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自证清白,那东西在赵青手里迅速充血,很快便不再是任他揉捏的一坨软肉。
薛纵掰开他喋喋不休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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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要自证清白,那东西在赵青手里迅速充血,很快便不再是任他揉捏的一坨软肉。
薛纵掰开他喋喋不休的嘴巴,用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去惩戒那条该死的舌头。赵青闷哼几声,空闲的左手拽住薛纵手腕,半眯着眼睛舔舐他的腕骨:“把脸擦干净,我不想亲别人亲过的地方。”
男人已经身居高位,就连作战都不再一味听他的话,但看来在性事上还是乖的。
薛纵只愣了一瞬,转身从两步开外取出一瓢冷水,直接从头顶泼下,半条胳膊胡乱揉搓自己的脸,像以前刚下战场时抹去敌人的血迹,然后冒冒失失地来找他讨温存,以至连功劳都忘了领。他现在压着他,也仍像是毛头小子一样急切,刺入赵青紧涩的幽穴之后立即发狠撞了几下,生怕别人来抢似的,直到赵青攀在他背后的指头开始发颤,才骂道:“你相好呢?”
赵青只是倒嘶冷气,不愿回答。沉默招致了更加粗暴的肏干,木桌随着两人动作发出陈旧而凌乱的吱呀响声,帐外有人道:“头儿?”
是赵青的副将,夜都深了,也不知要禀什么。薛纵道:“何事?”
副将道:“请赵将军帐外一叙。”
“他听得见,你就这么说罢。”
副将犹疑道:“这……”
薛纵缓缓挪开了遮住赵青口鼻的手,强硬地示意他作出配合。那眼神像刺刀,连同底下的凶器一并扎入赵青身心深处,他恨不得将人喊进来,叫军士们看看赵青如何被男人肏成一滩烂泥,看看他们高高在上的将军有一双多么修长柔韧的腿,那双腿又是多么的适合缠在薛纵身上,激烈而淫贱地向他索取。
“说,呜……在外面说。”赵青道。
“统领叫咱们赶快回去,……咱们擅自增援,而且一走就这么久,连他也不好跟上头交代……”
他说这些时,薛纵终于停下,滚烫的性器停在肠道内,令赵青终于得到机会喘息。薛纵抢先一步道:“知道了,你回营吧。”
“可是,薛将军……”
“我让你滚,没听到吗!”
副将终究还是听他的,踩着积雪渐渐远去,赵青用汗水涔涔的拳头挥了薛纵一下,骂道:“吼我的兵,薛纵,你胆子肥了!”
薛纵风驰电掣间控住了他的咽喉,重新将他死死按住肏干,电流在赵青体内横冲直撞,令他迅速跌入快感的深渊。
“擅自增援……到底是我哪个师弟,有这么大面子?”
赵青眼前一片花白,气若游丝:“保家卫国,肝,肝脑涂地……”
“放狗屁!!!”
他根本就没有小相好,根本不是领了旨才来增援,他就是为救薛纵于水火,才终于肯在分手十年后再见他一面,但他偏偏不认!
男人在薛纵的怀里高潮瘫软,但薛纵那玩意儿还硬得像铁块,在赵青湿热柔软的内里左冲右撞。他被用力地抱住,汗水合着方才的冰水,大滴大滴顺着薛纵的头发从他身侧摔落,赵青的视野被强烈的刺激迅速冲刷成一片灰白,脑中只剩薛纵的低吼与水滴拍打桌面时发出的细微挣扎。
……“赵青!我不好吗!男人又怎么样?”
“就因为冯茗是丞相的女儿?”
“对,我什么都不是……”
“可是青哥,求求你,我求求你……”
“娶!你娶了她,我就恨你一辈子,你一辈子都别再到雁门关来!祝赵大将军平步青云,子孙满堂!!”
赵青晃了晃脑袋,把十九岁满脸泪痕的薛纵抛在脑后。
二十九岁的薛纵正压在他,把他的肩头弄得又湿又冷,令人忍不住抬起手来,用抚慰战马的力度拨弄薛纵的头发:“冯茗……冯茗喜欢姓韩的书生,我没动她。”
“冯相为了断她后路,偷偷把书生杀了,她半年后才知道……”
薛纵猛地抬起头来:“她是因为这个自杀的?”
赵青道:“没了冯茗,老头子又想用我跟其他几家攀亲。我那时被他知道喜欢男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跟他断了关系……”
他害怕极了,是否被人查到那段念念不忘的真情,薛纵就要落个和书生一样的下场。
不知是谁先颤抖起来,漫长分别使他们十年间各自的酸甜苦辣都化作无法倾倒的苦涩,薛纵几乎要跪倒在赵青面前。
“青哥,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不早同我说?”
他愿意用死换赵青再看他一眼,就像赵青愿意为了他声名狼藉地活着。那么久以来,他们的心情都是一样的。
赵青的身体又被他摇晃起来,这一回温柔得多,也炙热得多,他们互相抚慰着对方伤痕累累的肌肤,像从未分离似的印下亲密无间的吻。薛纵比年少时黑了一些,轮廓也更加成熟凌厉,赵青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描摹,他脸上热得发烫,烫得他流下热泪,热泪又打乱了他的声音。
“你是个大好男儿,我不想坏了你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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