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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思德贱男人文学3(读者想看出轨狗血情节请谨慎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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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本来有个海边被楼思德强的情节,愣是没写出来,转而一想,我现在都写了以后写新书没梗了咋整嘻嘻嘻

今天一看连墨收藏888,这是个好数字!

我将停止一切文章更新,年底再回来,愿回来时云朵能给我带来好消息,拜拜!

-----正文-----

这个章节有个名字:离婚为半而中道崩殂(下)

与楼思德吃了个难受到令人发疯的午饭,在回公司的路上连墨就大着胆子发出抗议:“我要回去上班。”

楼思德错过两个红绿灯,一边嫌车子移动速度太慢,一边冷着脸目视着前方。连墨开了这个头,他倒有理由恶语相向了:“回什么回。我告诉你,早上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一个人去吃早茶,你们说了什么,你为什么让他先走,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些事我通通都要弄清楚,在你嫌疑还没有洗清之前,你哪也不准去。”

路灯亮起,车子开始缓慢起步,转过一个路口,离公司就很近了。

“......”连墨忍无可忍,这个点陈律师应该已经向法院递交材料了,他也没什么可以顾忌的,常年被楼思德打压的棱角终于又长出来了一些,冲动的血流冲上脑门:“凭什么你可以出轨找男人,我就连个朋友都没有,我身边的所有人都不是像你想的那么肮脏,你自己脏想什么都肮脏。我和他什么都没有,你明明知道我店里非常缺人,还拉着我陪你在这里闹,你永远都是那么自大妄为,你永远都没有把我当一个人来看待!”

“嚓呲——”

连墨耳边响起巨大的刹车声,随之而来的就是刹车导致的巨大惯性,如果不是绑了安全带,现在他就已经整个人都撞上车玻璃了。

楼思德说刹车就刹车,后边的车差点就追尾了,打开车门把头伸出来骂。楼思德面色阴冷,继续启动车子,在一个路边又停了下来。他蹭蹭蹭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连墨见他面色阴沉,来者不善。立刻也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想要下车跑路,却敌不过楼思德的虎豹速度。只见他快速从车头绕了一圈来到连墨的副驾驶上,连墨解开安全带的同时就死死抓住车门。

“咔嚓——”

车门被无情打开,楼思德的大手一把拽着连墨的头发硬生生把他从车上拽下来,再打开后车门将连墨塞了进去,自己也随之欺身而上用身体摁住他乱动的四肢。

楼思德脸色一板下来,连墨先前那股理直气壮就不复存在了。他被楼思德欺压多年的阴影恐惧到底还是根深蒂固的,他就这么瞪着楼思德,也不敢去推他,怕他随时在他脸上落下几个又狠又凶的巴掌。

“你有种再说一次。”

连墨不敢说了,他下意识的想要楼思德说他错了,可转眼一想,他的材料已经递交给法院了,他们现在就差最后一步了,他已经是半个自由人了,他以后再也不会怕楼思德了,楼思德再厉害,还能大得过法院的权威?

不过他还是决定不要和楼思德搞得太难看,离婚的流程继续走着,到时候看楼思德还能不能横起来。

“我错了。”

连墨的声音像个蚊子叫似的,楼思德有些听不清,拽着他的衣领又怒气冲冲问道:“你说什么?”

“我错了。”连墨又大了一点声音,看着楼思德的眼神又恢复成以往畏惧的模样。

楼思德满意了一些,他放开连墨的衣领,也好声好气地道:“你他妈就是性格太硬,脑子太轴,不会给我好脸色看,非要我跟你动粗才知道服软。我这人很好说话的,你不惹我我也不碰你,你跟那个男人不清不楚这事没完,你要是跟我坦白从宽我就对你减轻处罚,要是真到了最后一步,你让我知道你真的给我戴绿帽子我就打断你的腿,你一辈子都别给我出家门了。”

连墨在楼思德身下微微发抖,还想再嘴硬着:“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很清白,我不会给你戴绿帽子。”

可楼思德却又紧紧拽着他的衣领狠狠道:“你说了不算,等老子的数据组恢复了你手机的聊天记录这事才算完。”

楼思德俯下身去和连墨唇齿纠缠,楼思德霸道的气息充斥在连墨口腔里,连墨绝望地闭上眼,任着楼思德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等到进入时,连墨更是惨白了脸。这段时间楼思德没有再纠缠他,他的‍‎‍后‎‍‌‎穴‎‍‌也恢复成了从前的紧致,没有润滑的情况下楼思德的粗大就硬生生闯了进来,动作根本算不上温柔,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力度大到大街上的任何一个人看到车子的摇晃程度都能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连墨死死咬着下嘴唇,不愿发出任何求饶声。他恍恍惚惚的想着,这事情怎么变得不一样了,楼思德为什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怒斥晨晨离开,为什么又开始揪着自己不放,这婚还离得成吗......

这时楼思德的手机铃声响起,楼思德正在兴头上,可想着他交代了数据组只要恢复成功就马上打电话告诉他,一边动作不停,一边掏出手机接通。

“楼总,手机里的数据全部恢复成功了,请问我是直接拿到您办公室么?”

楼思德狠狠扭了连墨的‍‍‌‎‌乳‍‌‎‎头‌‌‍‎一把,激得身下之人敢怒不敢言,声音也死死憋着。楼思德似乎得了趣,继续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肉体拍打声响彻车厢里,趁着他在打电话的档口连墨不敢叫出声,右手肆意揉捏连墨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又俯下身来在连墨的胸口上重重咬了一口。

连墨疼得嘴唇都白了,他胸口一直在大幅度的起伏,眼中含着热泪,死死瞪着在他身上驰骋的楼思德。

“你放在我办公室桌上,我待会回去看。”

楼思德挂断电话,再次加‎‍大‌‍‎‍力‌‍‎‌‍度,撞得连墨眼前雪花都出来了,他感到自己的‍‎‍后‎‍‌‎穴‎‍‌很疼,不知道有没有流血,身体更像是散架了一般,胸口上的伤口往外冒着血,他一时控制不住,热泪就从眼眶流了下来,惨叫声也断断续续地喊了出来。

车里空间太小,楼思德根本放不开手脚去干连墨,好不容易得到些许满足之后,楼思德哼哼了几句,随即放开他,给两个人都穿好衣服。

连墨就像刚被吸完了精气神,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脸色也是煞白的,随着楼思德下车又绕回驾驶座上,他哆哆嗦嗦地坐起身来,偷偷抹了一把眼泪。

‍‎‍后‎‍‌‎穴‎‍‌里的‌‍‎精‌‍‎‌‎液‌‍‍‎根本没有擦拭过,他坐得难受极了,一边在担心‌‍‎精‌‍‎‌‎液‌‍‍‎流出来弄湿裤子,一边又在恐惧楼思德看到他手机里与陈律师的聊天记录又是个什么反应。思来想去之间,他甚至想打开车门跳出去算了。

极度煎熬的时候,楼思德车稳稳停在他公司的楼下,楼思德走了下来,打开后车门,冷冷道:“给老子下来。”

“我不去。”

“你他妈又犯什么轴?”

连墨的手指死死扒在座位两旁,他忍着泪水道:“楼思德,你不要太过分。”

“行,”楼思德缓了缓语气,继续道:“你可以不来,但你这种行为就等于是认了罪临阵脱逃,我说过你敢绿我就打断你的腿,既然你不跟我上去,那我现在就打断你的腿,然后把你羁押回家往床上一锁,你这辈子都别想给我下床。”

楼思德去扣他的手,连墨还是不愿意就此放弃,他哭着道:“你,你刚才那么大的声音,都给他们听到了,我不要上去丢人,你让他们怎么看我?”

楼思德一愣,随即想到刚才他在车上干连墨的时候数据组突然打电话过来,他特意将拍打肉体的声音弄得大大的,他丝毫不怕被其他人听到,还怕别人听不到,他就要让全世界知道,连墨是他一个人的,谁他妈都不能碰连墨。

刚才的威慑力已经有了效果,楼思德微微满意,道:“我他妈上自己的老婆违法还是犯罪了?你赶紧跟我上去看看结果,要是你是被冤枉的不就能帮你洗清冤屈?”

连墨胸口一阵阵地发疼,现在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不管朝哪个方向进展,最后倒霉的还是他自己。他就快要被楼思德逼疯了,‍‎‍后‎‍‌‎穴‎‍‌又疼,胸口也疼,就在这愣神的功夫,他被楼思德一把扯下车来,楼思德与他十指紧扣,好像这一场闹剧完全跟他无关,他没有出差,没有出轨,从头到尾只看到了连墨像个老鼠一般偷偷干着那么多事。

连墨将头低了又低,怕被数据组的那些人看到一点端倪,被楼思德一路拖着来到了他的办公室里。楼思德大大咧咧地坐在他的总裁位置上,拉着连墨坐在他的大腿上,拿起桌上的数据恢复文件就看了起来。

全程连墨都没能找到能逃跑的机会,他被楼思德抓得死死的,在楼思德拿起那几张纸的时候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头都要挤进胸口里了。

那几张纸只有三页,楼思德来来回回翻了好几遍,连墨大着胆子看了一眼,第一眼就看到了他发给陈律师那张楼思德晨晨裸体睡觉的照片,他又抖了一抖,不敢再看了。

为什么明明是楼思德的错,受欺压和谴责的从来只有他一个。

到底是什么地方错了,楼思德出轨是事实,他为什么不能提出离婚,他什么都不要,只要小石就够了,他就能卖掉一手拉扯大的咖啡店,带着小石和钱远走他乡,给晨晨腾出位置。

他没错,错的是楼思德,楼思德不该脚踏两只船,他和晨晨明明能和谐相处,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他。楼思德自己也说了他性格不好,脑子还轴,话语里满是赤裸裸的嫌弃,为什么还硬留他在身边,还对他一次次做出强迫的事情来。

事已至此,连墨抖着声音道:“你就放过我吧,你和晨晨在一起,我不打扰你们。”

楼思德没理他,继续津津有味的看着那几张纸。

连墨坐不住了,他拿捏不准楼思德的阴晴脾气,想要从他腿上下来,可楼思德却死死摁着他,他再挣扎一下,那只手就伸入进他的衣服里面,揪着那红肿的‍‍‌‎‌乳‍‌‎‎头‌‌‍‎捏来捏去。

连墨看着他云淡风轻的面容,似乎没有生气,只见他把那几张纸放下,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对,名字就叫晨晨,地址在xxxxx,他这时候应该在家,你们把他给我抓过来,现在,立刻,马上。”

放下电话的楼思德又将连墨的手机拿了过来,开机打开他的微信界面,把恢复出来的床照,录音等文件全部拷贝到他的手机里,再点击那一段录音,里面充斥着楼思德的怒骂,肉体啪啪啪的声音,以及连墨哭着喊着的声音。那天在他身下的连墨叫喊声听起来还正常,现在再听到不免觉得那叫喊声多了几分刻意。楼思德每放一次,还把声音调到最大,连墨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两人在办公室里一句交流都没有,楼思德一直捏着连墨的‍‍‌‎‌乳‍‌‎‎头‌‌‍‎,连墨全身紧绷,心思和身体早想夺门而出。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响起敲门声,楼思德沉声道:“进来。”

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应声而入,他们押着一个矮小的男人进来,那男人头上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耳朵上戴满了耳钉,脖子上更是挂着一条条廉价的银项链,脸上画着精致的妆。

见到楼思德,晨晨眼睛就亮了起来,他挣扎着大喊:“别压着我!不知道我和思德的关系是不是?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思德思德,你快让他们把我放了,我肩膀好疼!”

看到如此不顾形象的大喊大叫,浑身上下根本没有任何气质的晨晨,楼思德再一次觉得自己当初瞎了眼,怎么会看上晨晨这个狗东西,还他妈跟他上了床。只因为这个狗东西妆后跟连墨长得有几分相似,又想给连墨心里添堵,让他也在乎自己吃一点醋,没想到连墨根本就不在意,直接就偷偷摸摸的收集好证据让律师递交给法院。

“叮咚——”

连墨手机信息响起,楼思德看了一眼,是陈律师发来的:递交成功。

我操了。

他放开连墨,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对着那几个保镖扬声道:“都出去吧。”

保镖都退出去之后,楼思德一边走到晨晨面前,一边脱下外套丢到一旁,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里面一身精壮充满了肌肉的身材就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晨晨眼睛都看直了。

没等晨晨说出什么话来,楼思德就抬起大腿,狠狠在晨晨肚子上踢了一脚。这一脚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晨晨直接就被踢倒在地上,背上撞上冰冷的墙面,双手捂着肚子不断地哀嚎,脸上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

“是你拍下照片发给连墨的?”

晨晨脑袋还在昏昏沉沉当中,楼思德又问了一句:“你还拍了多少照片,又发给了多少个人?”

“没......没有......”

楼思德又朝晨晨的肚子狠狠踢了一脚,这下晨晨痛得动都动不了,头上背上冷汗刷刷刷地冒出来。

楼思德蹲下身来,在晨晨衣服裤子里翻找出来手机,又摁着晨晨的大拇指解开了指纹锁,他按照定时查看连墨聊天记录,相册,各大软件的经验,确定晨晨手机里的的确确只有那几张他们睡觉的床照,他一张张删除掉,看着晨晨扭曲痛苦的脸蛋,又问道:“你有没有备份?”

晨晨嘴巴动了半天才道:“没,没有了......”

楼思德又打开他的短信界面,将晨晨发给连墨床照的那条信息也删除,又把手机塞回自己裤子兜里,悠悠道:“充公。”

晨晨还想说些什么,楼思德又朝他脸上打了几拳,狠道:“你不该生出别的心思,你在我这里连个床伴都不是,还妄想赶跑原配自己爬上来?这个位置也是你能随随便便爬上来的,你也配?以后再让我看到你在我眼皮底下晃悠,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我看你有几条命给我打。”

......

半小时后,楼思德通知保镖带着浑身是血的晨晨下去,晨晨已经没有多少意识了,嘴唇上全是一股一股流出来的血。楼思德淡淡道:“把他装在麻袋里,不要让其他人看见,再把他送到一个野鸡诊所里,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了。”

保镖应声出门后,楼思德才揉揉自己的手腕,转身看着尽量将自己缩在书柜与落地盆栽之间阴影的连墨,道:“对了,刚才在晨晨还没来之前,你跟我说过一句话,那句话是什么来着了?”

连墨抖着声音道:“没,没有跟你说过话。”

“哦,那也许是我听错了。”楼思德又坐回到他的总裁椅上,淡淡道:“过来坐。”

连墨在原地狠狠地纠结了一把,才挪动自己的步伐,慢吞吞走过去坐在楼思德的大腿上。

“现在真相大白,你跟那个姓陈的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晨晨我也教训过了,出轨这个事实我承认,这也是我的不对,所以你想离婚也是对的。”

“!”

连墨心跳有一瞬间的失去跳动,他不由自主的盯着楼思德的脸,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

“但离婚这件事我可以当做没看到,你明天去法院撤诉,这件事我就当做没有发生过。”

连墨还兀自沉浸在楼思德刚才的暴行当中,他觉得他和晨晨是没有任何差别的,虽然楼思德没有将他打到半死不活的境地,但谁能说得准下一个遭殃的不是连墨他自己。他知道楼思德狠,但比起对待晨晨来说,楼思德对连墨来说还真是显得“温柔”了。连墨毫不犹豫地觉得只要他说出一个不字,楼思德的手掌就会朝他脸上呼过来,再像对待晨晨那样把他也打得半死不活,浑身是血,动也动不了。

可连墨却在这件事中摸索到了另一个角度。比如他是不是也能牺牲一下,撒泼打滚惹楼思德生气,像晨晨一样对他不顾形象大喊大叫,那么他很大一个可能也会跟晨晨是一样的下场:被楼思德打个半死,然后楼思德一边嫌弃的看着他一边对那些保镖道:“把他给我丢进野鸡诊所里,以后我要是看到你在我眼皮底下晃悠,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

一劳永逸的办法似乎找到惹!

没给连墨想出个所以然来,楼思德搂着他的肩膀,捏着他衣服里的‍‍‌‎‌乳‍‌‎‎头‌‌‍‎将他强行拉回到了现实世界里:“嗯?怎么样,同不同意撤诉?”

“......”

楼思德将他眼中的犹豫和挣扎都看在眼里,不由得失声笑了几下:“老婆啊老婆,我觉得你有时候天真过了头,你不知道现在离婚有多难?仅仅就是你提交上去的那些所谓的床照,家暴录音,做一点伤情鉴定,就能让法院判你离婚,你做梦呢?我要是死活不同意离婚,你成功离婚的几率就只有10%,一判你败诉,要到6个月后才能申请二审,你觉得是你能磨死我还是我能磨死你?”

“......”

“这案子法院里一抓一大把,都不用我出手,人家法官都想着以和为贵劝你不要离婚呢,你还傻乎乎地前仆后继,你就真这么想和我离婚?”

连墨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正在他焦头烂额之际,不知道如何应对之时,竟然大声哭了出来,推着楼思德的肩膀喊道:“我不撤诉!你不要总想着逼我!是你出了轨,我离婚又有什么错!你混蛋!你不是人!我不要跟你过下去了!我带着小石走!!”

这声音绝对是平地一声响,将楼思德也给吓得一愣一愣的,心中的怒火也消散了一大半,他看着大哭大叫的连墨,心里哗啦啦的感到酸酸麻麻的,软得一塌糊涂。连墨从来不会这么对他大呼小叫,他再怎么被自己逼得走投无路也不会像豁出去一般,像个孩子一样跟他哭诉心里的委屈。他不由得哄道:“宝贝宝贝,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出去乱找人上床了,来亲亲。”

楼思德的手在他衣服里面胡乱摸着,摸着摸着楼思德的呼吸声就乱了,他把手伸进连墨的裤腰带里,对着那黏糊糊的‍‎‍后‎‍‌‎穴‎‍‌洞口就把手指插了进去。

“......”

这事情怎么又不对劲了,楼思德不是应该将他揍一顿吗。紧急之间,连墨想到刚才晨晨的语气,便又道:“你不要动我!我好痛!思德思德,我爱死你了,你不要这么对我,我全身都好疼,你弄疼我了!”

“......”

“......”

楼思德和连墨都无语住了,楼思德笑了一下,将手指深入进去来到连墨的敏感点,狠狠一戳,连墨就软下了身子,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楼思德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你学那个狗东西呢,你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想对我浮夸的大喊大叫,说这些话来让我也讨厌你,厌恶你?”

“......”

“宝贝,你怎么那么可爱啊。”

“?”

连墨还来不及阻止,楼思德就扯下他的裤子与‍‍‌内‍‎‍裤‍‌‍,将自己的粗大挤了进去。连墨坐在他的腿上一直不断地闷哼呻吟,楼思德的‎‌‌龟‌‎‌头‌‌在他敏感点上重重地撞了过去,连墨又痛又爽,眼泪都给逼了出来。

“别,别这么深,我受不了。”

楼思德又狠狠撞了几下,连墨前端马眼一直溢出透明液体,性器半硬不硬的,“不要在这里,随时会有人来——啊啊啊!!”

“不管是天王老子来了,进这个门都要给我敲门耐心等待。现在我跟我老婆在里面办事,谁敢来打扰我们?”

楼思德逐渐加快速度,把连墨插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双唇根本就合拢不上,楼思德找准机会把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上面与他激烈地唇齿交缠,下面更是‎‍大‌‍‎‍力‌‍‎‌‍地进进出出,连墨那一个可怜的小洞根本承受不了这般‎‍大‌‍‎‍力‌‍‎‌‍操干,他不得不把手撑在楼思德的小腹上,用那微薄的力量去抵制楼思德。

泪水终于决了堤,连墨在楼思德腿上真情实意地哭喊起来,他受不住楼思德的力度靠在他身上进气少出气多,他浑身上下都被楼思德的‍‍‎‌‎抽‌‍‎插‌‌‎‍‍而变得通红,像是吃了‌‎‍‎‌春‎‎‌药‍‎一样。

“要不,咱们去我办公室最里面的那间房吧?”

连墨一窒,那间房对他来说有着非常不好的阴影,每次来到楼思德的办公室里就想离那间房站得远远的,此时楼思德突然这么一说,也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了,挣扎着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我不去,我不去!”

楼思德却不管他,轻而易举的将他身体扛起来,身下的部位依然紧紧连接着,楼思德一边走一边狠狠地顶在连墨身体深处,连墨一边哭一边恳求道:“我不去!!就在这里,就在这里!”

在离到那扇门还有两步的距离,楼思德才停了下来,假装惋惜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刚才还说不想在我办公室里,现在又说不在我那私人房间里,那你到底想去哪儿,难不成让我带着你在我公司大楼里又一圈,一边走一边干你才舒服?”

楼思德一下撞得比一下狠,连墨突然痉挛了一下,前端性器淅淅沥沥撒出来不少稀薄液体,他浑身都没了力气,要不是楼思德紧紧钳着他,估计都能掉下去了。

连墨一边‍‎‍高‌‌‎‎‍潮‌‎‌‍‍着,还不忘呢喃道:“我不进去,我不进去。”

楼思德享受着连墨体内那窒息一般的快感,再次挺动自己的腰,就着连墨‍‎‍高‌‌‎‎‍潮‌‎‌‍‍紧致的‍‎‍后‎‍‌‎穴‎‍‌里就是一顿猛烈进出,他将连墨放下来,让他伏在自己的沙发上。连墨面前就是巨大的落地窗,透明的玻璃外面穿过了一座座云层,在楼思德公司大楼的高度上,竟然看不到其它的商业楼和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车流,但连墨依然还是感到了巨大的羞耻。他哽咽地求着楼思德不要再进来的同时,楼思德在他身后又再次狠狠贯穿了他。

他被推得直往沙发上倒,楼思德扣着他的细腰就一直猛烈进出着,连墨哭得声音都嘶哑了,楼思德却一次都没有射出来。

“你撤不撤诉?”

楼思德狠狠拍打着他白皙的臀瓣,狠声道。

连墨‎‍‌‌被‌‍插‎‌‎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楼思德又继续打着他的屁股:“你要不撤诉也行,我现在就打断你的腿回家去,出庭那天你都下不来床。”

连墨终于大哭了出来:“我撤,我撤!”

“以后还敢不敢跟我离婚?”

“不敢了不敢了!”

“你他妈还想带着小石远走他乡,我给你胆子了?你那破咖啡店没有我的允许,你看谁敢接你的手,老子直接让他卷铺盖滚蛋!”

“呜呜呜你别打了!”

连墨痛哭流涕,身下就像不是自己了一样,他哭哭啼啼地等着楼思德射完,这回楼思德终于良心发现,将他体内的‌‍‎精‌‍‎‌‎液‌‍‍‎全部擦得干干净净,第二天带着连墨去法院撤诉,连墨一阵扭扭捏捏,明显偷摸着不是很服气的样子,又被楼思德逮住骂了许久,这事才终于告了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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