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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山林间清新微凉的空气,吸入肺腑的时候仿佛能把身体里的杂质再净化一遍。

席然醒来时脸上湿漉漉的,正巧碰上宋安睁开眼,琉璃色的眼瞳倒影着席然蜷缩成团的身体,眼底流淌着温柔的河流。他们默契地一同苏醒,冥冥之中有什么命中注定,有些东西在潜移默化地改变。宋安看不得席然哭,伸出手三两下抚掉他脸颊上的泪水,怎料下一秒那人竟是靠进怀里,席然哽咽的声音从胸口闷闷地传上来:“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宋安神情一懵,席然的头顶还贴着他下颚,像寻找庇护的小兽一般钻进怀里,温热的吐息喷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烫得心脏怦怦直响。亲昵的举动如同巨大的惊喜砸的宋安措手不及,擦眼泪的手停在人脑袋上方,推开又不想,想搂又不行。

席然没察觉出异常,还在呜呜咽咽的叙述着:“梦里我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了!我想救人也救不到,他们拉着你去做实验,你不是大老板吗怎么就任人家宰啊......打进身体里的子弹多疼啊,你怎么都不喊的......妈的,我为什么同情你,明明我也很惨,这是什么,比惨大会?谁比谁更惨吗?”

“我才不会原谅你......我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别以为你用命救我前事就能一笔勾销,你欠我的多了去了......!可是我现在居然跟你一块死了,能跟喜欢的人一块死,算你这辈子唯一的福气了,我也是倒霉,怎么就摊上你这种家伙......早知道横竖都是死,就收了木毅笑的钱给家里寄过去......现在我死了,也没给家人留点什么钱......”

“早知道我就不去兼职了......早知道我就不去上学了......我爸说的对,读个H大挺好的来什么G市啊......早知道我就不上那辆车,遇见你就是错误!错误!......!我他妈讨厌死你了!”

在宋安的走马灯里,席然亲历了他的成长,人们总说不要跟他人诉说自己的苦痛,因为没有两个人会完全拥有共同的经历和感受,也不能打心底的去理解旁人的悲伤。可命运就是那么怪又那么巧,偏把宋安剥开了摆在席然面前,宋安是从镶了金的荆棘里长大的,外人只看到那一片金光璀璨的身价,却没人看见他满身疮痍,无数个被林海生物局的死亡实验折磨的日夜,席然看着他背负着伤痕与血泪从少年长至‎‍‌成‌‎人‍‍,再无情的人都要落下两滴泪,见到宋安好端端的第一刻,竟是想冲上去拥抱他。

或许,爱与恨并不在对立面,它们是相融的,席然不否认自己厌恶宋安,却也停止不了拥抱他的手。

宋安听他连续说了好几个‘早知道’,想什么说什么,言语内容思维跳转得飞快,知道他此时情绪不佳,只得安慰地揉揉他的后脑勺:“不哭了。”

席然一顿嚷得脑袋缺氧,却不忘反驳他:“我都死了我还不能哭吗?”

“也对,你都挂了那么多次了,肯定习惯了。”

席然抽抽鼻子道:“都怪你说的什么临终遗言‘这辈子都挣不开你,下辈子也遇到你’,真会讲话,以后别讲了。现在好了,我们真要一块下地狱了!”

“......”宋安抱着他出奇地安静了一会,然后说:“席然,下辈子到了。”

“?”

“你说的对,我欠你的多了去了,这辈子别的不做,就让我待在你身边还债,嗯?”宋安缱绻在心底的意念,话语如清风吐出,一时让席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只愣愣道:“你想得挺美。”

席然与他对视半晌,直到宋安眨了一下眼,才确认生命的活力重新注入他的身体,枯叶在他身下被碾碎,潮湿的土地还散发着青草气,席然伸出手戳了戳宋安的面颊,很冷,但是很软。

戳到了......嗯?

席然惊骇地低头,宋安媲美罗马雕像的身材一览无遗,从坚硬的胸肌到纹理分明的腰腹,连着胯间的硕大都软趴趴地垂在大腿间,席然也不想看,只是那东西颜色太深了,宋安的大腿又很白......反正就是不得不看见,然后又多看了两眼。

天哪,宋安现在竟然是‌‌‎‎‍全‎‎裸‎‍‌‍‎着躺在荒郊野外!而此时此刻,他,躺在宋安的怀里!

席然像被夹了尾巴的猫一样窜起来:“我没死?!你、你怎么复活了?”

“我没有死。”宋安如实道,跟着席然一并坐起来,“不过,我也以为我要死了。”

得知状况的席然为刚才情绪失控闹了个大红脸:“那我当时喊你,你为什么不应我?”

“太累了。”

他是真的累,身体素质每况愈下,与红骷髅对抗是愤怒爆发的回光返照,更别提高空坠落的变异,只为求得一线生机,变异需要消耗大量的能量,出血量大到堪比凶案现场,宋安无论是精神还是力气都被压榨到濒临崩溃的状态,最绝望的时候,脑子里只剩一个信念——无论如何,他不能再看到席然因为他死去。

等到两人总算落地,确认怀里的爱人还有气息时,宋安一直高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他连开口发声的力气都耗尽了,直接晕了过去。

“你......”随着宋安双腿交叠着坐起,他胯间的东西便软吞吞地跟着挪了位置,从一边倒向了另外一边,席然只瞄一眼便挪开了视线,回忆起不久前的种种,席然又忙转回头,去找他身体上有无残缺的部分,生怕他缺胳膊少腿:“你还好吧?身体没事吗?”

好在宋安该有的都有,席然内心不得赞叹新种的强悍,听宋安话音里泛着丝丝笑意:“你关心我?”

席然一噎:“......我管你死活。”

“我挺好的。”宋安显然丝毫不在意自己裸奔的窘状,他仰起头感受着森林浓郁的气息,喉结上下滚动,身体竟是轻盈无比,充满了力量,哑声道:“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他看起来就跟拍丛林大片的艺术模特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血渍,阳光透过纵横交错的树叶在他身上投下斑驳光影,被光线照射的皮肤甚至还能泛出美玉一样温润的光泽,连着皮肤上的细小绒毛都在烁烁生辉,干净地如同无法亵渎的神明。相反,席然在他身边一脸灰扑扑的,干涸的血迹还贴着半张脸,他翻身坐起时,头上夹杂着两三片碎叶、草根,明明身着衣物却从脚到发丝都透着一股狼狈劲,好像刚从监狱里放出来又在山地里流浪了一周跟野兽搏斗后的野人。孤男寡男,荒山野岭,一个‌‌‎‎‍全‎‎裸‎‍‌‍‎一个甚至还比不上‌‌‎‎‍全‎‎裸‎‍‌‍‎,席然思索半天也没能把眼下情景跟‘从来没这么好过’这几个字连上,全当宋安是摔坏了脑袋,只是他亲眼目睹了宋安异变的过程,如今又变回了一个四肢健全没有长任何诡异器官的‘人’,心底有无数疑问涌出:“新种能死而复生我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变成那副样子?”

宋安一副‘你知道新种?’的表情看着他,但他很快反应来,说:“嗯,毕竟你已经成为新种了。”

席然虽然在宋安的记忆里有了粗略了解,但都是零碎的,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和宋安共情实验室的针管刀枪,听宋安此言,席然连自己身在何处睡了几天、宋安为什么裸奔的诸多问题全部抛之脑后,蓦地抓住他的手臂:“宋安,有关新种和新种计划的事,我想听你完整地讲一遍。”

宋安沉吟了一会,似是在将记忆组织成语言,在席然的注视中缓缓道来:“四十年前,华夏的科考队,在近E国国界线的一个陨石坑里,带回了一种东西。它是一个单独的元素形态,它浑身上下只由一个元素构成,而那种元素是我们目前的知识领域所未知的。简单来说,就是元素周期表里没有。

它不像人类认知里任何一个有生命的东西,但是后来他们发现,它是一个特殊的生命体。这是外星带来的礼物,全新的物种,人们称它为‘新种’。

有一天,一个研究员在研究室里不小心划伤了手,拿医药箱的时候,新种爬到了她的身上。研究员很紧张,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东西一点一点的进到了自己的伤口里......然后,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席然记起自己毫发无损的身体,挑眉问道:“他伤好了?”

宋安点点头:“是的,研究员的伤口消失了,皮肤宛若新生,在观察了几天没有出现异常后,研究员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大家,在实验中发现它可以跟任何元素融合在一起,并且起到了修复、重组的作用。几乎所有人在同一时间想到了一件事——如果将它运用到人类治疗里呢?十几年前,在医疗水平还不及治百病的时候,有了新种,许多难以战胜的疾病,像晚期癌、艾滋病、阿尔茨海默氏症,好像都有了希望。”

“消灭人类遇到的一切疾病,让人类远离疾病之苦。”宋安深吸一口气,说:“这就是‘新种计划。”

席然听他言至此,立即明白了‘新种计划’背后的伟大宏图,然而‘新种计划’是远超预期地发展了,宋安人身蛇尾的模样,和他远高于常人的力量、速度、反应力。死去的自己却完好无损地延续了生命。诸此种种,‘消除人类疾病’的愿景不过是人类进化这庞大利益中的九牛一毛。

“也是那位被治疗的研究员反驳了新种是新元素的定义,她坚信新种是一个有智慧的生命体。”宋安垂下眼眸,过往的记录中也有人怀疑那名研究员爱上了新种,但这一节他没跟席然提起。

既然新种计划是为了救人,席然却不在宋安的记忆里跟现实中见到其他同他一样的新种人,他试探性地问道:“你是失败的案例吗?”

“......恰恰相反,我是最成功的。”宋安说,“在你之前二十年,自我之后再没有成功的人体实验。”

席然问道:“为什么?”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宋安神色黯然,但凡能多几个实验体,他也不至于整整二十年都被拿来当原体开刀。

“我还有疑问,”席然说道:“我记得你之前几乎刀枪不入,为什么这次你会受这么严重的伤?还有......那副怪物模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生物局认为这是新种将死的前兆。”宋安道:“这段时间我确实虚弱了很多,但是现在......我另有想法,不过需要证实。”

“‘新种’的发作期,‘新种’会以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占比操纵实验体的意识,在发作期间,‘新种’会帮实验体摒弃掉所有原来世界的道德感、价值观,放大人类最原始、最暴戾、最邪恶的想法。所以发作期的新种人是最恐怖的,他不但有摧毁一切的欲望,还会有摧毁一切的能力。但往往也会有,最直接、最真实的情感表达。”

听宋安倒课文般的的讲述,席然张了张口,神情怪异道:“所以……你之前……”

“嗯。”

宋安知道他在想什么,点头承认,“人体实验除去失败的,成功的新种人全都没能熬过发作期,少数自杀,多数直接丧失了人类理智,成为一头发疯的破坏机器。”

“我是完全融合实验体,跟‘新种’抗争了这么多年,将这个百分比压到了百分之七十八,这让我……”宋安声音逐停,用舌尖抵住腮帮子,蹙起眉头,眸色渐深,沉默片刻才继续讲道:“每个月一次的发情期,发情期内是新种意识,而不是人类理智……”

“我伤害了许多人,包括你,但这并非我自愿……”宋安落下话音,脸色比席然第一次见他还要冷,眸间似乎凝着化不开的冰霜。

“嗯,我知道。”

“你知道?”

席然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去,他撇过头,深呼吸后才道:“我说的做梦,就是梦见你的许多事,虽然不全面,但也走马观花的看了你的记忆。包括程天启、程淼淼,还有你母亲……”

这一时两人都无言,回忆曾经遭遇的伤痛跟把伤口再撕开是一个道理,而有的伤还没愈合,甚至无法愈合,让当事者永远地带着疼痛前进,话题沉重又僵硬,气氛骤降至冰点。

宋安沉着脸思索了一会:“不过现在,新种意识压到了百分之五十,我肯定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了。说来也巧,自从遇见你,新种意识的活跃度开始降低,也许它确实被大幅度削弱了,也可能是我更想去跟它抢权限了吧......你说你看到了我的过去,我更倾向于是‘它’让你看的,23号种子本来就是从我身上提取的,拥有我的记忆也很正常。”

席然整理片刻思绪,才将头扭回来,朝宋安问道:“那些实验是怎么回事?那些一次次将你置于死地的实验。”木毅笑对他说过什么该落在他身上的东西,是宋安加倍地承受了,席然不理解,新种的实验过程为什么一定要向死而生呢。

提到这点,宋安的神情一怔,微微张口却一个音也发不出来,对上席然探问的目光,他慢慢垂下眼睑。“是新种救了我,如果不是新种,我根本就不存在......”宋安似乎在回忆什么,眉间的郁结更深。“那些实验,便是我与它抗争的过程。新种会控制实验体的精神,如果实验体没有自我意识的话,那他将一直处在发作期......”席然听着他轻声叙述,联系自己在他记忆里看到的种种片段,宋安异常的情绪和行为都有了解释。席然从复活至今都在思考,原本一团乱麻的困境,在他的思考下竟是缓慢地清晰了一些,随着宋安的讲述愈发明了了起来,好像冥冥之中抓住了一条线,让他在这个复杂的局面里,不再像随时都会被大风大浪挂得颠倒倾翻的小船。

“可你为什么一定要死呢?如果制作出能抑制新种的药剂,你就不用被实验了。”

“他们试过很多种办法。”宋安说,“最开始,新种的发作期根本不是人能控制的,只有靠硬碰硬,让实验体身体机能崩溃,才能暂停发作期。”

“即使打断两条腿,还能用手爬行冲过来咬你,必须让他完全失去生命体征,不然发作期不会停止。”

宋安没有夸张成分的描述,让席然听得胆战心惊。

宋安咽了口沫,“所以,每一次死亡都能削弱新种的自主意识,增加实验体对身体和精神的掌控,同时也促进了实验体跟新种的融合。这就是‘压’的过程,除了这些,实验也给林海生物局带了部分成果,比如我身上的器官和肉块......嗯,之类的。有时候会想,究竟是宋安慢慢压制了新种,还是新种逐渐成为了宋安。”

“或者说,我就是它,我们是一体的。”亲眼见过,席然知道宋安这些话的背后是多少个日夜,宋安乖巧地在席然面前剖析自己的苦难,席然看着他,不知怎的竟是伸手搭在他的手背上,温热的掌心覆在冰凉的手背上,传递着体温,席然才发现他表皮温度竟然这么冷,也难怪,‌‌‎‎‍全‎‎裸‎‍‌‍‎着在深秋低气温的树林里,没被冻死已是万幸。

宋安的视线落在席然覆盖在身体的手上,感受着那一处名为‘安心’的热源,脑海里思绪翻涌,蓦然转过手掌,将席然纤瘦的手腕握在手心里。他会错了意,直直地望着席然道:“不用怕,我不会让你遭遇这样的事情。有我在,生物局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

“你的实验很完美,几乎是二十年来最完美的一次,他们在疗养院观察了你很久,没有不良情况,也不需要吃药。”

他才刚讲述自己的实验过程,转眼又来安抚席然的情绪,几乎是轻声细语地哄着他。

席然心底荡开沉重的涟漪,内心波澜万千,白齿咬了一下嘴唇:“我先前自杀的那一次,你为什么要救我?”

他们都知道答案,宋安以为他在怪罪,声音更低了:“我不想你死去。”

席然反问他:“你是不想让我死去还是不想让我走?”

——都有。宋安轻轻地叹口气:“离开我的方式一定要死吗?”

“如果不这样,你会放我走吗?”

宋安抬眼望着席然,他的眼神诚挚又认真,好像抱着侥幸试图寻找席然的心软,席然一言不发地回望他,宋安沉默了很久,沉默到席然以为他不会再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会。”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会放手。”宋安掩盖不了眼底涌转的情绪,长睫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两道寂寞的阴影,他垂头道:“等这件事情解决,你就回到原本的生活里去,我不会再打扰你。是我亏欠你的,学校还是钱的事情,各种问题你可以找我,我会解决的。”

席然望着他落寞的模样,心里没由来地升起一丝慌乱,他握紧垂在身侧的手,感受到指甲陷进皮肉的刺痛,朝宋安点点头:“嗯,一言为定。”

宋安喜欢他,席然默道,他一直都在利用宋安对他的好感,在险境中给自己迂出一块又一块堪堪立足的陆地,可让他回应宋安的感情,他能在什么立场上回应?被害人的身份,即便被施害者深沉地爱着,那感觉也像被毒蛇猛兽圈养在笼子里一样,席然无法放下对宋安对抵触。

“嗯。”宋安收回留恋的目光,沙哑地答应了,他的视线望向因季节枯败的残叶,觉得自己的处境不比它们好多少,呼了一口气:“好冷。”

在之后两人稍微分析了当下的处境,宋安说离这里不远应该有处河流,他能听到流水的声音,便决定先从山间踱步到有水源的地方去。宋安说:“顺着水势可以知道上下游,爬到最近的高大的山脊观察,视野会比较开阔。”席然给宋安捡了几片大叶子,勉强编了一个草裙,让宋安显得不那么......原始且野蛮,宋总光着腚露着鸟,那根用来行事的东西又长又粗,明晃晃地垂下来的时候,席然总避免不了去看,席然给他在后端打结,心里闷闷地想:‘宋安遛鸟多少犯点性骚扰。’

等席然特制草裙系完,站在宋安面前确认他站起来的时候叶片遮住了隐私部位,才跟他说可以了,“深秋了确实冷。我们快走吧。”

宋安小声道:“席然,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会觉得我还有机会。”

席然满脸‘你在说什么鬼话’地看着他:“宋老板少点臆想吧,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很不雅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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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有说1500收大家可以点梗想看的剧情,选一个点赞最多的写。这里大家可以返回53章去点梗。

有一个读者说想看孕车、蛇尾、席然双穴都‍‍‎‌‌被‍‍‌操‎‌‌‍‍开,这里我只能说,码垛,我以为我已经够变态了,你比我还变态……

另外有点感慨,刚开始写这篇文的时候总觉得一章不能太短,一千两千多字没什么剧情,至少要两千五以上,一直以破三千字才能算完整的章来要求自己。如果一章只有一千字,那我也能做到日更。我看小说时,也时常被字数少的章节刺杀,两三下就看完了,意犹未尽。但自己动笔写的时候,他奶奶滴,没有灵感写个一百字都要死要活。

现在写到后面,后面的章节基本上都是四五千字起步,很少有三出头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上道’了,或者说不想倒立的心情驱使着我,以往是写不出来就不写了,现在是写不出来也要哭着写出来。

舍友说:你能不能年前写完我不知道,但你现在可以开始练习倒立了。

我悲愤欲绝,含泪写文。

浅浅预告一下,手里还有十几章存稿,再过一章两章可能会有一辆万字豪车,几乎开了四五章的车,所以1500收的点梗肯定是在65章之后再写了,大家也不想一直吃肉吃到身心萎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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