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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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站的地方跟昨晚几乎是复制粘贴,他好像睡一觉起来就把我的拒绝忘了个干干净净,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看着我:“下午好,小未,今天衣服穿够了吗?”
我穿的是宣宴的衣服,虽然大了一点,但松松软软,也足够暖和,可他这么一说,我背上却蓦然升起一股燥意,就像他的手又一次摸了上来,不容拒绝地灌入他的体温。
看来我昨晚跟萧北说的话根本不起作用,再这样拖下去,估计他明天就敢拎着醋缸子来灌我的小绿茶了。
我把花塞回给他,尤加利叶扫过他直挺的鼻梁,我脑海中忽然滑过了什么东西,又立刻被身后的关门声打断了。
都是宋知留给我的心理阴影,我怕宣宴家里也装了监控,而我待会要跟萧北说点软的哄哄他,这些话可不能让小绿茶听到。
“愣着干什么,开门。”我拍拍手指,底气十足地对着萧北抬了抬下巴。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昨晚的我了,宣宴帮我录好了指纹,我完全可以在他出校门之前就搞定萧北,然后像什么都没发生那样回去,坐在沙发上慢慢等我的男朋友。
萧北在门口输入密码,动作很慢,按一下就看我一眼,我也确实顺着他的意思看了,但没记住。
我甚至都没立刻反应过来那是我的生日,只顾盯着他侧脸的那个黑印子。
进门后,他把花放在茶几上,刚拉上我的手,又放开,问我:“要喝什么吗?”
我想了想,说:“一杯水。要烫点的。”
他就给我倒了水,然后把我推到柔软宽大的沙发沙发上,再躺下来抱住我。
我摸着他眼睛下面的一圈青黑,问他:“你昨晚没睡吗?”
他嗯了一声,把头埋在我肚子上,我说:“骗我的吧,你一夜没睡还有精力趴在猫眼上看宣宴什么时候走?”
“是真的。”
我努力支撑着身体挪了挪,伸手够到了茶几上的水杯,我说:“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撒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他说:“我从来不撒谎。”
然后我揪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把水泼到了他脸上:“那你现在去吞针吧,萧南。”
“我还以为能多瞒你几天呢。”萧南满不在乎地坐起来,人也不困了说话也不低沉了,他脱掉湿透的上衣,把脸一擦,眼睛下的青黑也不见了。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是在夸他还是骂他了:“要不是这拙劣的化妆技术,你真的可以多骗我几天。”
“但我昨晚真的没睡,只是皮肤太好了,不长黑眼圈,我有什么办法?”萧南把衣服远远扔出去,压着我就开始亲。
我不肯被他拽进热切的深吻中,咬紧了牙关躲着他,讥笑他:“你不是说宣宴贱吗,不是贱死了才会喜欢我吗,你现在又在干嘛呢?”
“我错了,我更贱,我贱死了,你让我当狗我都自己买项圈行不行?”他紧紧抱着我,我们一块滚落到沙发下,我还想推他,但我的手已经开始发抖,根本用不上什么力气。
那些准备用来哄萧北的东西,现在全都用不上了,我脑子好乱,我怎么想得到说出四个人一起这种话的人会是萧南?
我骂他狗东西,却又抬腿缠上了他精瘦的腰,他说:“好,就这样,你多骂点,反正我不在乎了。”
他的嘴唇被我咬出了血,我又喘息着去咬他的喉结,他兴奋得耳根红了一片,也把我的腰勒红了,硬得流水的东西毫不节制地在我身体里顶撞,我受不了刺激浑身哆嗦,他就爽得叫出声来。
这是我和宣宴谈恋爱的第一天,我的身体却和我的意识背道而驰,我抬起来的手应该去掐萧南的脖子,可它软绵绵地抚摸着萧南的身体,搅进他炽热的情欲里。
他的乳头性感,他的腰也好看。
他反复揉捏我湿红的腿根,他色授魂与,都是在为我而沉迷。
我咬着手指呻吟,小腹被他干得一抽一抽的,酸软得快要射出来了,而他太了解我的身体,没等我自己摸摸下面,他就把我抱起来压在了桌上。
黑镜似的玻璃冷冷地贴着我,萧南跪在我身后摁住我的腰,又胀大了一圈的性器满满当当地撑开最隐秘的穴口,而我已失神到把冰冷当成火焰,战栗着蜷缩在他滚烫的身躯之下,感觉自己快要被烧成一滩水了。
我不知道萧南是不是这段时间憋坏了,就算我求他他也不停,汗水流进他眼睛里,他也只是低头在我皮肤上蹭掉,然后叫我把屁股再翘高一点。
我努力地喘着气,抖着手掐他,又抬腿勾着他的腰磨蹭,但分开的臀肉只会让他进出得更加顺利,也让我自己看到那根青筋勃发的东西是怎么湿淋淋得被我的身体吞进去的。
那么长的东西,吞得那么深,我再也受不了了,抬手压在眼皮上,哭着射了出来。
“别哭,”萧南说,“我都是你的狗了,我还没哭呢。”
他故意凑到我耳边学狗叫,我哭得更大声,脾气一上来,骂他也骂得更有气势了:“谁要你这条狗了,你,你还没戴项圈,只是野狗而已,你滚开。”
他擦掉我的眼泪,又俯身下来亲我:“我不滚,我要带你回家见我爸妈,然后你再带我回家见你爸妈的坟头,这样我就是你家的狗了。”
我吸着鼻子摇头,我说:“不行,我只有一个外婆,但我不带你去见她。”
“那你想带谁去?”
我说:“谁都不行。”
这些年我时常想起她,她没来得及看见我长大,但她肯定不想看到长成这样的我。可我就是个废物,什么事都做不好,恋爱不会谈,连想分手都分不掉。
我说得颠三倒四,萧南用他的额头贴着我的,把我的视野全部占满,我渐渐说不出话来,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他说:“哪儿废物了,那么漂亮,那么会勾人,你勾勾手指头,就这样。”
他按着我的手指弯了一下,两下,然后跟我十指紧扣:“多容易,你看,我不就跪在你面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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