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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值钱的娼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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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之后,两人都成了狼藉模样。何庆元无非是出了一身热汗,何云霈却不‌‌成‎‌‍人‍‎‎‌‌形,露出两条合不上的大腿,湿淋淋的白屁股还在颤抖,脸上既有汗水又有口水。

何庆元为何云霈擦洗身体,见得对方‌‍‍‌后‍‎庭‎‍‎中间绽开一个鲜红的‎‎‍‌‌肉‍‎‌‍洞‎‍,他捅的,那里还噙着乳白色的‍‎‎‌精‎‌‍‌液‍‌,也是他射的,于是问道:“痛不痛?”

何云霈的脸浮了红晕,声音轻得发颤:“你别问我这个。”

何庆元伸出手指‍‍‌‌‎插‍‌‌‍‎进‍‌‍‎‎他的股间搅了搅,发现对方体内滑腻滚烫,穴壁受了手指的刺激,隐隐的还在不断收缩。

何云霈动了一动,两条腿徐徐收拢,想合起来:“你别弄了,我难受。”

何庆元借着月光,流连在那具皮光肉滑,体毛浅淡的肉体上,他本想给何云霈擦洗完就睡,可到了这时,却把何云霈抱过来跨坐在身上,一挺身又插了进去。

何云霈身体软得像快皮糖,已是无力再动,半闭眼睛任由着何庆元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何庆元干出了兽性,托着何云霈的屁股上下起伏。

何云霈觉得自己就像海中的一叶扁舟,在浪中晃晃荡荡,他缠住了何庆元的腰,口中哼哼叫。

又一场狂欢之后,何庆元是彻底满足了。为何云霈洗过澡后,又找来一支消炎药膏,挤出了些给他涂上红肿的‌‍‍‌后‍‎庭‎‍‎。

何云霈昏昏沉沉的趴在被褥上,何庆元将他托起来,让他压在自己的身上,两手紧搂了对方的背,细细地摩挲着。

以前两人的关系搞得很僵,何庆元很多时候想抱一抱他,亲一亲他,却不知道要怎么下手。如今真的得到了,便满心欢喜地抱着对方不放,不是摸就是亲。

何云霈没睡着,只觉得累,将头枕在何庆元的胸膛上呼呼喘气。何庆元感受着他的气息,肠根子作痒,低下头在对方的头顶上用力吻了一下,搭讪着道:“云霈,你和我一起去上海好不好?我舍不得你。”

何云霈听他旧事重提,自然没什么兴致,语气却放缓了很多:“不乐意去,我没别的本事,去了上海能干什么?做你的姨太太?”

何庆元笑了,暧昧道:“你不是我的姨太太,你是我的老婆。”

何云霈依旧是不情愿,扭了两扭从他身上翻下去:“你别说这样的话。”

何庆元立刻反问:“为什么!我们干都干两回了,你还想翻身不认人呢?”

何云霈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然后翻身向里,瓮声瓮气道:“第一回不是我乐意的,而且……我们是亲兄弟。”说完这话,神色黯淡了下来。墙壁上挂着一只极小的飞虫,他伸出手去,把那飞虫按死了在指腹上。

何庆元追过去,重新把他揽在怀里,用胸膛贴上他的背脊:“可第二次你是乐意的对不对?再说,谁家兄弟会干这种事,你不要想太多,等胜利了,我们就远走高飞去过好日子,谁也管不着咱们。”

窗外的月亮很大,银白色的月光映照了何云霈半边面颊,越发显得他面目端正,鼻梁挺拔。

何云霈没说话,而是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到了翌日,何庆元起了个大早,已经把吃食全部备好,桌上又摆了一杯热茶和一碟点心。何云霈睡了一整夜,可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还不愿意起。

何庆元不由分说地把他拉扯起来,端过茶杯直接喂到嘴边。

何云霈不想喝,只想躺着。因为屁股痛,腰也痛,而且清醒过来后,他一时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何庆元了。

何庆元哄着他道:“喝点水?要不吃个点心,昨天一天也没吃东西,这会儿你不饿,肚子都该饿了。”

何云霈浅浅的抿了一口水,嘴巴里发苦,且没什么胃口,一扭身又躺了下去,闭上眼睛要继续睡。

何庆元清楚他的牛脾气,知道说下去对方必定翻脸,只好把茶杯放回去,到浴室里拧来一条湿毛巾给他擦身体,擦着擦着突然伸出手要来扒对方的裤子。

何云霈吃了一惊,连忙伸手要去推他:“你干什么?”

何庆元义正严辞地说道:“我看看你的屁股好了没?”

何云霈脸都黑了,扯了被褥卷在身上:“你别管了我,让我睡一会儿。”

何庆元见他不情不愿的,无由来的来了点劲,打趣地道:“从小到看,你的屁股我看得还少?我们干都干过了,你还害臊什么?你现在不愿意上药,以后可别喊痛。”

何云霈缩在被褥里一言不发。

何庆元见他缩成小小的一个,心中愈发觉得他有意思,手往被子里探去,把他的脚拉扯出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捻住脚踝不轻不重地揉按着:“别闹别扭了好不好?你要是还觉得痛就说,我给你上点药。”

何云霈依然闭着眼睛不说话,干脆用被褥捂住了脑袋。

何庆元见他确实没多大精神,渐渐的也索然无味地闭了嘴巴。坐床边呆坐了好大一会儿,等到何云霈重新睡去的时候,这才慢慢地伸手脱了他的裤子。

‌‍‍‌后‍‎庭‎‍‎那处已经合拢起来,但还是红肿的厉害,两个屁股蛋也很有些红印子,其中一边的屁股上有一条食指长的疤痕——那是他不小心用戒指划伤的。

何庆元找来一支消炎药,挤出些许涂抹在对方的‌‍‍‌后‍‎庭‎‍‎。何云霈大概是有所反应,屁股颤抖了一下,从鼻子哼了两声。

听起来很委屈。

何云霈一觉睡到掌灯时分,他还不愿起,可肚子受不了了。顾不得身体的痛,瘸着脚下了楼。

何庆元坐在餐桌上看报纸,桌上摆了饭菜,且不曾有动过的痕迹。何云霈闻着饭香,肚子咕噜一声叫,走过去,拉了椅子坐下。

何庆元细细地打量着他,见他头发蓬松,脸色灰青,显然是病弱的模样。添了杯筷,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糖酥肉到他碗里说道:“瘦了,多吃点。”

何云霈不和他客气,拿起筷子就往嘴里送菜。何庆元见他开了胃口,不由得欢喜了几分,一面给他添茶,一面问道:“味道怎么样?”

何云霈点点头:“还行。”

“喜欢吃的话,我以后让老妈子多买,你就在这儿住着,等身体养好了再说。”

何云霈眼睛只向着桌上,并不看他一眼:“我还是要回家。”

何庆元噙了一口茶:“一切等你身体好了再说。”

何云霈沉默着不说话。

吃过饭后,何庆元架了腿坐在沙发上,从身上掏出纸盒来,先取了一支烟点上,随即问道:“还有钱没有?”

何云霈挨着他腿,望着暖炉里的余烬:“你能给我多少?”

何庆元喷出一口烟:“十万八万还是有的。”

当天晚上,何庆元给他写了一张三十万的支票。何云霈躺在大床上,拿着支票举在半空,眼望着支票上的数字,自嘲似的笑道:“当个娼妓还真是值钱。”

接下来几日里,何庆元主觉当担起了一个好二哥、好情人的角色。对何云霈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冷了给他添衣,饿了添饭,末了带着他满城的转,要什么给什么,到了夜里还得和他亲热一番。

何云霈被何庆元伺候了三四天,心里虽很有负担,但还能承受着。结果到第五天的时候,他有点受不住了,因为觉得对方很是啰嗦,且入夜里必定得狠狠地折磨他。

几日下来,何云霈感觉到身体很受罪,且渐渐到了吃不消的地步。

这日,他收拾了行李,正襟危坐地坐在客厅里等何庆元回家,琢磨着要如何向他提出回自己家的想法,可等到了日上三竿之时,何庆元没回来,老妈子带来了消息——何庆元让上海的一个紧急电报招了去。

何云霈并不大关心何庆元的去向,听对方一走,顿时恢复了生机。在万里无云中出了何宅大门,身心禁不住一阵放松,走到街角处上了一辆黄包车。

他在汇丰银行里兑了那三十万的支票,抽取了其中三分之一买黄金储蓄券,末了拎着一皮箱沉甸甸的钞票,出门直奔向汽车行。

这笔钱是靠他出卖身体赚来的,所以觉得没必要留着,且花的毫无负担。

到了汽车行,何云霈二话不说就买一辆别克牌小轿车,绿色的。他终日载着女友们在街上乱窜,日子过得放浪快活,又出风头。结果不出三天,在日租界让巡捕房连车带人给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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