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对我充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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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下帽子,精灵揭开自己腰间的束带并敞开衣襟。正在恢复着,还有些羸弱的胸膛呈现在猫魅面前。精灵将上衣半褪,摸索着将猫魅的裤链拉下,隔着内裤便已开始口手并用的挑逗着还未兴奋的性器。
猫魅伸出手,揉了揉精灵有些凌乱的发顶。
入手的头发十分柔顺,维尔纳将头发在手指上绕了几个圈,就将手滑下轻柔的抚着精灵的耳朵。
精灵忽然颤抖起来,见他双手不稳,猫魅出声:“上来。”
精灵从善如流,脱下下体所有遮蔽后,便攀上皮椅,修长的双腿弯曲跨坐在猫魅身上。
一直不为所动的维尔纳终于动了起来,他环过精灵,如同拥抱一般,两只灵巧的手自尾椎沿脊背慢慢向上摩挲,又原路返回,用力搓揉着颇有弹性的臀瓣。手指在搓揉的同时不时向内或浅或深的刺戳,精灵受了刺激,更是忍不住的贴进了猫魅,手指抚上自己胸口开始揉捏已经挺立发硬的乳头。
精灵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猫魅挺立起的阴茎被精灵大腿内侧的嫩肉摩擦夹动,已经如铁坚硬。
维尔纳惊讶于自己不知为何也有些忍耐不住,却也不去多想,顺手拍了几下后臀软肉,便伸出三根手指直接进行扩张。
在最初被监禁时,猫魅便已进入过他的身体,并无数次让他或癫狂或痛苦的到达高潮。
猫魅忽然噗嗤一笑,他想到,如果这个将全部身心都奉献给革新的精灵从前并没有与其他人交往过的话,那么他大概就是精灵的“第一个男人”。
已经非常熟悉精灵的敏感点。猫魅的手指模拟性交的动作在精灵的后穴抽插,每一次进出都有意无意的接触到那一处软肉,精灵被欲望裹挟着,只凭手指却无法令他到达高潮。
“我……想要。”猫魅讶异,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精灵说出这句话。
“我想你进来。”精灵的声音有些颤抖,双腿也似没了力气,穴口不断在猫魅的阴茎头厮磨。
猫魅无意再对他进行折磨。践行着自己的期望,猫魅掐着精灵窄瘦的腰,直直的将它钉在了自己腿间。
呜咽一声,精灵伏在猫魅的胸口上,双手紧紧得环着他,控制自己颤栗不止的身体。
有热流透过打湿的绷带滴落在肩上。是被爽哭了吗?维尔纳心想。
但好像,他这次落泪给自己的感觉,和之前的不太一样。
精灵使力抬高臀部,复又坐回,过度的刺激让他软了腿,再无力进行下一个动作。
猫魅无可奈何,从前的调教效果过于卓越,只能再由自己主动。
就着结合的姿势,猫魅起身抱着精灵回到床上。几步路程,精灵却被体内性器顶弄得唇角逸出一声呻吟。
猫魅的手在精灵素白的肉体上抚摸揉掐,这种冰凉顺滑的触感一直令他欲罢不能。他低头,含住精灵的乳头,用牙齿轻轻摩挲。
猫魅挺腰发力,肉体交叠,连接处撞击带来的啪啪声展现无限色情。前列腺液与直肠流出的体液相互混杂,每次抽插都在交合处泛着白色泡沫,带着外翻的媚肉,进出极尽顺滑。
“呃啊……呃……哈啊……”精灵声音破碎而出,猫魅捉着他的腿极大的拉开,压向他的肩头。
穴口门户大开,猫魅也大开大阖的操干着。次次狠擦过软肉,引得精灵失神颤栗。
“舒服吗?”猫魅压低声音问道。
精灵点点头,恍惚间,是弟弟小小的身影忙前忙后的照顾着高烧不退的自己,将沾湿用于降温的手巾敷在额头,关切的问:“舒服些了吗?哥哥,快些好起来……”
我现在很好,斯特林奇。
我只是,很想你。
猫魅皱眉看着陷入昏迷的精灵,他的性器还留在对方的身内没有释放。
这段时间奥拉没有让他休养身体吗?为什么会在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性交中昏迷?
是太久没有做过爱的不适应,还是那东方贵客人前君子人后小人令精灵身子再撑不住更多的快感?
不再多想,猫魅冷笑一声,拔出还挺立的阴茎,将精灵仍在床上转身出门。
他没有奸尸的癖好。
虽然没有尽兴,但他不会放过送上门的猎物。
精灵在撕裂的疼痛中回到现实,他跪在床边,身后的鲁加正将自己尺寸恐怖的阴茎缓缓送入精灵体内。
可那对于精灵来说还是太大了,无论再怎样轻柔,裂口依旧出现在括约肌上。鲜血丝丝缕缕流出,鲁加却不敢停下,全部进入后,只给精灵几秒的适应时间,便开始抽动性器。
精灵头皮发麻,脑中有什么爆炸,余烬处皆为虚无。
每一次冲撞精灵都瞠目欲呕,仿佛将要顶出他的内脏。
鲁加也被这紧实的内壁夹得生疼,可他不敢停下,甚至没有心思同情这个痛得快要窒息的精灵。因为若没有达到要求,他喜怒无常的主人必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精灵已然痛至失声,房间里只回荡着淫靡的肉体碰撞声与二人粗重的喘息。
额头冷汗密布,精灵张大嘴努力的呼吸着,他的手指紧紧攥着被单,骨节泛白。
后穴的甬道被越操越宽,和着血与体液已经可以顺利容纳鲁加的性器。
鲁加已经可以在这场性事中感受到快感,但对于精灵来说,这场暴行对他的折磨还没有结束。
精灵如一块没有重量的破布般在鲁加胯下随着粗暴抽插的动作摇晃。鲁加有些担心他会不会死了,伸手试着精灵的鼻息。轻软温热的舌在呼吸间探出唇,触碰到鲁加的手指。
理智似乎难以制止自身的兽行,鲁加口干舌躁,钳住精灵窄瘦的腰,眼中只剩下这个能让自己登上极乐鲜血淋漓的肉洞。
鲁加离开时精灵已然瘫于地面。后穴支离破碎,撑至拳头大小的洞口难以闭合,红色的血与乳白的精液无处收纳,从直肠流到体外。
万事过尽,只余彻骨的疼痛与撕咬得残破不堪的唇。
一只手抚上精灵的脸颊。
“这是惩罚。”猫魅温柔的擦拭着精灵脸上布满的冷汗。
他坐在床边,叉开双腿,慢慢引导着精灵靠近自己。
苍白冰冷的嘴唇与发红灼热的阴茎在视觉与感受上同时产生极强的对比,一番动作后,浓浓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在精灵的口中。
本以为精灵已经脱力,猫魅却惊讶的发现他主动吞食口中的浓精。而后精灵拼尽全力,攀上猫魅的肩膀,伸手揉了揉他的柔软的耳朵,轻声说:“我爱你。”
猫魅的大脑猛然当机,许久后才猛一个激灵,惊恐地扯着精灵的长发,让他远离自己。
尾巴上绒毛顿时炸开,他非常恐惧。
只因从前精灵眼中只有欲,而今,他竟听出了……“爱”。
不,猫魅安慰自己,那“爱”是精灵对于幻想中的某人说的,作出如此恶行的自己绝对不会得到任何“爱”。
那种东西与自己无关。
维尔纳平复着自己跌宕的心神,指派手下将再次陷入昏迷精灵送回东方使者的公寓。
“等等,”他捏了捏自己的额头,皱眉道,“给他清洗一下,上了药再送回去。”
自己又做了多余的事情,猫魅咬牙。
下意识抬手摸到自己的耳朵,维尔纳又有些迷茫。多少年了,再没有人敢摸他的耳朵,对他深情地说“爱”。
或许在提出主动做爱这个条件时,自己也是既恐惧又期望这个精灵能像……一样。
可以给自己一个痛苦的美梦。
兰德尔又做梦了。
不过这次精灵有些惊讶的发现,他梦到的并不是弟弟与回忆中的时光。
草原上微风习习,那是原泽在绿草蓝天相接处回首。
他说:“你要对我充满希望。”
温柔且诚恳。
精灵清醒后的第一句话便是问:“我弟弟在哪里?”
他知道原泽一定会守在他身边。
果不其然,敖龙族有些疲惫响起:“先不要着急,您……”
“我要见斯特林奇。”精灵拒绝退让,继续提出他的要求。
原泽只得点头:“我扶你起来。”
精灵没有拒绝敖龙的帮助,倚靠着他走出房门。
“哥哥。”
兰德尔的声音有些颤抖:“斯特林奇,是你吗?”
他甩开敖龙,步履蹒跚,紧紧扒着栅栏奋力向着那声音走去。
每走一步,后穴的的伤口都好似开裂一般是摩擦的疼痛。可他的脚步无法停下来,永远也不可能停下来,那是他唯一期盼的——
他跪在轮椅前,用手摸索着,从那双再也无法移动的腿,再往上,充满疤痕的胸腹,刀口还没愈合的脊背,骨瘦如柴的双手,与那张他再也看不到的脸。
“是的,哥哥,我在这儿。”
斯特林奇弯腰回抱住他,将那个哭得浑身颤抖的人紧紧圈在怀里。
他已经失去了所有能失去的,而在这个世界,他们只剩下彼此。
原泽看着这幅画面,笑容浮现,其中有几许怜悯与悲伤。
阳光温暖洒落在每一个人的身上,似乎一切都已经过去,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愿景与祈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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