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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毅笑跑了

-----正文-----

“宋安!宋安!”

祁喆的狂吼声响彻整个房间:“喊医疗队的过来!”

医疗队刚抗走木毅笑就收到折返的消息,现场如同一滴金属钠坠入水,漾起狂热的沸响,所有人的精神都紧绷到了极致,急促的脚步声在屋内来回穿梭。

“把人抬上担架!”

“小心啊,小心点!”

“让开!快让开!”

“宋安,呼吸!宋安!”

混杂交错的声音好似被焦化的磁带,一切仿佛滚烫的潮水从大脑流出耳道。宋安不知道身体哪部分又受伤了,只觉得所有力量都从躯体开了洞的部分或者连通外界的开口溜出去,身体对疼痛的认知越来越淡,大脑同四肢断联前的最后一秒,他看见席然被祁喆一记手刀击昏,摇摇晃晃地往后跌,应该被祁喆扶住了。

祁喆这小子下手有没有轻重?

宋安带着未出口的疑问,摔倒在所有人面前。

夜已经深了,站在思尔顿酒店大门往高处看,窗户破碎的房间在这座高达百层的通天大楼面前,仅是一块发着亮光的马赛克。警笛未扬,程天启被一众人押送着上了专案组的私家车,为了避开周年庆的媒体,他们通过程天启的指引选择从更加隐蔽的地下车库上车,车行至思尔顿酒店金碧辉煌、富丽堂皇的大门口时,程天启隔着黑色的车窗,看见大堂内巨大的漂亮的冷杉树,好像一个如梦似幻的泡影。

‘嘭——’

遥远的夜幕中忽然炸开一道绚丽多彩的烟花,一瞬照亮了整个夜空。

烟花表演开始了。

程天启沉默着朝天空望去,五彩斑斓的烟花景色倒影在他眼底,思尔顿酒店上空绽开一道又一道令人惊叹的烟花美景,向上飞扬的彩线跃至高空时,分裂成数个细小的光点,化作流星瀑布向下落,耳边似乎响起了空中餐厅聚集着的宾客们的欢呼声。开车的专案组成员闻声望了一眼天空,什么也没说,重新将目光落在前方。

木毅笑平躺在另一辆车的担架上,睡颜安详,窗外红的、黄的、紫的亮光倒映在他冰凉洁白的脸上。

车辆行离思尔顿酒店,金色的高楼在视野中逐渐变小,慢慢被其他大厦遮挡,如同梦境倒退,沉睡者缓缓苏醒,迈进冰冷又残酷的现实。

..

“木毅笑跑了?!”

顾晴的怒火如雷霆风暴呼之欲出,慎得房间内的所有人震了三震,电话那头的专员甚至可以幻视他们组长在眼前怒发冲冠的模样,胆战心惊地说:“是、是的,监控显示他打晕了四个负责看守他的成员,从窗户外面跳出去了。”

“他可是个病人!你们几个怎么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人都打不过?还让人跑了?!”顾晴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不可思议道:“还跳出去?他的病房可是在六楼!他要自杀不成?”

“他好像新种化了。打人的时候专打穴位,可准了,除了我,那几个组员现在还没醒......”专员气势低弱,被木毅笑袭击的大脑还晕乎乎的,有气无力又带着点委屈地说:“您看监控就知道了,我们刚刚把监控传过去。”

黄良在座位上偏头喊道:“晴姐,医院那边的监控传过来了。”

此话一出,屋内所有人都纷纷从自己座位离席,将黄良的位置围得水泄不通。

顾晴拿着手机站在最里面,俯下身蹙紧眉头看着黄良的电脑屏幕。

她眼底有着浅浅的乌青,眼白里泛着好几天没休息的血丝,好悬她头发够短,对着水龙头随意冲冲便又是一条好女,不像祁喆一样,连续三四天没洗澡,浑身带着一股发酵了的馊味,今早被顾晴又骂又踹了一通,捂着满是脚印的屁股蔫巴巴地去专案组的沐浴间冲澡了。

思尔顿酒店的风波刚过,虽然抓到了宋安案件的主犯木毅笑,对方却因为重伤迟迟未醒,被医生告知伤得太重,出血过多,有变成植物人的风险。专案组在医院轮班值守他好几天,最后却落得一个‘组员被犯人打晕,且犯人跳楼逃跑’的结果,顾晴都要气炸了。

宋安是所有人里面伤得最深的,新种计划最重要的实验体面临翘辫子的风险惊动了罗局,罗振没让他们把宋安送医院,反手进了林海生物局。罗振主刀,张荣德和十几个老研究员连夜去救宋安的命,外加一组华夏研究院的高精医务,手术了三天两夜,期间晕倒了三四个研究员,被身着白褂的同事从紧闭的实验室扛出来安置休息,看得顾晴连连心惊。

他们几次都认为宋安不行了,大出血,生命体征太弱,心脏被新种重创,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张荣德提出让宋安彻底新种化,因为人类躯壳的恢复速度不及新种躯壳,宋安又变成不伦不类的鬼怪模样,耗了半打血库,最后好悬给他吊了一口气,泡在实验液里,新种的修复系统重新生成组织皮肉,死倒是没死,能不能醒来,就看造化了。

张荣德确认人救活了后,老人家还能镇定着走出实验室,通往休息室的路走到一半,眼睛一翻,也步入了累晕的后尘,被几个年轻人紧张地背去睡觉了。

现场剩余的两名红骷髅雇佣兵处境也不好,因血清激化基因链成为新种,又被宋安打伤,伤口恶化持续高热昏迷,很快便接连死在实验室的手术台上。

当夜席然跟着宋安的车一块进的生物局,被祁喆打晕几小时后又醒了一段时间,一醒来就囔囔着要把宋安杀了,而且是当着所有研究员的面新种化,把罗振吓了一跳,张荣德都看傻了。

顾晴本想通过席然得知一些线索,但席然两耳不闻人言,上蹿下跳闹得生物局鸡犬不宁,祁喆被派去把他给拿下,两人扭打了十分钟,以席然又被打晕告终。

“靠,他也太难缠了,跟鬼一样。”祁喆狼狈地架着被打晕的席然出来,席然对他创造的实质性伤口就是后脑勺的红发被揪掉了两截,不仅显秃,还疼得他龇牙咧嘴。

他不同宋安有恻隐之心,宋安不敢对席然下手,他敢。

在头发被揪掉后,他上场就给席然来了一脚。

显然把人激怒了,白色新种人嘶吼一声,飞檐走壁疾迅狂攻,跟拆家的动物似地,对祁喆发起好几轮猛袭,招招阴辣,专往人的命穴上抓。还好祁喆从不轻敌,不然真要被席然挠个满面桃花开。

祁喆拎着昏成尸体的席然,一脸不理解:“他怎么回事?由爱生恨了?怎么之前还跟宋安爱得要生要死,现在就要给人刀了呢?”

没人应他,红毛小子自顾自地点点头,总结道:“果然爱情不是永恒的,不能轻易相信。”

顾晴评价他两打架跟两只野猴子释放无处发泄的精力似的,命令祁喆把席然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再打。

后续席然晕了半天醒来,跟祁喆又打了一架,祁喆一回生二回熟,这回不到十分钟,再一掌把人劈晕了过去。

再后来席然没力气打架了,新种化消耗的力量太多,他清醒了几分钟,在祁喆的手下饿得睡着了。

张荣德休息好后马不停蹄接手实验体席然,他们对于席然的新种化抱有高昂且狂热的兴致,如计划中的意外之喜。罗振亲临并对席然亲自进行身体检测,林海研究员通过专案组在现场捡到的注射器残样,搜刮内壁残余的血清,给了顾晴一个准确度高达百分之八十的事件还原猜想。

指令血清难以代谢,专案组决定给席然换血。

换血手术结束后席然情绪状况稳定了许多,至少能正常地听懂外界说的话,并且虚弱地回应一两句,他断断续续地讲述了木毅笑关押他的那几天对他进行的惨无人道的非人实验,可顾晴还没在他口中探索出更多信息,席然再一次昏了过去,这一次,伴随而来的是致命的高烧,席然的身体开始出现惨目忍睹的伤口,烧伤、针伤、皮下出血和内脏破损,好似池水干涸后隐藏在水底的东西浮出水面,所视令人触目惊心。

在席然的话语中,坐实了木毅笑和张成端联合红骷髅刺杀宋安的罪证,问到程天启的部分,席然只说两句,认为木毅笑和程天启勾结,却从未在关押自己的酒店里见过程天启。顾晴欲要再问,席然便昏昏沉沉,如同拧发条的八音盒转及齿轮暂停处,当众昏厥过去。

先前他神志不清尚且可控,眼下旧疾发作足以要他的命,短短几天出现第二个高危,众研究员们忙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苦命鸳鸯一来一往,时间荏苒,眨眼便到了新的一周。

在几个关键人物都待机了,顾晴只能在程天启身上开涮。她曾想用席然指控此诈程天启开口,却让人得了道,坐在审讯室的椅板上堂而皇之地说:“席然脑部受伤,你们怎么确定他的记忆没有出现问题?他的说辞就是对的呢?”

程天启被顾晴二审,嘴巴却同紧闭的蚌壳般撬不出半个字,全篇下来只会回答不知道、不清楚、不记得了。专案组用来震慑犯人的大灯开了又关,程天启被照得面目苍白,眼布血丝,依旧闭不做声。

二审结束无功而返,祁喆看着蹲在地上烧烟的顾晴,咂舌道:“程天启当过兵,一般的审讯手段对他来说就是小儿科。”

顾晴低声说:“程家人一直在保他,说他有病,跟他妹妹一样受了刺激就会失忆,根本不记得当晚发生的事。”

祁喆讶然:“他哪像失忆的样子?”

“是啊,上头又暗示我别关他太久。”顾晴将短发挠得凌乱,夹在指尖的烟忽明忽灭,仿佛跟它的主人一样拥有强烈的情绪。若是他这般拖下去,专案组也没权责将他长期扣押在警局,再加上程家人一直着手将程天启保出来,动用了在G市的各种人脉,给予顾晴的时间欲发紧促,顾晴这几天被这块硬骨头折磨得血压飙高。

祁喆盯着顾晴被烟雾笼罩仍然明媚的侧颜,她的秀眉间似乎有化不开的忧愁,祁喆心中不是滋味,喃喃道:“半天问不出一个屁,又不能对他动刑,真难受。”

“跟上面申请,明天早上安排测谎仪,进行三审。”顾晴猛然站起,将烟头碾灭在皮靴下,抬手丢进远处的垃圾桶,烟蒂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正中红心。她抬手敲了一下祁喆胸口,“难受什么?抓到了木毅笑,关着程天启,宋安席然他们都还活着。但凡醒了一个,对我们而言都是转机,这场胜利终将属于我们。”顾晴目光凌厉,短发在她的肩侧扫出利落的弧度,泰然自若道:“等事情结束了,专案组好好去大吃一顿,我请客。”

祁喆愣愣地看着她潇洒离去的背影,被敲击的胸口好似有热流涌出,低下头轻咳一声,半晌扯出一个难以自抑的笑容,傻乐地跟上女生的步伐:“晴姐~!一起走啊!”

时间回到现在,顾晴用来在焦头烂额之时聊以‌‍自‌‌慰‎‍‍‌的‘幸好’,变成了木毅笑潇洒离去的‘不幸’,她面色铁青,目光如炬,同屋内的专案组员一起聚集在这四方天地,聚精会神地盯着黄良面前的屏幕。

屏幕上面是专案组在木毅笑病房布下的监控装置,一共有两架,正对着木毅笑病床的一架,还有一架设在走廊门口,用来观察这几日进出木毅笑病房的人员。

木毅笑似乎没有亲人,他的通缉也并未引起社会的哗然‍‍‎‎‌大‎‌‍‎‍波‎‌,许是为了保护宋安的名声,仅在社会上层流传开来,没有影响到普通生活的老百姓。然而被监控的这几日,几乎无人以探访的名义来探视他,以往同木毅笑交好的,在通缉令下来后,纷纷心照不宣地远离了他。从宋安先前的讲述,他是宋安母亲自他四岁时从福利院领养的,理应该姓林,却不知怎地起了个‘木’姓,林霜雁死后,将他当自家人的林家人少之又少,认识他的林家人也不多,木毅笑似乎仅是短暂地拥有了‘家庭’。宋慎独接养了亡妻留下来的外姓孩子,从未要求木毅笑称他为父,在之后,便被宋安的爷爷要求陪伴宋安长大。

屏幕上显示的正是对准病床的机位,木毅笑挂着鼻饲,眉眼紧闭,算得上清俊的面庞此刻却像一个死气沉沉的模型,他唇角天生上扬,眼尾上吊,即便睡着,也有一副对人微笑的神态,不了解他的人或许觉得他生得温和如玉,了解他的人却被他的笑容慎得发毛。

负责看守他的专员正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百无聊赖地翻动着手机。

此刻,屋内的人透过监控清晰地看见,木毅笑垂落在身侧的手忽然动了一下。

专员似乎也发现了他的异常,从手机上抬起头,面露疑惑地看向木毅笑。

然而时间过去了五分钟,整个屋子静悄悄的,木毅笑一动不动,仿佛刚才的抽搐只是一个错觉。

专员却收了继续看手机的心思,从座椅上站起来,走到木毅笑的身边,仔细地打量他的脸庞与身体,时间持续了半分钟。

这个时候,足以让场内所有看监控的人惊呼的变化出现了!

只见病床的正中央——木毅笑在白色被单上隆起的身形,位于腹部的部分,开始以一个难以形容的形态渐渐往上凸起,起初像是木毅笑忽然怀孕,有个气球在他的体下不停地变大,往后仿佛是有个顽皮的孩童钻进木毅笑的被窝里并在他的胃上跳舞一样,被单被不知名的东西撑成一个小山坡状,并且那东西还在被下蠕动,使被子形成一层又一层波浪式的缓坡。

这是个很奇怪的场景,木毅笑明明还在熟睡,神色仍跟十分钟前无异,他的身体下面却长出了‘新’的东西,没人知道那是什么,因为隔着一层薄被,只能通过起伏看出它异常活跃。

专员对木毅笑突发的变异懵了神,他脸部的表情明显地变得怪异了起来,迷惑又带着一丝恐惧,看口型似乎在说‘什么玩意?’。

情况危急,专员第一反应是按响呼叫键,让正身处医院的同事们来一趟木毅笑的病房,第二秒他似乎想要动手掀开那层棉被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监控画面中,专员的手揪住木毅笑床边的一角。

屋内的专案组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几个人屏住呼吸。

“噹——!哐当——!啪——!”

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病床前的监控器忽然被一道黑影打歪,在坠落至地面的前一秒,众人见到那被子下的鬼态,像是有个黑色的章鱼匍匐在木毅笑的腹前,触手如疾鞭冲向监控,它的第一下攻击竟然没有选择专员,而是这个一直在监视他的监控器!

那攻速太快了,若不是黄良眼疾手快按下暂停,在减速中帧帧回放,将画面定格于监控器被击落的零点几秒前,以肉眼根本无法分辨发生了什么。

顾晴脸色骤降好几度,若木毅笑第一下选择进攻监控器,说明他已经具备了思考的能力。顾晴大脑呈现出两种猜测,一种他很早就苏醒了,仅是在专案组轮班的监控下以超高技巧装睡而已,他已经花费一些时间来确认周围的环境,决定先破除可以记录线索的机器。另一种是他仅在刚刚的五分钟内苏醒,并且快速感知周遭环境且制定处应对措施。

无论何种,对专案组而言都是一场噩耗,木毅笑是一个过分聪明的罪犯,眼下这个罪犯又增添了基因进化的能力。

黄良将关键帧截了下来,监控继续播放,往后的画面便是摄像头歪斜着对准病床床底,地面反射出冰凉的光,混乱的声音中,最初的专员甚至来不及叫喊,就被木毅笑击打在地,昏厥过去。人体坠地的闷声在屋内众人耳中回荡,接下来是收到异况通知的监查员们接二连三地进入病房,伴随几声激烈的叫喊——

“别动!”

“木毅笑!把手放下!!”

“不许动!”

“哥,小心!”

“别动,再动开枪了!”

“啊!”

物体倒地不起的声音一个接一个地响起,没人知道现场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能通过地面的反光推测木毅笑同医院的组员打了起来,直到一张大脸忽然坠倒在众人眼前,正贴着倒地的摄像头,将镜头其余的风光都遮掩的严严实实,那是一个大家都熟络的同事,是医院监控木毅笑小组的主要负责人。随着他的昏倒,场内再无其他声响,人声、物声,一切都归于寂静。

众人在诡谲的变化中互相交换着眼神,心中猜测木毅笑会不会为了挑衅特地捡起相机,事实不然,随着窗户被拉开的哗啦声,往后只有风吹打窗帘的声音。

通过昏昏然转醒的专员描述,木毅笑可能此刻从窗户外逃了出去。事后检查门口的监控器进行时间对比,更加确证了这一猜测。

视频结束,大家都悻悻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在最中央的顾晴身上,一时无人敢言。

顾晴抿紧嘴唇,胸膛和肩颈重重地扬起,似乎从鼻腔呼出了一口饱含愤怒的气,她转过头:“向保卫部申请调取全市监控,务必确认木毅笑从医院离开后的去向,途经哪些地方,见过哪些人,一并追查!”

“收到!”

“木毅笑在G市到底还有什么亲人朋友?”

“之前从木毅笑的人际网中调查过,他们大部分都说自己同木毅笑仅是商业合作的往来,并没有过于亲近的对象,林家那边对这号人缄口不言。最亲近的......前几天不是我们正审着么。”

组员的语气越发微弱,语至最后时,小心翼翼地闭上了嘴,惶惶不安地去看顾晴的脸色。提及程天启,顾晴的脸色又差了几分,三审时顾晴将搜刮来他同木毅笑长期持有亲密关系的罪证拍在桌前,却被一句仅是‎‍炮‎‎友‌‍‌‍‎塞了回去,测谎仪下的程天启确然不知道木毅笑的全部计划,仅能成为无意识迫害席然和宋安的帮凶,刑法上他顶多判三年,再加上程家打出一手精神疾病牌,程天启甚至能在医院里优哉游哉地待满这三年。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一定要在木毅笑死亡前捉住他!木毅笑是通过注射血清促成的新种化,他的生命周期不会长于三周,眼下只剩两周了,若红骷髅被全部新种化,至少还有十几个人仍处于逃逸阶段。木毅笑是如何与红骷髅搭桥的,还有张成端的下落,我们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十几个新种人跟核武器差不多,顾晴握紧了拳头又松开,“机场、火车站、客车站、高速公路、码头......一切能逃离G市的地方,全部安插人员,决不能将木毅笑和张成端放出G市!”

“是!”

小剧场:宋安不需要外出的工作一般会冲一杯咖啡在办公桌面前坐半天,席然看他的时候,偶尔会幻视‍‌‎古‎‎‍‌‌代‎‎‌批奏折的皇上。跨国业务会有时差,宋安晚上便端着轻薄的笔记本半躺在沙发上工作,有次跨国会议中场休息,宋安关了摄像头和麦,便看见席然穿着睡衣鬼鬼祟祟地溜过来,扑通一声坐在他旁边,满脸期待又有些不怀好意地看向他。

宋安:“有什么事吗,宝贝?”

席然狡黠一笑:“一个人工作很辛苦吧,让我来帮帮你~”

两人一个混商圈一个搞艺术,专业领域可谓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宋安虽然短暂地想不出席然能在当下帮助他什么,却也乐得接住席然每一个邀请,便温柔地笑笑:“好啊。”

直到胸前被两只图为不轨的手稳当当地托住,当事人还充满恶意地向上抬了抬,五指用力地抓了抓,宋安才露出疑惑的神情:“?”

席然很满意自己的手感,满面春风地托着男友的‎‌‍‍‎奶‌‍‌‎子‍‎‌‎:“这么大一定很累吧,让我帮你托着。”

宋安:“......”

后来两人doi的时候宋安会刻意地用胸去蹭席然的脸,一边蹭还一边轻飘飘地问:“不是很喜欢吗?”

席然羞得像一条熟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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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设还没做完,好些天没更新了!呜呜,六一快乐家人们,十四号的时候就要布展了,还在焦急赶工中,等漆料干的时间就用来写小说,感觉还有五章就完结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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