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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淡淡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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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他们的关系我有点扯不清楚了,这章逻辑好像有点问题,不确定,再看看。(摆烂)

下章是个转折,追妻就要头破血流,不然怎么彻底让老婆对他改变看法,是吧?

-----正文-----

初秋的风带着点清凉,不止街上的树木都落了满地的叶子,就连办公室里的发财树都掉光了叶子,光秃秃的待在上面,一点都不好看。

灵泽盯着这盆发财树好久了,才动起僵硬的身体,继续手头上的工作。

他调来采购部已经两月了,工作并不轻松,他在感到压力的同时也在努力适应新工作内容。可就在昨天,他下错了订单,导致公司需要多填两百万的资金进去,现在领导正在开会讨论对于他的处罚结果。

他一遍遍的在脑中回想当时的一切,案情明确,没有同案人,手法清晰,是他造成的错误这无法推却。

如果好一点的话,今年的年终奖会取消,下调别的部门重新开始,坏一点的话,直接收拾好包袱滚回家。

不管是哪一个,他都接受不了。

他是真的没钱了。

他需要钱。

开会结果没出来,他正常下班,拽着个挎包背带走出大楼时,看到周易鸢那辆粉红色跑车,心情更加的糟了。

这周易鸢总是听不明白人话,他都拒绝多少次了,还是孜孜不倦接他上下班,总是想插手他生活上的事,要是爸妈不喜欢他,他都可以天天带着大包小包上门做客。

温明追他是欣喜,周易鸢追他就是无穷无尽的烦。

如果这是周易鸢的游戏,这么久了怎么都没有结束?

难道他说的喜欢他是真的?

这怎么可能。

他死也不信。

烦人的喇叭声响了起来,灵泽走到哪,周易鸢的车子就跟去哪,要是他对着马路逆行,周易鸢干脆就下车,在他身后跟着。

就像现在,他心中不厌其烦,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静一静,他都已经来到公园里了,周易鸢稳稳跟在他身后三五步远的地方。

他没办法,只能返回头,来到地铁中,丧着个脸回家。

他心情不好,连周易鸢搭在他手背上的手都没发现,直到地铁到站,两人也没说上一句话。

灵泽沉默的在前面走着,周易鸢突然走上前,抓住他的手臂,问道:“你怎么了?”

灵泽下意识就想抽出自己的手,尝试了一下也没有挣脱,就放弃了。

他摇摇头。

周易鸢早就听说了他的事,也知道这事情最终结果是什么,他们公司看在他周易鸢的面子上也不会开除人,但他明确的提示过,那么灵泽明天去公司里第一件事就是被告知劝退。

他都还没有来得及搞一些不入流的小动作,灵泽就自己犯了错,那可就不能怪他了。

但是灵泽这人犟得很,他不管怎么去问他都是摇摇头说没事,他心里发笑,等着灵泽真正来求他的那一天。

看着明泽上了楼,他打车回到灵泽公司楼下,把他那辆跑车开上,来到零点酒吧里,和陈信宏一起喝酒。

今晚的酒局热闹着,陈信宏这孙子有几把刷子的,这段时间做了生意赚了点钱,鼻子都能仰到天上去,带着一群‌‎男‍‌‍‌男‌‎‍‎‍女‎‌‎‍女‍‌‎‌来这里喝酒玩乐。

相比起陈信宏的意气风发,周易鸢接手了公司,就显得有些憋屈了。

他最烦和公司那些老古董股东打交道,倚老卖老,总是欺负他没经验,大言不惭。等他再管理两三年,就把那些老股东给踢出去,整个公司都要换新血液。

加上他每天花在灵泽身上的时间,总是比正常时间晚到公司一两个小时,下班也是走得最早的,时间长了,公司里不免有些微词。

相对的,他的工作时间也大大的缩短,很多会都推掉,应酬和约谈时间一缩再缩,那些股东们就坐不住了。

不过这都是小事,他一个人还应付得来。

陈信宏跳完一支舞,举着酒杯凑到他身边,和他干了一杯酒,问道:“你上次叫我处理的那个人,真是孩子他妈?”

周易鸢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反问道:“你没处理干净?”

陈信宏得意道:“不是我处理的,我叫了道上的兄弟去处理的,他做事你放心,肯定死了。”

“谢了,我这里接了个大单,都转手给你。”

“咱们谁跟谁,我不要。”

“这个数。”

周易鸢朝他比了个数字,陈信宏当场就腿软了,连连答应。

陈信宏重新回到舞池时,一个性感火辣的女人就凑了过来,不断给周易鸢敬酒。

大家都是快要奔三的成年人了,自然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周易鸢也不拒绝,和她喝了好几杯酒。

他以前在国外读书时,也找过几个男人女人,但每次临到紧要关头时,他就软了,甚至从来都没有硬过。久而久之,他在国外就流传着一个阳痿的名声,回国之后谁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直到遇上小哑巴和他做爱后,他才真的相信自己不是不行,而是只能和小哑巴才行。

说实话,他第一次上小哑巴的时候,这么多年过去了,也只剩下一个爽到翻天的感觉,离食髓知味差远了,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惦记着小哑巴的身体,跟别人做都硬不起来。

他‌‌‎‍‍鸡‎‌‍巴‌‍‎大‍‍‎‎‌性‌‎‌‍欲‍‎强,天天早上或者是深夜都高高的举着,他只能一遍遍的花个十几分钟‎‍‎自‎‎慰‎‍‌。到了后来,实在是对‎‍‎自‎‎慰‎‍‌彻底淡了心思,也不经常撸管了。

心思回到现在,眼前的女人脸上画着精致的浓妆,举止豪气大方,一看就对混迹在风月场上的事非常精通。他仔细一看,在女人的脸上好像看到了灵泽的影子,心里一惊。

他突然脸色一变,推开眼前的女人,拿出手机找到灵泽的聊天框,打字过去:你在干嘛?

这几个月以来,他们一直这样不咸不淡的聊着天,大多数时候,灵泽都不想回复他,他也不在意。

只是今晚他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也没等到灵泽的回复。他心中翻涌上出奇的愤怒,他就怕灵泽又犯贱了,大晚上跑出去做那些恶心的兼职。

连忙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还是提示没人接。他等不下去了,跟陈信宏告辞,驱车来到灵泽家楼下。

他从楼下望上去,这老小区的房型非常简单,他瞬间看到灵泽家里的客厅亮着,他父母和他的房间灯都关着。

这并不代表灵泽就不在家,他来到灵泽家门口,在门口打了一个电话,他趴在门边,仔细听去。

里面没有手机铃声响起,只有家里的电视歌声和他父母小声的聊天声。

吃药的时间到了,灵母起身去给孩子准备药,随即传来的就是灵母哄孩子吃药的声音。

全程都没有听到灵泽的声音。

他了解灵泽,如果他在家,那么喂孩子吃药的事就不会让父母帮忙。手机里依然还在响着,他迅速挂断,脸色阴沉,下到楼下,回到车里,慢慢的等着。

灵泽宁愿去给接人摸身体,也不愿来求他。

再加上这段时间以来,都是他一直在主动,从来看不到灵泽的回应,让他心里更加不平衡起来。

他独自在车里生了很久的闷气,灵泽才出现在路口,他提着一袋东西,走了过来。周易鸢那辆粉红色跑车映入眼帘,他脚步一顿,假装没有看到,就想从旁边走过。

周易鸢打开车门,走了下去,看到灵泽手上提的袋子,问道:“这是什么?”

灵泽眼见躲不过,收了收手中的袋子,低着头道:“不是什么。”

周易鸢眼尖,注意到那袋子的一角露出一件黑色钻片的衣服,立即就确定了,灵泽果然又去做兼职了。

脑袋忽然轰的一声,他的理智差点就把控不住,他闭上了眼,复又睁开,忍了又忍,才道:“来我车上坐坐?”

灵泽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浑身的酒气,脸颊上都是酒精留下来的不正常潮红,眼神暗黑又危险,当即拒绝道:“我,不了,我要马上回家看孩子。”

“就一会儿,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灵泽看着他,还是不愿跟周易鸢回到车里,周易鸢突然上前一步,将他逼近。

灵泽吓得手上的袋子都松了,跌到地上,里面的夜场衣服露了出来。他没有功夫去管,满心满脑都是想要跑。

周易鸢将他扣在车边,冷声道:“你为什么那么怕我?”

灵泽被抵在冰冷的车身上,内心非常的慌乱,疯狂拍打着周易鸢的手臂。

这些力气对于周易鸢来说简直不值一提,他靠近灵泽,在他耳边道:“你怕我,是因为我以前杀过人对不对?”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从来没有殴打过你,我对别人做的那些混账事,都没有在你身上实施过。我对你是真心的,你不该那么惧怕我,我一靠近你就浑身不舒服。你应该重新认识我,我对你是和别人不同的,我不会打你,也不会杀你,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在你的身边,当你的男人。”

说着脚步还踉跄了一下,眼神飘忽起来,看着灵泽的眼睛亮晶晶的,在路灯的反射下来,就显得极为的情深。

灵泽只是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移到一旁,不敢再看了。

“你醉了。”

“是啊,我醉了。我醉了就想你想得厉害,就来找你了,可你不在家,我等了好久你才回来。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么?”

他的嘴唇越靠越近,手也死死按着灵泽的腰,那滚烫的感觉从他的手掌心一直传送到灵泽的腰上,再通过腰传到他的四肢百骸。

“周......呜呜!”

他碰到了灵泽的嘴唇,快速地舔了一口,然后伸长舌头,轻易撬开灵泽的双唇,把舌头送了进去。

这是他肖想了许久的地方,在无数个夜晚,他都在回味着灵泽嘴里香甜的津液,单是这么想着,身下的性器都能硬到爆炸,更别说像现在这样,真刀真枪的实干。

他借着喝酒的名义对灵泽上下其手,刚才说的那些话看起来挺有用的,灵泽果然没有那么怕他了,但推他的那股劲却一直都没有停下来过。

周易鸢的力气九头牛都拉不住,身体非常的强悍,拳头打上去都是硬邦邦的,灵泽没有办法,闭上眼睛,狠狠地对着他舌头咬了下去。

周易鸢吃痛,但不愿就这么出来,他忍着痛,继续加深了这个吻,在他口腔里来来回回的扫荡,把他的舌头都给吸麻了。

放开他时,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周易鸢差点控制不住当场把他上了的念头,他忍着身下汹涌澎湃的欲望,道:“小泽,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我,我不是脑子一热,而是真心想跟你过一辈子。你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应该能感觉得到我的心,我对你怎么样,你心中也有一把尺子在量着,对不对?我不求你也喜欢我,只求让我在你的身边,你生病了我照顾你,你不高兴了我哄你开心,你想吃什么我都帮你做。只求你给我这一个机会。”

刚才的吻太绵长,灵泽现在的脑子还是乱嗡嗡的,周易鸢对他说的话自然也就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他竟然觉得,周易鸢说的这些话并没有什么毛病。

他第一次见周易鸢的时候,他就在殴打校外男生,地上都是血,这一幕就在他脑海中生根发芽。后来与周易鸢的接触当中,这一幕也时刻在他脑海中回想,于是对周易鸢的印象非常的先入为主。他觉得周易鸢就是这么一个人,暴力,野蛮,不讲理。如果这是一个很大的原因的话,那两人体型之悬殊就是另外的一大原因。

他身材瘦小,只有170,跟普通相同身高的男人比起来还是显得单薄了一些,面对190以上的周易鸢就有一种天生的畏惧感,他害怕强悍的力量,同时,他也向往着这种力量。

他没有这种力量,就害怕这种力量施加在他的身上,他就成了那个最倒霉的人。

周易鸢从来没有对他下过狠手,但他的内心深处,已经把这种微薄的暴力也归为是暴力之中,只要周易鸢对他做了什么,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他都会控制不住害怕起来。

对于未知的力量,总是觉得非常恐怖的。

说起来,他惧怕了一个人那么多年,十一年后,那个人站在他面前,光是用他那高大的身躯挡住他,锁他在怀里,都能让他惊惧不已。这种心理其实是不正常的。

他们快要三十岁了,再也不是十七岁时的无惧和二十三岁初入社会时的天真单纯了,一个成年人该要怎么调节自己的情绪,这是他从来都没有认真去想过的问题。

如周易鸢所说,他的这些力量并没有施加在灵泽身上,那他对他的惧怕就是莫名其妙的,过犹不及的。

但用另一种情绪看待周易鸢,和跟周易鸢在一起,这是两回事。他可以试着不去惧怕周易鸢,但做不到抱着和他试试的态度,和他在一起。如果感情那么随意的话,两个人都不是相爱就在一起的话,那有什么意义?

温明这样的人都追了他一年多,他凭什么要去接受一个往事劣迹斑斑的周易鸢?

他心中非常的清楚,可他却无法真正摆脱周易鸢这个人。周易鸢太能缠人了,而面对这种人,他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烈女怕缠郎,他怕周易鸢。

周易鸢出狱以来,除了那么一两件强迫他的事外,就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他不得不去承认,周易鸢会跟他道歉,询问他的想法,主动认错跪在他的家里,就连对他的表白,也不是像发号施令一样的,而是在求着他。

对比以前的周易鸢,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他遭受着前途未卜的内心折磨,要么被公司辞退,要么回到原来的小岗位中继续打磨,需要两三年才能重新翻身,而那时候,孩子的手术也就错过了,他也已经到了三十岁,不年轻了,往上升也比不过年轻的同事。

这时候还有一个周易鸢每天在他身边烦着他,心力交瘁。

可周易鸢说得没错,跟他在一起,他没有什么好吃亏的,相反,周易鸢能解决他的一切问题,帮他解决眼前的燃眉之急。

说到这里,事情又扯回到了当初他为了温明医药费,同意跟周易鸢上床的这件事。

那时候的周易鸢不知道节制,在床上使劲折腾他,还把他囚禁在别墅里,日日夜夜翻来覆去的操。他怕周易鸢还是这么对他,他又过上那种糟心日子,所以面对周易鸢一遍遍的表白和祈求,始终都不为所动。

就像周易鸢出狱后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周易鸢还想发浑强迫他,他的想法就是吃过一次的亏,不想再吃第二次了。

周易鸢的钱,太难赚了。

任周易鸢身上的变化有多大,他还是对周易鸢有着一丝的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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