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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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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婚礼的前一晚,陆行之把沈川白叫到了梨园。刚进了院门,就瞧见陆行之抱着个酒壶坐在戏台上。

“你这是为了什么买醉啊,新郎官。”沈川白夺过他手里的酒壶,坐在他旁边。偏头就看见了陆行之脖子上的抓痕,伸手扒了一下他的衣领。

“嘶~你别碰。”陆行之捂着脖子上的伤口说。

“你这是被哪个姑娘挠的啊,下手够狠啊。”沈川白打趣他,“莫不是你背地里养的小娇娘,知道你要结婚了,来同你闹了?这秦月笙怎么没拦着啊。”

“别乱说,你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陆行之有些晕眩,他晃晃脑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戏台的一侧。

“行之,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沈川白这次回来见到陆行之,总觉得他哪里不一样,原本以为是太久没见才有了这样的感觉,可现下看来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你难道就没有事瞒着我?你同茗雅她弟是怎么一回事?”陆行之问。

“你都知道了?就是你知道的那么一回事呗。”沈川白的语气里透着一丝欣喜。

“你找谁不好,偏偏找了他。你要知道他父亲可是比你爹还古板,你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陆行之说的太急,胃里的酒精又烧的厉害,顿了顿又接着说:“川白,你要是只玩玩就别存了那份心思,这条路哪里是人人都能走的。”

“我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往后的事谁能说得准。我就是对他白优茗动了心,想跟他好,甚至想和他结婚,给他一个家。”

“你就是胡闹!”陆行之说完倒头就吐了。

沈川白赶紧给他收拾,扶着他进了厢房。

“你今儿到底是怎么了?以前你可不会因为这同我发脾气。”沈川白将泡好的茶递给了他,转身又拿了块热毛巾给他擦擦脸。

陆行之看着手里的茶,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你不会是怕日后和我成为连襟,不好意思吧。”沈川白嗤笑一声。

“你少放屁,你当真以为白老爷子能同意你们?沈川白你都三十好几的人,怎么净做小孩的事。”陆行之看着沈川白,一副心力交瘁的样子。

“得得得,这事我们改天再说,你明天大喜的日子,要早点休息,”沈川白给他掖好被子,起身准备出门,没走几步又折了回来。

指了指陆行之的脖子说:“你脖子的伤,明天最好想个说辞,别惹白小姐不高兴了。”

“嗯,你明天早点到。”

沈川白没有着急离开梨园,而是转头去了后院的另一边,敲了敲秦月笙的房门。

“沈先生,你怎么来了?”秦月笙面对沈川白的突然造访感到惊讶。

沈川白刚要问他陆行之怎么了,就看见秦月笙手上的伤口。

“你怎么也受伤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沈川白迫切地想知道一切。

“今天练功不小心弄伤的,不碍事的。”秦月笙握住了自己的伤口,背过身去。

“你说谎的样子还需要再多练练。”沈川白哪里会信他这套说辞。“难道是你抓伤了陆行之,然后他再动手伤了你?”

“不不不,他没伤我。”秦月笙连忙解释,“行之他的伤是我弄的。”

“他明天结婚,你们有什么矛盾也犯不上动手啊。就算要动手,你好歹挑个不明显的地方啊。”沈川白无奈地说。

“沈先生,对不起。”秦月笙低着头,鼻子一阵酸楚。

“我不是怪你,再说,这对不起你也不应该对我说。”沈川白瞧着秦月笙这副委屈样,总觉得他和陆行之有秘密。“明天你和我一块过去啊。”

“我就不去了,礼物我已经给了行之。”秦月笙神情凝重,他抠着手指上的血痂,试图掩饰自己的不悦。

沈川白看出了秦月笙的不开心,他并没有再去问什么,他愿意相信这一切是自己想多了。

婚礼当天,白优茗跟着白学礼前前后后忙着招呼客人,连沈川白来了,他都没时间跟他说上一句话。

沈川白也没闲着,跑去陆行之那里看看,有没有能帮的上忙的。

宴客厅的两侧分别有两个隔间,用来给新郎新娘换衣服的,沈川白走进去就只看见陆行之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地上一片狼藉。

“陆行之你酒不会还没醒吧?”沈川白问道。

“川白。”陆行之的声音听着有些沙哑,身体还稍微有点颤抖。“你去看看月笙,帮我去看看月笙。”

陆行之拉着沈川白的手,哀求道。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秦月笙怎么了?”

“川白你去救救月笙,就当帮帮我,我给你跪下,我求你了。”说着拉着沈川白的手就跪在了他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我为什么要救他?”沈川白一头雾水,外面的宾客纷纷上了坐,眼看着吉时将近,陆行之却挂着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

沈川白瞥眼看见地上的一封信,信开头的内容,给了他一个晴天霹雳。他扯着陆行之的领口,怒斥道:“你这是做了什么!秦月笙信里说的跟你有段情,是什么意思?”

“我和他一起过。”

简单的六个字,却如同钢针一般扎着沈川白的心。陆行之在他眼里,是做任何事情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绝对不会让自己深陷泥潭的一个人,更不会做损他人利益的事。

可现在的陆行之做的混账事儿,让沈川白无法忍受。认识了二十年的老友,现在却发现对他一点也不了解。

“什么叫一起过?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和他睡过那种一起,就是你嘴里说的那种,要和他过一辈子的一起。”陆行之扯着嗓子说。

原来昨晚抓伤他的小娇娘果真是秦月笙。

“那你现在和别的女人结婚,算什么意思?”沈川白的太阳穴扯着疼,他没办法接受有这么一个把感情当儿戏的朋友。

陆行之看了一眼门上的喜字,眼里掠过一些无奈。“我就是个懦夫,我永远都不会像你一样不顾世俗的眼光。我羡慕你的勇敢,憎恨自己的软弱。我需要像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沈川白你知道吗?这条路在我这里,永远都是见不得光,就只能像条蛆虫一样烂在那里。”

“你他妈就是一混蛋,你根本不懂什么叫喜欢,你陆行之就只他妈的爱你自己。”沈川白挥拳打在了陆行之的脸上,第一拳为了秦月笙这么多年爱错了人,第二拳为了白茗雅看错了人,第三拳为了自己信错了人。

白优茗推门就看见沈川白气急败坏地对陆行之拳打脚踢。陆行之也不还手,由着沈川白发泄。他冲上去制止了他,“沈先生,有什么事不能等婚礼结束了再说?”

沈川白已经气红了眼,被白优茗拉住了才缓过来情绪。他看着躺在地上的陆行之,又看了看一脸不解的白优茗,他知道自己失了礼数。

整理了一下衣服说:“梨园出了点事,我气昏了头才......”

梨园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不然沈川白怎么会如此这般,平时谦和的人,竟然能不分场合的动手,事情的严重性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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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及待想要发新故事

所以这个想赶紧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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