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人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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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弦站在门口,看着那辆黑车驶出视线。
真是世道变了。他面无表情地想,一条狗都敢挑衅主人了。
说实话,其实他生气并不是因为程逸手中握着的把柄,在他看来那都是十分小儿科的,真正令他愤怒的是程逸那副肆无忌惮妄图上位的样子。
当初若不是他从手指缝里漏了点恩惠,那个姓程的又怎么能从一个小喽啰成长起来,在本地的文娱产业占据一席之地?不知道感激也就算了,竟然还敢用全网曝光来威胁他,不自量力。
不过话说回来,程逸确实切到了他的痛点——他认为当年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让那孩子知道,因为他更喜欢情投意合,而非强迫。
当然,如果真的走到了那一步,他也无所谓强不强迫了。
江景弦阴沉沉地思考了一会儿,刚拿定主意,就见之前被驱走的仆人沿着墙角悄然而入,有一人进厨房端了饭菜正要送上去。他拦住仆人,从那人手中接过餐盘,转身上楼。
在最初的慌乱过后,江祈冷静下来。他想到程逸也是开公司的,也许这次来是求舅舅给他点什么项目,这种找补似的念头给了他一些安慰。
可紧接着他又想起自己听到的只言片语——什么叫“楚家的跨境贸易线”呢?除了楚煦,他想不起来还有哪个楚家。但他认识的人有限,万一还有他不知道的“楚家”呢,这是非常有可能的。
左思右想之际,房门被人打开了。江祈从床上坐起身,就听见外间有瓷器轻轻碰撞玻璃的声音,紧接着,一张成熟英俊的脸出现在卧室门口。
由于心中存有芥蒂,江祈没有像以往那样扑上去,他坐着没有动,口中喊了一声“舅舅”。
江景弦本来是含着笑意等他扑进怀里的,江祈反常的举动让他有些诧异,他走到床边坐下,与那双清亮的漂亮眼睛对视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便揉了揉他的头发:“起来吃饭吧。”
江祈的心思丝毫都没有分给清淡可口的饭菜,他食不知味地细嚼慢咽,一双眼睛时不时地偷偷打量江景弦。江景弦发现了,可面上却不动声色。
吃过饭后,仆人收拾了餐具退下,江祈折返回卧室,老老实实地坐在床旁边的小软榻上。
以往这个时候是他缠着江景弦笑闹的时间,但被程逸到访的事情一搅和,他今天实在是没办法强颜欢笑。
可他在内心深处又不愿意认定舅舅是和程逸一路的坏人,直到现在都在不停地想理由找借口,心里仿佛出现了一正一反两个声音,来回辩驳舅舅行为举止上的“疑点”。
因此当江景弦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时,他实实在在地吃了一惊。
“……舅舅?”身体比思维的反应更快,江祈猛地弹起来,“怎么啦?”
江景弦静静地看了他一眼,突然笑道:“小祈,你该洗澡了。”
江祈瞬间满脸红晕。他先是烧了两天,江景弦又怕他着凉,即使是退了烧,也没让他碰水,如今确实是很久没洗过了。
这里的洗漱间和浴室是分开的。他二话不说,转身冲向一侧的浴室。掩上门后,他脱了衣裤,团成一团细细地嗅了嗅,却只闻到了淡淡的熏香味,那是舅舅惯用的熏香。
直到此时,他才发觉浴室里热腾腾的,大大的按摩浴缸里早就放好了水。
他伸手摸了摸,是刚好的热度。
江祈微微打开一点门,大声问:“舅舅,我可以用浴缸里的水吗?”
江景弦的声音幽幽传来:“可以。”
江祈关上门。
他一只脚蹬在浴缸边缘借力,另一只脚直接迈进了水里,带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接着,他舒舒服服地坐了进去。
这个按摩浴缸很大,放三个江祈也绰绰有余,因此他待了一会儿,突然淘气心起,用雪白的脚丫在水面上“啪啪”地敲出浪花。
舅舅应该不是坏人。本着疑罪从无的原则,他在水花四溅中下了结论。
江祈逐渐觉得有些热了。他无意间向下看去,发现自己的性器被微烫的水蒸得粉红,随着水波颤巍巍地飘动,跟皮肤的对比分外明显,他就此忽然想到,自从来了这里,他好像再没有犯过性瘾,一切正常得简直不可思议。
难道是因为发烧吗?他在水中跪坐起来,把手背过去,尝试着用修长的手指抚摸后穴,惊喜地发现那里毫无异样感。
这时,浴室的门忽然开了。江祈下意识地抬头,与江景弦来了个近距离对视。
他觉得全身都烧起来了,他急忙放下手,假装是在用手撩水洗后背,虽然那动作既不合理又很牵强。
可不然怎么办呢?总不能解释说自己不是在自慰吧。
江景弦把他的整套动作连同漂亮白皙的身体看了个清清楚楚,却没有戳穿,只温和地问:“小祈,你洗好了吗?”
不等江祈回话,他又说:“舅舅有些累了,想早点休息,可以跟你一起洗吗?”
有点始料未及,可也不能说不合理——毕竟他们都是同性。
所以江祈只是迟钝地“啊?”了一声。
但他也就发出了那么一句含糊不清的疑问,因为舅舅的动作很快。
等江祈彻底反应过来的时候,江景弦已经赤条条地入水了。他一手揽着小侄子的肩膀,问:“热不热?”
江祈摇摇头。其实他很热,尤其被人搂在怀里,就更热了。但他刚刚在心里对舅舅进行了批判,此刻有些惭愧,就忍住了没动。
江景弦的手向下,抚过光洁细腻的后背,停留在腰侧,那里不但有一种难以描摹的紧致韵味,还有几个用手感受不出的孔洞旧痕。他的目光下垂,满意地掠过那些被水泡得殷红的痕迹。
没被电死。他默默地想,是个生命力很顽强的孩子。
这样的坚强也配得上他施舍的机会。
江祈发觉了江景弦的目光,他先是不好意思地一扭身子,后来又发觉自己忽视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乳钉!
他生怕舅舅看到了觉得自己滥交,于是赶紧转向一侧。
江景弦虽然年近五十,浑身上下却无一丝赘肉,反而像年轻小伙子似的肌肉分明,力气也很大。他轻轻松松地把江祈放在身前,不带狎昵地捏了捏挺立在纤薄胸膛上的小蝴蝶:“别躲了,舅舅前几天就看到了。”
江祈通红着脸,说不清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敏感,声音呐呐如蚊蝇:“我不是……”
“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江景弦温柔地摸了摸他湿哒哒热腾腾的脸,在此刻心口如一。
江祈和舅舅赤诚相待了一阵子,放下了心中的别扭,让江景弦帮他往后背上涂抹沐浴露。江景弦就像父亲摆弄儿子似的,指挥他背对着自己在水中跪坐好,手中打好泡沫就往江祈背上涂。
那张背堪称无可挑剔,最上面是平直顺滑的肩膀,顺着骨肉匀亭的脊背向下,是一汪凹陷的窄腰,腰上有两个圆圆白白的小窝儿,是供人掐住的着力点。腰下均在波澜荡漾的水中,可以隐约看见一个雪白的臀,那里本应该是浑圆挺翘的,可惜被同样白嫩的小脚丫压得凹陷进去,显得有点可怜。
江景弦细细地欣赏够了,让江祈转过来,泡沫球抹了抹前端红润润的阴茎,刮过缩成一团的圆圆的囊袋,细致地在股间涂抹。
“舅舅,这里不用啦!”江祈大窘,按住那只大手。
江景弦反握住他的手腕:“小祈乖。”
江祈高高地从上面俯视,看得出舅舅只是想帮他,便不动了。
舅舅这么做是正常的。他想,可能是跟男人在一起太多的缘故,自己的心理有些病态。
但也不能对着自己的亲人想入非非呀。他努力放下心结,冲洗干净后如法炮制,也帮舅舅抹了一轮。
最后,两个人香喷喷地躺在床上海阔天空地说了一会儿话,江祈头搭在舅舅的胸膛上,修长的腿霸道地拦在舅舅的腰间,先行一步睡着了。如今他已经很习惯这样睡觉。
江景弦端详着那张恬静又美丽的睡颜,心中想起了另一个人,但那只是很短的一瞬,他从枕头下拿出一只准备好的针剂,捉起一只纤细的手腕,找准静脉,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
江祈却出乎意料地动了动,小猫叫似的出声:“舅舅,有虫子咬我。”
江景弦细细观察,发现江祈没有睁开眼睛,应该还是在浅眠中。
针剂很快注射完毕。他啪地轻拍江祈的手腕,趁机抽离,温柔地回答:“舅舅帮你打掉了。”
江祈软绵绵地“嗯”了一声,缩在他怀里不动了。
江景弦关了灯,轻轻地抚摸他的后背。
半晌,均匀的呼吸声响起。
大掌停留在饱满的臀瓣上,里面的欲望被药剂短暂地压制住。
太多人用过,而他不屑同人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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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在文案里的正文不do是我唯一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