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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于周易鸢的早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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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泽站在工位边,默默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今天他刚刚来上班,就被叫到办公室里,经理跟他说了辞退的意思。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回到自己的工位上收拾好东西,扛着箱子就走出了大楼。

楼下没有那辆粉红色跑车等着,他竟然一时有些不习惯。

看着天色还早,他来到公园里,在一个座位上坐下,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简历一阵乱投。

突然心中烦躁无比,他不想找工作了,不想每天花个九十小时在工作上,他想在家躺着,每天什么都不想。

可他还有父母孩子要养,孩子大了花的钱肯定多了去了,他不敢懈怠。

可是他在二十八岁的时候就下岗了啊!以前的一些努力都白费了!

这个年纪下岗,跟中年下岗没有什么差别,他依然要重头开始。

要是他再努力一点,学东西多一点,现在就不会那么被动了。说到底,还是自己不够优秀。

他脑子真的不聪明,从小学习不好,长大出了社会也不上进,直到出了那档子事后,才彻悟自己的一生,但也晚了。

晚上小陈叫他出来吃饭,想着在公司里跟他他的关系最好,自己被辞退了,以后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就同意了赴约。

两人约在大排档里,周围人声鼎沸,嘈杂不已,小陈一个劲的灌他酒,两人喝到后来,又辗转场地,来到一个ktv内。

小陈在前面撕心裂肺的嚎叫,灵泽在后面的沙发里,瘫了下去。

他脑袋晕乎乎的,小陈叫他去唱歌也不去,只顾着小口小口喝酒。

他很少喝酒,也从来没有喝过那么多酒,他一直以来都是清醒的,可是今晚他想醉一次,暂时逃避一下现实中的糟心事。

酒真是个好东西,喝到最后,膀胱都要爆了,他跌跌撞撞走去厕所,又跌跌撞撞走回来,小陈唱完一首又一首,怎么也不见疲惫。

小陈终于唱累了,来到灵泽身旁,也跟他一杯一杯干着酒。

“你以后什么打算啊?你不是跟周总走的挺近的,这件事他都不帮你求情?”

对,要不是周易鸢的关系,他也不会升职转去别的部门,一下子要学进去那么多东西,导致他出了错。

都是周易鸢的错。

“我跟他没关系。”

“没关系?那你为什么升职?”

“领导瞎鸡儿搅合。”

“哈哈哈哈哈,那你离职不就更冤了。”

“也不算,我确确实实做错了事。”

“有没有找到下家?”

灵泽抿着嘴唇,闷闷地喝着酒。今天投了那么多简历,都犹如石沉大海,面试官只要一看到他的本科是函授的,就没了下文。

况且他都已经差不多三十了,还是一事无成,没有过硬的专业技能,没有拿得出手的业绩,哪家企业会给他安排一个合适的职位。

算了,大不了以后把酒吧的兼职变成全职,再想其他办法。

“喝酒!问那么多做什么!”

灵泽突然豪情万千,拽着小陈一个劲的喝酒。

两人分别时,他脑中还剩一丝丝的清明,他不知道此刻周易鸢在不在他家楼下等他,回去不就是自投罗网,于是就自作聪明,跌跌撞撞来到一家宾馆内开了房住了进去。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脑袋更加的懵了,他爬都爬不起来,眼睛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忽然有什么东西摸上他的背,他那片皮肤就狠狠抖了一下,身子一直往后缩,笑了出来:“别闹!”

他扯过在他背后游移的手臂,紧紧的抱在怀里,喃喃道:“睡觉......”

那只手就不动了,安安静静待在他的怀里。

黑暗的房间里,床上躺着两个人,一个人沉沉睡了过去,另一个人睁着个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身旁男人的睡颜。

此人正是周易鸢。

他知道灵泽被辞退了,下班的时候还想装模作样的问他怎么还不出公司大楼,却发现他已经被灵泽拉黑了,顿时一阵好笑。

驱车来到灵泽家楼下,在楼下等了一会儿,见他下楼来,进了一辆出租车,以为他又要去酒吧兼职,不由得又气又恼,也跟在他的后面,想着当场撞破。

没想到灵泽来到了一家大排档里,和同事吃饭喝酒,又跟着他们来到ktv楼下,他们在里面待了多久,他就在楼下等了多久。

最后看到他们两人分别,灵泽来到一家宾馆里开房,灵泽进了房间内灯也不开,门也不关,他等了一会儿,才抬腿走了进去。

进去以后发现灵泽在床上躺尸,立即就关上了门。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他再装柳下惠就不地道了吧。

肉都送到嘴边了,他应该知好歹,把肉吃下去。

黑暗中,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实在忍不住,起身把房间的灯都开了,再回到床边,看着熟睡中的灵泽,下体翘得老高。

光速脱掉身上的衣服,他重重地扑上床去,紧紧抱着灵泽的身体,对着他又亲又咬。

这一系列的大动作都没能让灵泽醒来,甚至连眉头都没有动,他没了清醒时那拧巴的性格,变成任人宰割的肥羊。

直到周易鸢深入他的嘴巴,被迫夺去了所有呼吸时,他才不适地闷哼几声,手想抬起来去推他,都抬不起来。

他实在是醉得太厉害了,完全意识不到危险正在降临。

他连现在紧抱着他,与他疯狂接吻的是谁都分辨不出来。周易鸢也忍得够久了,在他还没有出狱的时候,脑子里就全是一些‌‎黄‌‍‌色‎‍废料,任意的畅想,以度过监狱里的艰难时光。

终于可以跟灵泽好好的实践了。

多年没开荤,导致光是和灵泽接吻都已经感觉到了不满足,他匆匆离开灵泽的嘴唇,扒光他身上的衣物,再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上,狠狠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气味。

太香太甜了,好像还混合着昨晚上洗澡的沐浴露香气,和今晚上的酒味混合在一起,就是药性最猛的‌‍‌春‎‌‎药‍‌‍‌。

周易鸢的短发摩擦在灵泽的胸口上,令他非常的不适,他睁开迷蒙的双眼,难受的哼了一声。

“温明,你下去,不要压着我。”

周易鸢气得回了一声:“那短命鬼死了,现在是我周易鸢在操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这辈子你都跟他没可能了。”

要搁在平时,他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这不就是趁着灵泽脑袋不清醒,才说出自己的真心话好过过嘴瘾么。

他也不再跟他废话,他的下体已经忍得快要爆炸了,他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润滑液,把灵泽双腿大大的张开,倒了半瓶进他紧致的‌‎肉‌‍穴‎‎里,再进入两根手指扩张。

周易鸢手指又粗又长,光是两根都让灵泽感到难受不已,灵泽动了动腰,双腿无意识的想要并拢。

周易鸢扣着他的脚腕,把双腿更加的撑大。他轻易就摸到灵泽的前列腺,手指加快速度,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快速在他体内进出,每一下都又稳又快地撞击到那凸起的小点,只不过插了几下,灵泽前端的性器就站了起来,他哽咽着叫了好几声,脸色潮红,眉头紧蹙。

“啊啊啊!你在干嘛呀?”

灵泽想睁开那双昏沉的眼睛,努力了好久也没有成功,双手死死抓住周易鸢的手臂,一脸的懵懂。

周易鸢把手抽出来,重重地喘了口气:“操你。”

他把灵泽的腰往下按,湿润的‌‎‌‍‎后‌‎‍穴‎‍‌‌‍紧紧贴着他的性器,他的‎‍‎‌‌龟‎‎头‌‌‍‎‍甚至都已经挤进去了一半。

他死死盯着那粉红‌‍穴‍‌‎‌‎口‌‍,突然挺动腰部,整根没入。

性器滑入最深处,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只不过一个是爽到头皮发麻,一个是痛到失声惊叫。

周易鸢被灵泽那紧致的穴肉吸附得快要抓狂,他缓缓动了几下,忘了呼吸,憋着一股气加快速度。

‎‍‌‎‌抽‎‌‍‍插‌‎‍‎了十几下,他感觉到下体不太对劲,赶紧咬紧牙关忍住强烈‎‍‌射‌‌精‍‎的欲望,又硬着头皮在灵泽穴里捣鼓了几下,‎‍‌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他不敢再动了。

他浑身大汗淋漓,汗水滴在灵泽的胸口上,灵泽不适地动了动身体,感觉到周易鸢停了下来,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后‌‎‍穴‎‍‌‌‍就不自觉的收缩了一下,周易鸢终于忍不住,开了精关,尽数射在他的体内。

......

周易鸢趴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喘气,他瞪着身下的灵泽,眼神恐怖到令人发指。

刚刚发生了什么??

这才几分钟??有没有两分钟??

他就这么‍‌‎‍‎射‎‎‌了‎‌??

他真的阳痿早泄了??

简直是奇耻大辱!!

幸好灵泽没有意识,不然被他知道了去,这辈子他都不能把头抬起来。

周易鸢咬碎了后槽牙,把性器抽出来,自己上手撸了几下,又来到灵泽嘴边,把软下去的性器挤进灵泽的嘴巴里。

他快速‎‍‌‎‌抽‎‌‍‍插‌‎‍‎,果然没几下性器又重新硬了起来,他心里开始好受一点,这根本不是他的问题,一定是灵泽‌‎‌‍‎后‌‎‍穴‎‍‌‌‍太小了,他才被硬生生夹到‍‌‎‍‎射‎‎‌了‎‌。

灵泽嘴里突然挤进庞然大物,难受得他一直干呕,周易鸢怕他把酒一起吐出来,插了几十下也不插了,又重新回到灵泽的‌‎‌‍‎后‌‎‍穴‎‍‌‌‍里,又快又狠地插起来。

这回终于找到了感觉,他动得越来越快,灵泽的‌‎肉‌‍穴‎‎就越来越软烂,肠道甚至还能分泌出一些‌‎‌‍‍淫‎‍‌‎液‍‌‎,混着刚刚射出来的‌‎精‎‌‍液‌‍,周易鸢进出更加的畅通无阻。

他无比觉得当初把灵泽关起来天天操是对的,没有他那时候的‌‎调‌‍‎教‌‍‎,灵泽身体哪来的敏感度。他方才只不过是耽误了几分钟而已,灵泽的身体就好像在等他一样,直到他再度进入,那紧致的‌‎肉‌‍穴‎‎又争先恐后的来吸附他的性器,就好像小孩吸奶一样,又紧又湿。

不过‎‍‌‎‌抽‎‌‍‍插‌‎‍‎了上百下,灵泽前端的性器就射出了浓浓的‌‎精‎‌‍液‌‍,软在他的小腹上。

没有任何的抚摸,只是单单被‎‍‌‎‌抽‎‌‍‍插‌‎‍‎‌‎‌‍‎后‌‎‍穴‎‍‌‌‍,就能‎‌‎高‌‌潮‎‍‎‍‌射‌‌精‍‎,而灵泽的这些反应,都是他周易鸢亲自‌‎调‌‍‎教‌‍‎来的。

心里感到极大的满足同时,又不免想到灵泽这副身体不止他享用过,刘信泽那死人也操过。他曾经亲眼看到过,灵泽的衣服下面有多少痕迹,聚集在‎‌乳‍‎头‍‌‍‎周围又有多少草莓,奶头都破了。就算现在人死了,这世上只有他一个人操过灵泽也不满意。

操他妈的,那时候信了陈信宏的鬼话,一心准备着竞标事宜,到头来,人跑了,江北那块地也没了,他赔了夫人又折兵。

现在想来,刘信泽那死人一定是故意的,睡了自己的人,还抢了自己的地,最后还洋洋得意在他面前显摆,他不打他打谁,他不死谁该死?

灵泽‎‌‎高‌‌潮‎‍过后的‌‎肉‌‍穴‎‎紧到令人无法忍受的地步,周易鸢在第一次早泄之后,逐渐找到以前的雄风,就算灵泽因为‎‌‎高‌‌潮‎‍而绞紧‌‎‌‍‎后‌‎‍穴‎‍‌‌‍,他咬紧牙关也能忍住。在灵泽缩紧‌‎‌‍‎后‌‎‍穴‎‍‌‌‍的同时,加快速度,一直对着他体内的敏感点狠狠撞去,灵泽脚趾头都卷起来了,哀叫了好几声,在极短的时间里又‎‌‎高‌‌潮‎‍了一次,大腿死死夹着周易鸢的腰,整个身体紧绷得不像话。

“不要了,不要了,你走开——”

灵泽疯狂的拍打他,周易鸢越动越快,每一下都‍‌‌‍插‌‎进‌‍最深处,又出来一半,再整根没入。灵泽被顶得也不叫了,只能大口喘着气。

周易鸢也不给他喘气的机会,俯下身来吻住他的嘴唇,扫荡他嘴里的肉壁,最后的一点空气都被狠狠夺走。

灵泽双手慢慢垂了下去,等到周易鸢放开他的嘴时,满脸通红,眼尾噙泪,好不可怜的样子。

周易鸢这一次非常持久,再次射出来后,已经是一小时后,看着灵泽粉红的‍‌‍‎‌小‌‌‍穴‍‌里都灌满了自己的‌‎精‎‌‍液‌‍,不由得满足地咧开嘴角。

这一次根本不能满足他,但他看着灵泽那红肿的‍‌‍‎‌小‌‌‍穴‍‌,也就打消了再继续的念头。他终于操到了灵泽,不能把他逼得太狠了,要给他知道,自己不是每一次都要餍足才罢休的,也不是只顾着自己爽的。

现在忍下的一切,都是为了以后能更好的操到灵泽。

他渣的理由非常明确。

他抱着灵泽在床上假寐,等着灵泽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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