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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醋鱼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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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鱼天生就喜欢水

-----正文-----

【13】

山中一夜细雨,拂落墙角数点红梅,清晨时分才渐渐止了,归于一片落花流水的宁静。

八纮稣浥披衣起身,拎起桌上的紫砂壶向杯中斟了半盏茶水,尝了一口不太喜欢,又去架子上取来一壶百里闻香。皇渊还在睡着,摊手摊脚的姿态实在不大好看,半张白皙圆润的脸都埋进了他那一边枕头里,轻嗅着鼻息里残存的芳泽,耳边鳞片在梦中一颤一颤,微弯的眉眼仿佛品尝到了什么美食。

鳞族四脉的区分已历千年之久,自形成了一套渗透至衣食住行方方面面的约束和规则。皇渊身负王族血脉,打小也被要求行走坐卧皆须符合鲲帝的身份,可他却总不大吃这一套。加之被先王疏远,素日里只有铅老随侍,搬进玄玉府十余年也没能养成一个海境王爷该有的睡相。稣浥从小同他亲近,共眠时越发成了他的人形抱枕,时常被抱得翻不了身,只是如今有了身孕,皇渊怕伤着他时时小心,才不敢像从前一般纠缠。

天光晦明,山林里晨雾氤氲,窗纱上透着一团灰蒙蒙黯淡的幽蓝色。三九方过,天气还冷得透骨,好在此间时时有暖炉烧着炭火香料,熏得满室如春。冬至以后,北冥皇渊看他身子一日比一日沉重,肚腹隆起又疲倦畏寒,遂寻了这间温泉别墅,领着人来小住月余,江南湿冷,有暖洋洋的汤泉舒活筋骨,带着身孕也好受了许多。

稣浥扶着腰缓缓坐下,小口抿着杯中的苦茶。他是被一阵胎动闹醒的,腹中那尾小鱼儿快有八个月了,近来十分肯长,将他本来瘦弱的身躯撑得连多喘口气的空当都没有;力气也大了,虽不及之前频繁闹腾,但稍一动作就能让他五内如翻江倒海,清晨晚间尤甚。他坐着缓和一阵,感觉好了些,皇渊忽然在睡梦中一抬手,发现身边衾枕已空。

“稣浥?”他睁开眼来,见人低头轻抚着凸起的肚腹,便明白了七八分,支颐问道,“还好么?”

“无事。”稣浥握住他递来的手,慢慢坐回到床边,拨开他额前的乱发漏出鳞片来,“踢到了腰,有点酸。”

“你来,我给你按按。”北冥皇渊坐起身来,将人半揽在肩头,一手轻轻替他揉按起酸软的后腰,一手在他臃肿的小腹上游移片刻,渐渐不老实地钻入衣襟,捧起一点点小巧的胸乳捏了捏。

稣浥被他弄得发痒,眯起眼睛却连避也懒得避,轻斥了一声:“做什么,没有。”那之后他们去寻过医生,万济医会的大夫抓着人查了半日,诊断说稣浥身体虽特殊,但恐怕并不足以养育孩子,建议二人依然准备着寻个乳母。后来也确实如此,稣浥往往在情动间胸口才见一点湿意,都便宜了皇渊。鲲帝的绮梦实现了大半,虽然可品咂的不多,只这若有若无的一丝丝暧昧也足以令他痴迷回味,总借机握着那一小块肌肤百般玩弄挑逗。

如此依偎了一会儿,方才起来梳洗。山中红梅初绽,趁着雨后天光晴好,二人裹上皮衣鹤氅相携出门赏玩,又折了几支回来。稣浥因不喜欹曲,只择清艳疏朗者插瓶供养。又想起家中花圃里皇渊也种了梅花,随口问他是何品种。

“是绿萼梅,过完年就该开了。”皇渊想了想,道。

“绿萼梅?”稣浥不懂花卉,听说倒觉有趣。

“还有个名字,叫萼绿华,取自中原传说里的女仙,”皇渊道,还笑吟吟地念了一首诗给他听,“闻道阊门萼绿华,昔年相望抵天涯。岂知一夜秦楼客,偷看吴王苑内花。”

稣浥明白他在说什么,回忆半生离合聚散,不意还有今日,心中亦如被微雨拂过,生出一片酸酸的柔软。山居悠闲,两人相对无事,摆开棋局执子手谈。上次对弈还是年少在萦心斋里,当时稣浥身为波臣,才学棋不久,皇渊傻呵呵想让一让人哄他开心,反倒险些弄巧成拙气得稣浥半天不搭理他。而今彼此都已在杀伐战乱中滚打一番,却是棋力相当了,一局下来稣浥执黑小胜,罚皇渊出门猎了一只野兔晚上加餐。

海境不便举火,两人都没经验,架起铁炉手忙脚乱半天,烤焦了好几块兔肉,这才勉强掌握了火候能够入口。稣浥吃饱放下碗筷,抬头见情人面颊有黑黑的一道炉灰,伸手去抹,不料自己手上也是,越擦越乱,直将那一张白净的脸涂得像熊猫,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北冥皇渊一开始还不知道他做什么,取镜一看,登时愣了愣,玩心大起作势也要来抹他。稣浥本来就不能跟他比身法,现在这体态更无处躲藏,被人一把捞进怀中,抱在膝头揉搓了好一阵才放手。

温泉旁边另有一个小池,天色已晚,两人同去沐浴擦身。稣浥沉入水中,一会儿不声不响抬手拆开了发髻,任一头乌发散落铺开,海藻般同对方纠缠于水面。皇渊见他想要沐发,又知孕中行动不便,凑上来替他擦了香膏皂角,十指按过头皮,沿着发丝缓缓梳理。

二人在小池中洗净身体,才披着衣袍一同去了汤泉。冬夜清寒,温热的泉水上浮着氤氲湿暖的白雾,月光泠泠,如轻纱薄缎笼在竹林梅梢。池水中飘着一方小小的木质托盘,盛有定胜糕和几样果干,壶中是极清淡的梅子酒,酸酸甜甜,饮不醉人的。

他们并肩闲聊,悠然浸了一会儿温汤。细腻绵和的水波没过腰腹,淹在了胸下,如情人缠绵温暖的手,轻柔地抚慰过每一寸皮肤。也许是鳞族体质天生就喜欢水,又或者怀中揣着小鱼苗的缘故,稣浥先还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他说着话,渐渐就感觉神思迟钝了,将细瓷杯放回盘中,舒服得合起了双眸,薄薄的眼皮上一片湿润的绯红。

“听闻十五上元节还有灯会——稣浥?”察觉对方的反应越来越慢,一句话问出迟迟不得回音,皇渊不免更靠近了些。

鲲帝温醇的气息带着微微酒香吹过耳畔,稣浥恍惚中回过头,眸光动摇闪烁,引得皇渊胸中一热,眼神越发深暗起来。

怀孕到了晚期,考虑稣浥身体不便,两人刻意减少了欢爱的频率,每夜同在温泉里泡着,上次亲热也已经是四五日前。两情相悦,虽则有心隐忍,身体也不能说不渴求,当此明月夜,温泉水滑,佳人在畔,北冥皇渊的意念顿时不安分了起来。

稣浥被他抱着,任由动手动脚了半天,慵懒睁开一道眼睛缝儿,长长的睫毛带着水汽颤了颤:“你想在这里?”

“不好吗?”皇渊圈住他的后腰,馋嘴猫儿似的动动咽喉。

稣浥轻笑了下,不做声,鎏金般修长的手指在两人松松系住的衣带上绕了几圈,倏忽勾紧了一扯,贴身的内衫悄然滑落下来,顺着水流脉脉漂远。淡金色的皮肤光润如凝脂,被月华洗过,彻底暴露在鲲帝眼前。

这几日即便裸裎相对,皇渊也克制着尽量不向他身上多瞧,此时无需再忍耐,反倒踌躇了一瞬间,低头小心翼翼咬噬情人颈下一段修长舒展的锁骨,在那处留下斑斑点点一串红梅印记。稣浥有了身子,体态却清瘦如故,唯有隆起的小腹圆润如水滴,沉甸甸坠着,看起来可怜又可爱。皇渊怕压痛了人,不敢欺身太近,捉住他搭在腹部的一只手十指交握,低下头去同他额头相抵。

呼吸交错,潮湿的尽是无需言明的情爱。他弯了点腰,将人虚虚困在怀中,轻声问:“只这几天,好像又大了些?”

“很奇怪吗?”稣浥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

“不,”皇渊喃喃,同他一起摩挲着掌心被撑得满满当当的隆起,如把玩着最稀奇珍惜的珠宝,爱欲成痴,“稣浥很美。”

稣浥一愣,却见他矮下身去,整个高大伟岸的身形沉入水中。汤泉上浮着蒙蒙白雾,他呆呆低头,却看不清他在做什么,只感到浸在温泉内的腰胯被一双手轻轻扶住。波光摇摇,似有鳌鱼绕着他划水嬉戏,柔润而温暖的唇舌舔舐腿根和臀丘,在半勃的分身上留下一道暖痕,继而来到小腹,贴在孕期紧绷的皮肤上仔仔细细啄吻抚慰。

甘美的‍‌‌酥‌‎‎‍痒‎‍‍‌爬过肌肤,稣浥腿发软,身体不禁又向下滑了几分,倚在了光洁的池壁上,一对无力的歧臂挣扎去推皇渊的肩膀。鲲帝白皙的手掌自水中探出,覆住他胸口一对微凸的小鼓包儿,拿捏揉按片刻,又夹住上头嫣红的朱果搓弄把玩。细巧的红珠颤巍巍挺立起来,酸酸的有些胀,稣浥仰起脖子一声轻叹,而那吻也已落到了胸前。湿淋淋地叼住乳尖轻咬,随之将整片娇肉纳入口唇中品咂吮吸。

那处所产本不丰,皇渊吃了好一会儿方寻到一丝滋味,等到一小股香甜入喉,稣浥已是遍身潮红,软绵绵落在了他结实的手臂间,眼波迷离着任人采撷。他一滴都不愿浪费,慢慢替情人舔净了,搂起人来厮缠亲吻,将对方最受不得拨撩的几根指尖和手腕含入唇齿一一吸过。

稣浥抿住嘴角,气喘呻吟着。‌‍‎‍‌情‌‎‍‍欲‌‎‍如风中星火,如原上春丝,经温柔的外物一勾动,就从自己身体里渗出来,随着血脉流淌,泡得每一节骨头缝都是酥的。身下那处隐秘的地方已然不受控制地翕张起来,被舒缓的水流刺激着,越发难捱地空虚收绞,不用怎么开拓就已足够松软,只想有什么又硬又热的东西狠狠弄进来,帮他缓一缓内壁无法忽视的痒热。

“想要就进来。”他握住皇渊身下同样勃发的器官,跟自己的抵在一起‍‎‌套‌‎弄‌‍‍‌捋动,低声催促。

“无妨吗?”皇渊咽了口唾沫,才品过琼浆却仍觉干渴。

“可以的,直接进来,”稣浥攥着他那物事,主动送到腿缝里,寓意分明地蹭了两下,“你小心点,不会伤到孩子——我想你了。”

山居再无他人,他们日日腻在一块儿,想也不会光是想他这个人。皇渊脐下发紧,拥着稣浥翻了个身,让他扶住池壁躬身而立,将滚烫的性器送入那思慕已久的销魂窟。

肉刃剖开紧致的‍‍‌穴‎‍‎‍‌口‍‍‌‌‎,一寸寸向内探索,又被高热濡湿的软肉绵绵密密包裹住,温婉乖巧地讨好纠缠。皇渊本存了循序渐进的打算,此刻却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如登仙乡,不留神腰胯用了点力,彻底将茎身捅入深处。紧致的谷道被完全撑满,两人皆漏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北冥皇渊俯下身,抱着他的背在光洁的后颈根部落下一吻,这才一手帮稣浥托住沉重的腰腹,一边稳着他挺腰‌‎‍抽‌‌‎插‌‌‎‎起来。

炙热的阳物在‎‍‌‍‎后‌‎‎‍穴‌‍‎里进出捣弄着,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全无规律可循。稣浥只觉得股间似有一条粗长且滑溜溜的蛇,打开他的身子直往里头钻,可若说是蛇又哪里有这样的坚硬滚烫,每一回都灵活地擦过蕊心,让酸痒酥麻在这具禁不起太多的身体里一点点积累徘徊,逐渐化作连绵不绝的欢畅。泉水温热,随着抽动被一次次带入,让身后有力的撞击更加顺畅火热。稣浥被快意冲昏了头脑,顾不得幕天席地,含泪放声呻吟起来。平素清越的嗓音黏腻婉转,像是长了个带小勾子的尾巴尖儿,软乎乎刮过心头,皇渊听在耳中,如聆仙乐,索性一动腰让性器进入大半,埋在那缠绵甜美的所在,划着圈儿搅扰内壁里娇羞魅惑的嫩肉。

稣浥身子一颤,脊背紧绷,狭窄的甬道霎时抽泣收缩,绞紧了内中物事,仿佛乞求他再顶得狠一些,又嫌不够深似的向内吞咽。软肉娇媚吐着露水,又缠又吸,绞得鲲帝情热似火,尽数抽出来往里一凿。一声哭吟当即断在了唇齿边,稣浥腰腿软得发颤,撑在池壁的手也快抵不住溜光的岩石,不住往水中滑去。

皇渊把人从水面上捞起来,抱在身前安抚,待人气息稍平缓了些,方咬耳笑问:“舒服吗?”

稣浥身酥体软,若非有人托着早瘫在了汤泉里,真如章鱼似的浑身没一点筋骨。他也不答话,唇齿微张,殷红的唇瓣不自觉开合着,只拿滚烫的面颊贴在皇渊鬓边的鳞片上,来回拨动磨蹭,似乎被这清凉冰一冰才能勉强清醒一些。

“之前几次在床上,我看稣浥都有些紧张放不开,今日这样兴致,原来是喜欢水里?”那鳞片亦是皇渊的敏感之处,鲲帝忍着脐下燥热,舔吻他赤红的耳廓,还在不依不饶。

谷道里粗硬的物事一刻不停,仍徐徐律动着,可那浅浅的进出实在难以纾解深入骨髓的欲望。孕中极易动情的体质耐不得痒,稣浥蜷在他强健的臂弯里,软软扭起腰,哭诉一般自唇缝里挤出几个破碎的字节:“皇渊……我,站不住。”

‎‌‎‌‍美‍‎‌‍‌人‍‌‎‌的哀婉示好令皇渊心驰神荡,当即也不再哄他回答,一把将人抱起,来到池边一处铺了软垫的斜坡上。稣浥被他轻轻放在毯子里,侧身卧下,大半个身子仍浸在水中,虽是冬夜,倒不觉有分毫寒冷。北冥皇渊亲了亲他合欢花般颜色的脸腮,捉住一只纤细的脚踝打开弯折,露出已被拍得有些发烫的双丘和沟壑里靡红的入口,欠身再度抵了进去。

他一下进得过深了,囊袋撞在臀缝里像是也想挤进去,稣浥皱起眉头发出一声细弱的痛哼。皇渊连忙退出些许,握着那细腻柔滑的腰臀揉按片刻,这才叹息着缓缓动作起来。

月朗星疏,斑驳光影洒落山中,隔着稀薄的白雾,犹可见身下玉体横陈。皇渊细细体会那处妙不可言的颤栗皱缩,变换角度在潮热的甬道里驰骋,一心让人沉湎于欢情爱欲。八纮稣浥微闭着双眼,长睫瑟瑟,在情动的快意中极力将自己蜷成一团,四只歧臂怀着爱子的本能护住隆起的腰肢,脚趾绷起如圆圆的金珠。

和暖的泉水被推着泛起细波,一漾一漾撩过清瘦的肩头,小腹内那汪同样温暖的水亦因情动微起波澜。还没出生的小鱼儿睡在里头,似乎也感受到了双亲间缠绵悱恻的情意,跟随谷道里饱满炽热的律动在母体内快乐地摇头晃脑。稣浥腹中本就没什么空间,被这一大一小弄着,登时压住了体内最敏感的所在,又微妙又舒服,单薄冷情的眼梢飞红艳丽,声音里也染上了一痕喑哑缱绻。

“怎么了?”皇渊觉出不寻常,伸手在他小腹上摸了摸,发现指间一片移动的凸凹不平,顿感如获至宝,“他又闹你了?这时间?”

他声音有点高兴,听得稣浥并不很想给他好脸色,可腹中的物事向内一挺,正配合起婴儿一个扭动,撞到了他最脆弱的地方。稣浥朦胧应着,吐字模糊。

平日里再怎么胎动,也是孩子跟双亲之间的热络,激发的是血脉至亲的温柔爱怜。此时此刻,稣浥却不知是小鱼儿太兴奋还是这两爷子根本就串通好了来折腾他,柔弱多情的身体里里外外都被他们占满了,一丝缝儿都不留给他自己,唯有情潮不受控制地席卷蔓延,将本已不清醒的神智彻底吞噬。

泥泞的甬道越来越紧,皇渊被他绞得畅快,不期性器重重在里头一捣,肚子里的小鱼儿似乎被爹亲这一闹彻底惊醒了,竟在暖洋洋的水囊里舒展起手足,小小的脚丫隔着薄薄的肉壁与爹亲相抵。稣浥呼吸一窒,忽然没了声息,淡金色的身体抽搐着缩在温泉水里,好半天才仰头吐出一声啜泣。从未体验过的欢愉自尾骨炸开,猛地窜遍这身体的每一处角落,他们还在挤着他,碾碎他清冷沉静的外壳,直接往最娇羞的芯子上冲撞,像要用横流的欲望将他化成一滩任人揉搓的水,一次一次,皆带来无可遁逃的‍‌‌酥‌‎‎‍痒‎‍‍‌和快慰。

稣浥捧着小腹,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拉出一段秀丽的弧。他所爱的两个人用‌‍‎‍‌情‌‎‍‍欲‌‎‍织成了一张绵密的网,从内到外,将他困在无所不至的极乐里,颤抖抽泣却不得超脱,甚至不知不觉微微抬起腰胯迎合上去,极力讨好那个施与自己快乐和折磨的人。

皇渊挺腰抽送一阵,见人已失了神智,粗喘着歪下身,也躺在软垫上,从身后慢慢插着他。湿透了的谷道又糯又软,像是甜美的酥酪,娇嫩的,滑腻的,早被捣得熟艳黏人,乖顺地吸嘬着内中灼热。鲲帝深深埋在里头,从酥酪里压出汁水,畅然进出一番,但觉怀中的身体越来越僵硬抽紧,暧昧的呻吟也渐渐低微下去,细不可闻,遂将一双大手复停在了那对娇俏玲珑的胸乳上,一面揉捏,一面加力顶弄。

不一会儿,洁白的指尖又多了点湿黏,稣浥靠在他胸膛,含泣哆嗦了一下,紧跟着池水漂起一点浑浊。皇渊吻着他的后颈,尽情享受起谷道高热黏糊的绞缠,重重动了片刻,抱紧他也攀到了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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