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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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璟预想过无数次与蒋幼诚再次相见的场景,或许是偶然的在异国街头碰见,他们隔着车窗、隔着街道行人遥遥相望,或许是精心设计过在衣香鬓影的宴会上重逢……不论哪种,林璟以为蒋幼诚都会赶快躲开自己。
毕竟当初费尽心思要走的是他。
但林璟没想过的是,蒋幼诚还会这样全无防备地睡在他怀里,又仿佛全然未变一样睡在他的床上。
林璟站在床边,升起荒唐的满足感。
然而很快这一年多来的辗转难眠和心有不甘又提醒了他,眼前这人是个疯子骗子,所作所为好像全在说爱他,却走得干净利落不留余地。
林璟捏着蒋幼诚的下巴,酒醉后熏得艳红的嘴唇微微张开,舌尖干渴地探出来,找不到解渴的水,他就发出难耐又烦躁的哼唧声。
林璟来来回回把这张脸看了好几遍,蒋幼诚一点没变,过去总好像要凝结实质的不高兴也不见了。他想起让人拍来的照片,对谁都在笑,和他十几岁的照片一样,有着少年气的狡黠。
蒋幼诚离开了林璟,如同终于搬走压在根系上的砖石,每一片不起眼的枝叶都展示出生机。
林璟的手不由得愈发用力,捏的蒋幼诚在梦中也生疼,抬手要把这个痛源打开。
一个醉鬼并没有多少力气,梦中用的千斤力气,现实也只是软绵绵地拨了几下,他的手指无力地搭在林璟的手腕上,把林璟烫得放开了手。
蒋幼诚的下巴多了深红指印,他残存的意识也顾不上了,酒精蒸得他浑身发烫,要把被子踢开,把身上的衣服扯掉。
林璟就这么看着他不得其法地扯了半天,也不过就是把衬衫扯了出来,蒋幼诚似乎热得难耐,自暴自弃地要掀起下摆。
才露出一小块肚皮,林璟就按住他的手,不悦地钳住他的颚骨,摇蒋幼诚的脸。
蒋幼诚短暂地睁开眼睛,瞳孔只聚焦了一下又涣散开,想甩掉这个人的钳制。
林璟想问蒋幼诚知不知道我是谁,可是又在要出口时收回,冷笑,问:“你对谁都可以这样吗?”
这是个无人回答的问题。
但林璟又有了答案。
蒋幼诚不就是对着谁都可以轻易说爱,又轻易勾引的婊子吗。
林璟想起牛皮袋子里的照片,想到蒋幼诚穿着淋湿的衬衫对人笑,松垮的针织衫露着半边锁骨和上司说话,在酒吧不置可否地和同事喝交杯酒的样子……
这些全是佐证。
林璟像是要证明蒋幼诚并不爱他,可是得证的结果又让他不痛快,他只好又找证据证明蒋幼诚爱他,可是怎么也解释不了为什么蒋幼诚可以在离开以后过得比从前更好,反而是一直自以为尽在掌握的自己被困在爱与不爱的囚牢中上下求索自我否定。
林璟面色阴沉,生气于眼前的人总是可以这样故作天真的就扰人心智。
他隐约察觉蒋幼诚是掌控之外的变数,却固执地用老旧的手段对付他。
林璟把蒋幼诚的裤子解开,他便十分解脱地自己蹬掉裤子,又舒服的翻了个身,露着被内裤包裹的两团臀肉。
林璟像是也有把火烧到了头顶,连眼睛都发红,冷嗤着把内裤拉成一线,后半部分夹在臀缝,露出白翘两瓣肉,前半部分被林璟拉扯着,在他腿心挑磨。
蒋幼诚半梦半醒,被弄得不知道要并紧腿还是该张开,痛苦又欢愉地探下手指要护住自己的下身。
林璟强硬拉开蒋幼诚的手,把布料狠狠往上一提,蒋幼诚秀气的阴茎委屈地压在一边,要硬不硬。那颗阴蒂被磨得糜红肿大,布料勒住又滑开,绷着陷进肉缝里。
蒋幼诚如同游鱼弹尾在床上跳动一下,随着吃痛的呜咽,下身却“咕噜”一声滚出热液。
他瞬间惊醒,翻身瞪住恶劣玩弄他的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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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脱离预想的剧情路上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