‎‍就暴露在楼思德眼前。

“我给你这一次机会,你只要能下床,今晚我就放过你,以后都放过你,怎么样?”

连墨哭得伤心,嘴里还在不断骂着楼思德,听到楼思德这么说,也没有任何反应,双眼放空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嘴里喃喃重复着那几个骂人的词。

楼思德也不跟他多废话,一举闯进那紧致窄小的‎‌‎‍‍肉‌‌穴‎‌‎里狠狠搅动,专门向他那片淫肉摩擦。

他的动作幅度非常大,连墨动不了也跑不了,但他悲哀的发现,身体里被楼思德磨着那敏感点,居然有了快感。

他死死抿着嘴唇不愿发出任何声音,努力压制着体内那不该升起的快感,同时收紧了‌‎‍‎后‍‌穴‌‎‍‎‌,不让他再移动半分。

可楼思德是什么人,哪是这么容易就能被制住的人,他的双手又重新扣在连墨的脚腕上,连墨心里紧张,不断躲闪着,也没空去收缩‌‎‍‎后‍‌穴‌‎‍‎‌了,楼思德趁此机会大举进攻。

“啊啊——”

连墨终于抑制不住,开始低低喊出声来,他被撞得头皮发麻,灵魂出窍,颤抖开口求道:“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啊啊!”

他剧烈痉挛着,穴内紧到一塌糊涂,前端的性器淅淅沥沥挤出来一些稀释到不知道是‍‎‍‌精‎‍‎‌液‍‌还是其他液体的东西,竟然就这么‎‎‍‌‍高‎‎‌‌潮‎‌‎‌‍了。

楼思德冷眼看着,良久才冷冷开口:“真他妈又贱又骚。”

又道:“把你的这幅样子给小石看看好不好?”

性器还深深埋在里面,他拿出手机,找到小石的微信,给他打了一个视频电话。

连墨哭着拿手去制止他,着急喊道:“我错了!我不敢了!我不跑了!你不要打,不要打!”

他想去抢手机,又被楼思德狠狠撞了几下在那‍‎‎‍被‍‎‎操‍‌‎得软烂的‎‌‎‍‍肉‌‌穴‎‌‎上,穴内又是一阵痉挛,他的手逐渐软了下来,哭道:“我错了,我错了!”

嘟的一声,电话被接通,连墨哭得更加厉害,他用双手遮住脸,不愿去看楼思德。

楼思德把他的手打开,手机放在一旁对着天花板,‍‌‎‍大‌‌‍力‌‌‍‎操干着连墨的‎‌‎‍‍肉‌‌穴‎‌‎。

“爸爸?你人呢?你在干嘛呀?”

小石清脆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连墨绷紧了身子,遍体僵硬。

楼思德被夹得理智丧失,他稳下心神,一下又一下撞在那滩软肉上。连墨抿紧双唇,默默无声的忍受着。

那边听不到声音,就挂断了电话,也没有再打来,连墨终于松开双唇,破碎的呻吟控制不住的泄露出来,他遮着自己的眼睛,一边痉挛着一边泪流满面。

楼思德俯下身来,淡淡问道:“所以,你背着我都干了什么事?”

连墨哭着,身体一抽一抽的。

楼思德不耐烦把他的手拿开,射在他身体深处,却不抽出来,而是继续待在里面。

“说!”

连墨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瞪着他,自暴自弃道:“你打死我吧。”

楼思德眼底尽是疯狂与偏执,甩下几个重重巴掌,骂道:“贱!”

连墨被扇得头脑一片空白,眼泪止不住的流。

整整被折磨一晚上之后,连墨完全没了人样,晕了过去。而楼思德倒是神清气爽,看不到疲态,他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拿着连墨的手机一遍遍翻着。

他很少在连墨面前抽烟,他知道连墨有鼻炎,闻到刺激的味道就会不舒服。但他心里烦躁,摸不清道不明的疑虑深深固在脑海里,他瞪着手机屏幕,忽然一阵厌烦。

连墨手脚做得干净,手机里没有一点有用的信息,只在银行卡上看见一条取出将近五万元的记录,其他再也找不出蹊跷。

往往没有任何蹊跷就是最大的蹊跷,可他暂时找不出,一晚上也没有撬开连墨的嘴,真他妈嘴硬得很。

有时候想,他和那些绿不拉几总是检查丈夫手机的妻子又有什么区别,人家至少还能凭着第六感去判断分析,他连第六感都没有,直觉也被烦躁冲刷了下去,他对着手机一筹莫展。

男人的嘴总是比‌‍‎‎鸡‎‍‌巴‎‍‎还要硬。他在心里骂道。

他把手机收了起来,掐掉了烟,准备找人去做数据恢复。看了一眼毫无知觉躺在床上的连墨,他站起身,把他横抱起来,一路扛到车里,送回了家。

到家后,他不放心连墨,找出手铐,把他的右手扣在床头,把门反锁,出得门来。

如果他对人好一点,是正常的相处方式,连墨会不会就对他心甘情愿了?人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捂久了也会热,但他偏偏选择了一种最极端的方式去折磨两人,怎能让人心甘情愿。

连墨在噩梦中被惊醒,他动了动手,却发现右手动不了,他抬头一看,看到自己的右手被铐在床头上。

心下一片怅然与绝望。那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让他无所适从。

忽然脚下一阵剧痛,他呻吟了几声,却分毫都动弹不了,他不用看,也知道脚踝已经高高肿起。

身后的‎‌‎‍‍肉‌‌穴‎‌‎里的‍‎‍‌精‎‍‎‌液‍‌也都流了出来,沾湿了身下的床单,他尝试着把身子挪动地方,可怎么都无法移动半分,只会把身体弄得更疼。

他惨白着脸停了下来,开始注意到自己已经回到了家,温暖的阳光从窗台上照了进来,一派温馨柔和,岁月静好的景象。

联想到现在的处境,他低下头来,鼻子又有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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