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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楼狗的猜忌越来越严重了......写的我也无法呼吸,头皮发麻......

-----正文-----

在床上挺尸了挺久,昏昏欲睡时,却感到腹中一阵饥饿,加上脚上的疼痛,腹中的酸痛,想着想着,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

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他逼到这种境地,楼思德真的疯了,他要把他给打死,他要置他于死地。

门口传来响动,有人进来了,他身体微微侧身,面对着墙壁,闭上眼睛。

就算连墨不去看来人,可那慢慢逼近的逼仄感太熟悉了,令连墨心感疲惫。

楼思德站在床前伫立良久,才缓缓开口:“既然醒了就起床吃点东西。”

连墨不搭理他,双眼还是紧闭着。

楼思德在床边坐下来,拉过一旁的小桌子,把买来的食物放在上面,悠悠道:“你取出来的五万是做什么的?你既然心里没鬼,为什么不能说出来?”

连墨眼睫毛轻轻一颤,楼思德看在眼底,继续道:“只要你主动说出来,咱们有商有量有话好好说,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如果你不说出来,让我查到的话,这事咱们就没完。”

他不信。

都是楼思德以‌‌诱‍‌‎‍惑‍‍‎自己而说出来的好话罢了,但凡他把事情说了出来,楼思德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自己还是会遭殃。

楼思德重重摔下碗,沉声道:“起来吃饭!”

连墨浑身一颤,他不情不愿的睁开眼,快速看了一眼楼思德的脸色,然后慢慢爬起来。

楼思德帮他解开手铐,扶着他起床,枕头放在他背后,让他靠在床头。自己递了粥到他面前,连墨堪堪接过之后,再眼神微沉的盯着他。

“沈余还你钱了?”

连墨尽量把头低得更低去喝粥,闻言也没有任何反应,他努力维持自己面上的表情,不露出一丝一毫的马脚。他尝试着动了动脚,道:“没有。你把我的腿给治好,我就告诉你。”

楼思德阴仄仄笑了:“你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你的手机我已经拿去让人看了,今天就会出结果。你不说也没关系,我机会已经给你了,是你自己不要。到时候查出来,你别想再妄想躲过,咱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连墨心里紧张,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居然抬头问道:“怎么办?你除了会打人还会什么?你有本事把我打死,我就不会在你面前碍你的眼,也不会做这些小动作了。”

这是一种掩饰心中紧张的反应,他实在没有什么底牌和胜算,就总是控制不住的说一些狠话来激对方,试图混淆视听。

楼思德不接他的茬,好整以暇的望着他:“我想了想,沈余应该是还你钱了,但用的是现金。她现在官司缠身,用钱不会再经过银行流水,而你取出的五万又能做什么?只能与那十五万一起加起来使用。那么问题又来了,你那二十万,是要用来做什么?”

连墨又低下头喝粥,喝了几口又放下碗,躺了下去,嘴里喃喃道:“脚好痛......”

楼思德冷冷道:“别他妈装了,我下的手我不知道?你现在最多只是肿胀而已,根本不会达到非常痛的程度。装都装不会,你还能背着我干了那么多事,我是不是真的给你太多脸了?”

......

似乎是这么一回事。身上的疼痛目前来说还能忍。但他不能就范,别看楼思德现在好声好气的同他说话,一切都是让他说出实情的手段罢了,等他真的说了出来,他就会瞬间露出獠牙,把自己吞得骨头都不剩。

可是手机已经被他拿去调查了,今天随时都能出结果,他不说,自然有手机替他说。到时候查到沈余身上,他再去找沈余的麻烦,调取那天他和沈余去的餐厅监控,就什么都清楚了。

他嘴硬又能硬到何时。

他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高压,将一切事情和盘托出了。在楼思德面前,他就算伪装得再好,也会被他一眼看穿,楼思德就好像天生来克他的一样,他做什么都会露出马脚。

楼思德掰过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冷冷道:“你硬吧,你现在就算和我说,我也不听了。我也不会打死你,但我有一万种方法能让你生不如死。我就再给你这最后的几个小时,你该吃就吃,该睡就睡。”

连墨忍不住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又没有错!”

下巴的力量加重,连墨疼得脸色发白,但他仍然固执的瞪着楼思德。

楼思德笑得没有温度:“你错就错在生错了年代。在几十年前你这么一副嘴硬的样子,间谍和汉奸都撬不开你的嘴。”

他放开连墨,站起身来,悠闲自得的整了整衣服,仿佛是一个将要押解死刑犯入场枪毙的警察,他不带任何感情的看着面前这个将要死亡的犯人,眼神充满了无情。

他走了出去,走过客厅,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而连墨直到他关上了门,也没有开口叫住他。楼思德眼神颇冷,但随即又想,如果他查出来真的有什么事的话,到时候他自然有求自己的时候。

楼思德转身下了楼之后,连墨躺在床上,心乱如麻。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他应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是继续嘴硬,对他没有一点的好处,但他说出来也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始作俑者并不会因为他的态度而让结局更改,他说与不说都会遭殃。

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向霖。在他的立场上向霖一直做的事其实都没有错,从最初的帮他调宿舍,再到帮他收集证据,多年后又再次出现,都是正确的,挑不出错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楼思德对他的敌意非常大,从不分青红皂白的诬赖他和向霖不干净,到看到他和向霖有接触之后会逼迫自己对他不再来往,最后被他抓住了向霖的把柄,从而砍掉了他的双手丢到国外不闻不问后,一直到现在,那种敌意都还没有消散去。

他听不得连墨嘴里发出向霖的名字,也不允许连墨再提起以前的事。专制到一种程度上的确是很令人反感的,但连墨逃不掉,挣不开,尘网自缚。

或许在刚才,他没有那么死脑筋,把理由说成别的,是不是就能浑水摸鱼?二十万能做的事情太多,他随便说一个符合逻辑的理由,楼思德都能对他态度好一点,至少把自己身上的伤治了,手机也不查了,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但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楼思德走了,机会也没有了,等待他的将会是地狱一般的惩罚。

为什么十几年过去了,他还是这般愚蠢。吃了这么多年的亏,为什么还总是掉进漩涡里,无法自拔。

他尝试着下床去追楼思德,可脚刚一碰到地,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痛,他只得放弃,缩在床上默默流泪。

他没错......楼思德查到哪一步了......他想要逃......孩子他不要了......他什么都不要了......和向霖一起跑到世界上的某一个角落......他赚钱养他......

无关情爱,他只想弥补他,对心里的愧疚做一个了断。想起在他割腕之后,又亲眼目睹向霖的双手被砍掉,他曾情绪崩溃的伸出自己残破不堪的双手去跟楼思德换向霖的命,如果可以,他可以毫不犹豫的用自己的双手去换向霖的完整。他的身体和灵魂已经很脏了,而向霖成为了最无辜最冤枉的那个人,他这辈子怎么能安心,午夜梦回的时候怎能不会被噩梦惊醒。

就像他说的一样,这辈子他对不起很多人,唯独对得起自己。但他做不到完全自私无情,他平日里的无情只是为了伪装和保护自己,不至于让自己成为楼思德的完全附属物,他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没有一点思想,没有一点自我。

某一个程度上,连墨变成现在这种样子,很大一部分都是楼思德造成的。

就像最初的连墨,也曾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憧憬。他脑子并不灵光,但他勤奋努力,不然绝不会考上一本大学。平时对待同学都是真诚爱笑的,一朝被楼思德‎‎‌强‎‌‌暴‎‎,生活里就剩下了猜忌吵架的鸡飞狗跳,他就再也没有笑过了。

时过境迁,他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那个整日强迫他的人,还说要让他生不如死......

他终于控制不住,呜呜咽咽的哭出来。

下午四点左右,宋姨就准时来到家里,开始做晚饭。连墨的房门紧闭着,她也不会去开房门,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

连墨在床上纠结了半天,也没有勇气开口叫宋姨进来,他怕宋姨看到自己这幅样子,更怕看到她脸上同情与可怜自己的眼神。

可自尊心能当饭吃么?能让他少受一点折磨么?不能,那为什么不能舍弃掉那无中生有的自尊,换取更舒服一点的日子。

他扯过被子盖在自己的头上,确保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后,张了张口,小声的叫了一声。

叫完之后又气自己叫得那么小声,尝试了几次之后,连墨的呼声才到达门外的厨房,宋姨放下手中的碗,来到连墨房门口。

“宋姨,开门进来。”

宋姨扭了几下把手,高声道:“连先生,门反锁了。”

......

“那您能不能帮我打救护电话?我受伤了,不方便走路。”

门外的宋姨急了,道:“我现在马上打电话,顺便叫开锁师傅过来。连先生,你有没有怎么样?要坚持下去啊!”

连墨缓缓道:“我还能坚持,你打电话吧。”

“哎,哎。”

宋姨连连答应下来,急急忙忙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这时楼思德就回来了。

宋姨跟他打过招呼,又准备想继续打电话,楼思德按住她:“你今天不用做饭了,我给你多加五百工资,你放假回去吧,明天继续上班。”

“可连先生说自己受伤了,让我去帮他打救护电话。”

楼思德冷峻道:“他没事。剩下的事我来处理,你先回去吧。”

宋姨没法,只得解开围裙离开了家,连墨在房里瞬间心如死灰。

楼思德打开门,走了进去。

连墨看着他的脸色,拿不准他查到了没有,率先开口:“思德,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楼思德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神色微冷,不置一词。

他不说话,也就没法判断他到底知道了多少,他再说出一个理由来,只怕还是欲盖弥彰,暴露愚蠢罢了。

连墨也就闭上了嘴。

楼思德走进床边,解开自己的裤链,把性器掏了出来。

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他看着楼思德,眼神微沉,挣扎着起身,扶住他的性器,张嘴含了进去。

忽然头皮一痛,连墨皱起眉头,但嘴里性器并没有退出。

“‍‌‌‍‎口‎‍‍‌交‌‎‌‍会不会?!”

连墨痛得全身颤抖,一直点头。

楼思德放开他,继续冷冷道:“你猜我刚刚回来时,看到了谁?你们是不是在背着我跟我玩暗度陈仓呢?”

连墨心下一沉,吐出他的性器,垂下眼眸道:“你说什么?”

“还他妈给我装。”楼思德的巴掌就扇了下来,连墨直直倒在床上,脑袋发蒙。

“我说呢,那个死GAY能这么好心帮你找孩子,根本就是对你另有图谋,没想到他还有一个亲戚是你以前的死姘头,两人在我楼下住了这么久,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就搞3p是吧?”

“每天被我干还不爽,还和一个残废搞在一起,你他妈的二十万拿去养小白脸是吧?”

连墨脑袋一嗡,浑身的气血都涌了上来,理智差点被烧得一丝不剩。他胸口不断起伏,握紧手中的拳头,再也忍无可忍,抬手朝他脸上狠狠挥去。

“楼思德,你混蛋!”

楼思德的脸居然被连墨打偏过去,他一脸不敢置信的回头望着连墨,脸上闪过狠厉。

结婚这么多年以来,连墨好像是已经认了命,一直都是任他欺负的样子,从来没有朝他动过手。却没想到,因为一个死同性恋和一个残废,他动手打了自己。

当真是好得很。

他把性器塞回裤子里,继续抓着连墨的头发,把他拖下床几米远,连墨双脚无力,一直任他拖着,双手拼命挣开楼思德拽着他头发的手,哭喊道:“你放开我!”

“竟然你为了他们打我,那我就让你们三个当面对质,你们到底在我背后干了什么。”

连墨全身赤裸,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性‎‍爱‎‌‍‍痕迹,他疯了一般使劲捶打着楼思德,哭道:“我们没有做什么!我不去!你放开我!”

“既然没做什么,为何不敢去和他们当面对质?!”

“我没有拿钱去给他!我也不知道他住在楼下!小石说想让我换一辆好一点的车,我不知道换什么,让沈余给我出出主意,钱还在!”

楼思德停下步伐,回头对连墨道:“真的?”

“真的!”

虽然连墨最近的小心思多的很,他也没有发现任何实质性的证据,连墨也没有离开他,只是他为了他的一句收拾而跑出去躲避让他非常不舒服。但只要一想到连墨有那么多事瞒着他,心里就无法抑制那些可怕的想法,他不想连墨什么事都不对他说,更不想他继续迷失在连墨的糖衣炮弹与敷衍里,等到连墨真的有一天头也不回的离开他了,自己再也找不到他了,再追悔莫及。

他并不想继续折腾连墨,但他必须要给他吃吃苦头。

他压了他那么多年,早已形成绝对的说一不二的相处方式。他冷着脸,掏出连墨的手机,拨通沈余电话。

连墨坐在地上,头发还被楼思德抓着,但他无暇顾及,注意力全在楼思德身上。

他看着楼思德与沈余开始交谈,看着楼思德试探着问出车的事,沈余都应对自如,不由得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还好他事先和沈余打过招呼,就算用他自己的号码打过去也不要说出真实的事情,不然真就怎么圆都圆不过来,身边的人全部因此遭殃。

楼思德挂断电话,可他心里不敢松懈,他总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他拿着手机去找了专人帮忙恢复数据,得出来的结果除了沈余那边有问题外,其他再也没有任何疑点。

手机里恢复出来的数据一览无遗,他连王敛的联系方式都没有,更别说做那些肮脏的事情。就连与咖啡店的同事们交流都甚少,好像他这整个人都不被俗世感染,身体内外都干干净净,但他的思想真的如他的身体一样那么干净么?

他和沈余之间也交流甚少,除了有一次沈余发给他楼爱国在夜店和美女一起跳舞的视频,连墨居然追问了一句还有么,这点也比较令人奇怪之外,再无一点有用的线索。

他放开连墨:“把你的钱收回来,楼下那两个人也要处理,你们双方必须只能存在一个。”

连墨急道:“我去跟他们说......”

楼思德打断他:“你既然不知道人在楼下住着,就不能上赶着去见他们,这件事我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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