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部分文风非常话废,可以称之为G游戏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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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遇到汤姆之前,索尔根本没想过要带谁回家,因此平安夜穿的那条西装裤成了当下整栋二层别墅唯一的避孕套存放点。为了和小男友成功奔现,他在性爱技巧上做的功课比谷歌古典音乐会耗时多了不知道几倍,结果不仅因为仓促和激动没能大展拳脚,还落得连避孕套都要临时寻找的狼狈下场。
金发男人奔向卧室拉开衣柜把衣服翻得乱七八糟,一手还拽着松垮的牛仔裤防止被再次绊倒,楼下的小男友好像又找到自己第一次引导他开发出的敏感点,恶意拔高了声音哼哼唧唧还故意喊着哥哥,一副要坚持不住的样子。
索尔被他撩的几乎丧失理智,想着假期语爱的时候小家伙就在隔壁这样抚慰身体,想方设法填满他不在身边的空虚感,而自己却听着耳边低低软软的喘息声对此全然不知,更是心头火起,只好从左右口袋里胡乱掏出三四片避孕套攥在手里,就匆匆忙忙奔下楼。
客厅电视的荧光忽明忽暗,小男友正曲起大张的双腿仰躺在沙发上,一只手按在股缝快速摇动,只留了三根手指在外面挤压两侧的柔软的臀肉,另一只手死死反抓住头顶的沙发扶手借力支撑,墨绿色浴袍半挂在外侧的手臂上,半压在身下,被衬得白皙的皮肤泛着情欲的粉红。
“先生,……哥哥…嗯、好深……奥丁森先生……!”洛基半眯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失控地喘息,努力探进手指去够甬道深处那块奇妙的点,却在呻吟的间隙偷偷瞥了一眼狂奔而来的索尔,模糊间只看到被他抓乱的金发,颜色明亮得像是下一刻就要烧起来。
上班族毫不留情地钳住艺术生自慰的手腕将其狠狠拽出来,带出几缕肠液和琴油混合起来的稀薄液体,黏连在两人的皮肤上。可能是因为动作过快,洛基轻轻痛叫了一声表达不满。
“我曾经想过,要怎么舔你的阴茎,”索尔先是“啵”的一声亲了亲指尖,再把小男友沾满淫液的中指和无名指半含在嘴里,轻咬指节内侧的软肉,舌尖灵活地扫弄手指根部的缝隙,一边吞咽着溢出来的口水,一边说着含糊不清的情话。
“这样,从下往上,了解它上面每一根血管的形状,直到你为我主动打开双腿,求我顶到你的最里面。”
语言撩拨的效果被色情的玩弄无限放大,指缝间的敏感的肉膜又麻又痒让洛基无力缩回手。从前听着电话那边的水渍和低吼声他就能马上湿得不行,当下索尔卷起手指上后穴的淫液做着口活,下身好像也被相同的手法细细舔弄了一样,颤抖着吐出透明的前液。
“混蛋……你不是说要,嗯嗯……”金色的脑袋埋在胸前用力地吸吮乳尖,湿热的口腔裹住硬挺的肉粒,粗糙的舌苔压在乳孔上给予他甜蜜的鞭挞,双唇时轻时重地抿动,胡茬多次扎到乳晕上引起酥麻的刺痛,快感蔓延,全身都在为此战栗。
和以往自己手指的抠捏截然不同,索尔凶猛的攻势带给洛基前所未有的剧烈刺激,只能无措地抱住压在身上的人断断续续小声发着狠话,“你说要把里面射满,怎么还、嗯啊!…还去拿什么破避孕套………”
索尔放下手指欺身亲吻那张不饶人的嘴,“哥哥舍不得,哥哥要保护你。”
哥哥保护你。
小时候的索尔秀气得像个女孩,却总会在洛基被欺负的时候气势汹汹地挡在他的身前,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小豹子,挥舞着拳头笑着回头说别怕。
带着赤裸欲望的爱情缠绕上沉淀多年的亲情混到一起,在洛基的心里慢慢发酵。
从小到大为他喜怒哀乐的蓝眼睛里只倒映着他的脸,金色的眉毛好笑地抬起半边,耳畔响起熟悉的调情,“可以吗,奥丁森先生?我可以拥有你吗?”
May I ?
“妈的,装什么绅士……”都湿成这样了,再不发生点什么洛基都想把这个衣冠禽兽活活捅穿,抬头负气地啃索尔沁着汗的颈侧,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烧红的脸颊,话音都带着渴求的哽咽,“给我,哥哥……操进来,让我看看你和化妆刷谁更有本事——啊!!……”
化妆刷?这小东西挺会玩啊,还用那玩意当假阳具自慰。
索尔顾不上思考洛基曾用来和他比尺寸的道具从何而来,褪下一半裤子把小男友死死摁进沙发垫里,单手拿起一片避孕套用牙齿撕开,把外包装吐到一边。他还想再逗逗洛基让他帮他套上,但鼓胀火热的性器实在难耐得不行,只能飞快地自己动手,在小家伙下一句挑衅的骚话说出口之前狠狠地扩开穴口柔嫩的褶皱,操进已经被手指玩得有些发红的穴道软肉里。
套子的润滑使硕大阳物的没入更加顺利,炽热的质感和惊人的尺寸马上就让洛基把螺纹的冰冷化妆刷忘到了九霄云外,充分扩展过的后穴从一开始就感受到了如坠云雾般的充实快感,浑身都轻飘飘的。他咬唇尽量咽下羞耻的吟叫,却忍不住毫无章法地抚摸金发男人健硕的胸膛,用指甲尖在他最喜欢的前锯肌上颤抖着划出浅浅的白叉。不得不承认索尔的线条结实而柔和,比假照片上的好看多了。
“想什么呢,宝贝?”金发男人含住洛基红透的耳垂品尝,掐着他的腰重重一挺,刚好抵到深处的敏感腺体,内壁紧致的压力和火热的温度透过超薄的套子传递过来,龟头也被最前端小小的障碍物挤得紧紧的。
“想、想照片上的……呃,克里斯先生……”艺术生努力使自己的嗓音听上去没那么颤抖。他的确说了实情,却也在拐弯抹角地挑衅着索尔。从前隔着电磁波调情,对方生气的时候总是性感得要命,有时候甚至会发出那种危险而惑人的沙哑笑声,打着惩罚的旗号对他用尽下流话戏弄。
洛基大敞双腿任人宰割的这副享受模样,除了自己谁也不许看见。小骗子明显是在欣赏他的身材,还和从前一样口是心非,变着法惹他生气,甚至要他去吃一张假照片的醋。索尔怀念起方才洛基坐在身上受制于他的小可怜样,没有抽出性器就一把将人抬起来抱坐在自己身上,笑着弓起身亲吻黑发青年另一边的乳头,却浅尝辄止地紧闭双唇不舔弄,“好好记清楚,现在你下面的小嘴正在吸着谁。”
“嗯呜……啊啊啊——!!”洛基抗拒而难耐地摇着头,对方的性器从下而上将他狠狠贯穿,似乎他才是真的会被活活捅穿的那个。从尺寸、温度再到隔着套子感受到的血液鼓动都远远超出了他的承受,双腿被分得极开失去力气,勉勉强强挂在索尔精壮的腰间努力夹紧讨好对方,除了钉住他的阴茎,洛基几乎无处借力,只能低头靠在对方的肩膀上带着小声抽噎时断时续地喘气。
待到快感渐渐平复,空虚的酸痒从后穴尾椎蔓延到四肢百骸的时候,索尔还是一动不动,燃着火的眸子紧紧逼视着他。
“……哥哥。”洛基都快急哭了,无奈之下主动起来,抱着对方的脖子软着劲摆动腰肢,寻找能让他快乐的那个角度。
索尔让那火热的甬道夹得倒吸一口凉气,还是没打算就这么草草放过胆大包天的小家伙,显然这个回答并不能让他百分百满意。他挑开衣服流连在脊柱上抚摸的手拍了拍滑腻的臀尖,接着开口逼问:“回答我。”
这次洛基学聪明地咬住嘴唇不说话了,找到了最舒服的角度之后,黑发青年专心致志地一下一下吃着兄长的性器,直到膝盖顶在沙发靠背上磨得发红,足弓踩着两侧的垫子僵直发酸快要抽筋,才伏在索尔脸庞,红嫩的舌尖继续挑衅地舔他耳廓:“叫老公那次,我是装的。”
半夜躲着室友在被窝里自慰,实在忍不住又跑到洗手间用写谱的平头钢笔搅弄穴口,一边看着镜子里自己撑在洗手台上眼角发红的样子一边幻想着后面被人大开大合地操弄,然后压抑着嗓音对着耳机话筒悄悄喊老公。这种事情要是说了出去,洛基的最后一点矜持和尊严也没了。
那次小家伙也不知道对自己用了什么招数,少有的都快尖叫出来,要说装的索尔第一个不信。金发男人眸色渐深,皱着眉开始挺动下身,找准对方最爱的角度恶意用力,几乎整根的抽出与没入快要让双方接近疯狂,交合处溢出的爱液从腿间滴落在沙发垫上。
“你还记得吗?我们经常坐在这儿一起看球赛,”索尔瞪着爆出血丝的蓝眼睛,掐住稍显纤细的腰肢顺着戳刺的节奏用力地按到底,欣赏洛基被操弄得接近失神、湿发乱晃的样子,“现在你就在我们最喜欢的沙发上,含着我的阴茎被我操得发抖。”
什么狗屁亲情,他哥简直是个骨子里的变态。
灭顶的快感就要把他生生吞没,艺术生漂亮的绿眼睛里生理泪水打着转。
“诚实点,乖孩子。我的宝贝男孩……放松些……”
见鬼的羞耻称谓连同潮热的吐息从索尔的嘴唇钻进黑发青年的耳孔,低沉沙哑而让人忍不住地动心。
“亲爱的小公主,…嗯,……甜心,我的蜜糖……”早在六天前他还把如此丰富的词汇用在短信轰炸上催自己回家。
洛基被顶弄得快要爽哭,对方显然也是被满嘴的骚话撩到了,嵌在体内的性器明显又涨大了一圈,狠狠地欺压在被刺激得几乎痉挛的可怜腺体上。
身体相连的感觉从未在此刻如此强烈且真实。
他们流着相同的血液,却不受控制地深深吸引着彼此。
“哥哥,索尔……我觉得,哈啊……我好像快、快和你变成同一个人了……”艺术生只能搂住金发男人的颈背,把身体紧紧贴在对方身上挣扎着扭动,当下也顾不上羞耻心开始随口乱喊,“克里斯先生……”有力的双臂托着他的腰几乎把人悬空操弄,久违的前列腺高潮更让人动情,前端不需要任何抚慰就能生生被插射。
“…嗯啊、老公…!我、我那次……”黑发青年的呻吟声被哭腔浸透。
尽管索尔也期待着对方随后能说出什么精彩的故事,穴道骤然绞紧逼他更剧烈地加快抽送,把骑在身上的小男友顶得说不出话来。索尔温暖的手掌绕过颈后摩挲洛基扬起头露出的喉管,拇指轻轻挑弄滚烫的耳尖。
“我爱你,洛基。”艺术生大张着喘息的双唇努力凑近,在索尔主动伸出舌头迎接的时候还因为交合中的突兀快感而近似吃痛地缩回,引他抬起头与洛基对视着深深相吻,直到双方被慢慢推向高潮。
他可真性感。
爆发的一瞬间,他们抱着兄弟默契不约而同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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