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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僧与他的狐狸精。

-----正文-----

国安的几大组长都有自己的副业维持生计,尤其是六组长李湖这种活成两个性别的极品狐狸精。李湖赚钱的法子不一定上得了台面,但身份证下一叠儿房产证可是坐实了亿万富婆的行头,但都说狡兔三窟,狐狸这种更为狡诈的生物是不会将自己最常用的落脚之地登上国安的信息库的。所以,周晖及楚河都花了点精力在北京倒腾出个精确地址——

那该死的妄想吃正佛肉的小狐狸,竟然在北京某郊区有一套精装私人别墅!

饶是暴发户如周晖,在楚河算出地点时都不由得微微抽了下嘴角,感慨道。

“人类的生活真是糜烂……这小姨子居然还能在北京这地方整一套几百平米的三楼小洋房,外搭泳池酒吧和私人影院,这特么是想在家里搞群趴的节奏啊,灾舅子怎么养得起这种败家女人?”

“所以他这不是跟自己做思想斗争去了吗,”楚河从车上下来,揭开墨镜打量了一下,“这里有很强的法阵,看来里面是出事了,孩子他爸?”

“嗯?”周晖挑起眉峰,散漫地道,“这种程度的法阵顶多能防防司徒他们,走吧媳妇,去看看咱们小姨子跟灾舅子的倒霉爱情故事,啧啧,不得不说我都有点同情狐六那可怜见的了……”

三天前。

烫红的夕阳从地平线下没入山峦,万道霞光散在这座车流密集的首都上空,云絮如火烧般绚丽,焦烈的天穹下是为了生计垂头奔波的上班族,因忙碌整天而疲惫失神地挤在地铁或是八行道上,没人有这个闲暇抬头看看天幕瑰丽的残阳美景。

而总有那么一些适应了人界生存的非人类生物是例外,他们化为人相,如同普通人一样生活在这座光怪陆离的首都里,甚至比大部分普通人类活得更成功、更为逍遥自在。至少他们在这时候还有空闲的时间消遣,跟情人约会看一场电影,或是在落地窗前欣赏这烟苍晚霞,若当这二者条件合二为一,某些天生的艺术家便有了些不同寻常的想法。

例如张顺和李湖。

此刻那张帅脸能吊打一众小明星的二世祖正把国安六组长压在落地窗前深入,李湖面色潮红,如波浪般曲卷的长发垂散在光裸的后背上,随着张顺的顶撞而蓬松地起伏。

“嘶……放松点儿,狐狸。”张顺伸手按到全透明的窗上,温热的掌心覆上李湖那只涂满大红指甲油的左手,把她因用力过度而泛白的手指一根一根握紧了。另手的手背轻轻搔过她蛮细的腰线,张顺绕至身前划开她的腿缝,中指指腹抵到那颗红肿坚硬的‎‌‍‍‌阴‎‍‍蒂‍‌‎‌‎上抖动,李湖整个人腰身一软,眼看着就要双脚失力滑跌到地上。

她实在是湿得有些不成样子了,张顺的‍‎‎‌‌阴‌‍茎‎‌几次顶撞都险些从滑腻的‌‎‌‍‍阴‍‎‍道‎‌‎‌里滑出,李湖收紧了腹部在每一次往内操顶时收缩腔道,企图将张顺的老二禁窒地绞在她的体内。而张顺风流浪子一枚,自然也不是什么纯情货色,见这女人拿出本领跟他较劲儿,做男人的自然游刃有余地接球打回去。于是他舍弃了撤出‎‌肏‌‍‌入的这种大开大合的交合方法,改为纯靠腰力深埋在李湖肚子里小幅度顶胯,‎‍‍‎‌龟‍‌‍头‌‎‌‍在软绵湿滑的软壁里寻到女人的敏感点,便不时无意地顶上去,换来李湖变了调的一声尖亢呻吟。

“你活像只吸人精气的狐狸精,”张顺把人按到落地窗上,李湖胸前两团丰满的双乳被挤压得变了形,圆状的乳晕被挤得硕大,乳尖在炽热滚烫的红霞渲染下灼成漂亮的金红色。李湖还未来得及吐槽,张顺便提膝撞起她的一条腿把在手里,把她韧性极佳的身体折成个柔软的弧度,那张英俊的脸在李湖泪眼怔忪里流露出一丝痞得不行的笑意,张顺捋开她的发丝,低头在女人唇妆残损的嘴角边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差点儿忘了,你本来就是只想吃唐僧肉的狐狸,敢问施主,不知小僧这胯下二两肉的滋味如何,嗯?”

李湖勉声骂道:“你这个妖僧……”

张顺笑了,那笑容着实比平时不着调的样有恃无恐多了,以至于李湖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凭她千年道行怎么会拧不过一个泡妞飙车的二世祖?张顺在剥离游手好闲的外壳后正经起来,乃是无色天上正牌子神佛,搞死李湖基本跟碾死一只蝼蚁没什么区别。只不过佛祖慈悲,明知李湖想靠睡他来增长千年修为的算盘却不加阻拦,而是顺水推舟罢了。

“哦,妖僧?”像是被戳了什么不大愉快的软肋,张顺在李湖挺翘的臀部上重重落了一巴掌,“当初我对我哥只一眼便心生了心魔,这么说来,确实有些佛心不定……你明知如此,还几次三番来引诱我,又是寓意何为?”

张顺又伸手捞了一把她水光淋漓的‍‎阴‎‎‍‍‌户‎‌,把那些水液悉数抹在李湖的胸乳上。见李湖闭眼喘息不答话,又扬掌连续不断地搧她的臀肉换来一声声破音的闷哼。

“别打了!别……”

张顺顿了一下手,忽地拔出他湿淋淋的‍‎‎‌‌阴‌‍茎‎‌,在李湖紧致的大腿来回揩了两下才把人转过来,压在落地窗上抬起腿再次顶入。那一下‎‍‍‎‌龟‍‌‍头‌‎‌‍擦过‎‌‍‍‌阴‎‍‍蒂‍‌‎‌‎才撞入‌‎‌‍‍阴‍‎‍道‎‌‎‌,李湖全身都轻颤着战栗了,纤纤双手搭在张顺的肩上不住地抖着,红唇被咬在齿关里,几声呜咽啜泣从嗓眼里挤出。

“轻点、轻点……”

“你这只胆大滔天的小狐狸…”张顺把人拥入怀中,拇指抚过她眼角的泪渍,低低的喟叹如同一声败阵的叹息。

“张顺……”李湖有些茫然,泪眼朦胧地晕花了她精致的眼妆,使这个女人看起来没有了平时的强悍与无坚不摧,终于剥露出里内脆弱掩伏的息肉,毫无保留。

“胡晴。”张顺突然出声唤了一个名字,令李湖霎间睁大了双眼,怔愣在原地。

‍‎‌‌‎情‎‍欲‌‍的热潮在这一瞬间从她的头发丝褪到了脚趾尖儿,李湖发起抖来,像是最难堪的秘密在这个正佛面前都无所遁形,又回到了几千年前,是那只在畜生道奄奄一息的小狐狸,不抱期望地等待着一个陌生人的救赎。而张顺不是那个人,他是挥挥手就能渡万般苦难,万千妖魔都不敢近身的正佛金身,问她如何敢肖想?问她如何敢立于他身前,心头却怀揣几分旖旎情愫?

“胡晴,化回原身。”而在这时张顺却又开口了,不容置疑的口吻,抬手扳起李湖那张面容精致的脸,一双波澜不惊的眸子深深地凝进她眼底。

李湖张了张嘴,几乎是反抗微弱地:“不……”

“化回原身,别让我重复第二遍,”张顺顿了顿,‍‎‎‌‌阴‌‍茎‎‌再一次从女人体内里撤出,“还是说你想要我亲自动手?”

在满屋静寂的室内里,李湖闭上眼庞,泪水不住地从眼里滚落。倏地空旷的大厅里淡淡华光骤起,在柔和的光晕中,身姿婀娜的赤裸女人变作一个粉衣碎发的正太,头顶两只尖尖的狐耳,身后九条晃动的蓬松尾巴,双眸乌黑而湿润,眼角犹带泪痕。狐族的人身通常都媚态十足,然而像胡晴这样顶级的九尾狐却摆脱了这份妖媚,本相清纯,哪里有半点雄狐的影子?

这下他比张顺矮得更多一截儿,仅到正佛胸膛,或许是化作原身后会受到更多佛性威慑的原因,他怯怯地绞着手指低垂着头,两只耳朵不停地耸动。他在紧张。不仅是因为地位高低的差距,同时也是第一次以男身出现在张顺面前的不安感强烈。

张顺的两道目光落定在他身上,没什么多余的声调:“头抬起来。”

他极富有耐心地等待着,直至胡晴抬起头的一瞬间终于弯下腰,将正佛一个轻柔的吻送到他温软的唇上,而后终于,漏出一丝不明显的笑意。

“你在怕什么?”

“……”

“算了,现在跪下去,”张顺恢复那玩世不恭的做派,挑了挑眉,低头瞟了一眼胯间湿淋的老二又抬起眼向胡晴示意,他声息发哑地命令道,“用嘴吸出来。”

很难得的是胡晴几乎没什么反抗地,双膝沉下跪在了昂贵的地板上。他一双乌亮的眼与正佛凝视许久,方才低下头,张唇慢慢地把张顺的‍‎‎‌‌阴‌‍茎‎‌吸入嘴里。胡晴温驯地垂着眼皮,任由张顺的‍‎‎‌‌阴‌‍茎‎‌在他喉道里顶撞着,从顶入到漫长的‎‍‍‌射‎‌‎精‍‌,整个过程张顺一次都不曾把他的老二从小狐狸的嘴里‍‍拔‍‌出‍‌来‌‍过。

出乎意料的是在张顺‎‍‌‌高‍‌潮‌‍的那瞬间,他伸手笼罩在胡晴天灵上方,掌心中金色佛印显出淡淡光晕,胡晴只觉整个人都处在极为温暖的一阵热意中,耳庞是张顺那一声平和的轻叹。

“你这孽畜,罢了,我又如何能作壁上观……”

·

孔雀大明王的密处被他亲弟弟用舌头叩门拜访了。

摩诃这种道德耻辱观一向不能以常人标准衡量,也许这种事换在另一个人身上,张开双腿让自己的亲弟弟舔完老二舔穴眼的事儿,恐怕早就羞愤得找块豆腐渣拍脑门自杀了。但摩诃不同,摩诃不会感到任何一丝一毫的羞耻,反倒是因从未有过的体验觉得新奇,尤其是在迦楼罗的高挺的鼻梁耸动在他的囊袋之下时,他甚至伸手摸了一下。

迦楼罗的舌头在他的穴眼上来回舔舐,满嘴的‍‍‎精‍‍‎‎‌液‎‌‎‍倒成了给他亲哥润滑拓张的好工具,他虽没真正意义上有过交配行为但好歹也知道基本步骤——但他不确定的是摩诃的身体状态,是否如他母亲凤凰明王那样拥有孕育子嗣的能力?

少年谨慎地观察着兄长每一瞬间的细微变化,令人感到惊讶和欣喜的是摩诃的身体似乎出人意料的适合交配,干涩的穴没多久便被舔得松软,褶皱像是被泡软后的松糕,正颤巍巍地翕合着,嫩红的肠肉隐约得见。里内肠道甚至开始分泌适应交配的清液,不一会便从那个被舌顶张的细口淌出,流得到处都是。

“迦楼罗,”摩诃皱了皱眉,“怎么有点儿不对劲?”

“嗯?”迦楼罗将中指送入那个穴眼,没怎么费力地就将整根指节顶入,他试探性地换着角度勾了勾指,感到紧致的肠壁吸着他的手指的强烈力道。

“什么不对劲。”他听见摩诃仍然不明就里地咕囔了一句“不知道”,少年竟然难得地微微露出一丝笑,他捏着摩诃重新硬涨的‍‎‎‌‌阴‌‍茎‎‌撸了两把,撤出手指,将兄长的两条长腿彻底分开。

迦楼罗低头,后颈呈一个驯服而不易曲折的弧度,他胯间的‍‎‎‌‌阴‌‍茎‎‌支棱地硬成一根尺寸可观的巨物了,而面上却没泄露一丝一毫的情绪。他一手扶着‍‎‎‌‌阴‌‍茎‎‌对准他的穴,一手按在摩诃白皙的胸膛上,随后深吸了一口气,沉腰挺入。

下一秒摩诃就险些因为这种撕裂身体的剧痛,抬脚把他亲弟弟踹出三十米远。没踹的原因是什么呢,大概是迦楼罗那个一向沉稳寡言的臭小子,把他的老二操进自己肠道里后的第一举动便是低身将摩诃搂抱得死紧,闷声闷气地叫了一声“哥”吧。

摩诃平生第一次觉得,做一个兄长也挺有意思的。

他那傻逼弟弟把自己感动了一通,伏在身上半天不肯动作,摩诃两眼望天地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才勉强抬起手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似乎是又嫌这还不够,换只手又在迦楼罗那紧实的臀部上又扇了一巴掌,这才骂道:“你挺尸呢,双修有你这么修的吗,你倒是省力,不行就滚下来让老子骑。”

正想等他哥适应的迦楼罗:“……”

事实证明,有些人生来就不适合温柔以待的,摩诃比起那些戏耍温存的无聊把戏,更喜欢真刀真枪的见血一战,无论是雪山血海里跟迦楼罗打得天昏地暗的寒暄或表白心意,还是涉及性事上的癖好,他生来就不懂什么是温柔和循序渐进,只知道凭着本能去掠夺或是肆意宣泄。

他想要迦楼罗操得更深一点,就扯着亲弟的头发骂他“兔崽子再用力点”;被一腔热烈的兄弟折腾狠了也会抬手就是一巴掌搧得迦楼罗脸上、屁股上红印四起。更多的时候则是被迦楼罗的顶弄得快意横生,便毫不隐瞒地喘息呻吟着。

他真实,纯粹,去伪存真的本性令迦楼罗深深迷恋。

这是他与摩诃,除了母亲的腹中,第二个他们能够如此紧密契合的地方。

兄长那太过紧窒的狭穴光凭呼吸时的收缩都让人头皮发麻,每当他抽出‍‎‎‌‌阴‌‍茎‎‌时,摩诃那不能闭合的穴眼都会张成他的尺寸大小的洞穴形状,迦楼罗从未感受过如此完美的契合,如榫与卯,仿若天生绝配。少年试着将它抽出些许,再挺腰送入,直肠被推搡时而皱起,一褶一褶地磨过进入肠道的‍‎‎‌‌阴‌‍茎‎‌。这快感太过美妙,致使俩人都不约而同发出一声低沉的喟叹。

迦楼罗垂下头去吻摩诃的眼睛,冷漠无情的孔雀瞳因沾染上‍‎‌‌‎情‎‍欲‌‍而折出潋滟的水光,摩诃半眯着眼梢,任由迦楼罗的啄吻接连落在眼皮上。

“一、二、三、四…唔……”

“你在数什么?”迦楼罗好奇地撩开他的额发问道。

摩诃点了点眼皮,被喂饱一回后的身体十分惬意而餍足,他懒洋洋地把腿挂在迦楼罗腰背上,随少年频率稳定的律动而低长地呼吸着:“你在我这只眼睛上留了几个大鹏金印。”

迦楼罗把人从地上捞起来,换了个摩诃在上的体势,由下往上一下一下有力地挺胯‎‌肏‌‍‌干着他的肛眼。

“祈福消灾的,不可以吗。”

得到的回应则是摩诃满是舒爽的呻吟里鼻音浓重的轻蔑哼声,“等…神格回来了,我要把你这小兔崽子从头到尾都打上孔雀明王金印,看…嗯……看你怎么嚣张。”

“我没有嚣张,兄长。”迦楼罗再一次把‍‍‎精‍‍‎‎‌液‎‌‎‍射入摩诃的肠道深处,先前那些堵塞在里内的‍‍‎精‍‍‎‎‌液‎‌‎‍都还没来得及排出,鼓鼓胀胀地把小腹都射得微微凸起来,如同怀胎几月有余。

从父亲那继承的魔兽耐力和几乎为零的不应期,使得迦楼罗隐忍千年的欲望能够累积在此时翻算旧账,就连摩诃到后来都有些体力不支,勉声骂着把人从身上踹下来。

“迦楼罗,你这个混账……”

而做弟弟的只是再一次摁着他,把‍‎‎‌‌阴‌‍茎‎‌捅入那个‌‎‌‍被‎‍‌操‌‎得松软无比的穴眼,甚至用手掌捂住他的嘴巴让摩诃再不能发出任何拒绝的音节。在血海降下漫天腥红大雨时,迦楼罗正抱着摩诃边往山洞内走边侵犯他那意识微弱的兄长,雨水将他的满头银发都淋湿了,紧紧密密地缠绕在搂抱着他的迦楼罗十根手指上。

迦楼罗垂头凝望着摩诃精致的眉眼,才悄然发觉不知何时,摩诃的白发根部已长回了一层浅浅的嫩黑色,如同枯木逢春,在一片白茫茫的苍茫云海上,驶来一叶风雨飘摇仍刮不倒的扁舟。

他轻轻地在摩诃眉心中央再打上一个大鹏金印,低声喃喃。

“惠而好我,携手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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