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告诉瑞恩
本章节要素较多:⚠️路人强暴、产乳、包养等等,请各位量力而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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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有时候我也会怀疑,在年少时同瑞恩的结合究竟是不是一个错误。毕竟,他是我的亲生哥哥。我们有着极为相似的基因和血缘。或许这也是我无法被他成功标记的一个原因?
如果那次之后——我们的初次,我的初次,在被他勇猛而激烈地占有了将近整整一天一夜之后——我的身体能够成功被他烙印上他独有的标记,是不是这之后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不会再有存在的可能?
我不敢肯定。
但至少,如果我的身体变成了独属于他的所有物,我就会有每个月不得不见他一次的理由。不只是要同他见面,而且是我要躺在他的身下被他汹涌地进入、被他滚烫地灌精,为他怀上孩子。那种感觉我已经将近十年都没有尝过了,被瑞恩,占有,被他粗热的阴茎捅进湿热的肉穴,被他狠力地操弄敏感的宫口,被他浓稠的精液射满体内最深处的幼小子宫……被他抱在怀里,亲吻,柔抚,诉说绵延的爱语。我已经有将近十年不曾触摸过他,不曾碰过他、吻过他、甚至好好地跟他说上一句话。因为他拒绝同我交流。
我知道是因为那件事,让他不知道再如何面对我。可是说到底,就算那天我没有应他的要求独自外出去买果汁汽水和安全套,我也不一定能逃得过被强暴的命运,毕竟那两个人是早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盯上我了,能够让他们得逞的条件也只是一个我落单的机会而已。其实根本不怪瑞恩。但他无比坚决地认为,这件可怕的事情全权都是他的责任,是他没有保护好我。
对于我而言,事发当时的震惊是我记忆中最鲜明的一个节点,其余的感觉则都在之后整个家庭陷入且不能脱身的分崩离析的争吵、对峙和麻木中,被时间慢慢地消解了。
我只记得我昏迷了一段时间,在他们抓住并带走我之后,醒来时已经是在一个很破旧的房屋里,我躺在一张桌子上——那屋子里甚至都没有床——被两个男人握着腰狠狠地操干着。一个男人插弄着我的嘴,另一个男人则像从来都没有发泄过一样疯狂而快速地用性器在我的穴间不停地进出着。他们的动作都很粗暴,射得很快,但勃起之间的间隔时间都并不长。他们轮流地强奸我,把腥臭的精液在我的穴里和嘴里射了一次又一次,却还是久久都没有消停。
现在想来有些让我后怕的是,他们两人都是阿尔法。如果当时不幸被他们中的任何一人标记,想想吧,被一个强奸犯给标记,那我恐怕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将我的后半生继续活下去。
整个肮脏的性爱过程持续了很长的时间,从黄昏到深夜,因为我回到家时已近第二天的下午……即使这样,我都依然没有被他们标记。我甚至都已经被他们“操熟了”,用他们的话来说。因为那时我正处于自己都还没经历过几次的发情期,的末期。然而虽然是末期,我的身体还是异乎寻常地敏感,并且因为男人们长时间粗暴激烈的操干,还产生了一些十分让我难以启齿的反应。
他们占有我的目的是为了发泄,所以他们毫不留情,毫不温柔,毫不在意我的感受,完全……不像瑞恩。他们几乎不能算是抚摸我的身体,掐弄,蛮力地揉捏,甚至啃咬,像是恨不能把我撕碎一样。我的胸口被他们两个人吸舔咬吮得几乎涨大了一倍,甚至两倍,随着他们在我身体里喷灌的精液越多,我微凸的胸部里也越发感觉到一种难耐的饱胀。发红的乳头甚至都发硬发胀地挺立在空气中,在操弄间男人的粗糙的手指掐上来按压拉扯、揉挤我的胸乳,我却只能颤抖哽咽地呻吟。
正操干着我的男人近乎暴力地挤压揉捏着我的乳房,下身也蛮横强劲地深挺着,一下一下都直操在我的宫口上。他们早就操进去过了,在里面射过不止一次的浓稠精液。所以他只用再往里深顶一点,龟头就磨进了我的子宫里面。我哭叫着被他握住贫瘠的乳肉竖直身子骑跨在他的腿间,被迫主动地坐上了他硬挺的阴茎。他继续挺直腰身不停凶狠地操干我,手指也痴狂般玩弄着我的乳头和乳房。
在被他连续而长时间地操弄子宫之后,我感觉脑海里一片迷蒙,思维都成了一片冰冷的混沌,什么也无法思考,什么也无法感觉,只感觉得到下身被进出的肿胀和刺痛感,还有被他们咬吮和揪玩的胸口处让人想要呕吐的那种湿润黏糊的冰凉感。然后一种奇异的感觉在我的身体里开始慢慢积蓄,随着我即将到达高潮而越发濒临爆发。被狠狠摩擦过宫颈又给捅开了操进去之后,我终于呻吟着又泄了身,只是这一次,还发生了一些别的什么。
“……操出奶了。”男人带着粗喘的喑哑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被我的脑袋所理解。
我慢慢回过神后,第一时间感觉到的是敏感到几乎疼痛的乳尖被男人含在口腔里肆意舔弄和吸吮的湿泽,还有胸部里温热液体被吸吮流出的饱胀及空虚。
然后另一个男人也凑上来,油腻的头发摩擦着我的胸口,肥厚的嘴唇咂弄着我的乳头,同样大力地吸吮着,甚至嚼弄,啃咬。我刚刚积满的残缺奶水很快就被两个人吸食殆尽,而我的高潮甚至都还没有结束。男人在我的子宫里还不停地抽动着,还没有射精。我感觉自己要死过去了。
“不……不要……”我声音微弱地祈求男人停下来,“求你……”
男人只是置若罔闻地用手指掐着我的屁股将我的身体大力地往他的阴茎上按压,带着喘息的粗哑嗓音让人绝望又恶心:“刚好在排卵期是吧?”
他其实不是在问我,而是在提醒——“那就干到怀孕。”
我感觉心理的防线崩溃了,整个人都仿佛要碎掉一般地痉挛颤抖着,高声地、痛苦地哭诉到:“不……!”
男人就在我全身绷紧的哭叫里将积蓄了不知道有多少个月的腥浓精液又再一次射满了我的子宫。像是在应证他刚才对我做出的承诺:把我干到怀孕。
我那时——是一个尚且年轻的欧米茄。连标记都无法完成,更别提接受男人的精液再怀孕。但那时的我又怎么能够知道?在被男人们操弄了将近十个小时之后,连腿根都糊满了浓稠的精液,我感觉下身都被男人操得脱力了,酸痛,且因为我的心理作用感到子宫乃至穴腔里都因为被灌满了精液而满胀、沉重得让我几乎无法站起。我当时的想法是我肯定会怀上孕的。又怎么不会呢?连胸口都产乳了。何况男人们在强奸的最后还将我绑在桌脚,用软掉的阴茎塞住我的穴口,将那些精液淫水在我下身里堵了一个晚上。
“叔叔们的精液,要全部都吸收进去。”男人在背后抱着我,手掌揉弄着我被精水灌到微微突起的小腹,又不住地抚捏我细嫩的腿根。我因为太过疲累,几乎昏睡了一夜。
早晨时他们的性器在我的穴内勃起了,顺势就那样操弄起来把我搞醒。然后又是不停的轮奸,射精,直到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地被他们玩到筋疲力竭。
在那个中午因为男人们偶然的疏忽我幸运地逃出了那间屋子。并且在那时我还不太清楚这件事对我的未来来说意味着什么。如果我没有逃出来,我可能就此沦为那两个男人的性奴,甚至是更多男人的。但逃出来之后,我也知道我的人生不会再像之前的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就算我想装作如此,但也不会。
事实是,我不能报警。如果要检测我体内残留精液所属的主人的基因,那不仅有那两个强奸犯的。
还有瑞恩的。
因为在被男人们迷奸的那天上午,准确说其实是中午。在我出门前,瑞恩和我刚刚做过。
这就是我宁愿和家族决裂也誓死绝不报警的理由。瑞恩大概知道我坚持的原因是什么,不然他不会那么痛苦。自那之后他就消沉了,以我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整个家里迅速削瘦,几乎不再碰我,甚至连眼神都不敢再接触我。我说实话,我心理上甚至能接受那两个男人丧心病狂地那么对我,但不能接受瑞恩对我冷漠。
分离似乎是注定的,我必须离开这里,否则我的家人、亲戚,包括我自己,可能都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没办法抬起头来做人。对于其他的人我其实都并不在意,我只关心瑞恩。我不知道他究竟是因为过于悔恨到不敢再接近我,还是,觉得我堕落了,被玷污了……变脏了。连这个问题我都没来得及向他问出口,他就在某一个凌晨突然地出了国。
他是不愿接受现实地选择逃避了,而我又何尝不是一样。在陌生的繁华的城市里,气味雷同的酒店,装潢相似的高级公寓,被年纪大得足够当我父亲的彬彬有礼的富商分开双腿、温柔煽情地舔舐下体的蜜穴时,我躺在床单上,想到的都是瑞恩的脸。
或许是那两个陌生男人的侵犯唤醒了我身体里难以满足的淫欲。性于我已如生活常规。无法被标记,意味着我无法从属于任何一个阿尔法。更何况在很久以前我就已经将我的心给了一个阿尔法。只不过那个阿尔法是我的亲哥哥罢了。
我被富有慷慨的老男人们包养,成为他们豢养的宠物,最昂贵漂亮的那种。生活对于我而言在很早的时候就丧失了乐趣,当瑞恩离开我之后,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无所谓、且无意义的。我是被包养的那个,但我可怜吗?我是在利用他们。金钱,性的快感,更多地是他们在满足我。我给他们的只是一时的温存,和一具只剩空壳的年轻肉体,仅此而已。被他们丢弃,或者是我主动离开他们的时候,我的内心都毫无反应,平静得如同死水。
不是没有雇主发现我的冷漠。那个人是有家室的男人,尤为成功的商业人士,面对我时总是很体贴入微,在分手前的一晚却是罕见地冲我发了怒。在争吵中他突然把我按在了沙发上,撕扯下我的裤子后就扶着阴茎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地狠狠操进了我的穴谷里,凶猛地挺动,甚至都捅进了子宫。这场来势汹汹的暴行最后却是潦草结束,在一阵抖动后他低吼着早泄地射在了我的穴口。我沉默着,其实心里很恼火。从那次事故之后,我和任何人做爱都一定会要求他们戴上安全套,这是第一个违背我的这一条件的男人。
我至始至终很平静,等到他放开我后也只是翻过身揉着被他捏痛的手肘低声说了句:“你弄疼我了。”不止是手臂。
和我做完后,刚射完精的男人都是一副疲惫又虚弱的猥琐模样,仿佛都在莫名地心虚。除了瑞恩。
前一秒还红着眼大力拉着我的手肘迫使我抬起上身翘起臀部给他操的男人现在一边穿着裤子一边气喘吁吁地转头看着我回到:“是吗……”
他站起身后又声音沙哑地说了一句:“可是你也并不爱我。”
是我表现得太明显了吗?我爱的只有他的钱而已。有时候,甚至连他的钱都是不爱的。有时候我会突然地厌恶身边的一切,正包养我的阔少、富爷、或是老板,我住的某个房子、别墅、公寓、洋楼,我的生活,我的身体,我的身份……全都厌恶。莫名地。
活到现在,我唯一认清自己的一点是:我已经离不开性了。拜瑞恩所赐,或者是拜那两个强奸犯所赐,我过于早熟的身体越到成年只会越渴求更激烈变态的性爱。从一开始的交合就是不正常的,到现在,快十年了,我已经不下数百次地向各种各样的男人出卖身体。但悲哀的是,我已经习惯了。而且我并不觉得那是错的。
别告诉瑞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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