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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东方的贵人乘船来到这片饱经风霜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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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挖出了自己的眼睛。

-----正文-----

“晚会?”瓦杜加尔皱眉,“维尔纳邀请我去他的私人宴会?”

“是的,维尔纳先生还说,希望您能带着他送给您的礼物一同前来,”通讯贝对面的人谦逊且恭谨的回答,“他说,他很好奇,礼物经过您的手,会绽放出怎样的光华。”

“我知道了。”瓦杜加尔冷漠的掐断通讯贝。

怎样的光华?男人的表情有些狰狞,在那畜生那里见到精灵时,他似乎已经被欲望蒙蔽双眼成为失去神志的玩物,但实际上,从前那个立志成为革新者,并为此不懈努力精眼神坚毅的精灵一直都在,那错觉不过是人为用药物打造出来的。

而自己现在呢?最多不过是用强制持续的‍‎高‌‍潮‍‌‌改造他的肉体,那句“让你崩溃”仿佛是玩笑话,只适用于精灵被无限‍‎高‌‍潮‍‌‌搞得失神,肉体不自主颤抖的那一刻。

嗯,男人想,虽然只是这样看着也能让自己硬得发疼。

也许需要一个目的。内心的折磨与肉体的痛苦双重爆发,是否可以造就属于精灵生命中的大和谐?瓦杜加尔张嘴自顾自的笑了起来,转头便忘了怨恨,心中只为他新奇的玩法欣喜若狂。

这是一场充满东方气息的宴会,为了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来到这个新的政权。

“没什么意思。”作为主宾的两位敖龙族窝在宴会厅一角,一站一坐,都是对于这场欢迎宴的兴趣缺缺。

“我不喜欢这里的风雪,太冷了。你喜欢这里吗,原泽?”名为松子扎着马尾的男性表达不满。

“无所谓,”短发的那位抱臂站着,“我去拿杯水。”

原泽顺手拿过一杯香槟,而后眼睛扫过侍者。

意外的是一个很清秀得年轻人,不过看起来脸色有些苍白,淡妆下也能看到黑眼圈,原泽搭话,打趣的问:“这里的工作太过辛苦,连你们也无法休息好吧。”

“……没有的事,请您慢用。”对方低下头,开始的声音似乎有一丝颤抖,但被很好的掩饰过去。

侍者恭敬躬身,而后离开。原泽的眼睛却随着他穿梭在人群中。

像是猛然清醒过来似的,原泽笑着摇了摇头,那侍者举止间的贵族气质着实浓厚,也许是新政权下寻找新的生存方式的人吧。

只是有些神秘,有些迷人。

“该我们上场了。”松子在身后拍肩提醒道。

主宾上台致辞,从来都是避不开的。原泽有些无奈。

一会儿下台再去寻那名侍者吧,那拒人于千里之外却保持恭敬地态度,令人遐想太多了,他很好奇。

“请随我来,”欢迎致辞的掌声中,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滑到侍者身边,“舞台已经准备好了,所有人都在等您。”

弦乐声跌宕起伏,舞池炫目靡丽。随着暗门的关闭,千万繁华皆被排除在外。空当房间中灯光依次亮起,才发觉这里似乎是个很大的舞台,而四周被沙发座椅填满。

宾客渐次落座,欢声笑语中,愉悦的等待着戏剧的上演。

戴着面具的男人甩了一下手中的鞭子,笑道:“该我们上场了。”

身着侍者衣服的精灵低着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舞台的灯光有些刺眼,精灵下意识的抬手躲避。他曾作为代表在学院、评议会等地方发言,侃侃而谈,收放自如。而如今却四肢冰凉的站在在这个陌生的舞台上,手足无措。

“不要害怕,今天你是主角,”瓦杜加尔舔了舔他的耳垂,“你今天的配合,会让你知道你弟弟的近况。”

“那么现在,把裤子脱下来。”

舞台四周有些昏暗,但精灵知道这片黑暗中有多少双眼睛贪婪的看着他。他有些冷,抬手脱下了下身的遮蔽,被瓦杜加尔精心准备过的下体让人一览无余。

精灵的性器如同他的人一般,修长而不蛮横,颜色较浅,好看得让人不禁赞叹。

一个精致的拘束器将精灵勃起的性器束缚着。瓦杜加尔引导着他跪在舞台中央的台子上,臀部抬高。精灵感到异常羞耻,将脸埋在手臂之间,却在看到放在台子一侧的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道具时一阵瑟缩。

双手被皮带束缚于头顶,双腿也被分开固定于两侧。明亮的灯光投射在他的身上,每个人都可以看清一条红色的线延伸进精灵的‍‍‌后‍‍‎‌‎穴‌‍‍‎。‎‎‍穴‍‎口‎‌‎‍因为内里的震动不时会颤抖收缩,吐出晶莹的黏液。

瓦杜加尔轻而易举的将两根手指伸进,精灵不由得轻喘了一声。手指很快加到三根,他熟练的扩张着精灵的‍‍‌后‍‍‎‌‎穴‌‍‍‎抚平里面的褶皱,有意无意的将跳蛋推向更深的地方。

“听说猫魅族发情期有时会用这种精油来催情,”瓦杜加尔抽出手指,‌‎‌色‍‎情‍‌‎‌‎的小嘴发出“啵”的一声,他拿起一旁的细瓶毫无犹豫的‎‍‌插‍‎‍‌进‌‌‎柔软还未闭合的肛口,“不知道精灵用起来会有什么效果。”

精灵觉得喉咙有些干,从前便被持续‍‎高‌‍潮‍‌‌改造得身体本就敏感,而‎‍‍‎‌肉‍‎‍‌穴‍‌被灌入的精油直接将他灭顶,他沉重的喘着粗气,脚趾钩起,双手紧紧勒着皮带,口液无意识的流出浸湿台上铺放的白色布单。充满‍‍情‌‌‎‎欲‎‎‌‍‍的双眼中波光粼粼,他的身体不住的来回扭动,因为在更深更隐蔽的内部,跳蛋根本缓解不了其中的瘙痒,他的身体各处都渴望着爱抚。

呻吟声逐渐增大,隐约夹杂着哭声。精灵的身体早就软成了一滩水,若不是腿部被固定,那高挺的臀部也一定会在台子上蹭来蹭去,妄图缓解内里的瘙痒。

瓦杜加尔在这幅春光中硬了起来,但他只是拿起了一旁的假‍‍‌‎阳‍‎具‍‍‎‌‎。那工具足有成年女性小臂一般粗大,上面还镶嵌着几个似乎有些未打磨好的晶体。若是直接这么‎‍‌插‍‎‍‌进‌‌‎去,晶体必然会划伤肠壁,而致流血。

仿佛是提前想到了那幅景象,瓦杜加尔一笑,直直的将那假‍‍‌‎阳‍‎具‍‍‎‌‎捅进了精灵‍‍‌后‍‍‎‌‎穴‌‍‍‎。

呻吟瞬间变了调,疼痛与快感同时席卷而来,精灵的身体扭曲成一个诡异的角度。男人把‍‍‌‎阳‍‎具‍‍‎‌‎狠狠碾在他闭上眼睛都能找到的地方,精灵的声音陡然尖锐,仿佛能穿破云海,抵达天堂。

男人手中动作不停,另一只手摸到精灵身前胀得极大的性器,解开束缚的瞬间热流喷涌而出。精灵长长的吟出一声婉转,而后再次沉沦,溺毙欲海。

瓦杜加尔扔掉手中的东西,扶正脸上的面具,拉下裤子将硬得发疼的性器挺入精灵的身体。肉体的碰撞声刺激着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膜,精灵的嗓子有些沙哑,但除了喊叫他做不出任何反抗。

瓦杜加尔感受着柔软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那热度也在灼烧着他。

他摧毁他的意志,用疼痛在他的身体里深度发掘。男人看着精灵充满‍‍情‌‌‎‎欲‎‎‌‍‍的双眼,一个深入,射在他的体内。

瓦杜加尔将疲软的性器抽出精灵的身体,蹲下身子,在灯光下拨弄着刚‎‌‍‍被‌‎‍‎操‌‍‍‎‌弄的‎‍‍‎‌肉‍‎‍‌穴‍‌。他用手指扒开精灵的‍‍‌后‍‍‎‌‎穴‌‍‍‎,媚肉外翻,‎‌‍‍被‌‎‍‎操‌‍‍‎‌得无法闭合的小口吞吐着‎‍精‍‎‌‎‍液‌‍‍,汩汩流出的白色液体中还夹杂着几痕血丝。

瓦杜加尔解开精灵双腿的束缚,轻易将他翻了个身,让他仰面躺在台上,又固定住双腿。

精灵下意识闭眼,明亮的灯光却依旧刺痛了他的双眼。

“刚刚是不是很舒服?”瓦杜加尔低头看着他,手指开始揉捏精灵胸前因充血而立起来的两点。精灵皱眉,似乎很痛苦的样子,而那之间又夹杂着一些奇妙的表情。

只是胸前的刺激难以平息重燃的‌‍‌欲‍‍‎‎火‍‌‎‍,精灵的腰扭动起来,他张开嘴,却只能发出些不成字句的断音。

突然,他狠狠揪起精灵的左乳,拿起刺枪打穿了那发红的‌‎‍‌‍乳‍‌‎头‌‍‎‌:“这样你会更舒服的。”

疼痛扭曲了精灵的面孔,他的呼声猛然变了调,男人拾起一个乳环,穿过还带着血的洞口。

男人将目标转移到下体,细铁棒与铁箍不间断的凌虐着精灵的尿道口与囊袋。精灵被疼痛折磨得神志恍惚,冷汗满身。他全身肌肉绷紧,使禁锢着四肢的皮带狠狠勒紧身体。

“这是最后了,”瓦杜加尔轻轻抚摸着精灵的身体,握着他的脚踝,“我带你上天堂。”

破损从脚掌开始,血肉飞溅的声音落入耳中,精灵瞪大了双眼。精灵的左脚被钉穿,鲜血顺着小腿一直流向大腿内侧,染红了素白的肌肤。

紧咬的牙关逐渐松开,精灵的牙齿打着颤,说些什么,却听不清。

“……”

瓦杜加尔将精灵身上的禁锢解除,俯身想去听清他在说什么。

被长时间束缚的手臂上布着青紫色的印痕,那只纤瘦的手用尽全力抬起,揪住男人的衣袖。

“你……答应过……弟弟……”精灵奋力的想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瓦杜加尔将一面显示板放在精灵的面前,衣冠楚楚的人们怀着充满恶意的眼神盯着这个舞台,精灵忽然绝望的闭上眼睛。

那些人中,有与他一同商讨过谈判对策的革命者,有用巨额财产保存自己地位的议会同僚,一个个,如同野兽。

不知是因为感受到来自一切的恶意而绝望,还是羞耻痛恨于自己刚刚的行为,精灵睁开眼,泪水滑落。

瓦杜加尔用手比着划过脸颊的泪痕,轻轻地抚摸着精灵的白发,看着那双木然失神的眼睛叹了口气:“你永远是那么理想。”

面前的显示板由宾客的表情转变为一片昏暗,隐约能看到几个晃动的身影,与一个暗色长发的精灵的痛呼呻吟。

精灵的眼睛慢慢发直,错愕与惊惧攀上他的面孔。

“凭你现在的处境,就从来没有想到过你的弟弟会遭遇什么吗?”

撕心裂肺的哀嚎震慑在场所有人的内心,事情转瞬发生没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等有人从一片血色惊魂中醒神,只能看到舞台上的展示者瘫坐在地上,而那精灵的白发早已染红,暗红的空洞仿佛凝望着什么,口鼻中鲜血汩汩外流。他素白的肉体不停抽搐,双手下垂,血已经在地上积了一滩。

人群一阵骚乱,虽然来到这里的人大部分不将他人性命看重,但如此血腥的一幕却是身居高位者难以看到也厌恶看到的景象。

作为管理者的维尔纳立即做出行动,他指挥仆从有秩序的将宾客请出暗房,并用大量清水冲洗布满血腥的舞台。

“去宴会上询问有哪位是医生,请他过来。”

突发情况引发了宴会的一阵骚动。

“医者天性,轮到你出场了。”原泽调笑道。

松子翻了个白眼:“用你说。”

维尔纳没想到到来的竟然是宴会的两位主宾,眯眼危险的看了一眼不知所措侍从。

遮羞布还是要盖上的。

松子进去时便只看到了一个男性精灵穿着不合身的宽大衣服躺在那里,待到走近,他不由得大惊失色。

随着时间的流逝与管理者谈笑风生的原泽瞥了一眼舞台一角有些暗红的污渍,忽然有些笑不出来了。

而随着松子再出现时的表情,他的心咯噔一下。

松子先向维尔纳点点头道:“我已经做了紧急处理。”

而后他垂下眼帘,走到原泽身边,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说:“他挖出了自己的眼睛。”

原泽怔住。

被精灵身上仿佛能腐烂他的血腥味冲得脑中一阵嗡鸣,而当他提出要检查精灵身体其他部位的时候,却引来了万般阻挠。

“我们最好,最好把他带回去,否则我想他很快就会死在这里。”

原泽轻拍了一下他的肩,松子在说着这句话时声音有些颤抖。

松子见过部落间的争斗,见过战场的厮杀,见过无数的鲜血和死亡,却从没见过如此深沉的绝望。无论置于他还是那个徒手挖了自己眼睛的精灵。

“我的医生说病人的伤势很严重,需要带回去进行治疗。”

“不可能!”瓦杜加尔忽然跳起来。

原泽却是用更加冷硬的声音,不容置疑道:“在我们东方,生命的价值高过于一切。”

所有人看着管理者,等待着他的选择。

猫魅族的手扶着下巴,他舔了舔唇:“我赞同原泽先生,每一位公民都是平等的,我们要保障他们生存的权利。”

东方使者所住的公寓带着独有的东方气息,即便屋外风雪刺骨,屋内的绿箩依旧长得茁壮茂盛。

当原泽了解了病人身体状况后,他沉默了许久。

“让他继续睡着,”原泽垂下眼,“直到不会让他再感受到疼痛为止。”

他看着精灵眼睛上的纱布,手指插入那带着暗色的柔顺白发,痛苦的低下头。

宴会上的一瞥,精灵异色的双瞳他只是一扫而过。

而对于这个神秘的精灵,原泽也在这几日去尽力了解他。

他在一张相片里看到过精灵的眼睛,那是一对小小的兄弟的合影,弟弟的个子要小一些,看着镜头,却笑得看不见眼睛。头发是如同瀑布般浓厚的黑色,其中夹着几根银丝,看起来乖巧而优雅。哥哥伸手揽着弟弟的肩,那水蓝与淡金色的眸子笑起来亮亮的。原泽看着他,感觉这个世界完全变了样子。一半如同他山琥珀,剔透温暖,一半如同万里晴空,清爽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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