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有件事憋在我心里挺久了,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要说我笔下的攻,除了双胞胎那个短篇,哪一个做的事不得进去坐个十年八年牢。我笔下的攻其实都基本是这个套路,染指,性骚扰,强奸,心里一个比一个扭曲。之前的连墨我可能还没有那么良心不安,现在这篇的主角是个后天的哑巴,从小到大就是受尽嘲笑和欺负过来的,性格非常的懦弱,他们的体型差,性格差比连墨那一对还要极端,但这篇文也基本都是这么个模式了。这一篇受被攻强奸,以后还会继续这么被对待下去,受的性格是我写得最惨的一个,从而心里升起一种不忍下笔的情绪。
尽管如此,我依然写得非常爽,跟写连墨的时候差不多,这篇文攻基本不会对受动手,要么也就是打一两个巴掌而已,受性格太软了,还要暴力解决问题的话,就是侮辱我的攻。写着写着,我觉得这么一味的强制下去实在没有意思透了,要说大家不能接受的一个点到底在哪里,或者有什么好的建议和想法,可以提出来。
未来也会写强攻强受的文,强制,单向爱情这个梗在我这里永远不会改变。
-----正文-----
灵泽偷偷看了他一眼,默默吃着自己手里的薯片。
周易鸢拿起一旁的遥控器,对着电视机按下了电源键,电视屏幕马上亮了起来。灵泽无心去看电视,依然把头低着,手里的薯片也不想吃了,他想回家。
“把头抬起来,不然怎么看电视?”
灵泽又看了他一眼,才把目光移到电视上。
看着看着,灵泽就觉得有一些不太对劲。画面里是一部外国电影,正在播放着两个男生在吃着东西,忽然,其中一个男生很诡异的倒在饭桌上,睡了过去,另一个男生就把他扶到了卧室里,脱光他身上的所有衣服,开始在他身上种下一颗颗草莓。
看到这里,灵泽浑身都冰凉了,他手中还拿着一块薯片,此时也掉在了床上。灵泽没有去在意,反而慌慌张张的低下了头,看也不敢去看周易鸢,也忘了周易鸢看不懂手语,直接对着他比了一个自己要回家的手势,然后也不管他答不答应,就要从床上下去。
周易鸢看不懂,但看小哑巴的神态也知道他现在心里慌成跟什么似的,看样子就是想回家。他轻轻松松拦住了他,把他放倒在床上,声音抬高了许多:“你走什么呢?今天老子我生日,你不陪陪我?”
电视里的画面还在继续播放,那被迷晕的男生嘴巴大张着,另一个男生粗长的性器就对着他的嘴巴塞了进去,快速地进出。
整个房间都充斥着那个男生舒爽的呻吟声,灵泽满面通红,故意急促,眼睛湿润的看着周易鸢,咬着下嘴唇,不断地摇头。
周易鸢俯下了身子,在他耳边轻飘飘地道:“你想不想和电视里那被迷晕的男人一样?”
这时候灵泽开始慢慢懂了,为什么今晚上的这个生日地点这么奇怪,为什么陈信宏他们迟迟都没有到,他的生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后知后觉的感到一种灭顶的危机感,他满脑子都在想着,今晚上在劫难逃是真的。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灵泽拼劲全身的力气去挣脱开周易鸢。突如其来的力量成功将周易鸢与他分开,得了机会的灵泽马上来到床边,鞋子也来不及穿了,跑到玄关处的柜子上把书包拿起,就要去开门。
可他扭了好几下,门把手都不为所动这时灵泽才明白过来——周易鸢进来的时候,就把门给锁上了。
门上忽然出现一团黑色的阴影,灵泽张大嘴巴,转身往后看去,周易鸢朝他走了过来,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想跑?”
灵泽看不清周易鸢的表情,闻言全身都紧绷了起来,他死死咬着下嘴唇,慌乱地摇了摇头,突然感觉不对,又点了点头。
他不想和周易鸢靠得那么近,从他身边跑过,一路溜进了洗手间里,紧接着关门反锁。
他把书包放在洗手台上,拿出裤兜里的手机,手抖得不像话,他哆哆嗦嗦着拨打了父母的电话,可一个不接,一个却是忙音。
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要该去求助谁,突然洗手间的门口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灵泽的手狠狠一抖,手机从他手中滑落,跌落在冰凉的地板上,屏幕尽碎,正在亮着的屏幕也闪了闪,就黑掉了。
他目瞪口呆地去看洗手间的门,小旅馆的门都是廉价木板的材料,随着门外的周易鸢重重踢了一脚,那门口顿时就被踢坏了,露出一个大洞。而周易鸢又开始踢第二脚,第三脚,直到整个门都轰然倒塌,周易鸢才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灵泽不敢去看他,他脑海中想起了在许久之前自己家的楼下,周易鸢也是这么去踢那个校外男生的,那个男生整张脸都是血,可怖非常。灵泽脑子里全是一团浆糊,他还想抬起双手去跟周易鸢做手语,急得都想开口说话了。可周易鸢理都不理他,直接抓着他的头发把人拖了出来,重重丢在床上。
灵泽被刚才周易鸢展露出来的野蛮与暴力吓唬住了,全身不可抑制的发起抖来,他害怕周易鸢也这么对他,他不想被挨打,更不想被周易鸢打。
就连他再次被丢在床上,四肢都后知后觉的没有反应,他紧紧盯着周易鸢的一举一动,看着他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也上得床来,朝自己逼近,才终于反应过来要逃。
他慌不择路,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他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连连退后,直到撞到床头板上。
周易鸢抓住他的脚腕,把他整个人都拉了过来,再扣着他的双手,撕碎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大片白白嫩嫩的皮肤就毫无遗漏的呈现在周易鸢面前。
他眼神深了几分,嘴角不由得往上勾了勾,心情很好的道:“你知不知道,我不想让你跑,你就下不了这么床。我就是想看你六神无主的样子,还跑到门口,还跑进洗手间,像个兔子一样,真好玩。”
此时周易鸢的神态,跟电视剧里的反派像极了。灵泽也开始意识到,眼前的周易鸢跟以前他吃自己的脚,把舌头伸进自己的嘴里的小打小闹是不同的。正如他所说,他只要想做,自己根本就跑不了,等消耗完自己最后的一点力气,就只能由着周易鸢随意对待自己了。
此时周易鸢才把他的力量露出来那么几分,灵泽就招架不住了,他身体哭得一抽一抽的,手脚并用不断去踢打周易鸢,并且用手语去对周易鸢做了一个动作,嘴里吓得发出难听的叫喊声,脸上都哭花了。
灵泽朝他比的动作一闪而过,是变态的意思,周易鸢不明白什么意思,却记住了这个动作。周易鸢嫌他手脚不老实,扯过一旁被撕裂成碎长条的衣服,把他的双手都绑了起来,身体再挤进他的两腿之间,死死瞧着那一直扭动的身躯。
小哑巴瘦他是知道的,但没想到这么瘦。小哑巴骨架小,就算摸着那多出来的一二两肉,手感也特别的好。他的大手流连在灵泽的皮肤上,那粗粝的触感让灵泽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抬起双腿去踢他,反而被他把双腿并拢在一起,单手扣住脚腕,任自己怎么去动,都踢不到他分毫,几次之后,倒累得气喘吁吁,躺在床上没了力气。
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周易鸢的舌头就钻了进来,在他口腔里大力的扫荡翻搅。
灵泽退无可退,被绑住的双手还抵在周易鸢的胸膛上,双腿更是被扣在一起,他吓得大脑一片空白,做不出任何反应。这灭顶的窒息感让他无所适从,大脑做不出反应,可他的身体却很诚实,牙齿直接朝着那还在搅动的舌头狠狠咬了下去。
周易鸢吃痛,却不愿意从他嘴里退出来,他竟然开始兴奋起来,也不扣着他的脚了,直接捏着他的下巴,让自己更加深入这个吻。
灵泽被吻得呼吸急促,他被绑住的双手还不死心的,一直在推拒着他。可压在他身上的周易鸢就像一个庞然大物一样,任他怎么用力去推都不为所动。
这时电视里的进度也到达最高潮的部分,被迷晕的男子渐渐醒了过来,看着在他身上驰骋的另一个男子,也跟着浪叫起来,身体随着他的抽插也在摆动着,配合着,前端的性器尿了一遍又一遍。
灵泽逐渐呼吸困难,他的整个脑袋都晕乎乎的,身体开始没有了任何力气。他看着周易鸢终于吻够了,把他放开,再次挤进自己的腿间,一点润滑和前戏都没有,就这么闯了进来。
滔天的疼痛让灵泽整张脸都挤在一起,他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嘴里呜呜呜呜的叫着,双腿没有意识的夹紧周易鸢的腰,通体紧绷。
周易鸢也同样不好受,他停在灵泽干涩的甬道内,不断地大口大口喘着气。
他之前肖想过那么多遍的身体,有一天真的进去了,占有了,才发现比想象中的还要刺激,快感还要激烈。他被小哑巴夹得理智尽失,也不去管这会给小哑巴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也不去想自己会得到什么报应,就算下一秒是世界末日,他也要把小哑巴给操透了。
小哑巴的腰非常的瘦,他都怕自己动作大一点,他的性器就会穿破那平坦的肚子,把他的腰给折断。
缓过刚刚进入时的困难,小哑巴体内也湿润了不少,他开始平稳有力的动起来。小哑巴脸色煞白,也不哭了,呆呆望着头上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易鸢心里软了下来,他凑近灵泽的嘴唇,把那紧紧抿着的双唇撬开,动作可以说是温柔,他动情的一边与灵泽接吻,一边大手掌摸遍他的全身,最后停留在他的胸口上,对着那两个小巧的乳头又扣又揉。
他放开灵泽的唇,喘息道:“刘信泽那傻逼是不是也是这样扣的你?”
听到刘信泽的名字,灵泽那没有焦距的目光瞬间又聚集在一起,他把被绑住的双手抵在自己的胸口上,试图阻止周易鸢的行为。
可周易鸢却恶劣的在体内狠狠撞了他十几下,撞得灵泽整个身体又松散开来,双手再也没有力气去阻挡他时,又把速度慢下来,再把灵泽胸前的两颗小点用指甲反复拉扯。
灵泽都已经感受不到胸口的疼痛了,他所有对于疼痛的感觉,都在身后的洞穴里。在周易鸢进入他之前,他曾见过周易鸢那硬邦邦的东西,就立在周易鸢的小腹上,又长又大,像个柱子一样。当时他还来不及想到什么,等周易鸢突然闯进来之后,他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那千刀万剐的滋味。也许他被周易鸢打一顿都没有这么痛,自己又是做错了什么,要被周易鸢这么对待。
剧烈的疼痛让他身体忽然涌起了力气,他用那小到可怜的力量去推周易鸢,周易鸢也不管他,由着他推自己。可越抽插就越感觉到不对劲,这小哑巴的水也太多了,此时他怎么进出,都很顺畅了,再也不是刚开始那样令人窒息到紧致的包裹感。
他低下头去看他和小哑巴连接的部位,却发现小哑巴屁股下面的床单都是一片红,他感觉到的湿润也不是小哑巴穴内分泌出淫水,而是小哑巴那地方太小了,自己的东西又非常的大,小哑巴被硬生生插到血流不止了。
看到了那血红的画面,周易鸢有一瞬间的犹豫,但他停在小哑巴体内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他不想因此而放弃。他加快速度,大手流连在他的皮肤上又揪又扯。不一会儿,小哑巴身上就没有一片好皮肤,全是他弄出来红红的印子。
看着小哑巴整个人都老实了,他把那绑在他双手上的碎布扯开了。果然,小哑巴的两只手都无力地垂在身侧,再也没有力气朝他又打又推了。
小哑巴哭肿了双眼,下嘴唇也被咬出了血,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没过多久就昏了过去,周易鸢也咬紧了牙关,在他体内深处射出来后,抱着小哑巴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起身帮小哑巴清理身后的血。
小哑巴流的血太多了,擦干净后又有不少的血量和着他的精液流出来。他动了动嘴唇,鬼使神差的俯下身去,在小哑巴的肉穴边轻轻舔了一下,又把舌头伸进他温暖的肉穴里,拟着那性器抽插的动作在他体内探索了几分钟,才意犹未尽的退出来。
小哑巴的血是甜的,他的肉也是香的。
灵泽不适的醒过来,通身的疼痛让他皱紧眉头,他看到自己的面前有一个人影,正在对着自己做什么。身后传来一阵刀刮般的剧痛,他白着嘴唇,身上所有的感觉都已经回笼,让他终于看清了面前的人。
是周易鸢。
周易鸢还在又凶又狠的进出着他的身体,比第一次的时候更加的猛烈,他鼻子一酸,就要哭出来。
周易鸢看到他醒了,又开始哭哭啼啼时,一脸的嫌弃:“哭什么哭,你不想和我做爱?那你想和谁做?刘信泽那个傻逼?”
灵泽哭得更狠了,这时周易鸢却突然加快速度,直接把他插得气都喘不过来。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每被周易鸢狠狠地撞一次,他就得使出浑身力气去承受。
意识又开始不清楚,他抓着床单的手也渐渐松开,随着周易鸢最后一次在他体内重重地一撞,灵泽双眼一翻,彻底的昏了过去。一整个晚上过去,连周易鸢自己也不知道做了几次,只知道天光初亮时,因为彻夜的纵欲,他反倒神清气爽,还能拉着小哑巴再搞一次。
他倒是想拉,但小哑巴晕过去又醒过来了几次,期间清醒的时候很少,实在无趣得很。他也不想再继续奸尸,只能等着小哑巴把伤养好了再拉着人来好好的干个舒服。
他舒舒服服的抱着昏迷中的小哑巴睡了过去,左手搭在他的腰上,右手放在他的背上,两只长腿把小哑巴的腿夹在一起,就像抱着一个大型娃娃一样,令他非常有安全感。
而小哑巴就跟死了一样,任周易鸢怎么对他,眉头都不曾皱过,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安安静静躺在周易鸢的怀中,一点生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