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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摸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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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晚上放学的时候,章玉沉默地收拾好没有写完的作业,一摞堆起来,又拿了两支笔,就要往书包里塞。

莫近冷冷地瞟了他一眼,“你做什么,没时间看书的。”

章玉的手顿了下。

停了一会儿,他还是把书本都收好,又塞进了那个鼓包里。

此时莫近已经挂着书包出教室门了。他缓慢站起来,背好书包沉默地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学校,又沿着马路走了会儿。春夜之中,放学回家的学生热热闹闹,嬉戏玩笑着超过他们又消失不见,一个路灯出现,又被他们静默地越过,影子从短黑拉到淡长,又缓缓浓缩变短……然后下一个路灯又出现了。

章玉拐进那条巷子,心里就像被撒上了一把厚灰,再也很难鲜亮活泼起来。

上了楼进了房子,很奇怪,莫近只把包扔在沙发上,站着靠在一旁盯着手机看。见到他进来,他把手里的机器摁灭,一把朝他扔过来:

“以后有事情,用这个给我打电话。”

章玉刚把门关上,迎面就飞来一个东西,只好本能地一接,回过神来一看,原来是一部手机。

他面色一怔,把东西放到桌上,冷冷地说:“我不要。”

莫近瞟他一眼,脸上浮出一丝冷笑,“那周末怎么找你,直接去你家门口?”

或者又去那个书店蹲你?

章玉仰着头瞪着他,似乎对他永远如此恶劣的强迫,早已经疲惫了。

“……那你去吧。”他不管不顾地道,就把自己的包放到地板上,拉开拉链,掏出了一堆东西:

书本、笔、杯子、牙刷、牙膏、毛巾、一小包衣服、还有把木头小梳子。

莫近像看戏一样,抱臂盯着他源源不断地从那个不大的包里拿出很多东西,每一样似乎都让他有点出乎意料。

“你他妈来出差住酒店么。”他挑眉道。

章玉没有理他,只把自己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收拾好,抬头盯着他,脸上是决然的倔强:“我能放到哪里?”

莫近盯了他一会儿,冷冷地往里面走,走到浴室门前,转头看着他。

章玉明白了他的意思,看了他一眼,从他面前钻进去,把自己的东西一样样摆好放在洗手台旁边,又出来拿刚刚那摞书本,就着餐桌坐下,铺开就要开始写。

那只瘦长细白的手,抓着支同样又细又长的纯黑色的笔,在灯下写着什么,映出淡色的影子,又亮、又灵动、又好看。

莫近悄然走近,盯着他在纸上写的字: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漂亮的手指紧紧捏着笔杆,握笔的地方显然已经生出些薄薄的茧,有点透亮。指甲剪得很短,浑圆又莹亮,闪着黯淡的细泽,指节很长,在手背上留下很明显的骨头痕迹。

莫近心一动,在他头顶上说:

“那今天就先不做。”

“你用手。”

章玉拧着眉抬头,咀嚼了下他话里的意思,面色由惊到疑再到羞愤:

“……我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

他的脸上出现红色,态度很坚定,“题没刷完,到明天会更多。今日事今日毕,我不会答应的。”

“我没说不让你做题。”莫近眸色很深,盯着他的眼睛冷笑道,“你边写字,边给我弄。”

章玉一愣,脸上瞬间红得像血,“你……你好无耻。”

“快点。”莫近冷冷地催他,走到他的左手边,“不然一会儿我改主意了。”

章玉非常难堪地把视线从他的脸上往下挪,再挪,直到停留在那个与桌面齐平的、莫近的腰部上。

怎么……有人会喜欢这样。

他深吸了口气,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伸出左手,很缓慢地、又颤抖地,伸向了莫近的腰带。

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章玉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那个腰带拉开了。他从来没系过皮带,平时总是穿的那几条裤子,都是松紧带的。家里唯一的那根皮带,好像是他爸当年结婚的时候置办的行头,沉甸甸的,章玉小时候总是会忍不住地想,这么重一个带子,系到腰上,真的不会勒得很疼吗。

此时莫近的牛仔裤上,就是这么一条厚实又简约的皮带。

弄开之后,他情不自禁地别开眼,去摸索着他腰上的扣子。很快摸到了,他一咬牙,就解开了。

“嘶啦——”一声,拉链也被他拉下来。

章玉觉得此刻自己的尊严已经在地上被他狠狠蹂躏。

他进行不下去了。

一只手伸过来,把他的脸掰到自己眼前。

莫近直直地盯着他,那双黑眸深如寒潭,“看着我。”

如期的,章玉把那双他最喜欢的眼睛看向了他。

然后莫近才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已然有些发硬的性器之上:

“摸它。”

章玉感觉自己的牙都快被咬碎了。

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手碰到莫近的那个东西,他是真的有种大脑轰鸣、四肢发僵的感觉。

但往好处想,这总比被他推到不知道哪个地方,不顾自己的阻止,又前前后后浪费一两个小时的好。

他难堪地暗叹一口气,手指开始移动,开始在那个被勾勒得又硬又热的布料上摩挲。

从下往上,又从上往下,柱状的物体又长又粗,虽然还没有看到具体是什么样子,但是章玉已经能想象得到,它现在是怎样的又红又大又虬曲密布。

他在以前,曾经被莫近强迫看过很多次。

那个东西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还带出些粘稠又晶亮的粘液。

——啊!

章玉快速甩掉那如跗骨之蛆的记忆,缓了缓神色,拉住他的‍‎‍内‌‎‌‍‎裤‎‍‌边缘,下了下决心,就把它扯了下来。

那个东西弹动着露出来,直直地矗立在自己面前。

章玉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它。

它又红又暗,其上的柱头是粉红色的,干燥又柔韧,章玉迟疑了会儿,才把手放在上面,握住了,开始学着莫近曾经帮他做过的那样,一上一下地晃动。

那只他也很满意的手,如今也在自己身下。

察觉到此,莫近心中生出一种十分舒适的快感,与那种‌‎‌‎‍肏‎‌进去的感觉完全不同,是一种从内心中萌发出的、这只手的主人他也很喜欢——的那种满足感。

章玉的手虽然偏瘦,指节也很突出,但是很意外的,他的手掌却挺厚的,带着点稍微粗糙的质感,却又能进一步加重被摩挲后的快感。

莫近心中疑惑,但复又想明白了,或许章玉在老家时,经常干农活也说不定。

倒是如此地恰如其分。

快感从下身往心中缓缓输入,莫近眯着眼凝视着章玉的脸,声音十分低哑:

“继续写作业。”

章玉一愣,面上的窘迫在此时达到巅峰,他还是想拒绝,“……不行。”

他不能亵渎了那些知识。

莫近往前一顶,那个红润的柱头就蹭到了章玉的脸庞上,与他凝白的脸颊形成了鲜明对比,看着格外淫靡。性器的主人恶劣地说:“那不然用嘴吧。”

章玉瞪住他,那人迎着灯光的黑眸很亮,里面都是玩世不恭的笑意。他颤抖地吸了口气,右手还是捡起了桌上的笔断断续续地默写:

……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

这个败类。

很快施暴的主人就不再满足于他如此浅尝辄止的触碰,他摸着章玉的头发说:“加快速度。”

章玉一顿,还是顺从地加快了。

早点结束,他还能把没刷完的十个数学小题做完。

火热又再度升了温,染得这一片空间之中都泛出腥膻之气。章玉勉力地告诉自己,就当身边的这个东西不存在,就当这种荒诞的事情从来没发生过,他以后再也不要记起来。

他紧绷了精神,把注意力都放在两只手上,只想让这种如炼狱般的折磨赶紧结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终于嫌弃他这始终如一的手法实在太过无趣,莫近将柱头上溢出的粘液全部涂到他的掌心上,只笑着跟他说:

“保持好这个姿势,不要动。”

然后自己就开始了撞击。

章玉被他的抽送推得有点坐不稳,只能绷直了身体,更加用力地坐在椅子上。但幸好此时也不用他再动手了,刚刚磕磕巴巴才写下几行字的右手,终于可以继续动起来了:

……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章玉已经默写完了另外两篇必背的文言文,莫近才将那浓腥的液体射在了他校服外套的胸前。

他从餐桌上抽了几张纸,尽数扔到章玉腿上,“你自己擦擦。”

然后把自己擦干净拉好裤链,转头去了一间房里。

章玉沉默地一点点擦完,脱了校服又把纸巾扔到垃圾桶里,拿起桌上的数学小题册,默默地低头开始做起来。

他的心里,此时正在狂跳。

虽然很不愿承认,但是他刚刚在某一刻,是真的有过那么一点想要共沉沦的冲动……有想过让他抱抱自己。

让那个冷酷无情、纨绔暴虐的人安抚一下自己,哪怕只是发泄后温存的施舍而已。

不然,他真的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机器,一个毫无尊严和感情、只让他获得快感的机器。

有点可笑。

章玉苦笑一下,撇开心绪,还是安心刷题吧。

无论如何,他不能耽误学习。他还要一步一步爬到年级排名的最顶上呢。

刚在草稿纸上列出公式开始计算,莫近就又出来了,他手里拿着好几样东西:

一叠红色钞票、一串钥匙、一张银行卡还有几包棉花糖。

他把那堆东西扔到桌上,又捡起来刚刚那个手机,一股脑地全都推到他面前,“拿着。”

章玉刚想张口拒绝,莫近转身把沙发上的外套捞起来,一扬手就穿上了,面色似乎有点难看,“萧振有事找我,明天学校见。”

便快速开门出去了。

章玉见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发愣半晌,才恍然觉得,有种自己像笼中鸟的错觉。

他是什么?

是一只不会思考没有尊严也没有自由的宠物吗。

他跟萧振大半夜一块儿出去,那还能是去干什么。

章玉冷笑一声,继续算他的题了。

(想不到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我的文里……啊啊啊啊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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