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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墨仍然不知道那天为什么会被操穿(又名拖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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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救命,一双拖鞋我居然写了那么多。不过这个梗如果有人能明白的话,将近一万字的描写都不嫌多。

ps:关于这个梗的肉肉我还能再写一万字的,但是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写,目前暂时就只能这样啦。

再ps:欢迎我回来!!!

-----正文-----

刚过完37岁生日,连墨就开始着手把自己的咖啡店重新装修一遍。

说起这个咖啡店,真是说来话长。将近十年的时间里,他确实是付出了许多心血来经营和管理的。最初的想法只是在楼思德的掌控之下,自己能有一处喘息的小地方,得已逃避现实,逃离楼思德越来越强的占有欲。

连墨前几年甚至还在咖啡店的休息室里放上了一张任意开合的折叠椅,晚上只要一被楼思德折腾得狠了,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还可以在休息室里睡一会儿。但好景不长,楼思德因为连墨在休息室里睡觉而错过他好几次电话而强制让连墨把折叠椅撤掉。连墨舍不得丢,只能将椅子当做座椅,也就这么一直摆在了休息室里,其他员工也可以坐。

其实从刚开业的时候,连墨并不是像现在亲力亲为,每天都雷打不动的上班的。那时候楼思德对他开一家咖啡店的计划嗤之以鼻,不太乐意让他每天像个傻逼似的去咖啡店给别人泡咖啡。直说你要是想当个老总我就给你开家公司,你想管就管,不想管就给下面的人管,你每天啥也不用做天上就能掉钱给你。

尽管连墨对钱根本毫无兴趣,他开咖啡店的目的就是为了逃离那个窒息的家,每天有数个小时看不到楼思德,不知道他有多高兴,楼思德说的这么些话就权当做放屁。后来力排单议,还是开了家自己喜欢的咖啡店,起初怕楼思德反对,他愣是没敢天天都去上班,多出门一个小时还要去看楼思德的脸色。但是时间久了,那时候刚好又碰上楼思德自己事业的上升期,楼思德自己都是一堆的事情要做,没那么功夫去管他,连墨逐渐胆子就大了起来,只要在楼思德下班回家之前到家就行了。久而久之,楼思德也就不太管这件事了。

说句实在话,早期的连墨确实不太听话,楼思德说东他就往西,两人没有一点默契,磨合得也太失败。不过楼思德觉得只要是他自己看上的人,对方爱不爱自己倒是无所谓,只要人在身边就行了,心甘情愿也好,绑着不走也好,只要人在身边了,人也老实听话了,管他怎么折腾呢。

他之所以一直操控着连墨,完全只是认为不该给连墨喘息的机会。这人只要一给他阳光就灿烂,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不能给他任何一点希望,到时候连墨能毫不留情卷铺盖连夜离开他信不信。

所以两个人都有自己各自的逆鳞底线。楼思德只要人在他身边就行,而连墨只能将咖啡店当做自己内心里的唯二寄托,开心了不开心了都来这里,穿上工作服,闻着咖啡豆的味道,就能让他心里归于平静。

楼思德每次拿咖啡店威胁他的时候,连墨都会忍气吞声独自吃闷亏。但连墨不知道的是,楼思德却不会真正把他的咖啡店关了,因为他也知道咖啡店是连墨最后的底线,真关了人家还不真和自己闹。吵架冷战事小,自己想上个床还要搞得像个打仗一样,就没有意思了。

这将近十年的时间里,咖啡店就是连墨唯一的避风港。楼思德一次次说要把这破店关了,现在都还没关,也不知道未来哪一天会真的关掉,所以他格外珍惜在店里的点点滴滴,做事格外认真。就算被楼思德欺负得再厉害,来到店里制服一穿,他还是那个人模狗样的咖啡店老板,似乎和楼思德没有任何的关系。

说白了,他不想自己的生活里什么都是楼思德的影子,他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他不想成为楼思德阴影下的一个废人,他得有自己的思想,他得在楼思德对他方方面面的压制下,冲出一个能给他宁静平和的小世界来,当做不断治愈自己的唯一方式,才不至于给楼思德弄疯掉。

最让楼思德觉得不满意的地方恐怕就只有这破店里的员工太少了。这种店员工一般流动性很强,很少有人能坚持干个十年八年,今天我心情不好不干了,明天我家里有事请假不了就直接跑路不干了,长期没个固定人员,没人上班连墨就傻乎乎的跑去上班,从早上干到晚上,要多累有多累,回家了楼思德还能闻到他一身的咖啡味,把他呛个半死,一边咳一边骂。

连墨也不回嘴,任楼思德骂,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要是真生气了也会小声的回那么一两个字,然后再快速地抬头扫了楼思德一眼,看他脸色的恐怖情况,要是楼思德只是瞪着他,说明楼思德并不怎么发怒。要是楼思德微微抬起手来,就说明今天的楼思德心情并不全是非常美丽,要来打他了。这种情况连墨一般都会跑到浴室里关上门来,洗个半小时一小时的澡,等楼思德气消了,再慢吞吞走出来,装模作样回到房间里扯开被子一角,离楼思德远远的躺了上去。

连墨死也不会说出口的是,他的咖啡店并不是没有员工来上班,而是他不想去招聘。

笑死了,员工多了他哪来的理由去上班,哪来的理由整一个白天都待在店里?!这种没有楼思德的环境里,让他多待一分钟都是赚到。

两人就这么相处了一年又一年,虽然过程并不怎么美好,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基本上都是楼思德那一边挑事的多。连墨被打怕了,有些阴影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少,大多数时候都是任楼思德折腾,被打了巴掌还要平平静静的跟他说不疼。

于是咖啡店也就这么存在了一年又一年。

刷完墙后,装修工人下了班,他也锁上店门,前往停车场开车回家去。说起来这地段还是楼思德给他选的,当初他想去买另一个比较偏远的门面,楼思德非说这里好,未来十年绝对是第一流量商圈。既然楼思德这么说了,那么连墨就更不想买了,他想跟楼思德唱反调不说,最重要的是他没有那么多预算去这种商场客流量多的地方买上一两个门面。最后还是楼思德替他拍板决定了,还骂道:“你拿着你那短命鬼老爸唯一留给你房子的拆迁款不也就一两百万,这么少的钱计算来计算去有个屁的意思,我看着都嫌累。”

他当然不及楼思德那么财大气粗,楼思德经常会送他房子,车子,股票,奢侈品等贵重物品,他完全不用。这么多年来不也是兢兢业业的守着他的咖啡店,开店赚到的钱也不会乱花,留给自己花还够用,楼思德送给他的给儿子小石长大了花,自己依然开着自己买的五菱,衣服用品都是普通的价格。

看着下班时间街上堵得厉害,连墨也不得不承认这时候来商场吃饭的人非常多,楼思德当时说的话是真的。他也得承认自己的咖啡并不是靠味道好才能开这么多年,完全只是因为地段好而已。

好不容易把车开到小区里,连墨想起家里的拖鞋已经坏了,又跑去楼下超市买了一双。

拿着一双黑色老爷拖鞋,连墨就这么回到了家。楼思德已经先回到家,正坐在沙发上用平板看股票,做饭阿姨在厨房里忙碌,家里气氛平静。

连墨瞄了一眼小石的房间,楼思德却先一步开口:“小石和他奶奶去斐济玩了。”

连墨垂下眼,见楼思德依然在沙发里不动如山的架势,说话时连头都没有抬,手指灵活在平板上点来点去,也不去管他。做饭阿姨在厨房门口对他招呼了一声,连墨点点头表示回应,来到玄关处鞋柜边,将刚买的拖鞋放了上去。

“那是什么东西呢?”

连墨低声回了句:“拖鞋。”

“你以前的拖鞋呢?”

“坏了。”

“坏了?!”

连墨看着楼思德反应那么大,又回头警惕地望了他一眼,心想现在我连买个拖鞋都不行了么,我怎么做什么你都来指手画脚,安排得明明白白。面上却又不显,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跟他说,又朝楼思德点了点头——这也是楼思德‎‎‍调‍‍‌‎‎教‌‎‍‌‍得好,当初连墨对楼思德冷淡厌烦至极,楼思德在一次又一次的教训当中,才让连墨明白并记住了一些铁则。比如必须要接他的电话,他和连墨说话每句话必须得到连墨的回应,在外面不准给他甩脸色,在家里不准冷着那张脸。

连墨自以为自己态度已经非常的好了,有问必答,耐心所谓爆棚。而楼思德却不怎么想。

他觉得连墨这厮根本不知道上一对拖鞋是花了一万多块买的,价格摆在那儿,质量绝对不会很差,虽然才穿了一年多,但连墨走路非常规规矩矩,用完了拖鞋也会把它放回柜子里,不至于就坏了吧,于是楼思德非常自然而然的觉得连墨会不会又在作妖了。这人经常搞一些背地里的小动作,瞒着他这瞒着他那,楼思德自信的觉得连墨在他面前,不管是身体内部还是外部,都已经是透明的了,他绝对不允许连墨有什么瞒着他。

“拿过来给老子看看。”

连墨忍无可忍,却又无可奈何。心想这禽兽肯定在外面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回来跟他找茬来了。他拿着刚买的那双新拖鞋,连包装都还没撕掉,递在楼思德面前。

离远了楼思德看不清还好,一拿近了反而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这他妈是拖鞋?!

这么丑的颜色和款式也配拖鞋?!

这不是给公园里穿背心的小老头穿的么?!

真土啊!!!

他皱皱眉,正想要骂出口,突然想到了什么,话到嘴边又鬼使神差的咽了下去。

连墨奇怪并且警惕地盯着他,正想把拖鞋收回来,却听到楼思德低沉地说了一句:“穿上给我看看。”

两人都觉得对方事出反常必有妖,但一个尽管心中万般不愿,一个决定钻进套里——如果连墨今天的反常是一个套的话,如果连墨穿上这双老土的拖鞋给他看的话,他真的不介意钻进连墨的圈套里。因为比起连墨有事瞒着他的话,他更想亲眼看到那个或许不一样的连墨。

楼思德在看到那双拖鞋的时候,脑中就有一个模糊的想法,他想看到连墨许多不一样的一面,不是连墨平时刻意做出一副疏离冷淡的模样,就跟连墨对他笑一样,他想要挖掘那副冰冷面具下的另一副样子。这双拖鞋虽然老土,是他这辈子永远都看不上而且非常嫌弃的款式,也鄙视穿上这种拖鞋的底层人士,但如果是连墨穿上的话,他的双标不介意再对着连墨使用一次。

连墨不知道楼思德脑中在计算着什么令人无语的事情,不想在做饭阿姨在场的情况下拂楼思德的面子,让楼思德难堪,自己也不好过。只能拆掉拖鞋的包装袋子,剪掉鞋子上的吊牌,随意一丢地上,光着脚就穿上了。

楼思德微微后仰了一点,带着审视的目光将连墨从头到脚看了个遍。

连墨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西装,配着金色的皮带,脸上那戴着一副透明眼镜的斯文败类造型,更加衬得皮肤白皙,唇红齿白,俊俏得惹眼。可就是这么一位惹眼的男人,脚上却光脚穿着非常具有地气的一双黑色拖鞋,这反差感不禁让楼思德盯着那光着的脚出神许久。

毫无疑问,天生体毛就稀少的连墨就连脚指头上面的毛都是没有的,连墨的脚也长得十分秀气可爱,骨节分明,十个拇指细腻白皙,大拇指更是修长挺翘,楼思德一边嫌弃一边不由自主的垂涎三尺,内心一时变得非常的矛盾复杂。

楼思德是个老总,但却绝不是个甩手掌柜,不然怎么镇住一整个家族,怎么拿捏家里的那些老油条老狐狸,怎么去商场上搞那些对家,怎么让自己的事业越做越大,经常在外面跑那是经常有的事。男人嘛,在外面做生意的哪有不臭脚的,只是分臭味轻重罢了,可楼思德就算有脚气,也没有严重到拖鞋必闻到的地步,加上自己又拾掇得勤快,平时也没有多少令人侧目的味道传出来。回家时只要洗个澡,擦点香水,往床上一躺,就完全影响不了抱着连墨卿卿我我做那事儿。

只不过毕竟是有臭味,楼思德的主观意识里就认为那地方到底是个不干净的地方,不管再洗多少次,有多香,都不能掩盖臭汗一直从脚板底冒出来的事实。他和连墨做爱时,纵然喜欢连墨的脚比喜欢自己的多,也乐意去亲他的脚,但远远没有吸吮他胸口的时候那么多。可今晚上他对这件事有了不小的改观,他觉得连墨的脚是全天底下最好看的脚,那十个拇指怎么看怎么喜欢,连墨的脚是一双干净并且带着丝丝‌‎‎‍性‌‌‍‎‍欲‍‌‌‎‎味道的脚。

他也说不清连墨只是穿上一双老土的拖鞋就能让他冒出来那么多的遐想,他只知道,通过那双黑色拖鞋之下,反映出来许多隐藏信息。比如上半身是完美英俊的连墨穿着这么一双拖鞋,却奇怪的接地气反差大,让人越看越舒心。又比如,连墨穿着这双拖鞋,全身上下是让人无法忘怀的生活之气。而这股生活之气,是连墨18岁被他搞上床一直到现在将近20年的同居时间里,每一年每一天每一个小时慢慢磨出来的。简而言之就是,连墨现在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质都是他搞出来的,他是功臣,他是第一等功臣!

换言之,即使当初他和连墨天天都在打架,连墨每天24小时有26个小时都想逃跑的过去,对自己弃如敝履,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也不在他的强硬手腕下雌伏了将近20年?!

他眼前的这个男人,走不掉逃不开,是实打实和他过着日子的,而这份接地气,是和他过日子的时候磨出来的,怎么能不让楼思德牛逼哄哄的?!

想到这里,楼思德看连墨的眼神更加深沉了。他看着这个已经被他征服的男人,嘶哑开口:“怎么买一双这样的拖鞋?”

连墨在他面前伫立良久,实在是没有多少耐心,走到茶水几旁用水杯接了一杯水,一口气全部喝完,又擦了擦嘴边溢出的水渍。

连墨记得这个问题他已经问了两遍了,不明白楼思德到底又抽了什么风,只求别是什么邪风。小石如今不在家,自己指不定要被楼思德怎么折腾。

“之前那一双拖鞋坏了。”

楼思德这才发觉自己又问了一句多余的问题,但他继续没话找话:“你喜欢这种款?”

连墨看了一眼脚上的拖鞋,不理解这神经病为什么在拖鞋这件事上扯个半天都没完,“什么这种款?这难道不是拖鞋?”

“是啊是啊,可我觉得以你的审美,绝不至于买一双这样的拖鞋。”

“拖鞋而已,能穿就行。”

连墨拖着身子走回卧室里,换了一身家居日常装。楼思德呆呆看着他的腿——准确的说是看着他的脚。连墨走路时候有一些外八,实际上每个男人都会这么走路,不过连墨走路的姿势又带着一丝内敛,小家子气气的,但偏偏楼思德越看越喜欢,这就是他的男人,他要过一辈子的男人!他全身上下自己有哪一处不喜欢?!

楼思德像只狗一样的跟了上去,看着他那双黑色拖鞋露出来的白色小腿和脚拇指,越看越舒心。他是个行动派,尽管有时候连墨对他来说是个行走的‍‎春‍‎‌‎药‎‎‌‍,特别是到了他这个年纪之后,40岁的男人正是‌‎‎‍性‌‌‍‎‍欲‍‌‌‎‎如狼似虎非常凶猛的阶段,他就这么对着连墨的脚丫子,勃起了。

他觉得现在他的眼神就犹如饿了十天半个月的饿狼似的,他很难去解释今天的他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他是因为连墨突然换上了一双老土的拖鞋意外沾染上了属于他的生活气息,还是单纯看到连墨的脚丫子才会勃起?也许两者都有呢?他凭空对着连墨的头发丝都能勃起。

连墨终于察觉到他的目光。实际上连墨早就注意到了,虽然他很少用正眼去看楼思德,但他不是个傻子,他能感觉得出来楼思德的眼神已经不对劲了,还没有等他想通这其中的关键,就被楼思德堵在衣柜与床距离的中间,转个身或者出去都不行。

他们的卧室跟大多数人的一样,衣柜摆在床的旁边,两者之间的通道只能一个人通过。平时连墨也就算了,楼思德身形高大魁梧,只要楼思德一堵住路,连墨除了爬上床从另一个方向下床之外,就只能由着楼思德把他堵在角落里。可床铺在连墨遇上楼思德之后的记忆里一直都算不上是个舒服安逸睡觉的地方,拥有许多不太美好的回忆,他并不想上床去远离楼思德突然的抽风。但是楼思德就贴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紧紧盯着他,宛如狼王看到了猎物一般,眼神有着水到渠成的炙热和带着几分的玩味。

连墨没有抬头都知道楼思德脸上挂着什么表情,不由得心里一沉。跟楼思德在一起久了,楼思德偶尔也会捉弄一下他,大多都是想要在他脸上看到难堪的表情。很多时候,这些捉弄都会带着一点性暗示来作为情调,比如非让他说出赤裸裸的‎‍黄‎‎色‎‌‍‌‎语言,逼迫他和自己看gv,按头让他学里面的姿势和技术,最后再以做爱收场。楼思德对于这些东西孜孜不倦,乐见其成,而连墨心中就苦不堪言了。既不能骂出恶毒的言语,体力上的悬殊又打不过他,他问出什么过分下流的话来又不能不回答他,不然就会不高兴,之后到了上床的流程就不仅仅是做爱了,而是带着一点暴力意味的‍‍强‍‌奸‎‌‎了。

此时此刻楼思德正站在他的面前,两只大手已经伸入连墨的衣服里面去摸他的细腰,两人的下体正隔着裤子紧密地贴在一起,楼思德那东西已经完全硬了起来,顶着连墨的下腹有些难受。

跟了楼思德十几年的连墨要是连这个都不懂那就真要去医院检查脑子了。他惊诧于楼思德随时随地的发情,但大多数时候都是顾忌着有外人在场的,加上连墨本身又是传统怕丢脸的,不会由着楼思德乱来,当下便急了,使劲推开楼思德的身体,却又纹丝不动,反而被楼思德贴得更加的紧,大手也从腰间上移到胸口处,粗糙的手指正重重捏着他的‎‍‍‎乳‎‍‎‌‍头‍‌‌,肆意扭捏。

连墨实在忍受不住,便小声提醒道:“阿姨还没有走。”

他以为这个理由能让楼思德收敛一点,哪知道楼思德听完之后更是重重捏了一下那充血欲滴的‎‍‍‎乳‎‍‎‌‍头‍‌‌,连墨腰一酸,腿一软,就有些站不住。

“她在厨房里做她的事,我们在房间里做我们的事,你怕什么?”

连墨骑虎难下,早知道楼思德那么不要脸,刚刚就应该上床从另一边下来的,现在就不至于这么被动。

“我,我还没洗澡。”

说罢,他还特地解开了一颗自己的上衣扣子,一股浓郁的咖啡豆苦香味,合着一道罕见的些微汗臭味,就传入到楼思德的鼻子里。大概天底下只有自己才会嫌弃自己的体味,在连墨看来,这种味道会让楼思德成功软掉,但楼思德闻到之后,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放开自己,反而将他抱得更加的紧,随即嘴巴也凑了上来,钻入他的双唇之间,或重或轻地搅动着。

嘴巴和胸口都被楼思德占有,就连下体都被楼思德用力顶着,连墨躲不开也出不去,就在这么一个小小的逼仄空间里被楼思德上下其手,心中早已不耐烦透顶。

这天还没有黑,阿姨还在厨房里做饭,这个禽兽居然还敢拉着他做这种事,简直天理不容。可是内心再愤慨都没有用,十几年的相处下来让他早就已经认了命,做出挣扎只是徒劳无功,还不如顺着楼思德,以免遭受更多的皮肉之苦。

楼思德摸够亲够了,开始扯连墨的皮带,将他的裤子与‌‌‍‍内‍‎‌‍‎裤‍‎‌‍一把扯了下来,随即将人背对着自己,抵在床边,就这么一股入侵进去。

楼思德的势头非常的猛,连墨差点没给干趴掉,他用双手死死撑住床铺,咬住下嘴唇,被楼思德高高托起屁股,承受着他暴风般的摧残。

房间里一时间充斥着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和连墨小声且隐忍的呻吟声,连墨忍无可忍,转头对着楼思德开口:“慢一点......”

楼思德速度不减,盯着连墨的双脚明知故问道:“怎么慢?慢什么?”

连墨当然不会回答楼思德的话,只是又很小声地说了句:“腿,腿疼......”

楼思德狠狠撞上他的敏感点,一边喘气一边拍着他的两个屁股蛋子,笑道:“这个月你已经说了4次头痛,5次手腕疼,6次腿疼。怎么,以前受伤这么多年还没好呢,下一次不让我碰你的理由是不是就要说来月经了?”

连墨脸蛋子绯红,嘴硬喊道:“疼!”

楼思德看着连墨被自己撞得脚一直往前面跑,十个脚拇指已经超过了拖鞋的边缘,不由得又是一阵心荡神驰。想当初他确实是嫌弃连墨身上的咖啡苦味,但这么多年下来他早就已经习惯了,每次连墨用没洗澡的理由搪塞他的办法也越来越不管用,今天又碰巧发现了连墨身上另一个让自己喜欢的点,各种条件加起来,倒变成了现在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对于连墨解开扣子的行为,楼思德只能理解为是他在勾引自己,尽管意思不是这么个意思,但结果都是一样的。

连墨脚踩黑色拖鞋,黑色休闲裤子脱到脚踝处,趴在床边撅着屁股任楼思德‌‌‎大‎‌‌力‎‍‌‌‍操干,透明眼镜早已不知所踪,只有床铺上已经皱皱巴巴,全是连墨抓出来的痕迹。

这人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人夫感令楼思德意乱情迷,只要想到连墨如今的风情都是自己造成的,不由得又有一些心情澎湃,难以自持。

做完一次后,连墨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表情有些冷,颤颤巍巍地随着楼思德出卧室吃饭。做饭阿姨收拾干净就下班回了家,偌大的家里,只有楼思德与连墨吃饭的声音,显得空旷又安静。

楼思德开始找他瞎扯闲聊:“你那破店最近装修呢?”

连墨点了点头。

“哑巴了不会说话?还是刚才喊哑了?”

连墨快速吃完一根青菜,扒完一口饭,又低低应了一声,“我吃饱了。”

说完就要起身将碗放进洗手槽里,又被楼思德喝住:“吃那么少你要当神仙呢?回来再给我吃一碗饭!”

连墨的头又低了低,在楼思德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皱了一下眉头,又松开,再次小声道:“真的吃饱了。”

楼思德不理他:“有些话不要老子说第二遍。”

楼思德的‎‍‌‌淫‎‌‍‎‍威‎‌‍‌‍当前,连墨只能又坐了下来,给自己盛了半碗饭,夹了一块肉进碗里。

还没等吃到嘴里,楼思德又给他夹了一堆的菜,满满当当的,本来硬着头皮随便吃几口就能吃完的饭又变成一座小山,连墨心中烦闷,冷着脸就放下了筷子。

楼思德瞪着他:“你剩几块肉,今晚我就干你几次。”

嚯,这才是楼思德真正的目的,今晚不是他肚子吃坏就是被楼思德干死,总归就是没有好日子过。

连墨想着破罐子破摔,又怕楼思德跟他翻脸,一时之间踌躇不定。今天回到家时被楼思德莫名其妙干了一次,当时做饭阿姨就在一门之外,这让传统的他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心中早已耐烦不堪,憋着一股气。吃饭时楼思德总拣他不爱听的话说,惹人生气的功夫倒是一等一,他的饭量一直都是这么多,天天在一起吃饭的楼思德怎么能不知道,今天却非要为难他,临了还要拿那种事来威胁他,一直被牵着鼻子走的连墨早就想甩手不干了。

可生气归生气,到底理智还在。楼思德用十几年的时间教会了他很多道理和规矩,这是无法抹去的烙印,已经深深刻在他的血液中,让他无法在楼思德面前甩脸子一回。

他正想重新拿起筷子,把这些血泪都咽到肚子里,却被楼思德夺过筷子,衣领被他揪了起来。随着身体的起立,他被楼思德摁在桌子边缘,挤进他的两腿之间,嘴唇就重重地覆了上去。

这已经不算是亲吻了,而是带着浓浓暴力意味的吸吮啃咬。连墨嘴里不断发出痛苦呻吟,早年割腕留下来的后遗症就是使不出太多的力气来,他就算想挣开也没那个机会。如今大难临头,他竟想不出任何的办法来避免楼思德对他的摧残,他被楼思德紧紧箍在怀里,就这么毫无抵抗力的任着楼思德对他又吸又啃。

绵长的几分钟过后,楼思德才气喘吁吁地放过他,连墨还来不及缓过唇部内外的疼痛,更来不及对他叫一声不要,楼思德又将他转了个身,像刚刚在房间里的那样,狠狠贯穿了他。

桌子上的碗筷都被楼思德的‌‌‎大‎‌‌力‎‍‌‌‍冲击撞得东倒西歪,桌子摇摇欲倒。连墨更是被楼思德撞得六神无主,叫天不应,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他趴在桌子上,死死咬住下嘴唇,身后两条腿被强制撑得大开,刚刚才遭受过一次狂野‎‍‌‍‎性‌‍‎爱‌‎‍‌‎的他此时都有些站不住脚,那罪魁祸首黑色拖鞋也差点承受不住主人的压力,正在嘎吱响。

而楼思德一边重重拍打着连墨的臀瓣,一边大声道:“不想吃饭就来吃老子的几把。”

连墨无语,他死死扣着桌角,心里又气又难过。身后的‍‌肉‌‍穴‎‍好像已经不是他的了,已经被楼思德操穿‍‌操‍‎烂‌‍‍‎‎。

最终,他还是忍不住,回头朝楼思德哭喊道:“求你了,慢一点!”

楼思德继续拍他屁股:“你求人要叫我什么?”

连墨一边缩着屁股,一边哽咽道:“老公!老公!”

楼思德又把他的屁股掰过来,重重撞上去,连墨的哭喊瞬间变了音。因为实在受不了楼思德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他用双手去推身后的楼思德,尝试着将身体转过面,让那又粗又大的东西滑出来。没成想只要一有推拒的举动,楼思德就牢牢攥住他的双手压至后背,同时楼思德的腰部剧烈挺动。一时间,连墨竟然生生挨住上百下快速进出,那充血的‌‎龟‌‎‌头‎‌‌‍每次都狠狠磨在他的敏感点上,快感来得又快又猛。连墨整个身子都在轻微的颤抖,双腿更是软得不像话,双手也是使不上力气的,要不是一直有楼思德托着,他早就已经滑下桌子。

连墨又痛又爽,他皱着双眉,表情既迷糊又难过。他跟随着楼思德的节奏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犹如双脚踩在浮云上,哪哪都不着点。只要他没有欲望,那么随楼思德如何折腾都可以,熬过这几十分钟就行,偏偏楼思德总喜欢在他痛苦的时候撞他的敏感点,一场性事下来楼思德只射一次,而他就要射好几次,总是会弄得他异常的疲惫,事后整个人也是愈发的温顺,不会像之前那样冷淡疏远。

好不容易做完后,连墨的双腿还在打着颤,楼思德松开对他的钳制,他看也不看饭桌上的混乱与地上的狼藉,拖着个疲惫的身躯慢慢踱回房间里,鞋子和衣服都不脱,直接就倒在大床上。楼思德收拾完毕回到房里,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美‎‌‍人‎‍入睡图。

房间点的是暖色调的灯光,此时照射在连墨的身上显得格外的柔暖,一层金黄线条勾勒出连墨纤细的身材,连墨的脸被自己的手臂挡住一半,正在沉沉睡着。楼思德缓缓走近,盯着那张白皙的脸蛋瞧了半天,才慢慢伸出手,在他挺翘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

连墨看起来极累,且有些纵欲过度的虚弱感,连楼思德盯着他半天都没有任何发觉。楼思德站直身子,居高临下的盯着连墨,突然感到一股满足感。

这满足感其实来自于很多小细节,比如连墨来不及脱掉的黑色拖鞋。此鞋在今晚让楼思德感受到了之前从没有想过的问题,也是他欲望大涨的元凶,此鞋衍生出来的太多信息都能让他细细斟酌品尝。而更重要的是,连墨今晚上就是穿着这么一双拖鞋,被他搞到差点虚脱,现在正乖巧温顺的躺在属于他们的大床上睡觉,简直是惹人怜爱。

惹人怜爱这里面的不正常因素有什么就不用多说了,饶是楼思德这样的发情马达,在短时间内搞两次持久的也有点两脚虚浮,要是再扯上连墨来上一发也不是不行,恐怕连墨得要跟他拼命了。

纵然连墨到现在也没有洗澡,但不影响楼思德抱紧他,终于将他那双拖鞋脱下,再把他身下的被子翻上来,盖紧两人的身子,相拥入眠。

入睡之前,楼思德模模糊糊想着:日日共枕眠,是否算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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