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外的破败庙宇,因为常年无人祭拜打扫已经荒废多年,自然而然成为了流民乞丐的必争之地,毕竟他们常年居无定所,而这看似破败不堪的庙宇于他们来说却是个好去处。
而自从最近城里来了一群外来的乞丐,这处大家约定俗成公用的地方就被他们以武力暴力抢夺去,成了他们的私人地盘。
正值夏日连天都是烈日炎炎,即使是晚上也是燥热难耐加之蚊虫叮咬,而今晚却是难得的下起了瓢泼大雨,空气中更是刮着大风,一时间显得有些异常的躁动。
门栏上的扇窗半挂着摇摇欲坠,破败的窗扇上面扑打着细细密密的雨丝,与清爽的室外不同的是室内一片躁动亢奋的气氛。
一丝不挂的美人儿倒在杂乱铺就的稻草席上,浑身的细白软肉暴露在围着的一群男人淫邪的目光中,因为侧躺,胸前的两团白润大奶更是在前面挤压成浑圆鼓起的一大团,顶端的奶子也是红艳勾人的。
美人儿半睁着眸子,神情迷蒙地看着周围浑身赤裸、身材各异,都挺着身下丑陋大屌的男人们,不知怎么的,勾起唇侧露出一抹艳丽的笑。
美人儿正是庄锦。
但原本清冷矜贵的模样此时不复存在,眸子里带着水汽,红唇微张着不时溢出一两声压抑娇软的低吟,赤裸着美好的肉体躺在肮脏破败的地上,敞胸坦乳地接受着男人们炽热目光的打量。
白衣夹杂着乞丐灰黑发臭的烂布条被随意地丢在角落。
似乎被美人儿不自知的勾人笑容勾回心神,身材各异的男人们吞咽下口水,对视一眼一起扑了上去,生怕自己比别人慢上一步就享受不到美人儿的好滋味。
七八个男人,年轻的也有三十多岁,最年长的甚至都堪堪六十,头发花白,各个都一身酸臭味,长得也丑陋不堪,但此时都心急地往白嫩多汁的美人儿身上扑去,顾不得其他,抢着自己最钟意的某处就开始咂摸品味起来。
用腥臭的大嘴裹着咂摸、用粗黑肮脏的粗指头揉捏、用肿胀丑陋的大屌顶着研磨肏干……
不一会儿,美人儿便被一圈黑丑的人影紧紧包围在中间。
运气好的直接抢过美人儿鲜嫩的红唇凑上去用大嘴裹着嘬舔,舌头在干净清新的口腔扫荡,臭大舌头拉着无力地小舌纠缠咂吸,发出啧啧的水声。
两颗大奶子更是被人眼疾手快地一左一右抢了去,先上嘴咂摸两口舔得整个大奶子一片腥臭的亮晶晶涎水,再上粗黑的大掌肆意揉捏,揪着粉艳的奶头揉捏拽拉,将白润的奶子揉捏出红艳的指头印子。
奶肉被彻底玩弄成发烫软乎的一团后,男人们还将涨成紫黑的硕大龟头抵着奶孔戳顶肏弄,肉屌脏黑,马眼上挂着一层厚厚的尿垢和嘀嗒黏糊的精浆,就那么被男人们肏弄着糊在干净艳红的奶头白肉上。
男人们力度之大,仿佛将奶肉当做嫩逼似的,一戳一个坑,时不时发出爽到极致的闷哼。
除去柔嫩的两只手掌也被男人的肉屌占去裹着当嫩逼洞子肏干着,就连美人儿软乎的肚脐眼儿和细嫩的脚掌心也被男人们利用着用硬挺的肉屌肏干碾磨,将黏糊糊的肉屌粘液和时不时滴出的白浆糊在美人儿身子各处,甚至身下那处当做摆设的小玉茎也像是另一个奶子似的被男人的大嘴裹着咂摸,和着大屌被粗手指按压揉捏着一起套弄。
而最最美妙的那处骚逼洞子,自然是被大伙儿让给了瘦黑猴。
瘦黑猴也不谦让,绕过最开始发现清冷美人儿是有大奶子的双儿外,心里剩下的只有狂喜,挺着身下怒张吊得老长的一根紫黑巨屌就掰开美人儿的细白大腿根往那处骚洞眯缝着浑浊的眼看。
庄锦如今能这么乖顺地让男人们奸淫,自然是被瘦黑猴用了下三滥的手段给迷了,说来也简单,就是些不入流的迷魂药,辅之以一些淫药。
但美人儿本就被之前的严大夫一直下着药,如今不过是被这群人动点手脚就自然着了道,双重淫药在体内冲撞着,反而让人更加的柔魅昏沉,身子自然地发软泛红,散发着浓郁的雌兽气息,只想吃男人胯下的大屌。
近日时常被玩弄的骚逼泛着异常的娇软红嫩,被瘦黑猴用粗黑的指头拨开肥厚的逼唇时拉着腥甜的银丝,那是美人儿逼里头早就流出来的骚汁水。
嫩逼是少有的干净无毛,还看着就紧窄可人,瘦黑猴当下眼睛就看直了,吞了吞口水,看着在他的注视下嫩逼收缩着又哺出一股子嫩水儿,当即张开臭嘴就吸了上去。
入嘴的就是一大口一大口的腥甜汁液,让男人越吃越想吃,吃得胯下的粗长肉屌胀大了一圈儿,直愣愣地吊着快垂到地上,深黑的龟头涨得滚圆。
“唔嗯…哈…夫君不…唔…好酸咿——”
全身上下被男人们的酸臭炽热气息包裹着,软嫩处也被大屌抵着肏干,庄锦蹙着眉想躲开嘴里的大舌,却被人禁锢着不得动弹。
他大脑迷蒙着,只觉得浑身发热,身下的逼也酸的让人想哭,想让人用大棒子捅一捅才能好好解脱、爽一爽。
但等他睁开水濛濛的眸子时,眼前就被抵上一根冒着热气的大屌:“乖美人儿,给爷舔舔…一会儿给你吃精,保管你爽得求爷肏你。”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握着肉屌在他眼前晃动着,声音粗噶带着引诱。
细长的眼睫颤了颤,入鼻就是一股雄性浓郁的大屌味儿,庄锦被熏得头脑发昏,不知怎么的竟然真的就听了人的话乖乖张开自己被吮得发红的唇将紫黑龟头含进了嘴里。
唔…要吃精、吃了就可以怀上孩子了…真好。
久未清洗过的肉屌腥臭无比,龟头马眼处还结痂了一层厚厚的尿垢,舌头一舔就是一股令人下意识作呕的恶心感。
“…呕…唔呃…”
美人儿蹙着眉下意识往外吐,却被人用粗黑的指头钳制着下巴,深深将粗长的肉屌直接捅了进去,直接捅到娇嫩的喉头,抵着软肉研磨着,将细嫩的脖颈捅出异物贯穿的凸起。
“嘶…真嫩哈…爽!好久都没那么爽了。”
不顾美人儿哭泣哀求的眸子,四十多岁身形干瘦黝黑的男人咧着一口大黄牙爽得闷哼,捧着美人的头把人当个插嘴爽屌的物件儿似的挺腰抽插。
红肿的唇被暴力捅到最开,舌头只能艰难地蠕动着试图反抗,但是只会给男人更多的爽利酥麻,唇瓣被绷成细窄一圈儿箍在粗硬的肉屌根部,裹着插带出银丝涎水的肉屌一下下捅进捅出,整套口腔被肏弄成鸡巴套子。
意识凌乱间,湿热的触感离开空虚收缩的肉逼,下一刻,一抹更为炽热的粗长棒子抵在肉逼缝隙处用力研磨着。
那熟悉的滚烫触感让庄锦瞳孔紧缩,下意识清醒了过来,蹬腿扭动着腰身去躲避身下肉棍的入侵。
但是忍耐多时的瘦黑猴哪会放过到嘴的肥肉。
纤瘦莹润的腰臀被男人禁锢着托抵到胯下,随着“咕唧”的淫水被肉屌挤出的声音,粗涨的黑龟头顶开层层叠叠的逼肉直接钻到最深处。
“呜…哈嗯…不…哈…”
肉逼下意识夹紧粗长的一根,庄锦只觉得身下钻进的那一根涨得要命,仿佛下一刻就要从嘴里捅出,肉逼里也被填得满满当当,又疼又麻。
瘦黑猴的那根肉屌有成人手臂长,还粗硕非常。
一般女子便是吃下了也会疼得肉逼撕裂,也吞不到底,都没入宫腔里将宫壁捅成薄薄一层,每每都还剩下五分之一的根部露在外头,让人不能尽兴。
但是这口双儿嫩逼可不一样。
即使也被大屌插得阴户鼓起,逼口被撑得大开,但是内里的逼肉却是软乎湿热的,一凿一个软坑,龟头抵在了宫口研磨着,湿软的逼肉还会蠕动着吐出一股股高热黏糊的骚汁水儿浇在龟头上,好好服侍着粗长肉茎。
粗硬的黑毛儿打着卷儿盖在红肿凸起的阴蒂上,瘦黑猴被吸得倒吐一口浊气,当即捧着美人儿肥润的腰臀奋力抽插起来,肉屌下的漆黑囊袋啪啪啪地一下下拍打在美人嫩白的臀缝间,誓要将美人儿紧闭的宫口捅开肏进宫腔。
“…呃…唔…”
身下传来密集的麻痒快感,美人儿浑身轻颤,不一会儿就被瘦黑猴的胯下巨屌征服,迷蒙着水眸含着嘴里同样鼓胀的肉屌闷哼,两腮浮着情欲的薄红。
——
桌案上红烛随着破窗透进的晚风轻晃,高台上端坐着的神明眉目自带慈悲,却仿佛不愿看自己眼下发生的淫靡情事一般,垂眸敛眉,即使身处破庙,却周身气势依旧肃穆神圣。
晃动的人影憧憧,高矮各异的人堆中裹缠着一抹莹白,露出的一小抹莹白肌肤和黑长的发丝都与这里的所有格格不入。
空气都是腥臭灼热的。
美人儿被人群淹没着,浑身上下无一不沾染着男人腥臭的浊白体液,白嫩带着潮红的脸侧也沾上星星白点,嘴唇红肿着挂着白丝,奶肉涨大了一圈儿随着剧烈的动作晃荡着。
此时他呈观音坐莲式的姿势被一个顶着灰白乱发、老脸垢面的老头儿捧着粉白的臀尖儿一下下抛顶着凿弄,周围围着的男人则时不时摸摸美人儿汗湿的美背或在腰窝处蹭一蹭自己粗热的肉屌。
一老一少,一黑一白,一干瘦一白皙莹润,相差极大的两人身下紧密地结合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凿顶抽插声,美人儿的小玉茎不知道泄了几回已经蔫巴地垂在小腹下,而下面的骚逼还鼓囊囊地吞吃着老头儿粗黑腥臭的肉屌,平坦的小腹都被捅出长圆的异物凸起。
晃荡间,细白的长臂勾上老头儿的脖子,美人儿被男人的肉屌白精肏弄出了淫性,半阖着美目张着唇卖骚:“哈唔…夫君快点呃…哈骚逼、痒呃…吃精唔…再深点呀…”
肉逼和身后的粉白屁眼儿明明已经吃了不下五泡男人的白精,里面层层叠叠湿热逼肉都裹满了浓白腥臭的浆液,但是却仿佛越吃越饿似的,怎么也要不够。
男人一抽出射了满满一骚逼的疲软肉屌,就会被美人儿摇着腰臀,用大敞开的骚逼嘬吸着粗大的龟头恋恋不舍地哀求,用湿哒哒的眼眸求着人再把肉屌捅进去好好磨一磨骚逼、再射上一泡浓精才好。
老头儿哪见过美人儿这幅模样,被勾得找不着北,年纪又大了定力不如其他人,肉屌当即埋在逼肉深处跳了跳,粗棱的龟头抵在半开的宫口将一股股浓精射进宫腔里,努力催熟稚嫩的子宫内壁。
“浪蹄子,接好了相公的浓精!呃…”
一股股浓精激射而出,顺着宫口细细密密打在稚嫩的宫腔壁上,刺激得美人儿小腹收缩颤动,绞紧了嫩逼,惹得老头儿低吼着咬上美人儿胸前汹涌的大奶子。
“咿呀——烫呃…哈谢谢、唔相公…好撑呀…”细长的腿夹紧男人苍老松弛的瘦屁股,庄锦汗湿着额头也狠狠高潮了。
等旁边人见两人结束后,不等美人儿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便有人迫不及待地将人从老头儿的胯上抱起来。
“咕叽…”
疲软沾着满满淫液的黑屌从黏糊湿热的淫逼里被迫抽离,美人儿的逼口大敞开着露出里面嫩红的逼肉,吐着一股股嘀嗒落下的白浆淫水又落入另外两个人黑瘦的怀里。
下一刻,美人儿细白的大腿被拉开,前后就分别捅进一根狰狞粗长的肉屌。
粗长的两根仿佛比赛似的,隔着薄薄的一层膜速度极快地顶弄着,凿出里面其他男人激射进去的白精复又顶弄出美人儿体内分泌的淫水儿,将美人儿捣弄得身影左右晃动,唇间溢出期期艾艾的呻吟,大奶跳动着被揉捏含进臭嘴里。
“噗嗤噗嗤……啪啪啪——”
“啊呃…不、啊…太快了…呜呜…好涨呃…”
灼热的空气中不知时间流转,男人们挺着粗硬依旧的大屌,围着美人儿等着下一个轮到自己好一享美人的嫩逼滋味儿。
严老大夫原本在后院整理账本和药方子,但是今日却一反常态地反复出入药堂,便是不做些什么也在前兜兜厅转转好几次,如此折腾,想让别人不注意都难。
药房伙计凑上前问:“先生,可是今日有贵客前来?”
严老大夫收回放在门外的视线,扫了眼躬身眼底带着小心翼翼神情的伙计摇摇头:“无事,你且做自己的事罢了。”
闻言,那小伙计便也不敢再说些什么自发下去了。
等人走开后,严老大夫复又在门厅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等候的人前来,这才捋了捋长须不甘地转身离开。
这段时间,庄锦每每不出五日便会前来复诊,而他也借着“就诊”的名义在美人儿身上大展雄风,身下的大屌将那口嫩逼奸了又奸。
在他的不懈凿顶玩弄和辅之淫药的改造,可以明显感受到美人儿身下的嫩逼愈发妙不可言,湿热绵软,那原本紧闭的宫口在大屌肆意的碾磨凿顶下也能大开一半多的口子,紧紧吸纳狰狞肿大的龟头。
相信过不了多久,美人儿柔嫩异常的宫腔就会彻底臣服在男人的肉屌下,被狰狞粗大的龟头肆意亵玩凿顶,然后灌精打种,最后不出几月便会如愿小腹隆起怀上个小娃娃。
但明明就差肏玩上那么一两回便可以彻底打开美人儿柔美的宫腔,将自己的数泡浓精灌入无人踏足的处子宫腔,这几日到了时间庄锦却没在出现。
而严老大夫虽知道庄锦身份也清楚陆家的地址,却也是不敢轻易找上门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如今的庄锦又如何能记起还有他这一号老儿?
自从上次被瘦黑猴用药和着一帮子糙黑乞丐们奸淫了整整一夜,浑浑噩噩地不知道怎么回到府上后,庄锦原本平静的日子就被打破了。
他性子清冷加之从小便是特殊的双儿身份,因此向来不喜和旁人过多亲昵,能说得上话的朋友本也不多,大多往来也不过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唯一最为亲昵便是从小青梅竹马的夫君陆梓瑜。
可且不说最最敬爱依赖的夫君如今出门在外,便是在了,他也不敢将如此不堪肮脏的自己暴露在向来视自己为如玉珍宝的夫君面前。
这让他如何说的出口?
说自己求子心切,在悄悄去寻医问药的回家途中被歹人用药联合他人迷奸了整整一夜?
在肮脏破败呃荒庙里,浑身赤裸地被一群数不清的男人肆意玩弄,浑身上下可用尽的肉洞子都被男人腥臭丑陋的肉屌抽插玩弄,射满浊白,身下的肉逼更是被玩成残花败乱状,烂得合不拢,不断地吐出一股股男人们深深射进去半凝固的精团。
原本独属于夫君的柔嫩肉逼被男人们给玩坏了,后面的几天走路都是摇摇晃晃,逼口发肿生疼得紧,大奶上脖颈处更是紫黑可怖的掐痕吻痕,身上满是被男人狠狠疼爱亵玩过的痕迹。
这样肮脏的他根本不敢说出口,也不敢面对夫君知晓这件事后痛苦的神情。
更何况,那群食髓知味的男人们根本也不愿放过他。
四处流走的乞丐乱民根本不怕任何的威胁,他们本就孤身一人、颠沛流离,能活一日算一日,如今缠上了庄锦又手头上有人的把柄,自然是轻易就能威胁拿捏求助无门的美人儿。
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
旁人不知道平日清雅矜贵的陆夫人,白日虽在书房读书写字、处理账本,但到了深夜便偷偷借着月色从书房内的密道往城外走去,给早就在寺庙里脱光衣服等着的一群流民乞丐送逼求肏。
仿佛一团莹润诱人的白肉陷入饥肠辘辘的狼群,骤然落入其中便不得全身而退。
等待美人儿的只有被扒皮吞吃骨血。
原本规整的衣裳被无数只粗黑的手扒下丢在一旁,还不等美人儿蹙着眉本能地出声抗拒,就被钳着精巧的下巴迎上不知哪个男人腥臭的大嘴亲吻,身下一直红肿着不得好好休息的骚逼也被拨开肥大湿润的逼唇捅进一根早就热气腾腾的狰狞肉屌,随即便是因奋力抽插捣出的连片淫靡水声。
而其余的男人则只能围着他猥琐地挺动着下身在他身子各处嫩肉磨着疏解奔腾的欲望,等着下一个轮到自己。
而美人儿即使再是不情愿,早就被半个多月药物浸染透了的身子在男人挺着大屌凑近的那一刻便先一步迷蒙了神智,之后只需肿大粗棱的肉屌在一直湿润高热的骚逼里捅一捅便骚浪地缠着男人们求肉屌贯穿打种。
男人们下流淫邪的打趣都入不了耳,淫性大发的美人儿只知道肏弄着他的男人此时便是他的天、他的所有,随着人的下流要求摆出各种放浪形骸的姿势承受着前后的暴力插干,将骚逼和屁眼儿捅干成合不拢的圆鼓鼓一圈儿还要吃得更深,小腹被浓精灌得鼓起也犹嫌不够。
如此夜夜承欢,临了快天亮城门大开时,美人儿再携着满身的狼藉白浊随意裹了件黑披风便悄悄入城回府,酸软无力地身子倒在他和陆梓瑜的婚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任由身下的两处逼口不断溢出黏糊拉丝的白浆骚液。
就这么被当做妓子般夜夜使用着骚逼,每夜承接男人精华,终于在某一次的肏干中稚嫩的宫口彻底被漆黑粗涨的龟头凿开。
“噗嗤!”
敏感红肿的宫口在多次反复的肏顶中彻底被破开,随着轻微的一声嫩肉被贯穿凿开的声音响起,美人儿瞳孔一缩,半张着红唇喉间的尖叫却怎么也发不出,浑身都僵直了,只觉得自己最深处的某处彻底被男人的巨屌探入凿开,整个人都被串在肉屌上。
而小腹也是明显鼓起异物的凸起,粗粗长长的一根楔在下腹处。
“唔…浪逼好紧,这就是你的宫腔了吧?藏得够深的。”瘦黑猴得意得顶了顶胯,带动着深埋在肉逼宫腔里的巨屌碾了碾柔嫩多汁的宫腔,将小子宫都顶得变形移了位。
他粗黑的大掌握着美人儿细窄的腰身,一手捏着软绵的臀肉拍打揉捏,语气中带着得意,看向美人儿被肉屌肏得失神的眼底一片淫邪得意。
他的巨屌最是粗长难顶,而美人儿的身子被他们肏干了如此久也从未被破开宫腔,没想到还得是他出手才能将人制服了,亲自用身下的肉屌给处子宫腔破处。
想到自己今夜是第一个将浓精灌进美人儿稚嫩宫腔的男人,说不定以后还能让清冷矜贵的小俏人人儿给自己揣个大胖小子,瘦黑猴心头火热,得意地扫了眼周围眼底泛红满是嫉妒恨不得以身代之的一圈人,瘦黑的屁股耸动,奋力挺动狠狠凿在肉逼里的巨屌,享受湿滑高热逼肉和宫腔的服侍。
“噗嗤噗嗤…啪咕叽——啪啪啪…”
“呃呃…哈、疼…唔、好涨呃…那里…咿呀——哈嗯…”
美人儿还沉浸在宫腔被捣开的迷茫中,下一刻粗黑的大屌便在被贯成鸡巴套子状的甬道和宫腔里毫不怜惜地粗暴插弄起来。
他哀哀地蹙着眉叫着,眉眼艳丽,两腮浮着情欲的潮红,半张的红唇隐约可见洁白的齿间嫩红的软舌颤动着,一丝丝吞吃不下的津水顺着嘴角滑落,滴落在涌动着乳波的大奶子上。
“咿呀——哈呃、夫君…呜呜、锦儿被人肏…肏进宫腔了嗯呃——”
哀哀戚戚婉转的哭叫,本为人妻的良家清冷君妻却被他们这群不入流的乞丐流民肏逼玩弄,还要被在宫腔打种灌精。
看着美人儿被奸淫的一幕,周围的男人都撸动着身下火热的肉屌,恨不得此时在肏弄美人儿宫腔的人是自己。
能将美人儿弄得如此哭叫着香汗淋漓,此时便是让他们死了也是值得的。
“哈…乖娘子,为夫一会儿便在你的宫腔里打种灌精…保管让你吃的骚逼吃得满足呃…”
瘦黑猴兴奋得满脸涨红,身下耸动的动作飞快得近乎出了残影,黑囊袋拍打在两人的结合处发出啪啪啪的淫靡水响声。
圆硕的龟头次次狠狠楔进嫩红的宫腔,将敏感红肿的宫口捅成红嘟嘟的一团紧紧箍着龟头茎身,然后再随着茎身的抽插被拉扯成一团软绵的嫩肉。
宫腔里细细密密的酸麻快感蔓延至全身,吐着仿佛肏不完的腥甜汁水儿浇灌在翕动着马眼吐着粘液的龟头上,激得男人的巨屌又涨硬了几分,惹出美人儿捂着小腹又好一阵哭叫。
又是好几十下,瘦黑猴将美人儿反转过身子呈跪趴状跪在凌乱肮脏的草席上,掐着美人儿肥美的腰臀,一次次狠狠地、似乎要将自己也撞进美人儿股间的嫩逼里似的凿顶着,肥润的臀肉泛着浪波。
美人儿跪趴着哭叫,几乎要被撞飞出去,自然下垂的大奶子挨蹭着磨人的粗糙席子晃荡着,奶头激凸。
似乎感受到男人即将喷射给自己至上惜珍的浓精,却又本能摇着风骚多媚的腰身努力塌腰撅臀地去承接男人自后而前的暴力顶撞,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雌兽发情气息,祈求着雄性的肏干灌精。
终于,深深顶在被肏得软烂成一团的宫腔里的巨屌不再动了,只在美人儿平坦的小腹处流下一个明显的肉屌凸起。
众人都注视着这一刻,看着瘦黑猴胯下吊着的两颗硕大漆黑囊袋一缩一缩的,都知道男人这是要射了。
要射了。
将憋了许多的一泡浓精射进美人儿初经人事的处子宫腔。
下一刻,深深插在骚逼里的粗长巨屌开始更加涨硬,仿佛一根炽热的肉棍无情地贯穿了美人儿的下体,让他又疼又爽却又一动不敢动,只能无声地啪嗒啪嗒落着泪。
等巨屌涨到将宫口拓到不能再开的程度,才堪堪停止,在逼里湿热嫩肉的软糯嘬吸下,整根肉屌开始一颤一颤地跳动,一下刻——“呲—噗嗤噗嗤…咕叽…”
一股股男人腥臭的粘稠浓精激射着打在美人儿嫩红的宫腔壁上,小巧紧窄的子宫根本承接不下男人如此多的白浆,很快被撑得变了形,嫩红的宫壁薄薄地鼓胀着,裹着其中晃荡的腥臭白浊以及依旧粗硬的巨屌。
“啊啊——不哈呃被、被内射了——哈呃唔…嗯好涨哈…疼…”
小腹明显地开始涨大变圆,庄锦苍白着小脸捂着小腹,额头抵着草席哀叫。
眼角的泪液一滴滴落下,他知道自己被完全内射了,彻底脏了,也彻底回不去了。
“唔哈…对不起,夫君哈…可是好舒服呃——”
庄锦在心里混混沌沌地想着,嘴角却勾起一抹诱人的笑,那是美人儿长时间承接男人雨露灌溉,被娇养出的色欲,诱而不自知却也是最最动人。
瘦黑猴射完后又在里面顶了顶黏糊软绵的逼肉,才在旁人的催促下抽出微微疲软些了的巨屌。
粗糙狰狞的青筋环绕着粗长的茎身,抽离刚刚高潮的浪逼,还被挽留似的嘬吸着屌皮、龟头。
等彻底离开时,合不拢的逼口没了肉屌的堵塞,不一会儿便在大伙儿的注视下一缩一缩地吐出一丝银白的浊痕。
“咕咚—”不约而同的吞咽声响起,大家对视一眼,彼此眼底的淫邪意图不言而喻。
下一刻美人儿便再次被人群淹没。
上下三张嘴都被塞进鼓鼓囊囊的三根粗屌,浓精灌满了胃袋、宫腔、肠道……
夜色深深,一抹淡淡的日色透过层层云雾穿透而出,而此时的城中依旧是寂静无声的,人们都尚在睡梦中。
一道人影略显狼狈地穿过小巷来到陆家后门。
不同于陆家大气恢宏的朱色大门,后门不过在一处偏僻的角落,平常往来的人并不多,只有一个佝偻着背看不清面目的老大爷看守着。
细白的腕子抬起,衣袖滑落露出深红色的点点暧昧痕迹,庄锦握着钥匙的手一用力,黑色的小门发出轻微的“咔哒”一声,他颤抖着腿吸了口气抬步推门往里走,行走间粉白的股间缓缓滑下一股淫靡的浊白液体。
门一开,美人儿便被一边等待已久的刘老二扑入怀。
“唔…你放开!”
他怒睁着眸子,下意识在杂味斑驳的老人怀里挣扎着,顾及着周围安静的环境,低呵的声音却也并不大,但其中的愤怒谁都听得出。
“呵,夫人大半夜为何出现在这儿?”
刘老二苍老粗黑的手紧紧箍着怀里馨香软嫩的美人儿不撒手,变态似的将苍老丑陋的面皮贴在人儿胸前的衣襟猛嗅着,声音压抑着不知名的情绪问道,言行中丝毫没有对陆家夫人的敬畏可言。
“…放肆,滚开,我去哪儿与你何干。”
庄锦怒急了,感受到老儿低垂着头在自己身上猥琐地擦蹭猛嗅,伸出手推拒着人试图挣扎,但是之前被那群流民乞丐折腾得酸软的身子早就没了力气,这幅挣扎推诿的模样看在别又用心的人眼里只会是不自知的勾引诱人。
刘老二那双被耷拉下的松弛眼皮半盖着的细窄眼精爆发出浓烈的狂热与情欲,蹭着美人儿馨香软绵的身体起了反应,那根粗黑的臭屌隔着薄薄的夏日亵衣抵在人的大腿根磨蹭着。
“可老儿我却日日见夫人漏夜出行,每每回来时都身姿狼狈…甚至就连身上怎的都带着股男人的骚精味儿呢?”他踮着脚凑到美人儿粉白的耳边,没忍住用腥臭湿黏的舌头舔了舔人的耳廓,嘶哑的声音弟低低沉沉,声音不大,但是却如惊雷般在庄锦的耳边炸响。
庄锦整个身子僵硬了,只愣怔地随着刘老二对他身子上下其手,觉得这一瞬间浑身的血都凉了。
——被发现了。
那对方会不会和陆梓瑜说?
如果夫君知道了怎么办?
伴随着一阵耳鸣,他垂下的眸子对上了刘老二咧着嘴笑得不怀好意的苍老面皮。
对方薄黑的歪嘴张张合合,吐出的话让庄锦拼拼凑凑成一句近乎让他泥淖深陷的话——“…保密也可,但请夫人垂爱老儿早年丧妻…让我肏上一回吧?…如此一来,自是无人知晓夫人的秘密了…”
恍然间,庄锦只觉得一切仿佛做梦一般。
这明明是他生活多年的地方,他明明早些时候还是受人尊敬、与夫和睦的陆夫人,但是怎么好像一夕之间什么都变了呢?
不过是为了求得与心爱之人孕育一子,却被流民乞丐肆意践踏操烂了身上的肉洞子,随意亵玩得如最最下流的妓子,如今竟是连一个府中的下人,最最卑贱的守门老儿也敢觊觎……
美人儿愣怔着身子不再挣扎,大睁着的水眸却不再富有生机。
如此一看,刘老二便知道自己得逞了,当即拉着人素白的腕子脚步急切地往一边的偏僻柴房走去。
“嘎吱…吱”一声,老朽的门被推开又关上,很快里面又是另一番天地。
没有烛火映照,尘灰遍布的柴房内,借着窗外透进的朦胧淡色,隐约可见纠缠在一起的两人。
刘老二靠在摞起的柴垛上,大开着腿享受着身下低着头跪坐在他双腿间吮吸着他昂扬丑陋肉屌的美人儿的服侍。
美人儿那张小嘴实在够味儿,窄小而湿热,还特会口活,将紫黑滴着黏液的龟头一整个包在嘴里便活动着小巧的舌上下裹缠舔弄着,还时不时用舌尖戳顶马眼舔吃其中的精液。
“呃…哈唔…呕…”
塌着腰高撅着臀,庄锦将清冷泛着潮红的小脸整个埋在刘老二腥臊的胯下,任由杂乱卷曲的阴毛戳弄着面颊,努力吞吃服侍着口中狰狞的巨物。
刘老二向来邋遢,平时也总是爱偷摸着喝酒,因此随着年纪上来体味愈发浓郁,那根肉屌虽然不似主人干瘦黑小而是粗粗黑黑一根,但却腥臭难闻,屌皮上更是一层厚厚的汗垢,马眼也是一层腥臊的尿垢。
但是这股浓烈腥臭的肉屌味却让美人儿舔着舔着又勾起了身子里的淫性,随着舔吃进去的汗渍尿垢,他只觉得刚刚平复下来不久的身子又开始发热发软,肉逼蠕动着想要吞吃些什么粗大炽热的物什。
不需刘老二催促,他便自发地捧着老儿粗长的肉屌根部一点点往窄紧湿热的口腔里送去,即使被噎得眼底泛起泪光也不愿意停下,直到粗大狰狞的龟头直直抵到细嫩的喉头处再也进入不了分毫才作罢。
接着更是发骚地摇着肥屁股一边吃老儿的屌一边用湿乎乎、水濛濛的眸子去看着刘老二,一副主动求肏的模样。
刘老二骂着挺动腰身将肉屌往人的嘴里又送了送,将湿软的唇舌当做一团软肉似的凿顶着,一边够着手去扒开美人儿身下的衣物。
入手便是绵密的柔嫩肌肤触感。
刘老二深吸一口气,手一挥便是在肥白的嫩臀上落下一掌,“啪”的一声脆响后便迫不及待掰开粉白的股间去摸里面的妙处,但他刚刚一探入一个指头便发现了不对劲。
“…烂货,这是什么?”糙黑的掌心拘着一捧腥臭的浊白放在美人儿面前。
刘老二的声音兴奋而愤怒。
他刚刚才发现这骚浪贱货不仅有骚屁眼儿还有个女人才有的骚逼,但是里面竟然还含着其他男人的白精!
想到这个外面清冷矜贵的人儿,半夜给人送逼求肏就罢了,竟然还兜了一肚子的浓精白浊回府。
那滑嫩的骚逼也不知道被其他人肏玩了多少次!
怕都是个烂货了!
“哈呃…是、是别人射在骚逼里的阳精呃…哈…不、唔…”美人儿颤着眼睫声音哀哀戚戚,下一刻,口中的粗屌便被刘老二粗鲁地抽了出来。
天旋地转间,尘灰飞散,冰清玉洁的美人儿红肿着唇被人推倒在冰冷的地砖上,随着“刺啦”衣帛撕裂的声音,他身上本就凌乱的衣裳彻底散乱开,半露不露出红痕未退的晃荡大奶子和鼓起的小腹。
“…贱货,逼都被玩烂了…肏死你肏死你哈呃…好紧!”
细白的大腿被佝偻着的老儿扛在肩膀上,裹着浊白的肥大阴唇再次被另一个男人的粗大滚烫大屌破开,吐着浓浆的逼口骤然被撑大,再次吞吃进一根粗长的黑屌,直接肏进了含着温热阳精的嫩红宫腔。
“嘶…干死你个骚贱坯子,连宫腔都被奸淫得灌了精!”
久未尝女人滋味的刘老二一插进嫩得直流骚汁的骚逼就爽得红了眼,咬着牙挺动着粗屌在美人儿肉逼里狂插着,粗大的龟头将柔嫩的宫腔壁一捣一个软坑。
“额啊…好重…唔酸…呀…哈…”
仰面躺在佝偻的老儿下,身下肉逼的敏感处一次次被人狠狠顶凿得红肿凸起,美人儿修长的双腿绷紧出美妙的弧度,衣裳凌乱地铺散在周围,迷蒙着眸子唇间吐出让刘老二更加欲火高涨的哭叫。
原本清明的大脑在粗屌肏进身体的那一刻就什么都忘记了,只知道往男人的胯下主动送着自己湿热的肉逼。
“噗嗤啪啪…咕叽咕叽…”交合处被捣出的精水黏糊着拉成丝纠结在两人下体,淫靡的水声和随时会被旁人发现的偷情刺激感让两人都十分情动。
刘老二粗黑的肉屌硬得吓人,耸动着黑瘦屁股在美人儿粉白的臀间冲刺凿顶,而美人儿的肉逼也绞得死紧,粉嫩的阴户被撑得鼓起还死命吮吸着深插在宫腔的粗屌。
“咿呀——骚逼哈…好烫呜…射进来呃…酸嗯啊…”乌黑的发丝在身后凌乱地铺散,随着美人儿左右摇摆的脑袋晃动出弧度,庄锦有些受不住了,哀哀地眸中含泪求着依旧在身上驰骋的老儿。
不知过了多久,刘老二粗喘着胯下粗屌挺动的力度不减,狠狠碾过美人儿体内的敏感点,次次捅进深处的宫腔,将里面之前男人激射进的阳精尽数捣弄了出来,肉嘟嘟的宫口被快速摩擦得发红发烫,酸得美人儿只想哭。
骚逼一直被使用着,他受不住了,只想求着男人快些射给自己,好让自己解脱。
“呵呃…”刘老二粗喘着淫笑,爽得不知所以,只觉得只凭自己一个老头儿便足以将这个骚浪贱货肏得哭爹喊娘,直求着吃自己的浓精。
他倾身,在美人儿的注视下双手捏着人露出来的大奶子肆意左右上下地揉捏拉扯,胯下的动作不停,将身下的美人儿肏得身子晃动不已,仿佛一叶在江面上漂浮的小舟。
最终粗屌抵在美人儿最最紧要的地方死死打着转地碾磨上好一会儿,直将人逼得眼泪啪嗒啪嗒掉、瞳孔失焦地半张着红唇什么也哭叫不出才在早就湿软成一片的骚逼里狠狠射了出来。
黄白的腥臭浓精一股股重重打在嫩红的敏感凸起,烫得整套逼肉都绞缩在一起紧紧裹夹着其中抖动着继续喷射的粗黑肉屌。
“呃呃…哈呀——射了呜…好多啊嗯——”
“呼呼…哈…真爽呵…”
持续射着精的肉屌依旧紧紧抵在美人儿的身体最深处,刘老二神色餍足地眯缝着浑浊的眼,倾身拉过美人儿的下巴张开嘴凑了过去,唇舌刚一相贴美人儿香甜的口腔便被打开,老头儿携着口臭和浑浊气息的涎水和大舌头便侵占了全部。
仿佛吞吃什么美味似的嘬吸着美人儿的口舌,之后更是两腮鼓起,哺出一大口腥臭的液体送进对方的口中,逼着蹙着眉下意识抗拒的人将之吞下才笑着抹嘴推开。
如此一来,美人儿算是自上而下的嫩嘴都被他这个恶臭的老儿彻底打上标记,沦为他的胯下浪货,供他奸淫玩乐。
随着阳精的最后一滴深深灌进美人儿的体内,刘老二泄了身上的力气将自己干瘦佝偻的身体瘫在有着一身细腻软肉的美人儿身上。
他一边侧头枕在美人儿饱满浑圆的大奶子上,一边揪捻着另一颗嫩红大奶头,嘴边挂着痴痴的笑,只觉得自己这辈子算是值了。
哈哈哈。
能肏到如此清冷美人儿,就算是现在让他死了也值得。
而庄锦,此刻早就失了神智不知今夕是何夕,还沉浸在骚逼高潮余韵中的身子细细密密地颤抖,插着肉屌的嫩逼蠕动着,下面已经是湿漉漉一片,都是两人淫乱交合时流下的白精、骚水。
膳厅内,围着圆桌共坐用着早膳的三人各自用着面前的吃食,细心的陆母注意到面前低着头用膳的儿媳妇垂下的眼脸下眼底淡淡的青黑,忍不住轻声询问道:“锦儿最近身子可有不适?”
闻言,庄锦连抬起头,遮住眼底的倦色,嘴角携上一抹淡笑摇摇头:“并未,可能是近日酷夏难耐,夜里总有些不好睡。”
不过也确实,往日这个时节都是最最热的,而每每这阵子最热的时候,陆梓瑜都会带着庄锦借着巡查各地铺子经营的事儿带着人出去散心游玩,也全当做避暑。
而今年,庄锦却是主动提出留在府中打理事物而拒绝同往,自是有些耐不住南方的酷夏。
不过,这却并非主要原因。
强撑着酸软疲累的身子应付着陆母的切切关心之语,庄锦一时有些不敢看对方饱含关切的温和眼眸。
淫性彻底被勾起的身子根本离不开男人的肏干与灌溉,他每夜总半推半就地雌伏于不同的男人身下,扭着浪臀大奶主动扒开肥嫩红润的逼口求着大屌的粗暴凿顶。
被城外的腌臜乞丐们轮着奸淫几次后回到府上,还要被早就憋了数十年没尝过女人滋味的刘老二拖到后院的各个偏僻的地方苟合交缠,等到天将将擦亮才能被放过,颤巍巍地抖着身子避开下人的耳目回到内院卧房。
裹着一身男人半凝固的精团在身上的庄锦自然不敢让人服侍这自己沐浴洗漱,还得偷偷先用提前备着的尿壶自己在房内撅着肥软的屁股用指头将肚子里男人们射进去的大股白精导出,然后才能就着盆里的清水草草擦拭一番身体。
可等好不容易上了床榻休息一会儿,天亮后下人便会来伺候着他洗漱好来给公婆请安、陪侍左右共同用膳,以代替远行的夫君在老人面前尽孝。
如此一来,怎能好好入睡?
但是陆母自是不知自己向来钟意的儿媳妇每夜是如何的操劳辛苦,闻言只是了然地点点头:“近日却是是热了些,一会儿我差人给你房里多放些冰盆,用过饭后你再去歇会儿。”
庄锦笑着点点头,见陆母没再有什么话说,便才低头喝起面前的小粥来。
一边向来面容冷肃的陆父也没曾出声,只是低头喝着粥,但是他鼻尖轻动,向来敏锐的嗅觉在淡淡的早膳香气中嗅到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腥甜、潮湿、却又勾人。
这味道近来他时常能闻到,但是今日却是格外明显。
好似发情的雌兽在肆意散发着气息勾引雄性的青睐,竟然让他一下子身下的大屌硬了起来,所幸借着红木桌子的遮挡以及宽松的衣袍才不至于出丑。
他惊骇得瞳孔紧缩,面上却不动如山,只在用余光暗暗寻找着气味的源头。
是他的夫人?那绝对不可能,作为同床共枕之人,她有此异常自己怎会不知?
是近旁的侍女?那群人想来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那是……
暗沉沉的眸子不动声色地落在对面的庄锦身上,陆恒勉心下一怔——虽然不愿相信,但是味道似乎就是从这个自己的好儿媳身上传来的。
思绪流转间,三人如往常一般用过膳食后接过下人呈上来的帕子擦拭嘴角,陆恒勉眸子一凝,看到对面人手腕抬起间自宽大的袖袍下露出的小半节手臂上印着的点点玫红。
凝白细腻的肌肤上印着的点点梅红仿佛雪上红梅,娇俏得勾人眼球,让平日里总守着规矩不曾将目光落在庄锦身上的陆恒勉心口一跳,看得有些愣怔了。
他和自己的夫人虽然年少相识相伴至今,但如今他也正值壮年,虽已经年过四十却依旧性欲旺盛,可夫人却不甚愿意多行房事,总觉得过于孟浪,而且身下的肉逼也随着年岁的增长变得发黑松弛,总是也满足不了他。
久而久之,两人便也许久不曾恩爱上一回,他也憋闷许久。
可如今一看到自己这清冷的儿媳妇,一些下流作贱的想法总也忍不住浮现。
余光扫过美人儿的粉腮红唇,陆恒勉内心躁动。
想来他这儿媳妇并不似表面看着那般清冷庄持,如今瑜儿不在,他身为对方公爹,自是应该为骚浪美人儿解解闷、舒缓一二的。
看着告退着离开的美人儿背影,想到传闻中双儿身下紧窄的骚逼和软绵的大奶,陆恒勉只觉得对方款款走动间摆动的身姿都仿佛在刻意地勾引着自己。
身上被勾得火起,陆恒勉挥退一众下人,在陆母的惊呼中将人弯腰抱起往内院卧房走去。
不一会儿,随着陆母低低的训斥声渐渐消散后,便是时不时响起的暧昧交合声,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才堪堪停歇下来。
*
厚厚的一沓信被下人送到书房内呈给庄锦,落款都是同一人的笔迹,庄锦看着熟悉的字迹,还没打开仔细瞧眉眼便先含上了几分温软的笑。
他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让人离开后这才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一封封信。
“亲亲夫人,见字如面……为夫会尽早归家,顺颂商祺,勿念——亲亲夫君陆梓瑜亲笔。”
七八封的书信,除了谈及路上的所见所闻,更多是缠绵悱恻的情话以表男人对亲亲夫人的思念,看着难免让人有些面红耳热。
庄锦看着俊逸的熟悉字迹,仿佛能隔着千里看到陆梓瑜当初写下这些信时委屈逗趣的模样,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笑了。
那双微弯的眸子里,带着三分无奈的笑、七分对远游人的思念。
将那一沓的信纸仔细叠着放在一旁,他取过一边的笔墨半挽着袖袍伏身细细写了起来,字迹隽秀工整,言辞简练。
这是他第一次和陆梓瑜分开这么久、这么远,说是不挂念对方是假的,但是他的性子向来内敛,便是写起家信来也是中规中矩,只盼着人能在外好好地照顾自己并及时归家。
“…幸得夫君挂念…唯愿夫君一路平安…静候君归——”
美人儿垂着头写得认真,修长的脖颈呈现优美的曲线,侧颜显得美好安宁,连有人推开门走进来也没留意。
直到一道高大的身影不知不觉间笼罩在他身上,随之便是一只宽厚的大掌捏上了纤细的脖颈:“锦儿在写些什么,可真认真,连我进来都没发觉。”
来人正是刚刚从陆母身上下来的陆恒勉。
陆梓瑜和他长得有五六分相似,但陆恒勉五官却更为英气冷肃,而陆梓瑜则更偏向于温雅良驯,给人以平易近人之感。
他身材高大,宽松的衣袍下是虬结的劲肉,旁人根本看不出已经是快知天命的年纪。
庄锦陡然一惊,被人握住脆弱的脖颈下意识绷紧了身子抬起头,但是当看到来人是自己的公爹时这才松了口气。
又反应过来对方是自己的长辈,而自己如今这般坦荡地坐在太师椅上自然是不妥当的,当即便要站起身,却被猛然靠近的搞高大男人压住了起身的动作。
“这里没有外人,锦儿不用如此见外。”自然而然地将自己大半的肩臂贴在美人儿媳的上半身,陆恒勉笑得温和,鼻尖却猛地嗅着人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发情腥臊味,下一刻便忍不住揭下伪善的皮囊,上前搂抱着美人儿将人凌空抱起,换成自己坐在太师椅上,将轻巧的美人儿强制地搂抱在宽阔的怀里。
“唔…公公?!”庄锦整个人半坐在公爹的怀里,身下便是男人已经明显硬挺起来的大屌抵着腰臀,他猛地睁大了眸子,眼里浮出显而易见的惊慌失措,本能地扭着身子想躲开人的禁锢,出声质问。
“嘘…乖儿媳,难道你想让下人进来看到我们这幅模样吗?”着迷地将脸贴在美人儿温凉的软嫩颊肉,陆恒勉声音低低沉沉,带着要挟和暗示。
闻言,庄锦张了张唇却再也吐不出一句话,只是扭着脸躲开男人的靠近,垂着眼脸眼底带着祈求看向自己的公爹求饶:“不能…公公我是你的儿媳,这样阿瑜和婆婆…啊嗯…不、放开呃…别揉唔…”
未说完的话被男人凑过来的唇舌纠缠给打断,纤细力小的庄锦根本不是公爹的对手,被人搂抱在怀里一边吻着一边粗暴地扯开衣物揉上裹着白布的前胸。
他的奶子已经发育得十分绵软浑圆了,是布条也裹缠不住的诱人,大手隔着料子用力地揉捏,衣料摩擦间奶子被揉红了,也揉得庄锦身子发软、开始忍不住体内的淫性发骚。
“啧…大奶子怎么是肿的?”吃够了甜津津的涎水,男人吐出被自己撕咬嘬吸得红肿的美人儿唇瓣,瞧着手里头沉甸甸的白润奶子,好整以暇地问怀里人。
只见美人儿的大奶子一片粉白中夹杂着明显被男人亵玩肏干过的痕迹,肉嘟嘟的奶子是红肿凸起的,奶肉也是有着被揉掐嘬吸的深色痕迹,更甚者,在两团白奶子中间的沟有着一道深红色的明显摩擦痕迹。
陆恒勉年轻时也和陆母玩的花样多,自然一看就看出来了,那是被男人的肉屌当做鸡巴套子给捧着奶肉肏干出来的。
想象一下那副淫靡的场景——美人儿裸着绵软白润的姣好身子,半跪在不知道哪个野男人身下捧着自己的大奶子裹着对方粗大炽热的肉屌套弄着,甚至浓骚的阳精还会一股股地喷射在上面,然后顺着奶尖滴答滴答滑落。
男人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美人儿媳被别人先奸淫了而生气,还是因为想到那副场景而性奋。
长睫轻颤,庄锦突然不挣扎也不说话了,只乖乖地坐在男人怀里,薄薄的脊背贴着身后人宽阔炽热的胸膛,感受着熟悉的公爹气息,莫名有些委屈。
“啪嗒啪嗒…”
一滴滴无声的眼泪溢出美人儿好看的眸子,庄锦身子颤抖着缩在男人怀里哀哀地哭了起来。
美人儿落泪,精致的脸颊上挂着点点泪痕,眼尾红红、鼻头红红,眸底含着委屈无声地哭,是最为动人的,让人忍不住怜惜垂爱。
见此,陆恒勉便是心疼起来,颠颠抱着人轻哄:“…怎的哭了,公爹不会和瑜儿说,可莫再哭了,嗯?”
抱着怀里轻巧的人坐太师椅上哄幼儿似的一晃一晃地,男人身下的肉屌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地一下下地蹭着美人儿的紧窄臀缝,隔着几层薄薄的衣物龟头顶着柔嫩的阴户,将堪堪合上的肥嫩花唇凿顶开,里面的嫩肉被捣出黏腻的汁水糊作一团。
“唔…嗯不要动呀…呜呜…”
庄锦被心里的委屈和身子里涌上的情欲裹挟着,清冷的眉目浮上动人的情潮欲色,被男人哄着反而更为难过,忍不住声音低低地将之前发生的所有跟人说了。
说完后,他眸子湿漉漉地看着公爹,只怕对方眼底会第一时间浮现出厌恶讨厌的情绪。
但听了他的话,陆恒勉却只是轻拍着他的脊背,神色了然温和,仿佛他说的不过是些日常家事。
“公爹…你不讨厌吗?我好脏,呜…”
莫名的,才被哄好的眼泪又要流出来了,庄锦抿了抿唇,眼尾湿嗒嗒地黏作一团。
“骚锦儿别哭了,公爹疼你。”
清冷的外表褪去,陆恒勉没想到自己这骚浪儿媳内里竟然是如此的绵软爱哭。
但却也格外的惹人疼,想用身下的肉屌好好地疼。
捧着人湿红的一张小俏脸,男人灼热的吻一点点落在人儿泛红的眼尾。
这回庄锦没再拒绝,任由男人陌生的大掌在自己身上揉捏,不一会儿,两人身上的衣裳便凌乱地散落在地上。
摊在书桌上未写完的书信被晾在一边,红木雕作的太师椅摇摇晃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两条细白的长腿自中间岔开半挂在椅子扶手上,美人儿快速上下起伏着,潮红着脸软靠在男人麦色的结实胸膛上半张着唇咬着自己的手指低低呻吟着,胸前两颗跳动的大奶子贴着挤在两人之间。
“呃哈…公爹、咿…好撑…顶到了…不要捣那里…嗯啊…”
挺翘翘立着贴在小腹上的玉茎下是大开的红艳阴户,肥厚的阴唇大开着鼓起露出里面肿起的小骚蒂,下面的逼口紧紧含着一根粗黑肉屌,阴毛杂乱地掩盖了细节,只能隐约看见交合处泛滥出的淋漓汁水。
男人人老心不老,腰力更是好得出奇,就是这么坐着也能轻而易举掐举着美人儿的腰臀耸动着屁股肏干美人儿的骚逼宫腔,次次全根没入,肿大紫黑的龟头冒着热气凿进湿软的小宫腔,研磨打转,将人奸得透透的,只能颤着腰身夹紧逼肉。
“呃呀…屌头好撑…呜、吃不下嗯——”美人儿急促低喘着,蹙着眉感受被捣成肉屌模子的宫腔内传来的酸胀,哀求哭道。
男人的肉屌粗长,龟头更是硕大,鼓鼓涨涨地塞满了稚嫩湿软的宫腔,暴力拉拽着凿顶研磨,捣出深处湿黏高热的宫腔骚液。
“嘶…别夹这么紧,锦儿的逼腔这么紧以后可怎么给瑜儿生小娃娃?”陆恒勉涨红着脸费力抽出湿漉漉的狰狞肉屌,没有给身上人喘息的机会复又奋力捣了进去,胯下的囊袋也跟着被吊起打在逼口,发出啪的一声闷响。
“嗯呀…那怎么办呃…给夫君哈嗯生娃娃…”
断断续续的,美人儿迷蒙的瞳孔愣怔着不知道怎么转动,缓慢地眨了眨眼,在男人的凿顶肏干中又吐出一串婉转黏腻的低吟。
“不怕不怕…公爹给你好好松松。”
和陆梓瑜几分相似的面孔露出一丝笑,陆恒勉将肉屌一次次自下而上贯进美人儿湿热的巢腔中搅动,代替着自己出远门的儿子好生照顾对方的亲亲夫人,将人奸得瞳孔涣散,吐着湿红的舌主动供公爹吞吃甜津津的涎水。
后来庄锦最后一次收到陆梓瑜的来信时,信上说他已在回程的路上,大概最多五日便可回到府上。
对此,庄锦欢喜非常,往日淡着的眉眼近来都浮着一层笑。
知道府上的现任家主要回来了,府中上下的人都是欣喜的,收拾内务、准备着迎接家主归家,但陆恒勉却是忧喜参半。
喜的是自己的儿子远归,忧的却是以后自己怕是轻易不能再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跟骚浪儿媳被翻红浪、共赴巫山。
这样想着,仿佛纵享着最后的欢愉,他总是三天两头便寻着借口和庄锦独处,然后将人衣裳一脱便压着人肏干起来,次次要得又凶又多,每次庄锦回去后都是颤着双腿踉跄着的。
这日夜半,更是在急吼吼地将美人儿压在僻静后花园的假山处提着人的肥润屁股,自后将肉棍捅了进去,破开绵软的逼肉大肏特肏,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美人儿唇齿间掩盖不住的黏腻呻吟。
“哈啊…公爹…咿呀…肉屌好撑、呜呜破了呃…不要磨了唔嗯…”
他口中是哀求的话语,身子却是淫荡地迎合。
半褪着淡青色的衣袍斜斜挂在莹白的肩颈处,半露出被从裹胸布中捏出来的大奶子,庄锦扶着假山塌腰撅臀,叉开腿往后迎合着男人一次次贴近的胯部,湿软的阴逼吞吃下粗棱狰狞的肉屌。
“嘶…呼…骚逼的水越来越多了。”
陆恒勉低头看了眼顺势抽出的大屌,上面满是浪儿媳肉逼巢腔里黏腻腥臊的汁水,将整根肉棍都沾染得湿漉漉的,还和半开着蠕动收缩的逼口牵拉处几条暧昧的银丝。
他随手抹去上面过多的水液涂在美人儿粉白盈润的臀肉上,冒着热气的龟头抵着空虚的逼口猛地又刺了进去,引起前面人一声低声尖叫。
两人苟合得正热火朝天,结合的私处汁水粘稠拉丝,将两人黏热的肌肤紧紧裹贴在一起,一个往前穿凿,一个往后迎承,配合得天衣无缝,看得人面红耳赤。
这幅本应该无人看到的淫靡场景却被闻声而来的陆梓瑜瞧着个正着。
他本不应该这么早归家,但念妻心切,顾不得跟随的一干仆从便连夜从城外几十里地的客栈漏夜骑马赶回。
为了给自家亲亲夫人一个惊喜和不惊动他人,他寻的是少为人知的暗门进来的,而暗门的出门正是在这后花园的一处角落。
但是没想到在半夜这后花园竟然有人偷偷苟合,那呻吟叫得哀哀婉婉的,有些莫名的熟悉却又仿佛带着钩子让人想要一探究竟。
可当陆梓瑜循声找来时,借着淡淡的月色,他却发现正在激烈苟合肏干的两人,一个是自己的亲亲夫人,一个是自己敬仰的亲生父亲!
那属于自己的双儿肉逼被插进一根自己父亲的阳具。
瞧着两人缠绵暧昧的纠缠,对彼此肉体熟悉得不行的模样,显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不伦之交,并且彼此肉体十分契合,交缠得全然忘我,连有人偷窥都不曾发现。
陆梓瑜想,如果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看见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的父亲私下如此苟合,想来一定会勃然大怒并且直接冲出去一问究竟。
可是看着自己身下莫名挺立起来的肉屌,陆梓瑜犹豫了。
刚刚他没听错的话,庄锦的宫腔竟然是被肏开了…那就意味着他们两人可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了。
他做不到的事父亲却办到了,这让他如何有脸面去揭穿两人?
而且…不可否认的,即使是温和俊雅如他,身上也有着属于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
想到自己清冷矜贵的妻子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被别的男人使用着,肏开了处子宫腔,说不定还被灌了精催熟嫩逼大奶,而那个男人还是个半老汉,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一种背德的刺激感就涌上了心头。
那被自己父亲肉屌肏松的骚逼洗一洗再吞吃进自己的肉屌…父子俩一起奸淫俏美的双儿,却又彼此假装不知情,想象一下那种偷情暧昧的纠缠,陆梓瑜就有些飘飘欲仙了。
于是面对父亲奸淫自己的亲亲娘子,陆梓瑜没有做出任何的破坏行为,而是偷偷躲在假山背后,听着耳边君妻勾人心魄的低低哭叫,撸动着自己胯下涨大的肉屌,幻想着是自己在肏弄着妻子湿热绵软的宫腔,最后在高热的巢腔里狠狠激射而出这才泄了满手的浊白。
而他泄过两轮浊精,在目睹自己的亲生父亲将自己的夫人翻来覆去奸了好几种姿势依旧坚挺不泄后,内心半是咋舌半是羞愧地悄然离去后,那边苟合的两人却还没结束。
直到庄锦挺着微凸起的小腹哭叫着捂着自己红肿发烫的逼口不让男人又一次挺立起来的肉屌捅进去时,这番淫靡的情事才算堪堪落幕。
最后为了安抚挺着肉屌眼底满是欲色的男人,美人儿跪在垫着凌乱衣裳的地上,弓着脊背用唇舌裹着男人腥臭粗黑的肉屌服侍得唇瓣红肿、下颌发酸才帮人泄了出来,之后在男人炙热目光的注视下乖顺仰头将浓浓一泡白精吞吃下肚男人才算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