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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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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ve away

-----正文-----

入夏之后天气开始变得反复无常。在一个不长不短的假期殷蓉来镇上接走了风雯,每月例行的母女共度时间,因为不常见面反而显得饶有趣味,潘林越因为画稿的进度落后于计划,所以留在了家里。对此风雯并非完全没有担心。

“你要每天都给我打电话。”碍于母亲的面,多的话她也说不出口。

但潘林越能懂她的意思:“我知道。”抬手以长辈的宽容和温和态度摸了摸她的头,又叮嘱,“听你妈妈的话。”

殷蓉笑着代女儿回到:“我们小漂亮跟我在一起就没有不听话的时候。对不对?雯雯。”

潘林越眼角浮着淡微笑意,目送着风雯坐进车里后又摘下眼镜和前妻进入了低声且不愿被外人听到的交流:“……你非得把那男人带到这儿来?”

“怎么了?”殷蓉两臂挽在胸前,纤细脖颈转过去望了望台阶下停着的轿车驾驶座,“我都没让他下车。”

潘林越低头看着她,同她谈话时神情尽量保持自然,但语气却不尽如此:“你不会想之后都带着他和雯雯一起——?”

殷蓉忍不住笑了出来,五官明艳如盛开的牡丹花:“你在担心什么?林越?”

坐在后座的风雯按下车窗玻璃趴在车门上,歪头看着站在门廊前正在窃窃私语的父母。殷蓉偏过目光回了她一个温柔慈祥的笑,接着不动声色地和前夫解释道:“那只是我的司机。”说着又小心地踩着高跟走下青石台阶,没有回头地同他道了别:“——我们走了。”

殷蓉身姿摇曳,卷曲长发在肩后微微摆动,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时还意有所指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神情和动作都妩媚勾人。

潘林越相信她身边永远不会缺男人。只是那些男人是否也会对雯雯好,这是一个值得他关心的问题。殷蓉并不属于这种宁静的小镇,她的气质就与这样素朴的乡野格格不入,而潘林越则和她刚好相反。

并非不能适应城市,潘林越只是厌倦了城市。物质的高速交换于他的艺术无益,因为家族的声望,他还不得不被卷入一些具有着陈腐暗规的应酬或者交易里。上流社会的条条框框严重限制了他的创作,所以他打破婚约,带着自己所有珍视的物品和工具,隐居在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乡镇。

对于他和殷蓉来说,钱不是问题。重要的是如何按照自己的想法活着。

说工作进度滞后并不是假话,为了提高画稿完成的效率,潘林越也通知了江尔这个假期内不必前来“协助”。

老实说,她就是自己工作滞后的主要原因。为她画的画像甚至多过了自己的正稿,倒是比画其他作品时容易多了——几乎信手拈来。但可惜也无法公之于众。

四天时间,其他画稿基本已经完成,唯独那幅“青鸾”,潘林越面对良久,迟迟不能下笔。

大概也只能延期了。和出版社的编辑打完一通长长的电话后潘林越看着窗外才意识到外面落着小雨,他推上窗户,星星点点的雨滴打在透明的玻璃上,声音很小,也很难汇聚成水流。

他准备就这样接着和风雯打去今天应该打的电话时,玄关处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不是门铃,也不是钥匙,谁呢?

潘林越不是隔着门询问别人身份的性格,于是直接打开了门。穿着淡蓝色长裙的江尔低头站在门口,锁骨下的衣料上沾着些许血迹。

“江尔…?”他弯曲手指轻轻抬起面前人的下巴。

哭红眼睛的女孩儿一言不发地抬头看他,鼻翼有擦干的血痕,嘴角也鲜红地破裂。潘林越一下子皱了眉:“…这是怎么了?”

眼眶里包着泪花的江尔被他揽着肩膀带进了屋。

“待不下去了……”接过男人递来的热水后江尔才有些抽噎地开了口,“那个家里。”

潘林越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眉目沉吟地注视着她脸上的伤痕,过了很久才低声缓慢询问:“是你父亲?”

江尔不愿回答地转过头避开他的视线:“……我想离家出走。”

“去哪儿?”潘林越追求实际地问。

“随便去哪儿。”江尔又回过头直视着他,像是在展示自己的决心。她的眼睛明亮而清澈,“只要能远离这个家我就是在工地打一辈子工我也愿意。”

听到她的话后潘林越突然很不赞同……或者说很惋惜地皱了皱眉头:“……江尔。”他想先安抚她,“如果你这样做了,”他很谨慎地措辞,不想让自己有一点说错,“那就和我资助你上学的初衷完全相反。”

江尔听到这儿笑了笑,嘲讽似的笑:“我倒宁愿你从来都没有资助过我……”

“……”潘林越一下子默然。

江尔转头看着他继续说到:“如果那笔钱——你直接给了我,那我现在也不用受这些折磨了……!”

潘林越看着她白皙清秀的脸,她坚定而冷漠的语气让他意识到:她恨她的家庭。或许只是因为暂时的愤怒,人一怒火攻心就会欠缺考虑,何况江尔还只是个孩子。在没有懂得和经历更多之前,孩子往往都会归咎于自己的家庭。潘林越认为江尔现在也在这样。

并且江尔看出来了:“你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不。”潘林越低声平静地回到,态度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临别前的争论,“我觉得你只是在生气。”

“……”江尔握着水杯的两只手都很用力,骨节发白,连同她紧咬的嘴唇,“……我在生气。”她沉声说到,“气我自己,也气我爸,我弟弟——”

她低头时最后一句说得很小声。

“……我们都该一起去死。”

潘林越有些怀疑自己是否听清:“…江尔?”他站起身。

江尔飞快地放下水杯准备离开客厅,破开的殷红嘴唇被她白净牙齿紧紧咬着,血珠伴随疼痛流下唇角。她跑到玄关时被潘林越抓住手臂抱在了怀里,发抖的后背紧贴着男人宽厚的胸膛,还能感觉到那处温热地跳动。

“放开我……”她低声地自言自语,语气轻柔得就像请求,没有丝毫怒气或者蛮横,“……让我死吧。”

潘林越不理解为什么这么美丽的孩子,会有人不愿意好好珍惜她……保护她,把她当成掌上明珠一样地宠爱——就像任何一个父亲会对自己的孩子所做的那样。

他并不把江尔当成女儿,虽然从年龄来说,她的确就像是他的女儿,但他仍然想要疼爱她,至少:不想让她受到伤害。

在受到亲生父亲的掌掴后她唯一可以求助的地方竟然是一个陌生男人的住处,这意味着什么呢?

江尔把他当作什么……想要从他这里获得什么……他真的清楚吗?

和他心里想的答案一样吗?

“你想要什么……江尔。”他搂抱着她发冷的身体低头贴着她被雨淋湿的鬓角声线低沉地询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江尔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抬起手臂想要挣脱他的怀抱:“放我走…”

然后潘林越松手放开了她。在她以为自己可以就此离开的时候又被身后人迅速而用力地转过身体抵在了墙上,男人宽厚有力的手掌牢牢捧起她的脸让她能够被完全深入地亲吻。江尔的手指最初有些不知所措地放在他的肩膀,慢慢地,在加热的呼吸间逐渐抬起白皙纤细的手臂环绕住了他的脖颈。

潘林越的手隔着衣裙抚握住她微微隆起的‌‍乳‎‍‎房‌‍‌。百褶裙摆下面就是少女光洁赤裸的双腿,他很轻易地就能触碰到自己进入过很多次并且很快又会再一次进入的柔‌‎嫩‌‍‌‎穴‍‍洞。

明明是为了安慰她才做这样的事情,但不知怎么的今天的动作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轻柔。他把她放在画桌上,拉扯下她的长裙露出她细瘦窈窕的后背,然后就紧握着她的胯骨让她抬起下身翘起屁股,头一次将性器毫无隔阂地插入了身下人双腿间嫣红收缩着的‍‍‎‎‌穴‌‍‎‎口‍‍。

江尔知道他没有戴套,感受到‌‍阴‌‎茎‍‎逐渐深入的热胀感时突然慌乱地在他身下挣扎:“不行……!”她手指抓住桌沿,出口的声线已经有了哭腔,“不要——会怀孕的……!”

然而潘林越丝毫没有停止,反而在将硬物全数插入之后就摩擦着紧软的穴肉开始有力地‎‍‌‌‍抽‌‍‎‍‌插‍‌‍‌起来。面对着面前这副白皙身体担忧和不安的颤抖时他只是低着目光吐息沉重地回到:“不会的……”他抬手分开她的腿根让自己能进得更深,“……这样没事的。”

身体连结的地方已经湿黏不堪,潘林越抚摸过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低沉喘息着询问她到:“你不就是想要这样吗……?”

和他做,让他因为她而失态。从他那里感受到一些类似激情或者温暖的东西,一种叛逆的性。

“……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另一种形式特别的伤害自己。

潘林越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他真的迷恋上了这个和他原本的女儿一样年纪的漂亮女孩儿,她和她像油画一样精致的身体。

他无法拒绝她的要求。虽然可能只是目前而言。

但他已经觉得自己像是背叛了什么。

一个他从来都没有说出口然而早已烂熟于心的承诺。

他背叛了他的雯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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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始drama大戏(不是

(竟然还能再drama?(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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