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会很甜诶。(玻璃渣里找糖吃第一人)
有彩蛋!敲!!!!
-----正文-----
小石从楼清台的大院回来了,他被禁止进入楼思德与连墨的房间,平时也看不见连墨,只看到楼思德一个人。但他知道,连墨卧病在床已经很久了,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只被允许进去看过连爸爸一次,他还清楚的记得,他的连爸爸已经瘦得没有了人样,被子盖到脖子以上,连手都没有露出来,脸上有一些比较淡的疤痕,眼神怪异无光,就这么默默的看着他。
他还记得当时他同他讲话,连爸爸也只是淡淡点了点头答应,他想去看看他到底生了什么病,受了什么伤,还没掀开被子的一角,他的连爸爸就激动起来,厉声让他出去。
他看了看眼尾微红的连爸爸,又看了看站在他身后脸色冷淡的楼爸爸,眼眶也红了。他只是去了一趟爷爷家,为什么回来一切都改变了。
小孩子心思细腻敏感得很,两个爸爸看起来都不是很高兴,他也跟着不高兴,整日耍着少爷脾气在学校里兴风作浪。这个月老师已经过来告状了三回,楼思德平时忙着生意,没空顾及他,在老师第四次打电话,让他一定要去学校时,忍不住第一次动手打了他。
楼思德啪啪啪打着他的屁股,孩子在客厅里哭的大声,连墨在房间里也跟着哭,他把被子盖到头顶上,哭声骤然小了许多。
孩子跑回房后,楼思德也回了房间,一进门就对躺在床上用被子盖住头顶的连墨道:“看你生的好儿子。”
连墨在被子里闷声道:“你放开我,我去看看小石。”
“看什么看,孩子屁股又没开花。”
他走过去,掀开连墨的被子,一副白花花的躯体就展现在楼思德眼前,只不过上面多了许多难看的红色疤痕,有在背后的,有在锁骨的,有在大腿内侧的等等,全是楼思德咬出来的。
连墨有些难堪,他蜷缩着身体不让他看,楼思德索性就完全掀开被子,整个身体就一览无余的露了出来,只见在连墨消瘦到楼思德只用半只手就能完全握住的脚腕上系着两条细细的铁链,铁链的另一头固定在床沿边,最大活动范围不超过三米。
他现在的腿脚还是有一些不方便,自从被楼思德扭伤到接骨至今,因为长时间没有下地走动,被铁链束缚着,要不然他可以恢复得更快。
楼思德看得眼热,但依然冷冷道:“我让孩子进来给你看。”
这段时间,他总爱拿孩子来威胁他,每次连墨都会上钩。就像现在,连墨果然急了,他展开他的身体,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握上楼思德的大手,那软糯好听的嗓音就卑微道:“思德,我不看了。你替我多管教管教他,他真的越来越顽皮了。”
他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好像在看着什么艺术品,满意极了。
最终还是撬开了他的嘴,他又变成一个毫无隐私的人,心中再无秘密,整个人干干净净清清白白。这个男人从头到脚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从前是,现在也是,未来更是。
他解开衣服,躺在连墨身旁,给两人盖上被子后,双手紧紧搂着连墨,一只腿挤进他的双腿之间,窝在连墨肩窝上,狠狠吸了一口他的味道。
连墨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如果是在大热天他汗流浃背时,流出来的汗也不是臭的。他越闻越上瘾,想把他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生生世世不分离。
而连墨倒是浑身僵硬。这段时间以来,疼痛都是家常便饭,楼思德虽然没有再对他动手,可总是喜欢动嘴,他身上这些密密麻麻的咬痕就是最好的证据。他怕楼思德又咬他,通身僵硬戒备着。
楼思德手抚上他的腰,粗糙的手掌上都是茧,磨在他身上非常不舒服,但他动也没动,任他摸着。
他的手掌每抚过一个地方,连墨就止不住的轻颤,他微微缩起身体,往楼思德怀里躲去。
“这么怕痒?”
楼思德的话带着浓浓情欲,他呼吸粗重,但仍然克制。
他摸过连墨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轻轻揪着他平坦小腹上的肉把玩,再一路向下,绕过他软趴趴的性器向后摸索而去,来到他的肉穴处,在洞口周围打着圈圈。
连墨立即夹紧了双腿,准确的来说,是夹紧了楼思德横在他双腿之间的那只腿。他脸色绯红,快速地望了楼思德一眼,敢怒不敢言。
天天被楼思德贯穿的身体比什么都要敏感,哪里受得了楼思德这么色情的挑逗,他把楼思德的那只腿夹得紧紧的,嘴中发出轻细的呻吟,肉穴不断地发抖收缩。
他带着些哭腔推楼思德,求道:“不要了,还在疼......”
楼思德忍得实在难受,他脖子上青筋暴露,却还在忍耐着:“你的腿夹得那么紧,我怎么放开你?”
连墨脸一红,难堪的松开腿,楼思德就趁着他腿大开的时候,揽住他的背与他翻了个身。顷刻间,他们的姿势就变成他在下,连墨在上。
连墨还没反应过来,楼思德就插进那软烂的肉穴里,一路撑满整个穴道,直到到达那最深的地方。
他立即大幅度动起来,全是整根的进出,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巨大的拍打在肉体上的声音,连墨眼一红,腰一软,就趴在他身上只顾着喘息。
他艰难地道:“慢,慢点——”
连墨越是这么说,楼思德动的就越快,直到连墨再发不出任何话出来,只剩那又急又快的喘息与呻吟从嘴里泄露而出。
他硬着头皮,主动吻上那张薄唇,与他浅浅的交缠着。身后猛烈的进出让他皱紧了眉头,身体上的快感却是灭顶的,他默默承受着楼思德的撞击,吻得认真。
楼思德放慢了速度,专门体验一下连墨的主动献吻。
他和连墨就是两个极端,连墨做什么都是浅尝辄止,动作斯斯文文,经常把他惹得一身是火不说,有几次更是骑在他身上自己动时,就浅浅的磨在那敏感点上都能达到高潮。与他接吻时也是舌头绕一圈就算完成任务,最多再舔着他的嘴唇,吸着他的舌头扯出来挑逗,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的吻技有多差。每次他都觉得自己的诚意到了,但在楼思德看来,这完全就是小打小闹,撩了他一下就结束了,谁受得了这么皮毛的方式。而他动作粗鲁,一身全是用不完的精力,性器又粗又长,把连墨折磨得哭着求他才勉强罢休,他和连墨,力量悬殊到简直一个是地,一个是天。
所以他感受着连墨的主动献吻,就像看着小猫轻轻挠人一般,乐趣有了,快感不足。
他搂过连墨的后脑勺,瞬间加深了这个吻。他一边吻得激烈,夺取他的空气,一边快速抽插,很快连墨就受不住,想推开他大口呼吸。
楼思德也不给他这个机会,依然逮着他乱串的舌头吸到麻呼呼的才罢休。
连墨下身早就湿透一片,他崩溃的哭了出来,后穴紧到令人发疯,抖着身体射出稀薄的液体。
他哭着还不忘喊道:“老公,你就把我脚上的铁链取走了吧。我以后真的不敢了,保证没有下一次,你再信我这一回。”
嗬,原来他的隐忍与主动都是在为这一刻埋下伏笔。
楼思德扣着他乱动的腰,加快了速度。
事后,楼思德抱着连墨在床上歇息,连墨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舔着他的胸口,一路顺着来到他的锁骨,喉结,下巴,直到他的嘴唇上。
他妈的,真像小猫的舌头。他在心里骂道。
骂虽骂,但他却非常享受。他享受着连墨的主动,甚至微微张开了唇瓣,让连墨进入得更加顺利。连墨搅动着自己的舌头,他的呼吸全部喷洒在自己鼻尖,脸颊微红,眼神含春。楼思德近乎是迷恋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连墨,心里又暖又胀。
连墨吻了几分钟,就停下来喘息,他的眼神又湿又热,定定看着楼思德,软软糯糯开口:“老公,我想出去。”
操他妈的,他是真的非常吃这一套,不放不是人。
他鬼使神差的解开他脚上的铁链,丢到地下,随即又匍匐在他身上,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连墨躺在床上,忍受着楼思德的进攻,眼神早就清冷一片。在楼思德解开他的铁链之后,他一分多余的感情都不想浪费在楼思德身上。他看着天花板,他等着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那天的情形他还历历在目。他闭上眼,不想再去回忆,可他如今好不容易解放,以前吃的苦便都喷涌而出。他鼻子有些酸。
他记得那天,在楼思德说出要解决楼下的王敛与向霖后,他苦苦求着楼思德,让他放过他们,自己什么都愿意做。后来呢,又被楼思德倒打一耙,抓住自己话里的漏洞,直接举一反三起来,一直将他心里的最后防线给冲塌。
他把什么都说了出来,紧紧抱着他的腿不放,怕他跑到楼下发疯。
可楼思德却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为了一个残废把你所有的钱都砸进去,那我问你,我有一天也生了重病,需要你的钱去医治,你会不会用你身上所有的钱来救我,你会不会日日陪伴在我的床头照顾我?”
连墨愣了一秒,便立刻朝他大喊以表忠心:“我会!我会照顾你!”
但楼思德已经不相信了,他始终对连墨拿着他的所有积蓄给向霖买房的事耿耿于怀,心里像扎进去一根刺一样难受。
只要一回想起来,他五脏六腑剧裂。
他把连墨关了起来,他打了个电话,准备叫人强制让他们离开,不管是死还是伤,他都不计代价。可一来二去耽搁的时间也过了半天时间,当他的人来到三楼时,却发现人去楼空,王敛和向霖都不在了。
直到现在都犹如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任何消息,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这比向霖死了还要让他难受。
如果他们死了,那他至少心里有个底,不用再隐隐担心未来的某一天,他们还会再出现,继续搅乱他和连墨的生活,两人一辈子都不得安生。
自己当真是老了,变得太不果断了,居然让两人从他眼皮底下溜走。
老虎也有打盹的一天。
他把气都撒在了连墨身上,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连墨对他又哭又打,足足像个疯子。
两人闹得不可开交,他索性把人拿铁链锁了起来,没日没夜的对他百般折磨。
连墨从一开始的抵抗逐渐变成认命,再到后来的心平气和,主动缠上楼思德对他装深情,直到终于被解开铁链后,他又一阵恍惚。
这段日子简直过的是生不如死。
但他发现,楼思德也只是解掉了他的铁链而已,既不让他出房间,也不答应他让他彻底解放。铁链就丢在地下,他看着非常的碍眼,觉得这是楼思德对他的一种警示。暗示他只要还是不听话,他随时都能再把铁链给他锁上。
他还是被禁锢在这个房间里,只是少了一根束缚住他的铁链。他开始频繁地在房间里走动,试图做脚扭伤的恢复锻炼。
伤筋动骨一百天,来来回回走了几分钟,脚就开始酸痛了,钻心一般的疼。他看着不远处的座椅,咬着牙慢慢走了过去。
当他坐下来时,脸色已经完全煞白,他想着之前发生的种种,眼泪又控制不住的溢满眼眶。楼思德当真欺负他没有背景没有亲人,才会对他百般折磨。
他在座椅上委委屈屈的落了几滴泪,又站起来,慢慢吞吞的继续踱步。
楼思德进来时,就看到他在一圈圈的走路。走得摇摇晃晃,一边走一边吸着鼻子,好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他把轮椅推了进来,对连墨道:“坐上去看看合不合适。”
连墨回过头来,看见楼思德面前的轮椅,转身朝他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楼思德也没想把轮椅推过去,等他一点点朝自己走过来,坐上去后,楼思德又趁机摸了把他腰间的肉,伸手进他衣服里面揽过他的小腹让他坐里面一些。
连墨敢怒不敢言,他知道楼思德是故意吃他豆腐,但他选择继续忍耐。
“好像还挺合适的。你坐上去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你在这里我就不舒服。
“没有,挺好的。”
楼思德点点头,随即又道:“但你用的机会不是很多,你都在床上睡着,哪有什么精力去坐这个。”
他的意思也很表面,他是觉得连墨整夜被他操干,第二天就睡一天,在床上的时间比他真正下床的时间还要多很多,下床也就是做恢复训练而已,走几步就累了,坐轮椅的机会还真的不多。
但在连墨听来这话就带着一些暗示意味了,他怕楼思德还要把他锁起来,让他天天待在床上,就覆上他的手,急道:“思德,轮椅就留下吧。今夜,随你怎么玩弄我都行。”
这就要命了。他发现连墨最近总是给他放炸弹,炸得他灰都不剩。总爱挑他爱听的来说,非常精准的击进他心里最深处。
这就是他为什么还不愿意放他出门的原因。连墨终于开窍了,会和他讲这种话了,两人做爱的时候也会开始主动了,他想看看连墨到底能为他做到什么程度,他想看看连墨会主动到什么地步。看惯了冷面冷语的连墨,他想看一些不一样的,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连墨。
他有私心在里面。他这辈子可能,也许,大概不会看到连墨对他动心了,两人的相处局面也就这样了,但他就是想看看不同的连墨。他可以不爱他,但他必须对他毫无保留,他许他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前提是他这个一根筋会花他的钱,在他身边待一辈子。他的爱其实很慷慨,没有那么多讲究,连墨不作妖不生出别的心思,老老实实在他身边,他比谁都大方,他把他所有能给的东西都给连墨,两个人吵吵闹闹的也能过一辈子。
他要的只不过就是连墨的心甘情愿而已,老老实实待在他身边有这么难么?!非要每次都闹得鸡飞狗跳才满意,他再不管,连墨就能骑到他的头上,下次直接按着他啪啪啪打他的脸。
他也想体验一把甜甜蜜蜜的恋爱感觉,他想看连墨对他笑,对他袒露心扉。两人之间从来都是他拥有绝对的主动权,他想看看连墨主动起来会是怎么样一个光景,他有些沉迷那种心动的感觉。
是的,他也会心动。他三十三岁了,在连墨主动这件事情上,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心动过。每次连墨说了些什么话,对他做了一些什么事,他都非常受用,心也跟着砰砰砰跳起来,他把连墨的铁链放下来,让他尝到一点甜头,然后加倍对自己好,才能达到他最终的目的。
至于什么时候放他出去,看他的表现。
他把人推到楼下小区花园里,让他晒晒太阳,看看风景。连墨难得的心情很好,脸色也没那么冷淡了,他微微闭上眼睛,嘴角罕见的勾了起来。
楼思德则拿起手机,默默的拍下一张他微笑的照片,然后发到朋友圈,并附言:老婆心情好了,我也跟着好。
然后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把手机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