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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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地牢出来,手脚冰凉,急需我的便宜弟弟们来抱一抱,暖一暖我的手脚,恰巧文朗跟知府交接完案子,便与我一同回去了。
文朗说他本来就是要回家省亲的,不过是路过滨城看见梅三便一路追了过来,正好帮着顺手解决一下问题,问我们是要同他一起回去洛城,还是再玩几日,我想着梅三应当也想看看外祖母祖父,便擅自决定明日跟着他一同前往洛城。
他欣喜得紧,在我们房间旁边又开了一间房,说是方便明日早上一起出发。
我们在门口告了别,各自进了各自的屋子。
一进屋,我发现不对了,这屋原本只有一张大床,现在却多了一张小的并在大的边上,还遮遮掩掩的放着床幔,我一打开,好家伙,我的两个便宜弟弟赤身裸体的睡在里面,现在太阳尚未落山,便脱得一丝不挂实在是有伤风化,但我忍不住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我身体不好,自是练不出来他们这样的腱子肉,又因着身体不好,我对这种充满力量的身体没有什么抵抗力,他们睡得好好的,我也心痒痒,再加上手脚冰凉,急需两个火炉,便也顾不上青天白日,脱了衣服上了床。
我暗搓搓的挤到他们中间,左边的摸摸右边的也摸摸,满足极了。
我揩油揩的正开心,梅寒一把将我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梅三从身后抱住了,委委屈屈的轻轻的嘬我的后脖颈,“哥哥就是喜欢大的,奶子也是,年龄也是,就是不喜欢我,我过两年也能练成二哥那样的。”
“看你跟文朗聊得那么开心,我倒是明白了。”梅寒嘬了一下我的指尖,“原来哥哥跟了我们委屈了,哥哥喜欢年长一些的。”
“那怎么不去摸舅舅呢。”梅三贴的紧紧的问道,“是不是舅舅不好摸?”
看看这小狼崽子说的什么混账话?我欲开口辩驳,却已经被梅寒吻住了,他的舌头滑溜溜的进来,梅三又从后面含住了我的耳垂儿,含在口中轻轻吮吸着,手也不老实的绕到了我的胸上,扣弄着我那不肯露头的乳尖。
梅寒揉着我的臀,梅三却抢先一步将他硬起来的肉棒挤在了臀缝之间,梅寒觉得好笑,便笑出声来,离开我口中,仍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我的嘴唇。
我被两具火热的身体夹在中间蹭着,屁股里又夹了一根摩擦,虽说没有真的插进去,但也足够让我脸红心跳。
他们将我放平,一左一右的吮吸我的耳垂,往我的耳洞之中吹气,一人一只手玩弄这我的单薄的胸,拢也拢不起来多少,却捏的通红,我的双手被架过头顶,只得抓着枕头来宣泄快感,因为文朗就住在隔壁,而这客栈的隔音,实在不尽人意。
他们吃够了耳朵,又一人一边去吸我的乳头。
“半个多月了。”他们在我怀中抬头起来,从我这角度看,眼睛又大眼中又委屈,口中还叼着亲哥哥的奶头,却能做出这幅无辜的样子,“我们今天就把好事儿办了吧,不然我怕哥哥转头就跟舅舅跑了。”
“明日就要上路了……”我气息不稳,敏感的地方全被人揉着,含着,舔着,说出这样一句拒绝的话已经用尽了力气。
“无妨,明日我们给哥哥租最好的马车。”梅三跪在我两腿之间,将我的腿弯架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低头将我硬的流水的阴茎含入口中,许是第一次,经验不足,有点戳到了,但他很快吐出来一些,又吞进去,有模有样的小心翼翼的包着牙。
我浑身酥软与梅寒接吻,被梅寒玩弄着内陷的乳头,又被梅三把那玩意纳入温软的口腔之中用舌头交缠拨弄。
人在欲海之中沉浮的时候,都是畜生。
梅三吮吸我的龟头的一瞬间,什么文朗在隔壁,什么亲生兄弟,什么纲常伦理,什么道德仁义,统统都化作脑内的一道白光,我泄在梅三口中,呻吟也被挡在梅寒口中。
我这两个弟弟将我吃干抹净了。
而后我双目失神着喘息,梅三却将我拉了起来。
我趴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像发情的雌兽臣服于雄兽,我心甘情愿的打开了身体对着我的宝贝弟弟。
“这次我先吧!”梅三很兴奋,从枕头下面摸出来一盒雕着双鱼戏珠的膏脂,不知是什么时候买的,梅寒点了点头,捏着我的下巴将他那根没被人抚慰的小兄弟毫不犹豫的塞进我的口中。
一回生两回熟,这次我想起上次的口感和感觉,收了牙,温驯的将那玩意含入口中,舌尖在龟头上打转,使劲的往那个小口之中戳弄,身后梅三的手沾满了膏脂又往我的菊穴之中塞了满满一大坨,用手指在里面来回戳弄着,戳的我腰软。
“哥哥好紧。”梅三喃喃道,“好软,又热,放松些,我要进去。”
他将那根跟梅寒差不多的阴茎抵在我的穴口,顺着那膏脂开出来的轨迹往里面慢慢的插去,他太大了些,我又是第一次,几乎下意识的就夹紧了让他动弹不得,他只得伏在我的背上亲着我的脊背哄我,“好哥哥,放松些,让我进去,求求哥哥了。”
我口中尚且含着梅寒的肉棒,身后却又要插进去一根,这上哪儿说理去。
但自己的弟弟自己宠着,梅三刚又伺候了我,我只得软下去,再软下去,放松着身后的穴口,好放我的好弟弟进来。
梅三见我放松了,当即把着我的腰,不客气的全都插了进来。
梅寒闷哼一声,他撞得太用力了些,让我将梅寒那玩意一下子插进了嗓子眼,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梅寒竟是射了。
我咳了几声,心疼的梅寒凑过来跟我接吻又拍着我的背,梅三也不敢动了,但我感觉那玩意在我身体里,硬硬的一根,将我跟梅三钉在一起,又心痒难耐,情不自禁的动了动屁股。
“是哥哥先来招我!”梅三来了劲,把着我的腰将我一顿猛操,操的我与梅寒接吻断断续续,他又担心我跪的久了膝盖痛,将我翻了个面,正对着他,只拔出来一小下,又顺着没来得及闭合的穴口插了进去。
梅寒揉着我的胸口,吮吸着我的乳头,我被吸的控制不住的夹着梅三,没几下,他便泄在我体内,随后整个人趴在我身上撒娇,说什么也不肯出来,也不肯动。
“换我了。”梅寒却又硬了起来,他们换了位置,就着梅三的精液和刚才的润滑,梅寒没费什么力气就操了进来,边操弄我边撸着我那根比他们秀气不少的阴茎,“哥哥好看。”他看着我说道,“最喜欢哥哥了。”
我听不得这直白的情话,除了呻吟,不知道怎么回应我这宝贝弟弟。
屋外下着大雪,尚未天黑,街上归家的人行色匆匆,谁也不知道这客栈里有一个哥哥在被弟弟们翻来覆去的操。
等到我们结束,床上精痕斑斑,我都不知道明日如何跟店家解释这床单,梅三却说要买下来带到锦城的家里去作纪念。
我伸出软绵绵的手给了他一个脑瓜崩,又亲了一口。
荒唐。我想,这想法实在是荒唐。
但还有比我们相爱更荒唐的事儿?没有了。
所以我包容这荒唐。
也只有我,包容这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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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立秋了,请大家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